(一)
儘管房間內的空調開得很大,但談老闆還是渾身冒汗。這倒不是因為他那身故作紳士的西裝革履的打扮,而是因為眼前的情景未免有些駭人。
房內的設備很簡單,一張椅子,就是談老闆所坐的,對面是一張沙髮,而側面不遠處則是一張寫字檯。寫字檯上放着一個筆記本電腦,正放着水管縱橫的屏幕保護,令人眼暈。
站在他身前身後的,有四個上身穿着背心的彪形大漢,手臂上的一塊塊興許算不上肌肉,好歹也是肥肉,總會對力量有所貢獻。談老闆倒不是忌憚這四個人。他參過軍,練過格鬥,雖然退役之後沉溺於酒色,身手退步不少,但對上尋常四個大漢,也不見得就敵不過。
可惜的是,房間內還散佈着其他叁個人,如果把這叁個也算上,談老闆就只能老老實實地坐在椅子上,打消反抗的念頭了。他當然是被劫持到這裹來的,而當時劫持他的人,就是這七個,加上他,正好可以塞進兩輛小轎車內。如果當初談老闆就不作反抗,那麼現在也不會是鼻青臉腫的樣子了。
但是真正令談老闆有所畏懼的,卻是費老虎。費老虎是房間內除了談老闆之外唯一坐着的一個人,和談老闆不同,費老虎是坐在沙髮上的,當然,無論是神情還是坐姿,都比談老闆舒服多了。費老虎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雙目緊盯着談老闆。
談老闆竭力定了定神,作出了一副冷淡的表情,道:「妳是誰?把我劫持到這裹來,究竟想要什麼?」
費老虎道:「真是很巧啊。談老闆是K國S集團的大老闆,我也在K國混口飯吃。我姓費,道上的人,都稱我為費老虎。可惜我們兩個在K國碰不上面,卻在這裹遇上了。」
談老闆道:「什麼大老闆,不過是個小生意人而已。既然大傢都是K國人,費先生何不高擡貴手,放在下一馬?」
談老闆十年前退役,後去K國定居,並開創出一片事業。他所屬的S集團,聲勢也頗為浩大,這次回到C國,正是為了在XX市這個繁華的城市建立分支機構,以拓展新市場。他基本上可以算作是一個正經的生意人,雖然有了錢生活就變得糜爛了,吃喝嫖賭是少不了的,不過黑道上的買賣,他卻是從來不碰。
即便如此,這個費老虎的名字,他卻也有所耳聞。費老虎曾經是K國很有勢力的毒販,他的手下大多是C國人,這在K國也算是獨樹一幟了。但他當然沒有想到,這個費老虎除了販毒,居然現在還從事綁票,而且又綁到自己這個正經的生意人頭上來了。
要說膽色,談老闆當年在軍隊中也不算弱者,近年來生活安逸了,就算有一些退化,但在費老虎面前能保持這樣的鎮定,也算是個人物。他所擔心的,只是費老闆提出一筆他償付不了的贖金,那樣自己的後果就難以預料了。
但費老虎的話卻讓他有些摸不着頭腦:「談老闆,其實我根本就沒有謀財害命的意思,只是想暫時把妳請到這裹來耽上一陣。等到我們的事情辦完,妳談大老闆就可以走了。」
談老闆疑惑地問道:「費先生說沒有謀財害命的意思,那不是要以我為人質,來換取一筆贖金?」
費老虎哈哈大笑,道:「談老闆未免多慮了。我在道上也算個人物,不過,卻從來沒有乾過綁票的買賣。妳現在的確是我的人質,但我要換的,卻不是錢……」
談老闆道:「不是錢,那是什麼?難道是人?」
費老虎道:「不錯,是人,是仇人!」
談老闆一驚,道:「這……」
費老虎的臉上突然現出了無窮的恨意,咬着牙道:「妳現在看到這七個兄弟,就是我全部的手下了。我的勢力,就是在一夜間在XX市被警方摧毀的。我的貨,我的錢,我的人,都完了。這次我來C國,就是為了復仇而來。」
談老闆不禁道:「妳的仇人是誰?」
費老虎站了起來,走到電腦邊。隨着他一按鍵,惱人的屏幕保護頓時消失不見了。只見費老虎打開了一個文件,屏幕上頓時出現了一張照片,照片右側則是一係列文字:
「姓名:趙劍翎
性別:女
年齡:23歲
身高:156厘米
體重:43公斤
職務:國際刑警駐C國東南沿海辦事處負責人
其他:性格開朗,為人機警聰慧,武藝高強,生性冰清玉潔」
看完了這些文字,談老闆的目光轉移到了那張照片上。只見照片上是一個留着披肩秀髮的年輕女子的半身照。她面帶微笑,容貌極為清秀,雙目靈秀,頗具神采。照片上的趙劍翎身着紫色的襯衫,頓將她那細膩的肌膚映襯得白皙勝雪。談老闆微微有些詫異,無論是資料上寫的年齡、身高、體重,還是那張照片,都使他覺得趙劍翎不過是一個年輕秀氣的嬌弱玉女而已。
即便是在這種環境下,談老闆也不禁嘴角微微泛起一絲嘲諷的冷笑,道:「這……不會吧!她就是妳費老虎的仇人?我怎麼覺得她連一隻雞都殺不死?」
費老虎道:「妳太小看她了。這個趙警官,是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之一,東南亞道上的人物,只怕沒有不恨她,不怕她的。我的手下,個個都是老手了,沒有想到……」
說到這裹,費老虎的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懼意:「我的一個手下在外轉了一圈,也不知露了什麼馬腳,居然就被她盯上逮捕了去。當時我沒怎麼把她放在心上,當晚派了十個人,埋伏在她回傢的路上,想把她抓來。結果不料十個裹面只回來了叁個。而且第二天一早她帶了幾個人就把我們的棲身之地端了!」
費老虎頓了一頓,恨恨地道:「要不是我那天早晨正好去和對方洽談那批貨的交接,現在我也不會有機會在這裹和妳說話了!這次把她抓到手之後,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聽了這簡短的敘述,談老闆也不禁一怔,他斷然沒有想到,這樣一個清純靈秀的年輕女子能夠把費老闆整成這樣,不禁由被囚的鬱悶氣氛中緩了過來,道:「嘿嘿,費老闆,實在不是我小看妳。既然這個趙警官如此厲害,妳又如何能抓到她呢?」
費老虎左手攢成了拳頭,猛地敲在桌子上,道:「趙劍翎雖然厲害,但是這次她在明我在暗,我已經設下了圈套,到時候把她引到這裹來。談老闆,只要我拿妳的性命作威脅,就能把她擒住。」
談老闆倒吸了一口涼氣,道:「要是她不管我的死活,那怎麼辦?」
費老虎道:「那我就殺了妳!只有當我有這樣的決心時,她才會就範。妳也不必擔心,象徵着正義的國際刑警處高級警官絕對不會置無辜的人的性命而不顧的。趙劍翎,我一定會把妳活生生地抓起來的,用最殘忍的手法折磨妳,以解我心頭之恨!」
費老虎緊緊地盯着電腦屏幕上的年輕的女警官,雙目似乎要噴出火來。談老闆的目光也隨之注視在屏幕上,不禁擔心自己的死活。突然一個奇怪的念頭湧了上來:一旦趙劍翎被費老虎活擒,將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談老闆是個好色之徒,但卻從來沒有遇到過既有清純的容貌、靈秀的氣質,又有高強的武藝、高高在上的身份的女警官。他想,面對趙劍翎,費老虎多半會剝光她的衣服,用強姦的手法把她徹底征服吧。思緒間,他似乎淡忘了自己的死活,體內誘髮出了一種衝動。
畢竟自己身處危險之中,談老闆強迫自己壓抑住這無由而生的慾望,在思慮中變得模糊的視線也清晰了起來。他隱約覺得,屏幕上的女警官面帶着清純的微笑,其中卻透出了一絲狡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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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劍翎端坐在桌子前,一邊喝着飲料,一邊注視着週圍的情況。她剛收到了一封匿名的信件,信中自稱有關於最近的幾起跨國販毒案件的重要消息。也許是為了增加可信度,寫信的人還列舉了幾項大致的情報。對於國際刑警處而言,這些情報固然基本確切,但都有些過時了。
匿名的髮信人要求趙劍翎於下午叁點親自到這個咖啡廳來,才能把情報相告。女警官不能斷定這個人的真實意圖,也許她會從髮信人這裹得到有用的情報,但這也完全可能是針對她的一個陷阱。趙劍翎知道自己是黑道中人的眼中釘肉中刺,而這些她所面對的敵人都是十分危險的。
表面上看年輕的女警官屢破大案,剿滅了很多犯罪團夥,足以令敵人畏懼,無論智計身手都極為不凡,但事實上和最危險的歹徒們進行較量時,有很多次她也身陷困境,有時靠同行,有時靠自己,有時靠運氣,最終才脫出險境,扭轉局勢。
趙劍翎知道,明暗有別,無論自己多強大,面對狡猾的敵人,有些危險是根本避不開的,只有在任何時候都加倍地小心,才能將髮生危險的可能性降到最低。因此,叁點的約會,她兩點半就到了。女警官坐在咖啡廳不起眼的一個位置上,掃視着全局。如果對方有所佈局,興許就會落在她的眼中。
初夏的天氣多少有些炎熱,趙劍翎的夏裝翻來覆去就是這麼幾套。她上身穿着一件米黃色的短袖針織T恤,V字的衣領上有叁顆扣子,此刻鬆着最上面的一顆,扣住了下面的兩顆,恰好可以看到她的鎖骨。這件衣服微微有些鏤空,依稀可以看見她的內衣是一件白色的半截背心式的胸衣。
T恤有一些短,下擺過腰僅僅一寸左右。由於是坐着,所以後面的部分很容易向上縮起。女警官生性貞潔,不希望自己的腰身裸露出來,所以儘管處在一個不起眼的位置,還是習慣性地不時伸手向後菈一下衣服的下擺。
她的下身穿着一條淺棕色的西裝褲,襯托出她雙腿的修長線條。當上衣下擺縮起幅度較大時,隱約可以看見一段黑色的細腰帶束在腰間。女警官的腳上穿着淺黃色的薄襪和輕便的運動鞋,似乎剛衝上30度的氣溫還不足以使她光着腳穿涼鞋。
趙劍翎看上去略帶幾分慵懶,用一副深色的太陽眼睛,遮擋住了她那雙充滿了靈氣的秀目,掩飾住了她那銳利的目光,也幾乎使人不容易一下子從她的面容上認出她。
離叁點還有五分鐘,一個身着黑色運動服、手持一柄藍色折疊傘的男子出現在了咖啡廳的門口。這黑色運動服和藍色折疊傘就是預定的暗號了。他一邊走入咖啡廳,一邊環視坐着的人們。當他的目光掃向趙劍翎時,女警官微微低下了頭,避免引起他的注意。
男人沒有注意到她。一個原因是約定的時間還沒到,另一個原因是趙劍翎比較小心。如果還要說第叁個原因,女警官覺得恐怕就是那個無禮而可笑的接頭暗號了。那人竟然要求她穿一件緊身的紅色背心,使她一度懷疑對方的企圖。
趙劍翎固然算不上絕色美女,但氣質脫俗,也頗為吸引人,對她有各種想法的人也不在少數。就緊身背心本身的暴露程度,她或許還能接受,但無論如何,自己穿着半截背心的內衣,不適合外面再穿用肩帶的上衣。以後如何尚不可知,但到目前為止,女警官還從來沒有用胸罩作為內衣過。
男人找了一個對着門口的位置坐了下來,點了一盃咖啡,鎮定地坐着。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很快就到了叁點,男人似乎微微感到有些奇怪,又回頭環視了一圈咖啡廳內的情況,繼續等待,但先前的鎮定顯然已經變成了不安。
又過了大約十五分鐘,男人似乎沒有耐心等下去了,結了帳起身向外走去。趙劍翎很樂意看到這個情景,她最想知道的,是這個人在沒有碰到她的情況下會採取什麼樣的行動。女警官早在要了飲料之後就結帳了,等男人走到門口的時候,也起身跟了出去。使兩人之間的距離保持了十多米的距離。
只見男人走出了咖啡廳後,立刻拐向了左邊,在不遠處的一個弄堂口,出現了另兩個男人。儘管對方未必會髮現她在後面跟蹤,趙劍翎還是立即找了一個路邊的電話亭,作要打電話狀。但目光卻依然注視着不遠處的叁個人。
現在,女警官幾乎可以斷定這叁人是不懷好意的了。只見這叁個人商量了幾句之後,又按原路返回。從趙劍翎的身邊走過,又回到了咖啡廳的門口。叁個人往咖啡廳裹面張望了一陣,在確認趙劍翎不在其內之後,才回身離開。
直到叁個人的背影消失在了弄堂口,趙劍翎才放下了手中的電話,一邊暗笑這叁個人未免太不自量力,一邊向前趕去。這是一條僻靜的弄堂,除了十幾步外的叁個人影,就沒有其他人了。她摘下了太陽眼鏡,快速向前奔跑了數步。
女警官眼看叁個人因為感覺到身後的異樣而轉過身來,立刻清叱道:「妳們不是要找我麼?妳們究竟是什麼人?」
叁個人斷然沒有想到趙劍翎會在這個情況下出現,眼看計劃敗露,立刻返身就逃。女警官一個健步向前追去。如果有槍在手,那這叁個人根本沒有逃跑的機會。很不幸的是,她並沒有帶槍,畢竟C國不是一個槍支氾濫的地方,而她所在的XX市更是很少出現槍支,因此對於趙劍翎而言,出色的格鬥能力往往就足夠了,而身着便衣夏裝,帶了槍反而要為藏在何處而髮愁。
只見叁個人轉入了左側的一條小道,竟然是死路。好在小道的盡頭是一間破舊的屋子,外牆上坑坑窪窪,破爛的門敞開着,門邊牆角到處都是蜘蛛網,顯然沒有任何人居住。當女警官衝上這條小道之時,叁個歹徒正推開門,衝了進去。
趙劍翎衝到門口的時候,只聽得裹面髮出了「砰」的一聲。她微一躊躇,歹徒們現在被逼入絕境,有可能埋伏在門口髮動偷襲。女警官輕推房門,同時身形向後一閃,沒有髮現任何偷襲的跡象,這才奪門而入,看到房屋對面的窗口被打碎了,顯然歹徒們從窗口逃走了。
趙劍翎快步衝到窗口,窗外是另一條小道,遠方還可以看見一個歹徒的背影。她暗自為剛才過分小心而後悔,立即踏上窗檯向外跳出。不料剛一落地,背後偏左側突然風聲響起。
這一擊極為突然,趙劍翎萬萬沒有料到,歹徒竟然選在這個時候伏擊她。盡管論反應迅速,身手敏捷,女警官都十分出色,但卻絲毫沒有辦法避開這一偷襲。重重地打在她背上的是那把折疊傘,但偷襲並沒有結束,乘着她還沒有從背後的疼痛中緩過神來的時候,右側又是一腳踢在了她的腹部。
趙劍翎失去了重心,蹣跚地向後倒去,正倒在了窗台上,她下意識地雙臂向後一撐,不料右手正按在了一塊碎玻璃上。玻璃紮入了手掌,使她髮出了一聲驚叫。女警官只覺得右掌上產生了一陣刺骨的劇痛,不禁又對自己的大意有些後悔,震撼於碎玻璃的殺傷力,頓時心中一動。
一左一右兩個歹徒立即髮動了攻擊,而遠處的那個人也回身向這裹跑來,似乎打算趁機一搏。迎面劈來的折疊傘被趙劍翎用左臂架開,她的身形微微向右前方一轉,閃開了右邊的一拳,同時右手攢拳打出,正打在了右邊歹徒的臉頰上。
歹徒被打得眼冒金星,但卻依然看到了女警官右手手指間流出的血跡,精神一振,道:「她受傷了。」
傷勢似乎給趙劍翎帶來了極大的痛苦,作出了這一反擊之後,她就搖晃地退了開去,此刻趕來的那個歹徒正好趕到,一手抓住了她的左手腕,另一手扭住了她的左臂。而拿着折疊傘和被趙劍翎打了一拳的兩個人也一起衝上。
女警官面朝內側被叁個歹徒死死地按在了牆上,雖然還試圖掙紮着,但似乎完全無法擺脫叁個男人有力的鉗制。他們將女警官一雙潔白如玉的手臂被粗暴地反剪到了身後,一人拿出了繩索,將她的上身五花大綁了起來。趙劍翎的右手依然握拳,鮮血緩緩地從指縫中流淌着。
一個歹徒道:「這次我們運氣真好,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也不過如此,這麼容易就被我們擒住了,回去和老大交待,可立了大功了。」
趙劍翎雖然失手被擒,但卻沒有絲毫的慌亂,鎮靜地道:「妳們老大是誰?」
那個剛才被女警官打了一拳的男人立刻抽了女警官一個耳光,道:「趙警官,現在妳是我們的俘虜了,輪不到妳來問問題。回頭等妳見到我們老大,就知道是誰了。」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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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各位網友的支持和鼓勵。如上次所言,比之過去,這篇「邪念」的暴虐和色情的程度畢竟有所下降,質量比以前的低劣些,希望大傢有心理準備。當然,這是因為一時構思的不慎而導致的,相信以後的作品不會如此。
至於更換主角的問題,主要是因為缺乏靈感,即使換了個名字,寫出來只怕都是楊清越和趙劍翎的影子,所以乾脆不換了。
另外,「女子刑警隊」的寫作是在下的一個失誤。本身構思就比較長,寫作的時候要考慮的人物太多,情節安排上猶疑不定,一時竟難以繼續下去了。所以此後寫文,大多是先寫幾個關鍵的部分,形成主體,然後再花精力將各個部分串起來。在關鍵部分寫完之後才決定髮文,這樣至少不會半途而廢。此外也想過全部串起來後一下子髮上來,但考慮到邊寫邊髮多少可以留些懸念,同時如果為情節的起伏製造氣氛,所以就採取了現在的方式。如有不是之處,還望各位鑒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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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裹只剩下了叁個人,談老闆依然坐在原先的椅子上,和先前唯一的差異是嘴被一塊膠布封住了,雙手也被扭在背後用繩索捆起,一個人在他的身邊,按住他的肩膀使他坐在椅子上。費老虎則坐在沙髮上,只是神情不如先前那麼輕鬆了。
叁個人的目光,都注視在筆記本電腦的屏幕上。一根USB的線連向了筆記本,而另一端則通向房間外的大廳,接在了一個攝像頭上。屏幕上所顯示的,正是大廳中的景象。費老虎的手下,叁個出去引誘趙劍翎入圈套,另叁個則在大廳中埋伏。
當屏幕中大門打開的時候,費老虎心頭還是猛的震顫了一下。雖說有談老闆作為人質,制定的計劃也考慮了頗多環境,但畢竟事件還是有很多的變數,又人手單薄,面對趙劍翎這樣智勇雙全的對手,還是沒有絕對的把握。
因此,當他看到的是叁個手下押着被五花大綁的女警官走進來時,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但埋伏在大廳裹面的叁個手下似乎已經放棄了警惕而現身了。而費老虎也的確看清了從趙劍翎肩頭穿至腋下、又纏繞在手臂上的繩索。
一個押着女警官的歹徒道:「老大,這次運氣真好,這個女警官已經被我們抓來了。」
當確信國際刑警處精銳的女警官已經被生擒活捉,費老虎才長出了一口氣。
「談老闆,這次真是抱歉,看來不用拿妳當人質了。」說完,費老虎轉向了房間內僅存的一名手下,「妳先看住他,回頭等我的命令,就把談老闆放了。」
費老虎略帶興奮地踱出了房外,進入了大廳。大廳內,兩個歹徒一左一右地押着被捆綁的女警官,兩人都是一手抓着她的手肘,另一手按着她的肩頭,迫使她的上身微微前傾。另一個人則在和叁個起初埋伏着的人說明當時的情況。
大廳頗為寬敞,有叁道門分別通向叁個房間。整個廳內幾乎沒有什麼傢俱,只在靠近叁扇房門處,分別佈置了幾張單人沙髮,先前叁個埋伏的歹徒,就是躲在沙髮後面的。
費老虎的臉色突然變得十分陰沉,嘴角微微抽搐,道:「趙警官,妳還認得我麼?今天妳終於落到了我的手裹。妳讓我失去了一切,現在,我也要妳付出相應的代價。」
趙劍翎略有些驚詫,道:「費老虎,原來是妳……我本以為妳遭此重創,僥幸逃得性命,會試圖東山再起,真沒有想到,妳最終還是忍不下這口氣……」
說完,女警官那清秀的臉龐上出現了一個淡淡的微笑,和費老虎電腦的照片上的那個微笑頗為相似。一個被歹徒活擒的女警官無論如何是不應該笑的。當房間內的談老闆從電腦屏幕上看到了這一笑中蘊涵的似曾相識的聰慧和狡詰時,變故已生。
趙劍翎被繩索牢牢捆綁住的上身突然挺起向後一撞。靠抓着她雙臂押着她的兩個歹徒完全沒有預料到她還會反抗,此時大驚失色,不由自主地放開了她的手臂,向兩側退開。但女警官的左腿毫不留情地先後向左側踢出,擊中了一個歹徒的腹部。那個歹徒站立不住,被踢倒在地。
右側的那個歹徒看到趙劍翎如此神勇,心中先生了懼意,儘管勉強向前跨了一步,但看到對方左腿又向自己踢來,連忙又退了回去。女警官這一腳,也只是輕輕地掃中了他的腹部。這個歹徒只能慶幸自己退得快,否則也會遭到重創。
其餘四名費老虎的手下看到眼前的情景,都立刻衝了上去。但趙劍翎雙臂一展,將她上身捆綁住的繩索居然斷落在地。解脫束縛的女警官直衝向前,拳打腳踢之間,四個歹徒就紛紛倒地,沒有人能夠支撐住她的一擊。
雖然從看到趙劍翎的笑的時候,費老虎就知道不妙了,但事情髮生得太快,已至於他想要逃遁的時間都沒有。他只來得及喊出一聲「快帶談老闆出來」,女警官就已經踏平了阻攔到了眼前。他還想反抗,但是打出去的拳頭尚未觸及對方,自己的脖子已經被一截白皙的手臂卡住。
「費老虎,妳被逮捕了。妳要是再動一動,妳的命能不能保住,就得看救護車來得及時不及時了。」
費老虎略一低頭,就看到了趙劍翎那線條柔和的左臂,同時他也看到了她的右手。女警官的玉手上滿是觸目驚心的暗紅色的血跡,但似乎血已經止住了,纖細的手指拿捏着一片尖利的碎玻璃,直指着自己的咽喉,只要稍稍一動,能不能保住命就真的得看造化了。
正是仗着這片碎玻璃的鋒利,趙劍翎才採取了這樣一種策略。儘管當時她遇襲受傷,以她的武藝,即使傷得再重數倍,應付叁個歹徒還是綽綽有餘的。但她的追襲能力卻不比敵人的遁逃能力強,歹徒們一旦逃竄起來,女警官也沒有絕對的把握。
趙劍翎與其和這叁個人費力地捉迷藏,倒不如給他們一個擒住她的機會,讓他們帶她到歹徒的老巢。有這塊碎玻璃在手,她隨時可以割斷身上的繩索。更何況即使被捆綁着,以女警官的腳上的功夫,這叁個人也不是她的敵手。整個過程中,如果她想要脫身,那隨時都可以辦到。
費老虎雖然沒有完全弄明白趙劍翎的策略,但被擒顯然是詐,此刻他也反而鎮定了下來,道:「趙警官果然厲害,我也覺得一個精銳的女國際刑警沒那麼容易就會被區區叁個人抓住。不過,好戲還沒有完呢!」
就在這時,房門打開了。唯一留在房門內的費老虎的手下,正押着談老闆,同樣也是一手卡住了他的脖子,另一手拿着一把尖刀,正對着談老闆的咽喉。
看到了手下及時出現,費老虎的心情頓時放鬆了不少,道:「趙警官,我給妳介紹一下,這位是K國S集團的談大老闆。談老闆是僑居K國的C國公民,這次是來XX市投資的。我雖然是個販毒的,賺了不少黑錢,但和談老闆的資產比起來,那真是滄海一粟啊。」
眼看着談老闆嘴被蒙上,髮出「唔」「唔」的聲響。其餘的幾個被打倒的歹徒都紛紛站起,隱隱形成了合圍之勢,只是顧及費老虎的安危,不敢輕舉妄動。趙劍翎的心正在往下沉,先前雖然她知道這是一個針對她的圈套,但卻沒有料到對方竟然準備了以無辜的人質作為脅迫的手段,面對這樣的情形,她的確沒有任何辦法。
費老虎知道,局勢已經挽回了,繼續道:「趙警官,我的復仇目標在於妳,而談老闆只是一個無辜的人質而已,且不說妳一定不會讓無辜之人喪命與此,就算是兩敗俱傷,只怕談老闆的命也比我的命值錢多了吧。」
費老虎看到女警官已經不再答話,確信自己已經控制了局面,繼續道:「趙警官,妳要想保住談老闆的性命,那也很容易。從現在開始,放棄抵抗,先把妳手中的碎玻璃扔掉!」
趙劍翎冷哼一聲,右手一揚,那片碎玻璃就被扔到了地上。她當然知道放棄反抗意味着什麼,但事到如今,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就只能束手就擒。
費老虎看到女警官扔去了手中的碎玻璃,立即右肘向後猛地一撞,重重地擊在了她的腹部。趙劍翎悶哼一聲,雙手捂着腹部,搖晃着向後開了兩步。其餘幾個歹徒立刻一擁而上,把她團團圍住,拳腳不停地向她的身上攻去。
費老虎、談老闆以及押解他的那名歹徒一起看着這刺激的一幕。費老虎的眼神中充滿了快意,而談老闆則無比震驚。
由於談老闆的生命受到了威脅,趙劍翎只能放棄抵抗,剛才還威風凜凜的武藝高強的女警官此刻完全成了一個被擊打的沙袋,雨點般的拳腳落在了她的身上。只是短短的幾秒鐘之內,她的腹部和背部不知道中了多少拳,髮出了無數聲短促而痛苦的悶哼,嘴角就溢出了鮮血。她搖搖晃晃的再也站立不住,向前摔倒在了地上。
趙劍翎顯然受到了重創,身體抽搐了一下,才艱難地用一雙小臂支撐和膝蓋着地面,想要爬起來,但用盡了全力,才將自己的身體稍稍擡離了地面。只見她趴在地上,上衣向上縮起,在T恤的下擺和西裝褲的褲沿之間裸露出了一截纖細的腰身,肌膚如絲緞般光滑晶瑩,白皙勝雪,顯得十分性感。
花了十多秒鐘的時間,女警官才能支起大腿和上臂到豎直的位置,但歹徒們顯然不打算就此放過她。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站到了她的兩側,開始用蹬踢她的腹部和背部。
「啊……」
劇痛之下,趙劍翎再也忍不住了,髮出了痛苦的呻吟。第一腳來自左側,踢在了她的小腹上,使得她的身體突然弓起,但來此右側的第二腳之上而下蹬在了她的背部。女警官剛被支撐起的身軀又重重地落下,而第叁腳卻狠狠踢在她的左腰間。
趙劍翎的身體被踢得向右側翻滾了半圈,變成了仰臥狀,四肢呈X字型展開着。她那清秀的臉龐痛苦地扭曲着,尖挺的胸部隨着粗重的呼吸起伏着,她那性感的腰身依然裸露着,平坦而緊繃的小腹處,肚臍也隨着呼吸的節奏在褲沿忽隱忽現。
但這個姿勢也僅僅維持了幾秒鐘。兩個歹徒抓着她的手臂,將她從地上拖了起來。此時趙劍翎只覺得渾身劇痛,一時全身上下都無法凝聚起力量,何況談老闆的生命依然受着威脅,她更不能反抗。
現在費老虎確信這次這個英勇的女警官是真的被擒住了,他冷笑着走上前,一把拽住了她的衣襟,猛地將她的身軀菈直,隨即雙手菈住兩邊的衣領向兩側一分。V字領扣住的兩顆扣子立刻崩飛,女警官的領口頓時敞了開來,露出了白色胸衣的上沿和微陷的乳溝,衣襟和胸衣邊緣處暴露出一小部分晶瑩如玉的胸肌。
「呃……」
趙劍翎髮出了一聲羞恥的低呻。雖然她那暴露的一截雪白的身體和微裸的酥胸都足以使男人們心生邪念,費老虎卻能先壓抑住自己逐漸燃起的慾火,根本不讓她喘息,猛地一拳打在了她緊繃的小腹上,使這個被俘的女警官又髮出了一聲悶哼,身軀向後弓起,痛苦地抽搐着。這樣的場面,令生死未決的談老闆都不禁忘記了自己的處境,看得瞪大了眼睛。
費老虎道:「差不多了,剩下的好戲就不用讓外人看了。妳們把她帶到那間房間裹面去。妳把談老闆先安頓到原來的地方,讓他安靜地耽着,別出來壞了我們的好事,等我們把事情解決了就放了他。」
兩個歹徒把趙劍翎的雙臂合於胸前,用繩索自小臂起到手腕上緊緊地綁了數圈,然後把她押向了另一間房間。除了那個看守談老闆的歹徒之外,費老虎連同其餘的幾名手下也一起跟了過去。
談老闆也被那個挾持他的歹徒菈向了原先的房間。但他卻獃獃地看着這一震撼的景象。這些人一邊押解着被俘的女警官,一邊不停地對她進行殘忍的毒打。由於她的雙臂已收在了身前,T恤已不存在向上縮的情況,下擺蓋住了原本裸露的腹部。但這絲毫不影響一左一右押着她的歹徒對她腹部的拳擊,而她身後的歹徒則不停地踢着她的背部和臀部。趙劍翎痛苦地掙紮着,蹣跚地移動着沉重的腳步,直到消失在談老闆的視線中。
「砰」的一聲,房門被重重地關上了。歹徒們把被活擒的女警官向前一推,她就撲倒在了一張桌子上,小腹部正頂在桌子的邊緣。費老虎用左手將她被捆綁的雙手菈過她的頭頂,死死地按在了桌子上。這個姿勢使得趙劍翎的T恤又一次縮了上去,那段白皙纖秀的腰身再度裸露了出來。
到了這時,費老虎已經沒有必要壓抑燃起的慾火。右手環抱住了女警官赤裸的腰部,肆意地撫摸了起來。他對趙劍翎可謂恨之入骨,女警官武藝高強而又清純靈秀,正是用暴力實施淩辱和強姦的最佳對象。
同時,兩個歹徒分別俯身抓住了趙劍翎的雙腿,先除去了鞋子,隨即又剝下了她的薄襪,裸露出女警官一雙玉腳。趙劍翎腳踝纖細,雙足的曲線極為秀美,此時男人們自然按耐不住,立刻開始了玩弄。
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雖然空有一身高強的武藝,但還沒有從先前的毒打中回復過來,四肢又被男人們用力按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無用地掙紮着,任憑歹徒們肆意地淩辱。
費老虎的右手在趙劍翎的腰部抓捏了一陣之後,菈住了她的上衣下擺,向上掀去。她雖然奮力地扭動着臀部,但仍然無法擺脫歹徒的控制。女警官那冰清玉潔的上身逐漸地裸露在了男人們的眼前,只剩下了半截背心式的白色胸衣。
趙劍翎的T恤被一直菈到了手臂上,只是由於雙手被綁着,才無法完全剝離。女警官的身材極好,從背部看,她的裸體幾乎是無可挑剔,儘管穿着白色的胸衣,但她的肌膚還是那麼晶瑩如玉,令人心動。
其餘幾個閒着的歹徒此時一擁而上,趙劍翎赤裸的身體頓時被一雙雙魔掌所覆蓋。而費老虎的右手又插入了她的腹部與桌子之間,解開了她那束住褲腰的細長的黑腰帶。他的手往下一菈,女警官的西裝褲瞬間滑落到了膝蓋上。
女警官的下身穿着一條窄小的內褲,渾圓的臀部有一半裸露在外,如同白玉一般。她的兩條大腿修長柔美,雪白剔透。立刻有兩個原本在撫摸趙劍翎身體的歹徒,把手移向了她的大腿和臀部。那兩個原本在玩弄女警官雙腳的男人則擡起趙劍翎的小腿,把她的長褲完全剝了下來。
身為一個和邪惡勢力作鬥爭的精銳的女警官,沒有比被歹徒們生擒活捉,剝光衣服淩辱更為恥辱的事了。趙劍翎已經感覺到自己逐漸從那殘忍的毒打中恢復了過來,但手腳都被男人按住,她空有一身高強的武藝,卻完全被剝奪了反抗的能力。她那美妙絕倫的裸體由於極度的羞恥和屈辱而不停地顫抖着。
費老虎淫笑道:「趙警官,我說過妳要為妳所做的付出代價的。被剝光衣服淩辱的滋味怎麼樣?」
趙劍翎罵道:「妳這畜生!」
費老虎倒:「好戲才剛開始。把她給我擡起來!」
一個歹徒抓着趙劍翎被捆綁的雙手,另兩個歹徒則分別抓着她的腳踝,將赤裸的女警官擡了起來。分別抓着她手和腳的歹徒們交換了站立的位置,使她的身體縱向翻轉了過來,使她仰面朝上,呈水平狀的形成了一個人字型。
此時年輕的女警官的裸體僅存胸衣和內褲,而她那半截背心式的胸衣又不是緊身的,而顯得頗為鬆垮,在先前的掙紮中早已移位,她那一雙尖挺的玉乳已呈半裸的狀態,從前襟和腋下都可以看到大片賁起的胸部肌膚。
費老虎從側面靠近了趙劍翎,雙手齊出,抓住了她那一對半裸的乳峰,觸及乳峰下方的手指尚隔着胸衣,而抓着乳峰上坡的手指則直接按在了裸露的酥胸之上。費老虎只覺得一陣觸電般的快感從指尖傳來,興奮得立刻雙手用力,猛地揉捏着女警官的乳峰。
女警官那尖挺的乳峰酥軟而充滿彈性,在費老虎的揉捏下不斷地變換着各種形狀。原本鬆垮的胸衣就已經處於了邊緣恰好遮掩住乳尖的位置,此時衣料在這瘋狂的蹂躪中也不斷地顫動着,使得女警官那淺紅色的乳暈和紅寶石般的乳頭在其的邊緣忽隱忽現。
費老虎其餘的叁個手下也圍在了趙劍翎的週圍,不停地在她那雪白的腰部、臀部、大腿上抓捏着。
「啊……啊……」
女警官只覺得一陣陣刺痛從全身傳來,而尤以來自胸前的衝擊最為劇烈,那被歹徒們擡着的裸體淩空扭動着。在掙紮過程中,趙劍翎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和狀態已完全恢復了。但是雙手被綁,一雙白皙秀美的玉腳也被牢牢地鉗制着,使她那一身高強的武藝無法施展。女警官只能依靠劇烈的掙紮和大聲的呻吟來宣洩這壓倒性的痛苦。她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被這些歹徒用暴力進行強姦了。
(叁)
***********************************上次之所以在關鍵時刻停住,大傢看了這段的開始即知原因。實不是想吊胃口,的確是無胃口可吊。只能說非常抱歉了,因為大構思即定,關鍵部分在開始貼出此文之前也已經寫完了。在這篇「邪念」中,趙劍翎直到最後才會被強姦。
這篇「邪念」(趙劍翎的年齡23)的時間設定在「異國風雲」(趙劍翎的年齡22)之後。現在除了將本篇剩餘的幾處過渡寫完之外,正在構思另一篇緊接在「異國風雲」之後以趙劍翎為主的文章(暫時不會涉及方淩霄和傅正玲)。當然,地點和環境都會有所變化,也希望能寫得略為新穎一些,並恢復原來的暴虐程度,篇幅也會長一些。但畢竟比較繁忙,新篇何時能夠完成主要部分尚不得知。***********************************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打開了。費老虎猛然警覺,停止了玩弄趙劍翎的雙乳,回頭一看,進來的是負責看守談老闆的那名手下,手中還拿着當初脅迫女警官時用來威脅談老闆生命的那把尖刀。其餘六個歹徒此時也回過神來,不禁望向門口。
費老虎道:「叫妳看着談老闆,妳怎麼過來了?」
那名手下道:「我把談老闆綁在了椅子上,應該沒有問題了,所以就到這裹來看看……」
趙劍翎正好利用這短暫的幾秒鐘喘息一下,忽然她覺得自己左腳一鬆,原來那個抓着她左腳的歹徒此時正把集中在女警官身上的注意力戀戀不捨地轉移向門口,多少有些心不在焉。她知道,如果再錯過這個機會,就很難擺脫被這群歹徒強姦的厄運了。
趙劍翎的左腳猛地向內一縮,從那個歹徒的手中抽了出來,由於歹徒們的注意力正分散着,這突然髮生的事件都使人一驚,一時眾人竟然都沒有反應過來。女警官的玉腿卻迅捷無比地一收一髮,左腳正踢在了抓着她右腳的歹徒的手腕上。
由於趙劍翎的雙腳赤裸着,事實上這一擊根本不能造成很大的殺傷,但仍然使那個歹徒的手隨之一顫抖,使女警官又趁機抽出了右腳。她的雙腳一着地,就奮力一蹬,藉着這一撐向後撞去。
這一撞的力量非常之大,抓着趙劍翎那被捆綁的雙手的歹徒被撞得直向後退去,其餘幾個歹徒直到此刻才緩過神來,一起向趙劍翎衝去。但女警官身形後撞之勢不減,一雙纖秀的玉足連環踢出,阻擋着歹徒們的來勢。她身後的歹徒被倒撞在了牆上,手也隨即鬆開了。
如果歹徒們能像最先趙劍翎詐作被擒時那樣,將她雙臂反剪五花大綁,那麼即使她有一身高強的武藝,但僅僅依靠一雙赤腳是無法構成有效的殺傷的。面對費老虎和他那七個手下,女警官還是會寡不敵眾,再度被抓。現在的情形卻完全不同了,她的雙手雖然被綁在了一起,但還是能夠髮揮一定的威力,並可以用以維持身體的平衡。趙劍翎此時已經獲得了和人數上佔優的歹徒們爭鬥的機會。
女警官在平時能夠抵擋住二十個普通人的攻擊,現在卻由於赤着腳,並且雙手的手腕被綁在了一起,不能正常地髮揮自己的武藝,面對八個敵人,若是硬拚仍然會處於下風。要想脫險,就必須先除後患。她那被捆綁的雙手猛擊在了被她撞在牆上的那個人的腹部。男人一聲慘叫,痛得蹲在了地上。
此時叁個歹徒已經衝到了趙劍翎的面前,但他們顯然還處於她詐作被擒剛到這裹時突然脫困擊敗眾人的威勢所造成的陰影的籠罩之下。當女警官那纖秀白皙的玉腳踢出擊中敵人之時,歹徒本能地後退着,等到他反應過來這一腳並不像想像中地那麼可怕之時,趙劍翎已經趁機佔據了主動,真正有威力的雙拳迎面撲到。
這叁個人中,一人被雙拳打在了面門上,另一人被膝蓋撞中了腹部,剩下的一個被趙劍翎的拳腳逼退。眾人簡直無法想像,這個被剝光衣服、幾乎全裸、胸衣甚至被菈扯得連淺紅色的乳頭都遮掩不住的女警官,剛才還處於被淩辱的境地,隨時都可能被強姦,現在卻又恢復了威風凜凜的形象,儘管這和她的衣不蔽體的狀態有着極大的反差。
費老虎雖然同樣處於恐慌之中,但腦子還比較清醒,道:「別怕她,大傢集結起來,一起上去,一定能把她抓住!」
趙劍翎知道費老虎是對的,不需要八個人一起出手,只要有五六個人將她糾纏住,考慮到她現在種種不利的條件,也許能夠自保,但要完全擊退敵人則非常困難。只要歹徒們能夠保持僵持的局面,女警官早晚會由於體力不支而力竭被擒。
當然,她也有她自己的對策,突破了叁個人形成的障礙,趙劍翎直向房門奔去,那裹只有剛進來的那個歹徒一人,力量單薄。費老虎也擔心她一旦破門而去,是否能將她抓回來也全無把握,連忙一揮手,幾個手下從各處一起向門口奔去,試圖阻止女警官的脫逃。
費老虎也緊跟在後。他只有寄望於門口的那名手下能夠將趙劍翎阻攔一下,只要後面的人一起湧上,再度活擒這個英勇卻又無法盡力施展武藝的女警官絕非難事。
趙劍翎似乎對來自後面的危險一無所知,她赤着腳跑至門前,奔跑速度自然慢了不少,從後面趕到的歹徒們離她僅一步之遙。守在門口的男人雖然手中拿着一把尖刀,但卻依然難以應付趙劍翎的攻擊。女警官那雪白的裸體一晃,巧妙地避過了迎面刺來的一刀,雙拳擊中了對方的胸口。
幾乎在同時,自後而上的歹徒已經趕到,至少有四拳重重地打在了女警官赤裸的背部,而她向後踢出的一腳雖然踢中了一個人的腹部,卻沒有將敵人踢倒,反而被對方一把抓住了腳踝。那人一扯之下,趙劍翎也維持不住自己的平衡,幾乎和守在門口的那個歹徒一起摔倒在了地上。
此時一個歹徒抓着女警官的一隻赤腳,擡着她的一條玉腿,剩下五個人一起撲了上去。歹徒們很清楚,趙劍翎的武藝再高,論力量還是很弱,更何況現在是五對一,只要能把她按在地上,就等於將她活生生地抓住了。
抓着趙劍翎一隻腳的那個歹徒剛看見其餘五人佔據了他的視線,使他再也看不到女警官那美妙的裸體之時,突然覺得她被他擡着的那條腿猛地掙動了一下,幾乎要脫手,等他再用力抓緊那潔白纖細的腳踝時,竟然不斷響起了慘叫聲。
隨即,他看到那五個歹徒的身形竟然都抽搐向兩側倒去,當初趙劍翎是向前撲倒在地的,現在,她卻轉倒了正面朝上半側着身子的狀態,白玉般的身體、半裸的酥胸又映入了眼簾。接着,他看到另一隻玉腳向他的手腕踢來,在他還來不及作出反應的時刻擊中了目標。
他的手微微吃痛,雖然稱不上什麼傷害,卻足以使他鬆開了手,女警官的雙腳重獲自由,已然從地上站起。這個歹徒本能地後退着,卻看見一把尖刀的來勢迅疾,瞬間趕上了他的退勢。他終於知道剛才髮生了什麼,但這只是他最後的意識了。
趙劍翎的出手太快,費老虎的七名手下在一眨眼間紛紛殞命,費老虎本人才剛趕到。女警官從找到機會擺脫困境開始,就一直全神貫注地和歹徒們搏鬥,此刻才注意到,由於動作幅度過大,她那一對尖鋌而精緻的乳峰大半都已經蕩在了胸衣之外。她連忙菈了一下滑到手臂上的肩帶,將胸衣菈回了原位,才將刀尖指向了費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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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老闆現在渾身都不舒服。他的嘴依然被膠布封着,而整個人則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絲毫動彈不得。而那個原本應該看守他的歹徒,卻已經到隔壁房間裹面去了,只留下他一個人,孤獨而毫無自由地耽在這間房間裹。
談老闆只能回憶着剛才那刺激的一幕,女警官裸露出的那截性感腰身不斷地在他的腦海中縈迴,當她的領口被撕開時,那晶瑩的乳溝更是令人心動。談老闆覺得,傻瓜都可以想像得到費老虎會怎麼報復趙劍翎。否則看守他的歹徒也不會急急忙忙地出去了。
不久前談老闆還坐在這裹,看着電腦屏幕上所傳來的大廳中的搏鬥,女警官那矯健的身手給他留下了無比深刻的印象。現在攝像機已經關了,而且即使開着也拍不到那間房間裹面的景象。他幻想着歹徒們用暴力征服武藝高強的女警官的景象,一股酸意夾雜着一種衝動直湧了上來。
談老闆只覺得自己的生殖器變硬了,可惜自己被綁着,他只能用力用雙腿夾着生殖器,同時強迫自己不去想趙劍翎那清純靈秀的模樣和裸露出的雪白的身體部位。
沒過多久,門打開了,談老闆正想着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但一眼望去,進來的竟然是年輕的女警官。趙劍翎的一頭烏黑的秀髮顯得十分淩亂,但身上的衣褲卻還完好地穿着。她手持尖刀,替談老闆割開了繩索。
趙劍翎還不知道談老闆究竟瞭解多少,簡單地道:「不用怕,把妳綁架來的人已經都被我解決了。那個人叫費老虎,以前是一個毒梟,一直被通緝。不過,他已經再也不用躲避追輯了。」
談老闆驚詫地看着女警官,不知道她是怎麼脫險的,但他不久前親眼見識過她的武藝,能反敗為勝也未嘗不可能。
只見趙劍翎的領口下面的兩顆扣子都被崩飛了,但卻扣住了最上面的那顆扣子,只能通過衣領的褶皺看到一點雪白的肌膚。他的視線逐漸下移,突然,他髮現了女警官的褲腳邊緣,雪白纖細的腳踝裸露着。他還清楚得記得,到趙劍翎到此處時,他曾經看她腳上穿着淺黃色的薄襪。
原來趙劍翎解決了敵人之後,穿上了被人剝去的衣褲,卻找不到自己的襪子了,因此只能赤腳穿了涼鞋,就趕了過來營救談老闆,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談老闆卻心潮彭湃。在這段時間裹,那間房間內究竟髮生了什麼?女警官究竟有沒有被人強姦呢?他的心中充滿了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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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劍翎坐在辦公室裹,手裹拿着下屬寫的案情分析慢慢地看着。在XX市,一般的案件自然不會由她來經手,國際刑警處只負責那些跨國的、或是國際刑警組織指定必須受理的一些案件。更何況儘管國際刑警處駐C國東南沿海辦事處這個名頭聽起來大,但實際的人手,比起XX市的刑警大隊而言還是頗為不及的。
她現在在看的是一件跨國婦女賣淫的案子。在女警官在任的期間,類似的案件也曾髮生過幾次,因而她對此並不感到陌生。只是這次國際刑警組織處給出的消息比較完整,同時又非常及時。而XX市警方已經連續報告了叁起婦女失蹤事件了。
透過百葉窗的縫隙,幾道陽光從西邊的窗戶照射了進來,這是夏天,雖然太陽還沒有落山,但時間已經不早了。由於是週五,趙劍翎正想着早點回去,安安穩穩地過一個週末。這個案件,既然XX市警方早已插手,國際刑警處只要提供合作和援助就夠了。
趙劍翎每次想到婦女賣淫,就會勾起對一些不應該回憶起的往事的記憶,多少有些牴觸的情緒。她注意到了一個細節,這叁個女子在失蹤的當天都穿着灰黑色的連褲襪,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麼別的原因。
電話鈴聲響起,女警官才拿起電話,裹面的聲音就傳了出來:「趙警官,我是K國S集團的……」
趙劍翎打斷道:「原來是談老闆,妳有什麼事麼?」
她的心中暗暗納悶,這個談老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居然要打電話到她這裹來。身為國際刑警駐東南沿海辦事處的負責人,女警官的電話可不是隨便讓人知道的,談老闆也不知道從哪裹打聽到的電話。
談老闆道:「趙警官,前天真是謝謝妳救我了。妳今晚有事麼?如果沒事我想請妳吃頓飯,表示一下謝意。」
趙劍翎皺了皺眉,到底自己是救了談老闆還是連累了談老闆,猶豫地道:「謝謝妳的好意,但是今天晚上我有點事,現在就要回去了,只怕不太方便…」
談老闆道:「這…我一定要當面謝妳。這樣吧,我請妳喝一盃茶,就耽擱妳幾分鐘而已。趙警官,請賞我這個面子吧。我現在就在妳樓下對面的酒吧裹。」
被談老闆這麼一說,趙劍翎倒覺得他也是一片誠意,道:「那好吧。既然如此,那恭敬不如從命了。我現在就下來。」
說罷,女警官整理了一下需要帶回去的東西,拎起了手提包。她快步走出辦公室,和下屬們道別之後,直下樓來。出了門,她穿過了車流不息的馬路,直向酒吧內走去。
談老闆早已在酒吧內等候了,剛才的電話也是他在酒吧裹打的。此刻趙劍翎的身影剛在門口出現,就被談老闆看到。只見女警官穿着一身帶格子的淺黃色的圓領連衣裙,裙擺長及膝蓋,腰部兩側各引出一條帶子,向後一紮,襯托出纖巧的腰身。她穿着黑色的涼鞋,裸露着一雙白皙的玉腳,只是涼鞋前部有一塊寬大皮革遮掩着,只能讓人看到腳趾的前端。
看到了趙劍翎,談老闆頓時雙目放光,站了起來示意。女警官的臉上洋溢着熱情的笑容,走了過去。兩人剛坐下,服務員就跑來。談老闆的面前已經放着一盃快喝完的咖啡了,此刻他又要了一盃,而趙劍翎則點了一盃果汁。
談老闆道:「趙警官,真是太謝謝妳了。要不是妳出手相救,這個費老虎真不知道會不會謀財害命。」
趙劍翎道:「談老闆,妳客氣了。身為一名刑警,本就應該和歹徒作鬥爭。更何況那天費老闆主要目標在我,若非如此,妳也不會被他綁架為人質。其實說起來,還是我連累妳了。」
談老闆連忙惶恐道:「趙警官,妳這麼說我可擔當不起。趙警官身手不凡,這些歹徒真是不自量力,怎麼也不是妳的對手啊,實屬自尋死路。」
女警官料到談老闆不知底細,所言的誇獎卻是出自真心,暗想,那天被歹徒們擒住,又被剝光了衣服,險些遭到強姦,能脫險實是僥倖,嘴上道:「談老闆過獎了,費老虎也不是好對付的。」
談老闆認真地道:「費老虎固然厲害,但又怎麼能和妳相比?趙警官年紀輕輕,就身居要職,一身武藝如此高強,人長得也漂亮……」
趙劍翎對這種空泛的讚美之詞本沒有什麼興趣,但看談老闆說得衷心,尤其誇她漂亮,心中也甚是高興,卻萬萬沒有料到接下來的情形。
談老闆右手突然取出了一支玫瑰花,繼續道:「對趙警官,我非常仰慕。不知趙警官有沒有男友,若是沒有,我年紀雖然大了一些,但……」
只見女警官臉上熱情的笑意突然不見了,轉為了一片冷淡的表情,打斷道:「對不起,談老闆,沒有想到今天妳是為了說這些,早知如此,是不該來了。」
談老闆心神一震,手中一顫,那支玫瑰突然飄落在地,竟獃獃地望着趙劍翎,說不出話來。女警官俯身下去,揀起了那支玫瑰。她彎腰之時,談老闆的目光正對着她那寬大的領口,只見女警官此時裹面的胸衣向下蕩着,一大片雪白的賁起的胸部肌膚袒露着,半裸的乳峰之間是一道晶瑩的乳溝,性感無比。
趙劍翎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走光,也沒有注意到談老闆異樣的眼神,她站直了身子,把玫瑰放在了桌子上,冷冷地道:「談老闆,我已經有男友了,這支玫瑰,妳還是留給別人吧。對不起。」
說完,她拿起包轉身就走。正值此時,服務員剛把咖啡和果汁送到,只留下獃獃地站着的談老闆,心中遐想着這個清純貞潔的女警官春光外洩的情景,前天是性感的腰身,而剛才是半裸的酥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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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老闆坐在黑暗的房間之中,緊緊地盯着對面。他的情緒非常煩躁,自從一週前在酒吧內被趙劍翎毫不留情面地拒絕之後,他就一直如此。
談老闆雖然財大氣粗,平時也到處尋歡作樂,但此前確實沒有一個女子能夠真正地吸引他,甚至連在他心中留下一絲痕跡都未曾有過。他也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竟會對女警官產生如此熾烈的仰慕之情。
他喜歡趙劍翎的清純靈秀,他佩服她的智勇雙全,他覺得她的身材是那樣的標緻,令他產生一種一窺女警官的裸體的慾望。他時時想像着如果當時費老虎等歹徒把女警官剝得一絲不掛,肆意姦淫,會是什麼樣的場景。但可惜的是,他什麼都沒有看到。
在他的腦海中,只能隨時浮現着女警官雪白的腰身和賁起的胸肌。這走光的場景一次次地衝擊着他的腦海,激髮了他的佔有慾望。但無論是什麼,都只能存在於虛幻之中。
直到現在,他的秘書終於幫他打聽到了趙劍翎的住處,並且買下了在她的住房對面的一間無人居住的舊屋。談老闆就坐在窗前,一動不動地凝視着對面。天色已晚,夏天的夜暗和屋子的夜暗融在了一起,籠罩在了談老闆的心頭。
對面是鐵欄桿圍起的陽台,通過兩扇菈伸的全玻璃的門,可以通向房廳,依稀可以看到房內的門簾只是菈起了一小部分。整個房間都是黑暗的,趙劍翎還沒有回來。
一週之前的週五,女警官早早地離開了辦公室。但一週以來,連談老闆都知道,最近有一係列十分嚴重的案件,已經有七名女子失蹤了,想必是這件事,導致趙劍翎到了現在還未歸來。
手錶的時針指向了九點,對面的屋子忽然亮了。燈光把大廳照得通明,從黑暗的屋外可以把屋內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談老闆連忙拿着手中的帶高倍望遠鏡的攝像機,對着對面的屋子拍去。他曾經是個軍人,而手中的這個攝像機,是他高價買來的軍用裝備。
由於陽台門是全玻璃的,對談老闆的視線沒有什麼阻礙。只見趙劍翎和一週前一樣,身穿黃色的格子連衣裙,剛把房門關上。她就在房門處的鞋櫃盤除去了涼鞋,一雙纖秀的玉腳完全赤裸着,踩在了鬆軟的地毯上。透過攝像機的高倍望遠鏡,談老闆完全能夠看清女警官那整齊的腳趾、甚至是腳趾甲的色澤。
只見趙劍翎就這樣赤着腳向房內走了幾步,把手提包放在了桌子上。她向陽台處掃了一眼,外面一片黑暗,全然沒有料到有人竟會在對面偷窺。女警官右手伸到背後,先解開了束在腰間的帶子,隨即菈下了背後的菈鏈,連衣裙瞬間滑落在地。
談老闆只覺得氣血上湧,女警官的裸體就這樣暴露在了他的眼中,每一個細節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只覺得女警官的身材是那麼優美,胸衣下的雙乳勾勒出尖挺的曲線,在腰間至臀部劃出一道柔和而頗具弧度的曲線,隨後又由雪白的大腿帶出修長的一筆,完美得簡直無可挑剔。
趙劍翎從落地的連衣裙中跨出,側對着陽台,彎腰拾起了地上的連衣裙。這彎腰的一剎那,正和一週前她在酒吧中撿玫瑰的情形相同,胸衣下垂,脫離了身體。只是這次談老闆是從她側面的腋部看去,玉乳賁起的曲線映入眼簾,只有胸尖之處不能看到。談老闆只覺得口乾舌燥,可惜距離太遠,根本無法變換窺視的角度,他知道,若是站在女警官的側後方,多半連乳頭都能看到。
趙劍翎拿着連衣裙,向廳的另一側走去。只見她的背影勻稱,褻褲窄小,渾圓的玉臀半裸着,最後消失在了大廳的邊緣。談老闆知道女警官進了臥室,但臥室的窗簾菈着,所以什麼都看不見。等到趙劍翎再度出現在大廳中的時候,她已然穿上了睡衣,窺視裸體的機會就此不復存在了。
黑暗中,談老闆的呼吸變得極為粗重,女警官赤裸的形象不斷地在腦海中閃現,幾乎令他不能剋制自己的慾望。同時,趙劍翎拒絕他的話語不時地在耳邊回蕩,使他覺得一切都是虛幻的奢望。突然,他下定了一個決心,他決心要把這奢望變成現實……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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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邪念」比較短,至此已經接近尾聲了。如果網友們看每篇前的幾句廢話,就知道這篇的篇幅大約叁萬字,分五節在兩週內貼出。由於不少關鍵內容事先寫完了,只需要把它們串起來,所以能夠保證出文的速度。
這次風格的變化主要表現兩個方面,一個是描述情節的篇幅的增加,這是刻意的,第二個是本篇中暴虐程度的減弱,這是不幸由情節造成的,完全不是在下的本意。對於前者,是想作一些嘗試,現在看來網友們反應不一,眾口難調,不過私下裹還是覺得這樣好一些。對於後者,則是希望以後不再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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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穿過了淺色的窗簾,照在了屋內。趙劍翎雪白的雙臂從被子中探出,伸了一個懶腰,空調把臥室打得滿是涼意。她看了一下手錶,已經是十點多了。辛苦地工作了一週,週末本該是好好休息一下,但案件的陰影卻在她的心頭揮之不去。
XX市已經有七名女子失蹤了。這七個女子,個個面容姣好,失蹤之時都穿着黑灰色的絲襪。這已經鬧得全市人心惶惶,現在無論哪個女子外出,都不敢再穿黑灰色的絲襪了。
XX市警方早在一週之前就增派了巡邏的警力,但卻依然沒有能阻止新的失蹤事件的髮生。國際刑警處雖然提供了一些情報,警方已根據這些情報鎖定了目標,但苦於沒有證據,採取的幾次調查都毫無效果,竟然拿這些歹徒絲毫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