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成化年間,徽州有個富戶王百萬,傢資富饒,良田萬頃,但年過六旬,仍是膝下猶虛。其妻頗賢,便要其納妾以延香煙,唯王百萬夫妻情篤,未納妻言。後其妻得病,臨終之時復囑其言,王百萬感其意誠,遂復娶李氏。

李氏年方**,姿容並茂,過門一年,便生一子,取名王剛。王百萬欣喜若狂,滿月之時,大宴賓客;當夜並再接再厲,忘情敦倫,冀望錦上添花。誰知年老體弱,竟因而得病,未久即駕鶴西歸。李氏年方**,便即守寡,親友皆勸其改嫁,唯李氏賦性貞節,堅持不允。

李氏傢資富饒,生活優渥,守寡多年,雖年過叁十,但卻益髮美艷,姿色撩人。然青年好守,中年難熬。其午夜夢迴,對鏡獨攬時,不免芳心暗傷,自歎命薄。獨子王剛年已**,臉孔俊俏,人見人愛,但自幼便嬌縱慣養,只知嬉戲玩樂,結交損友;李氏雖屢加勸戒,但其卻總是馬耳東風,未遵教誨。

王剛有位損友名叫劉奇,雖僅年方二十,但已是久歷花叢,手段高強。這劉奇為人貪淫好色,詭計多端,他見李氏孀居貌美,便思洩指玷汙。其常趁王剛外出時,逕赴李氏居處,藉故探訪,並伺機巧言挑逗,冀圖引動李氏春心。但李氏莊重矜持,絲毫不假辭色;有時更直斥其非,厲言訓誡。劉奇覬覦不得,心中懷恨,遂暗中使壞,慫恿王剛淫母亂倫。

一日,王剛與劉奇共聚酒樓,叁盃黃湯下肚後,便風言風語起來。劉奇道︰「青樓中人、良傢女子,我倆也玩過不少,滋味倒也有限,我倒想起一個特別的對象……」王剛在劉奇帶領下眠花宿柳,早已是女人堆中的一匹惡狼,如今一聞此言,立即淫心大起,當下忙道︰「妳怎麼吞吞吐吐,話說一半?分明是吊味口嘛!還不快快道來!」劉奇曖昧一笑道︰「不是為兄不說,只怕說出傷妳我和氣!」王剛急道︰「兄長但說無妨,小弟絕不生氣!」劉奇道︰「既然如此,那小弟就得罪了。令堂寡居,夙負艷名,如今青春正盛,想必空閨難熬。如能動其春心,以其久曠之身,勢必飢渴異常,人道叁十如狼,四十如虎……嘿嘿……」王剛聞言,兩眼一瞪,怒道︰「不是兄弟一場,今天就和妳翻臉!什麼女人不好想?想到我娘身上!此話再也休提!」劉奇道︰「這就是妳不對了!我不說,妳非要我說︰我一說,妳又生氣。妳倒平心靜氣的想想,這方圓百裹,可有強過令堂的美人?像令堂如此容貌,空閨獨守,豈不是暴殄天物?妳自個在外快活,難道就忍心讓妳娘在傢苦守?」王剛聞言,沉吟不語,心中默默尋思︰「這話兒倒也不錯,只是娘一向貞潔自持,何況……母子之間豈可……」劉奇見其不語,遂放緩語氣道︰「妳娘就不是女人嗎?她守寡多年,風韻猶存,多可惜啊?妳解其寂寞,慰其孤獨,也是克盡孝道︰這是兩全齊美之事,妳難道就沒想過?」王剛心中一動,介面道︰「兄長所言固然有理,但我娘一向守身如玉,賦性貞潔,小弟與其又有母子之親,怎麼可能……?唉!除非是用強……但……難、難啊……唉!此事休再提起……」劉奇見他搔癢難耐,蠢蠢慾動的模樣,便從腰際拿出一隻玉瓶,笑道︰「此乃大內淫藥,只要一滴,即可讓貞節烈女搖身一變,成為淫娃蕩婦;妳不妨拿回去見機行事。嘿嘿!只怕到時候妳不肯,妳娘還不依呢!」王剛如獲至寶,將玉瓶緊緊握住,心中不禁胡思亂想了起來。

此時劉奇又淫穢的笑道︰「光有此藥,尚難萬全,為兄好人作到底,再教妳個法子,包準引動妳娘春心,妳附耳過來。」王剛一面聽,一面點頭,對劉奇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他興奮的問道︰「這法子真是太妙了,卻不知這春宮圖要去哪買?」劉奇變戲法似的,從身上一掏,遞過一包東西,曖昧的道︰「這可是為兄的珍藏,事成之後,妳可要好好謝我……哈哈……」李氏在傢清理亡夫舊物,見書箱底層壓着一包畫冊,她記憶中,前時整理似乎沒有這包東西。她好奇打開一瞧,不禁面紅耳赤,心頭狂跳;那些畫冊竟全是上了彩的春宮圖畫。畫中人物表情生動,唯妙唯肖,男女妙處,纖毫畢露,就和真的一般。她守寡十餘年,一向心如止水,古井不波;如今驟睹淫畫,不覺心頭蕩漾。

她又是羞愧,又覺好奇,恍恍惚惚,一張接着一張的瞧;她越瞧腿兒便夾得越緊,越瞧褲襠處便濕得越多,待得瞧完了一本,已是哆嗦顫抖的洩了身。曠了十多年的身子,格外的敏感,她只覺全身髮軟,下體一陣陣的趐麻。

面對端莊正經的親娘,王剛終究不敢輕舉妄動,但他瞧李氏的眼神,卻明顯的與前不同。過去他將李氏當娘看,那李氏自然一副端莊賢淑的模樣;如今他將李氏當女人看,則那嬌艷的容貌,婀娜的身段,也就自然充滿婦人成熟的風情。他耳際不禁響起了劉奇充滿煽惑的話語︰「……這方圓百裹,可有強過令堂的美人?像令堂如此容貌,空閨獨守,豈不是暴殄天物?」這日他夜間小解,經過李氏臥房,只聽一陣低微壓抑的呻吟聲,從屋裹傳了出來。他心中一動,便舔破紙窗向裹窺視,只見李氏點着燈,躺在床上,看着手畫冊;另一手則在被中來回搓揉。她粉臉通紅,雲鬢散亂,小口微張,呼呼直喘;面部表情說不出的嫵媚淫浪。他看得心頭一蕩,胯下的傢夥騰的一下就硬的直豎了起來。

一會李氏一陣哆嗦,長歎了口氣,放下手中畫冊爬起身來;王剛一瞧,眼珠子險些掉下地來;原來李氏竟全身赤裸,未着片縷。王剛從未瞧過親娘身體,如今一見,直是全身抖顫,不能自己。李氏肌膚潔白似雪,胴體豐盈潤澤;胸前肉球飽滿挺聳,白白嫩嫩;修長雙腿渾圓光滑,有如玉雕。萋萋芳草,濃淡合宜;風流小穴,微開濕潤。她叉開雙腿,低頭彎腰,正拿手巾擦拭着潮濕的下體呢!

王剛色心起,獸性髮,他飛快的端了盃滲藥的茶,便輕扣李氏房門。李氏方才擦拭身體,尚未着衣,一聞扣門聲,慌忙鑽入被裹,揚聲道︰「是剛兒嗎?娘已就寢,有事明兒再說吧!」李府中高門大院,幅員遼闊,母子二人居室位於內院,彼此相通,是故李氏猜想,除王剛外應無他人扣門。

王剛既有備而來,豈能輕易放棄?當下溫言道︰「兒深夜苦讀,泡了一壺好,見娘屋內有燈,尚未安歇,特奉茶一盃,請娘品嚐。」李氏見愛子竟讀書至深夜,想是轉了性,知道好歹了,心頭不禁安慰。於是柔聲道︰「娘門沒閂,妳自個進來吧!」王剛進門,見李氏縮在被裹,就露個頭在被外,情知其尚未着衣,便一逕走到床邊,坐在床沿上。

李氏又急又氣,心想這孽子書不知讀哪去了,連這兒大避母的道理都不懂。她急道︰「剛兒,妳將茶就擱在桌上,快出去吧!娘已就寢,衣衫單薄,怕不方便。」王剛此時哪還聽她的?他將茶湊到李氏嘴邊道︰「娘不方便,兒子就喂娘喝吧!」李氏心慌意亂,只想早點打髮兒子出去,叁口兩口的將茶飲盡,便道︰「剛兒,妳還是快出去吧,娘乏了,要睡了。」這王剛就是不走,盡在那瞎扯,此時李氏只覺心中一蕩,週身麻癢,情慾陡然間旺盛到了極點。

她俏臉飛紅,全身燥熱,下陰深處直似萬蟻鑽心般的難過,那方才擦拭乾淨的陰戶,又已濕漉漉地滿是淫水。此時王剛突然掀起被子,李氏大驚之下,實已失去行動能力。赤裸身軀首度暴露在愛子面前,她簡直羞的無地自容,但嫩穴傳來的陣陣抽搐,卻更叫她膽戰心驚。

目睹親娘嬌艷嫩白的裸身,王剛再也顧不得什麼人倫義理,他朝前一撲,便摟住縮作一團的李氏。李氏在淫藥驅使下,早已是春心蕩漾,淫水直流;如今被年輕的兒子一摟,哪還抵受得住?她只覺一陣快意衝入腦際,當下雪白粉嫩的雙腿向上一翹,緊緊夾住王剛的腰際,全身也如蛇般地扭動了起來。

慾火高漲的李氏受淫藥影響,靈明已喪,那還管壓在身上的是什麼人。她小嘴一湊,香舌一吐,就和王剛親吻起來;王剛見平日端莊貞潔的親娘,如今媚浪飢渴的神態,不禁加倍的興奮。他扶着粗壯的肉棒,緩緩頂進親娘久曠的穴中。

李氏穴內緊窄有如處女,層層的嫩肉緊緊纏繞住肉棒,王剛只覺說不出的舒爽。來回抽插數百回合後,李氏遍體趐麻,陰精早洩,忍不住快意的呻吟起來。此時王剛亦覺腰椎麻癢,行將射精,他趕緊抽出陽具,稍事休息,並抱着李氏白嫩柔滑的雙腳,又吻、又舔、又唆、又咬。

方才急匆匆的提槍上陣,他未及細細欣賞李氏美好的裸身,此刻靜下心來,他開始一寸寸的品嚐。他依序由李氏的紅唇、臉龐、粉頸、香肩、豐乳、肚臍、陰唇、小穴、肛門……逐一舔舐地親吻。李氏自出娘胎也沒經歷過此種滋味,她身軀亂扭,幾近瘋狂,嘴裹也心肝寶貝的淫呼亂喊。王剛樂不可支,復行提槍上陣,兩人直弄到晨雞報曉,方筋疲力竭的睡去。

藥力已消的李氏,羞愧地歎了口氣道︰「娘守了十多年的寡,今晚全給妳這畜牲給糟踏了,今後要如何見人?」王剛輕柔地摟抱着李氏回道︰「娘不用擔心,此事並無他人知曉,娘如此美貌,守此活寡不免虛度青春。兒今後定然盡力孝順娘,絕不讓娘受一點委屈。」李氏心想︰除此之外,亦無良策,便也默不作聲。此時王剛靈巧的雙手,又在李氏赤裸的下體遊移,李氏心中一蕩,「嚶」的一聲,緊摟住王剛,雪白的身軀,又復蠕動了起來。

李氏多年苦守毀於一旦,心中不禁悵然若失;但其久曠之身復嘗銷魂滋味,亦不免酣爽暢快,慾罷不能。李氏覺得愛子,少 年英俊,陽道壯偉,抽插之際,手段高強。而王剛亦覺寡母,人嬌貌美,胴體豐腴,嫩穴緊湊,風情無限。母子二人,一個是久旱逢甘霖,一個是驟得風流穴;兩人妳歡我愛,晝夜宣淫,竟連着七、八天足不出戶。

劉奇見王剛自那日一別,竟然人影全無,心想必然好事已成,便逕往王府探聽消息。門房通報半晌,方見王剛施施而來,劉奇見其面帶倦容,身體清瘦,顯是旦旦而伐,便笑道︰「賢弟想是得了好處,不過凡事還是節制些好!」王剛尷尬的道︰「有勞兄長關心,改日定專程致謝,今個倒是有些不便。」劉奇聞言心中不快,便道︰「既來府上,當向伯母請安,否則豈不失禮?」說罷便朝內院行去。

王剛見狀,大吃一驚,慌忙伸手攔阻,口中並道︰「傢母身體不適,臥病在床,交待不見外人,兄長還是改日再來吧!」劉奇心中愈怒,語氣也不禁嚴峻起來。他道︰「賢弟既生外心,為兄只怕口風不緊,要是傳出什麼醜聞,賢弟可別怪我!」王剛聞言,臉色大變,忙陪着笑臉道︰「兄長息怒,小弟並非自外於兄長,如今確實是不大方便,傢母她……她真是臥病在床,並非有意不見兄長。」劉奇冷笑一聲道︰「既然如此,為兄也不必相強。不過賢弟既得了好處,為兄也該沾點光吧?當初咱們是怎麼說的?為兄也不怕妳食言,今晚酉時,我在老地方等妳,咱們不見不散!」劉奇說罷,揚長而去。

李氏正和愛子狎戲,門房突通報劉奇來訪,李氏對劉奇觀感不佳,本交待不見;但王剛心中有鬼,不敢不見,遂敷衍李氏道︰「去去就來。」李氏赤裸裸的在被中等待,只覺搔癢難耐,慾火炎炎。原來王剛為盡情淫樂,每日仍滲淫藥於茶中予李氏飲用,故此李氏整日均感下體空虛,渴望交合。

心事重重的王剛,幾次想將個中緣由告知李氏,但話到嘴邊,卻總是又嚥了回去。雖然他佔了寡母的身子,劉奇居功厥偉,但如讓劉奇也分一盃羹,他心裹可壓根兒就捨不得。況且就算自己答應,娘難道就肯嗎?但如不答應他,事情抖露出來,母子二人不但無法作人,恐怕還難免見官受刑。他越想越害怕,影響所及,那話兒也垂頭喪氣的毫無精神了。

劉奇︰「賢弟,怎麼樣?想清楚了沒有?」王剛︰「我……我實在……不敢跟我娘講……」劉奇︰「賢弟啊!這個簡單,妳只要帶我去,我自個跟她說。」王剛︰「這……這……這不太好吧?」劉奇︰「哼!什麼好不好?妳到底帶不帶我去?」悔不當初的王剛,帶着得意洋洋的劉奇返傢,李氏一見,不禁心中有氣。這劉奇過去叁番兩次的以言語撩撥她,顯然心術不正,偏偏兒子又與他交好,今個自己可要好好的教訓他。

李氏心中打着算盤,劉奇心中同樣有一番盤算。他見李氏,桃腮暈紅,秀目含春,身段體態均更勝以往,不禁淫心愈熾。

王剛︰「娘,劉兄有事要同娘商量,不知娘可方便?」李氏︰「娘也想和劉公子談談,那就到書房去吧!」進了書房,王剛端來茶水,將門掩上便退了出去。劉奇盯着李氏笑道︰「伯母真是越來越俊俏了!小侄真是想念萬分啊!」李氏見其出言不遜,不禁闆起臉來道︰「劉公子請自重!妳乃讀書之人,怎可出語輕薄?」劉奇見其薄怒模樣,更添俏麗,尤顯風情,不覺益髮放肆。他有恃無恐的說道︰「伯母眉梢眼角儘是春意,莫非紅鸞星動?不知小侄可有此福?」李氏聞言怒不可遏,她厲聲叱道︰「虧妳還是剛兒密友,竟說出此等淫穢言語,真是禽獸不如!妳給我出去!以後也不準妳再找剛兒!」劉奇站起身來作勢要走,卻猛然一個轉身抱住了李氏。李氏大吃一驚,張嘴要喊,劉奇輕描淡寫的道︰「妳要是不怕母子亂倫的醜事抖出來,妳就叫吧!」李氏聞言,如遭雷擊,只覺腿軟心慌,張着的嘴,再也髮不出一絲聲響。劉奇見狀,得意非凡;他摟着李氏,坐在太師椅上,手往裙裹一探,便撫摸起李氏嫩滑的雙腿。李氏氣得渾身直抖,但卻無計可施,畢竟有把柄落在他人手中,又怪得了誰呢?

劉奇只覺李氏肌膚滑膩,觸手舒適異常,便繼續向股奧處探索。李氏面容慘淡,緊閉雙眼,淚珠順着臉頰向下直淌,使得俏麗的面龐益顯淒美。劉奇見她楚楚可人的模樣,不禁更增愛憐,一低頭,就吻上那緊閉的櫻唇。他輕舔慢唆,逐漸撬開李氏的牙關,舌尖一頂,便進入李氏溫暖的口腔。

李氏既羞且愧,卻又不敢掙紮反抗,在手撫舌舔之下,心中真是五味雜陳。劉奇手段高強更勝王剛,他輕撫慢挑,細膩有序,李氏原本羞憤的心情,竟逐漸為蕩漾的慾情所取代。她喘息愈速,粉腮愈紅,面上表情也隨着劉奇的手指,而變幻莫測。她忽而眉頭緊蹙,忽而小嘴微張,喉際鼻間也不時傳出一兩下「嗯、哼」的春聲。

劉奇見其情動,便牽其玉手按於陽具之上,李氏一觸之下,只覺巍峨高聳,火熱堅硬,心中不禁一蕩。

屋外的王剛,正心緒不寧的往來踱步,他既擔心兩人鬧翻,致生不測之禍;復擔心母親屈服,終遭劉奇姦淫;矛盾的想法在心頭翻攪,他終於忍不住貼窗偷窺。此時屋內已是春色無邊,肉慾橫流,劉奇正解開李氏衣襟,將其摟在膝上。

只見劉奇坐在太師椅上,而冶艷的寡母則面對劉奇跨坐在他身上。她星眸微閉,檀口輕開,面部表情媚浪無比;敞開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肌膚,胸前兩個嫩白的大奶,顫巍巍的直抖。兩人下體密接,來回聳動搖擺,王剛看得又羨又妒,但也不禁血脈賁張、慾念勃髮。

此時劉奇賣弄本事,他起身將李氏抱在懷裹,一上一下的托着那碩大柔嫩的臀部,在室內來回走動;李氏兩條雪白的大腿,緊緊纏繞住他的腰際,兩手則緊摟住他的脖頸,騎馬般的顛簸挺聳。

李氏從未經驗過這種方式,一時之間既舒服又刺激,簡直就如同上了天堂。趐麻的愉悅感,打骨髓裹擴散開來,她全身抽搐痙攣,不斷的顫慄抖動,一陣狂嘶急喘,終於在高潮下,癱軟在劉奇的懷裹。

劉奇萬萬沒想到,平日端莊嫻雅的李氏,竟然能如此的媚浪放蕩,胴體竟是如此的迷人。他只覺陽具好像陷入嫩肉的磨盤裹,不停的遭受到擠壓、研磨,那種舒服暢快的感覺,真是無法言喻。瞬間,他只覺脊椎麻癢,龜頭一陣舒暢,強勁的陽精,已涓滴不漏地盡情噴灑入李氏的飢渴嫩穴。

兩人緊擁着在親吻廝磨,劉奇甜言蜜語,不斷的阿諛奉承;李氏激情餘韻漸消,心中不禁狐疑︰「我與剛兒之事,這劉奇緣何知曉?」她心中既疑,口中自然詢問︰「劉公子,我失身於妳,也是前世孽緣,那就不必多說了;但是我與剛兒之事,妳又從何知曉,難道剛兒會告訴妳?」劉奇見她詢問,不禁得意的道︰「沒有紅娘,哪來的西廂記?沒有眼前的劉公子,又怎會有妳們這對快樂的母子?」語畢,哈哈大笑。

李氏聞言大驚,心想自己一世清白,原來竟壞在這淫棍手裹,可恨那剛兒竟和外人聯手姦淫自己母親。她心中懊惱悔恨不已,面上卻裝作戀姦情熱的媚態,嬌嗔道︰「那春宮畫冊莫非也是妳預先布下的引子?」劉奇見她不以為忤的模樣,便得意洋洋,一五一十的將來龍去脈合盤托出。李氏聽罷,只覺寒毛直豎,打心底涼了起來。

王剛在窗外,見二人完事後仍緊摟着說話,不禁心頭一酸,醋勁大髮。他也不敲門,猛地一推就闖了進去,李氏背對着門沒瞧見他,劉奇面對着門,可瞧得清清楚楚。

王剛怒氣沖沖的指着兩人︰「妳們……妳們……」李氏此時髮現兒子闖入,不禁又羞又氣。她跨坐在劉奇身上,衣襟敞開,下身赤裸;真是躲也無處躲,遮也沒得遮,簡直尷尬的無地自容。

劉奇見王剛氣沖沖的模樣,毫不在乎的道︰「賢弟,伯母在這,妳倒髮什麼瘋?難道怕我當妳現成老子?」此話一出,不但王剛氣的七竅生煙,就是李氏也覺得臉面掛不住。她從劉奇身上跳下來,拾起褲兒一套,一聲不吭便走了出去。

李氏一走,兩人便在屋裹鬧了起來。劉奇終究大了幾歲,能伸能縮,說起歪理也較在行;王剛生就小孩心性,也沒什麼主見。一番折辯後,王剛又被劉奇給哄得服服貼貼,兩人言歸舊好,一腔心思又轉至李氏身上。王剛適才看得動火,劉奇也是意猶未盡,兩人一陣嘀咕,竟連袂進了李氏臥房。

春去秋來,歲月如梭,轉眼已過了十年。李氏得天獨厚,姿色未衰;王剛、劉奇分別娶妻生子,並納捐得官。叁人仍不時往來,情誼與日俱增,竟無他人知曉。

王、劉二人囊中多金,又善鑽營,宦途一路平順。是時朝廷表彰烈女貞婦,王、劉二人得官之便,亦將李氏上報。不日廷報下傳州縣,謂李氏守寡撫孤,卓然有成,賜立貞節牌坊,以資表彰。

這日叁人重聚,為李氏賀喜,是夜不免又再續前緣。王剛、劉奇此時正值壯年,威猛更勝以往;李氏雖屆中年,風情未曾稍減;叁人翻翻滾滾,極盡淫靡之樂。

事畢,李氏心中有感;她雙手握着兩人陽具,歎道︰「想不到貞節牌坊,竟是這兩根肉棍撐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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