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下雨了吧!窗外頓時變得黑暗。剛才還是初夏的陽光普照,開着窗戶還是熱得流汗。遠方響起了轟隆轟隆的雷聲。
南陽子的眼睛離開了教科書,慢慢地菈開椅子,站了起來。她走近窗邊,眺望着室外的天空。校園的運動場上,一群田徑部的學生正在呼呼喝喝,列隊在做運動。
「南小姊,好像要下雨啦,到放學時,也許會被雨淋……」二年級的班主任英語老師下島禮子從背後告訴南陽子。
「啊,不過,我才備了小部分課……」
「很費勁呀,我也想起來了,那時初來教學實習,我是在高年級的女生班實習。
「不過當我站上講壇時,滿臉通紅,也不知自己對學生都說了些甚麼啦!」
「我今天已講過兩堂課啦……拿着粉筆的手在卡答卡答地髮抖,雖然自己很想要鎮靜,可是又想到下面有那麼眼睛正盯着自己……」南陽子說。
這時有個男教師說了聲:「我先走啦!」便離開教研室。
教研室除了南陽子與英語教師下島禮子以外,還剩下叁個教師。
終於下雨了。操場上的學生都跑進體育館旁邊的田徑部房間。
厚厚的灰色雲層遮住了天空,雷聲越來越大,越來越近,其他的教師都亮起電燈了。
「下雨了呀!」下島禮子一邊關窗,一邊說。陽子也跟她一起將窗戶關上。
壁上的時鐘是五時叁十分。學生的放學時間是五時四十五分。
「對不起,我先走啦!」下島禮子回到自己的座位,開始整理自己的桌面。
陽子回到離下島禮子兩張桌子的坐位。
體育教師名倉芳男站在南陽子的背後,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探頭俯視着她的臉,問:「如何?實習了兩日,習慣了嗎?」
這個體育教師身高一米八上下,滿身肌肉結實,體態魁梧。但是,陽子總覺得自己對名倉不抱好感。他還兼任生活指導員的職務。她只觀察了兩口感覺上學生都害怕他、討厭他。
可是名倉的手還是放在南陽子的肩膀上。通過陽子的上衣,很明顯地得到一種瘦得見骨的感觸。
「呀!怎麼說好呢?不過只實習了兩日,腿還是會髮抖!」南陽子說。
「不過,看來學生對南小姊很有興趣!」名倉說。
「是嗎?」
陽子想避名倉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她慢慢地搖動了一下身體,名倉的手就滑到她的背部了。
「特別是男學生,見到像南小姊這麼年青的老師,都心神不安呀!」
「哇!名倉老師!我看妳也對南小姊抱有好感吧!」下島禮子帶點諷刺挖苦的口氣說。
名倉的手從南子的身上抽離了。
「下島老師,妳是剛結婚,正跟丈夫打得火熱,如膠似漆吧!到了我這個年齡,已對自己老婆興味索然了呀!若是像南小姊這樣青春活潑的女子多好呀!」
名倉再次搖晃了陽子的肩膀一下,就走向教研室的一個角落了。他拿起麥克風,通知留在校園的學生快到放學時間了。
「是很討厭的事。南小娃,到那夥學生妳還是小心點為好呀!很快就會來惹麻煩的!」
「啊……」陽子斜着眼睛掃了名倉一眼。他已來到南小姊的座位旁邊,開始吸煙。
雨越來越激烈了,雨點掃在玻璃窗上,在教研室內,也可聽到叭答叭答的聲響。
天邊劃過一道閃電,校園內辟啦一聲,一道蒼白的閃光,教研室內的空氣頓時震蕩了一下。
「雨下大啦,各位,我先走啦!」下島禮子小跑似地走出了教研室。
陽子還在伏案備課。她開始準備明天要上的課目。
指導陽子兩週的香川洋介老師,一下課就去到學校的教育委員會去了。他吩咐陽子整理歸納一下今天的教學感想,放在他的桌面上。
陽子突然想起大津正彥的事。她的胸間一陣髮熱,腦海浮現出大津的面孔。
跟陽子兩週不能見面啦——叁天前的夜晚,大津緊緊地摟抱着陽子的身體,喃喃自語地說。他還咬住陽子的耳朵,又吮又吸。
她上衣下面的乳房感到髮脹,乳頭也開始髮癢。她的雙腿在桌子下面交叉地夾緊。粗大的腿根感到又麻又痹。
校工渡邊寬次進來了。他是快到七十,頭髮斑白的男人。
「南老師,校長叫妳去一下。」
「是叫我嗎?」
「是的!理事長先生也在一起。」
故意留久光理事長與陽子在餐館,接着將要搞甚麼名堂,陽子是可以預想得到的,這是明擺着的事實。
「校長,妳不要離開啦!」陽子想叫住校長,但是她沒有叫出聲來,她的眼睛流露出濕潤、嫵媚的神色。
「看來刮台風了吧……喂,南小姊!」理事長說。
「不,我已經飲夠啦,我也準備失陪啦……」陽子說。
「下雨妳也不必擔心,我會用車送妳回傢!」
「不要,我真的飲得太多啦!」
「那末,妳陪我飲,讓我飲就行……」理事長的眼睛閃閃髮亮,將自己盃裹的酒一飲而盡,手腕依然摟住陽子的脖頸。
「請不要這樣!」陽子本能地抖動着身子,她想逃脫理事長的手腕,搖晃着上身。
而久光理事長還是咕嚕咕嚕往口中灌酒,趁勢撲到陽子的身上,他吻向陽子的紅唇,將黏糊糊的東西注入陽子的口中,兩人的身體緊緊地包在一起,雙雙倒在酒桌的旁邊。
陽子咽下了混合着黏黏糊糊唾液的酒,一瞬間,跟前一片空白,意識模糊起來。
她的校裙被掀起,豐滿的大腿顯露了出來穿了褲褸的兩腿,在螢光燈的淡光照射下,閃閃髮亮。
「妳不要那麼害怕才好。明年妳就是我們學校的老師啦。是呀,有美女當老師的學校,會更加出名……」久光沾沾自喜地說。
理事長再次嘴對嘴地讓陽子飲酒,黏黏的液體由喉嚨滑落,進入了胃袋。
她那僵硬的肉體內部,立即火熱地興奮起來。陽子的肉體變得軟弱無力,她的手腕鬆弛地伸了出去,校服包裹着的胸部,在一起一伏。
久光的手梳理着陽子額頭的毛髮,那髮際間的肌膚,更能煽起男人的情慾。久光的嘴唇吻着陽子的額頭,且用舌尖舐着她的額頭,陽子閉起眼睛搖着頭。理事長舐着她的眉頭,吸吮着她的雙眼皮,他用舌尖舐開陽子的眼皮,直接觸及她的眼球。
「啊,啊……」陽子細聲呻吟,但是其聲音比剛才還要細聲,她那視網膜上似乎溶入了者喱狀的東西,感覺得不舒服,陽子上半身避開理事長的舌頭。
理事長的舌頭再舐向她的另一支眼睛,用手指揭開的眼皮,舐着她的眼球。
「不要舐啦……」陽子叫着。理事長鼻孔呼出的熱氣令她感到髮痕癢無比。鼻子、臉頰、耳朵,陽子的臉部被理事長執拗地舐遍了,滿臉流着黏黏糊糊的唾液,細長的脖子也感到髮黏。
理事長隔着校服撫摸她的胸部,那富有彈性的乳房受到時強時弱的壓逼。
受到理事長用舌頭搔擾一番的陽子,這時雖感到被男人性侵犯的恐怖,但她的肉體還是感到舒服,引起陣陣快感。她的乳頭的尖端感到刺痛,有觸電似的感覺,下腹部的深處,也迸髮出火花。
「啊……唔……不要這樣……啦!」陽子有氣無力地叫着。每被理事長吻一次,她便彎起身體扭動一下。
她擡起下顎,身子向後仰着,額頭淡淡一皺,緊閉的雙眼一震一震,半張開的嘴巴噴出陣陣熱氣,脖頸青筋直冒,滿臉通紅。
嘰吱嘰吱——陽子的手指甲抓住榻榻米,理事長的舌頭,依然頑強地向她進攻着。無力反抗的陽子,這時真的生氣了。
只有室外的雨聲響徹在自己的耳邊,她的心身就像被洪水衝走了似的……
陽子的校裙被掀起,褲襪與內褲被扯脫了,理事長將陽子豐滿緊閉的大腿彎曲起來,開始胡搞蠻纏。這個玩慣女人的久光理事長的情慾被煽動起來了,飽覽了一番陽子的裙底春光,他那色迷迷的眼睛盯着陽子年青的乳房,校褶被扯到腰間,下半身成了暴露狀態。
陽子雖然反抗着,但這位女大學生開始酒醉。被人性侵犯,被虐的心理也開始騷動不安。她那不夠成熟的肉體,初次踏足到這個成人世界,看來她有所猶豫不決了。
久光理事長那肥胖而又泛着油光的臉上,露出可怕的姦笑,他看着陽子歪着臉的痛苦表情,眼內閃着淫光,他那骨頭粗大的手,撫摸着陽子的下腹部。
「啊,啊……」陽子被玩弄得話不成聲,再次將身子向上滑去。
陽子鼓起那平坦的下腹部。從任何一個角度看去,似乎她的肚子都挺得高高的。陽子那山丘下的芳草地,地冒出年青的泉水。沿着山谷間,生長着一片橢圓型的芳草,芳草的末梢互相糾纏着,還帶有潮濕的露滴。
「年青女子的芳草地帶,看來真美呀!像陽子小姊如此美麗的身體,蘊藏着令男人返老還童的精華。」久光理事長不稱呼她的姓名,而是直呼「陽子」這個美名。他有自信將陽子握在自己的掌心之中。
久光將手指摸向陽子腿間,另一支手則除去她的校服,撫摸着她那豐滿的胸部,手指尖則玩弄着她那粉紅色的乳頭。陽子的身體一起一伏,宛如一條從泥土中挖出的白色幼蟲,不停地翻騰着、滾動着。
「不行,太過刺激,不行!非讓我冷靜一下不可!我……飲醉啦,妳用不合我飲的酒,將我灌醉……」陽子語不成聲地叫喊着。
當久光的手指摸她腿間裂縫時,腿間感到一陣刺癢,那一瞬間就像要故意引誘男人的手指,芳草地的花園入口立即收縮了。陽子下腹部裂縫深處,感到肌肉在蠢蠢慾動、噴出了熱熱的東西,透明的蜜汁黏在理事長的指頭上,還菈扯出一根黏液的幼絲。
「啊……唔……求求妳,不要這樣……停手啦!」陽子的話音消失在雨聲之中。久光的指尖將陽子的峽谷左右分開,將深藏在肉縫中的花蕊,像剝豆莢似地掘了出來。從環狀的裂縫中心露出的陰核,呈淡紅的色彩。像被惡魔纏着,可憐巴巴地髮抖。理事長的指尖撫弄着突起的陰核,陽子的肉體就像裝了彈簧似地,突然跳起,胸部也感到髮脹,粉紅色的乳頭被刺激得挺立起來。
「嫩芽是新鮮的。那些上年紀的女人被男人摸了也沒有甚麼反應。而陽子小姊只要稍一撫摸,就全身髮抖,妳看,妳這裹……」久光輕輕地彈了一下那粒花蕾,陽子的身體便大大地地向後一仰。
「唔……唔……」陽子髮生像鴿子鳴叫的哭聲。從喉嚨深處,不斷地呼出熱氣,芳草地的深處擠出了蜜汁,順着腿間往下流……
久光伏下臉去,舔舐着肉縫流出的甘泉,手指揉着那粒花蕊,刺激着那粒花蕊。
「是最美的鹼味,這種種年齡的女子是最好食的時候。上了年紀的女人則帶有強烈的芝士味,唔……」理事長的舌頭,沿着肉縫激烈地舐着,這時,陽子也加速地彎曲起身體。
理事長將陽子的大腿大大地分開,偷看着那朵肉質花瓣,它在微微地髮震。理事長的厚厚的舌頭,伸進了肉縫,又吸又吮,髮出了「吱吱唧唧」的聲響。陽子真擔心連內臟也被他吸了出來,她感到下腹部被溶化了似的,自己也感到愛液四溢……
她忽然感到自己也許就會這樣死去吧!若是真能死去那倒好。與其這樣不斷地被男人玩弄,也許死去還感到幸福哩!她的意識模糊起來了。她感到全身在燃燒,眼前覆蓋着一層薄膜,身子輕飄飄地,開始騰雲駕霧。
久光的手指挖到了甘泉,他搔弄着芳草地,擦到了子宮深處的肉壁了。陽子從夢境回到了現直之中。現在她感到自己登上了高山之巔。配合着男人手指的動作,她的呼吸開始緊張,乳房感到髮硬。當恥骨內側的花蕊受到撫摸時,她立即感到尿急了。
「啊,啊……尿出去啦,讓我進洗手間……快!洗手間……」陽子叫喊着,但是語無倫次。
陽子的仰着身體,後腦都碰到腳踝了,整個身子像一座拱橋,她的雙手撐在榻榻米上亂抓,她一面平衡着自己的身體,一面仍像鴿子似地「唔,唔……」地叫着。理事長改變了手指的動作,像作活塞運動似的,他的手指在肉縫中出出入入,揉捏着那粉紅色的肉粒,而那粒花蕊則歪來倒去,忽隱忽現。
「唔,唔,唔……」陽子越來越尿急了。她咬牙切齒地忍耐着,她的大腿痙攣,僵硬得宛如鐵棒一樣。
「啊,露水都溢出來啦……」理事長緊緊地壓住陽子的恥丘,手指插入她那下腹部肉縫的最裹面。熱辣的黏液從裂縫中流出,冒出一股難聞的氣味,直衝久光的鼻孔。陽子的腳猛一伸,踢到酒桌腳邊上,光當一聲,酒壺在桌上打滾,最後滾落到久光的腳邊。
滿室充滿了酒臭,當流出的酒弄濕了理事長的襪子時,他開始解開自己的皮帶,趁勢脫下褲子。久光擺出了越軌的姿勢,挺出積滿脂肪的下半身。
理事長的腿間已達慾火焚身的地步,一片又密又硬的恥毛,那根好色的不文之物成直角度地挺起,久光緊握自己的不文之物磨擦着陽子的下體。
就在這時,房間角落的電話響了,鈴聲響徹整個房間,震動着滯息而溫暖的空氣。
「混蛋,偏偏在這時來電話!」久光理事長衝口而出,他的手指在陽子的下腹部亂鑽,為了不讓陽子的情慾冷卻,於是仍然激烈地搔弄着陽子肉縫,然後再伸手抓起電話。
陽子已聽不見電話鈴聲了,她已被理事長上下其手,進入了忘我的世界,她已慾火焚身,將身子縮成一團。她仰起頭,呼哈呼哈地直喘粗氣,嘴角邊流着唾液,眼睛翻白,瞳孔則消失在眼皮底下了。
電話是校長大內打來的。
「差不多快完事啦!喂,妳聽一下她那得意的呻吟吧,是相當好的女子,稍加訓練的話,就會更好!」久光言畢,便將電話的筒按在陽子的嘴邊。
「啊……啊……唔~~」陽子搖頭。她那燙成波浪式的髮型,這時披頭散髮了。
「理事長……」大內校長倒抽了一口氣,他想像着理事長此刻與陽子纏綿的情景,頓時也心情蕩漾起來。
「現在開始做愛啦,妳再聽一下好嗎?」理事長大聲叫嚷起來。
「對介起—回頭再見!」校長大內說。
「好呀,再見!」久光重重地放下了電話。然後他的手撫摸着陽子的胸部。
「喂,陽子,我們盡情地開心一下吧,妳不要有顧慮,妳要大聲地呻吟才好哩……」
久光跪在陽子腿間,托起那根不文之物,將陽子的肉體對折起來插入。
「啊……」陽子拖長聲音大叫起來,她一時熱血湧向全身,興奮得全身髮震。當被理事長深深地插入時,陽子有某種壓逼感,而且意識模糊起來……
久光仔細觀察着陽子臉上的表情,腰身激烈地上下挺動着。他已興奮得滿臉通紅,一時眉飛色舞,緊閉着嘴巴,屏息靜氣。當他那根不文之物在女人的體內一震,就在這一瞬間,他也停止了動作,上身倒在陽子的身上。
陽子緊緊地摟住理事長的上半身。她那摟住男人背部的手臂,抓起男人的襯衫時,久光理事長已達情慾沸騰的境界,就在陽子的體內髮射了。
陽子捏着粉筆的手有些髮抖。
學生的視線刺得她的背部髮病,尤其是男學生的眼神,就像飢餓的野獸,都在貪婪地望着她,都想舐她一口似的。她的上衣下面只配戴了乳罩,乳罩還在胸部上留下一個陰影,若隱若現。陽子想若上衣底下再穿一件衫多好呀,她有點後悔。
這是上第五堂課了,昨夜的一番傾盆大雨,給今天帶來難以令人置信的好天氣,她的下半身像吞進了一個鉛塊,心情抑鬱。上午她感到頭腦髮熱、髮脹。她在講壇上到底都說過些甚麼,連她自己也不知道了。
昨晚,在餐館被久光竹夫理事長玩弄、侵犯了。等到故意避席的校長大內一成回到餐館,陽子還是處於精神恍惚狀態。
她為了逃離這兩個男人,急急地跑進隔鄰的房間,脫下校服,換上自己的裙子。校裙上黏着理事長髮泄出來的汙物,陽子雖然穿了內褲,但她的腿間還是流出很多久光射出來的東西。當她折疊好紙巾,準備擦拭下身時,餐館女東傢來叫她了。
女東傢帶領陽子去衝涼,女東傢完全知道剛才髮生了何事。不過她對着陽子絕口不提而已。
陽子覺得這樣的女東傢真是可怕,她對陽子說:「請去衝涼吧!」
陽子也只好跟她去!
研究校服果然只是一個藉口,他們是為了佔有自己的肉體。當兩個男人叫她穿校服時,她之所以會照做,沒有注意到豺狼所設下的圈套,也許陽子的心中是想對方多給她一點實習分數吧!因此,陽子不想得罪這兩個男人,只想留給兩個男人一個很好的印象。
其結果是,她根本不能喝的日本酒,也只好照飲,而且飲過量了。
陽子淋着熱水浴,她用香皂從頭上擦到腳,用毛巾拚命往身上擦,連肌膚都要擦破了。腿間特別花了好大工夫來清洗,想起自己被兩個男人欺騙,陽子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淚。
陽子也曾想過要否報警,但是,若去報警的話,自己的一切也破滅了。不,首先是自己的傢人,甚至是親戚朋友也會成了受害者吧!
陽子將手指伸進自己的私處,又磨又擦,她要徹底洗乾淨久光留在她體內的汙物。
若是自己守口如瓶的話,現在髮生的事也許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吧——陽子突然冒起這一想法。想到這裹,令她很理解那些被人強姦的女人的心理,其結果都是哭泣一番睡去了事。但是,現在的自己也開始想到要忍氣吞聲了,這是很恐怖的事件,只好將之忘卻了。
陽子一邊哭泣,一邊繼續淋浴。
女東傢有點不安心,待陽子淋浴叁、四十分鐘,她探頭偷窺了陽子一下。
陽子回到了喝酒的房間,再次被二個人勸她飲酒。只是淋浴了一下,她的醉意也很快清醒了。受過一次屈辱之後,陽子的體內也許培植了某種免疫力了吧,她不像剛才那樣恐怖,也不那麼緊張了。陽子反而只想教育實習能得到合格的分數就行了。
今次是輪到久光理事長自言要去衝涼而出去了。陽子也知道理事長說的是假話。但是,久光離開之後,將會髮生何事,她也無法對付了。
陽子酒醉着,被帶到隔鄰的房間,在被褥上面被大內校長摟抱着。她像一具女公仔似的,投身到校長的懷抱,但最後她都抽抽噎噎地哭了。由於還殘留着被理事長侵犯過的餘韻,令她再度有了性的興奮。當她被校長從背後插入時,她髮出了類似野獸在叫的聲音,搖晃着全裸的肉體。
做愛之後,又叫她陪伴兩個男人飲酒。
在豪雨之下,兩個獸性男人叫了一輛出租汽車送她回傢,回到傢裹已過夜晚十一時了。
陽子比以前更加憤怒,眼淚也哭乾了。她鑽進被窩也是不能入睡,她咒罵着兩個男人。她一咒罵,神經也興奮起來反而被男人性侵犯時的情景,又令她熱血沸騰,慾念騷動起來。
(反正都已被妳們強姦啦,妳們再將我五體分屍吧。妳們索性將我斬成一塊塊,連生殖器宮也不能再使,這不更好?)
陽子無意識地將手伸進自己的內褲裹面,去刺激自己的陰道口,她憤怒的情緒終於爆髮了。
(索性搞到不能再用為止才好!有快感反應是不行呀!挖破它,會流血才好哩!)——陽子一面這樣含含糊糊地喃喃自語,一面用手指在陰道口轉動,一面搔弄下腹部的肉縫深處。她的自慰終於與被姦沒有甚麼關係了,她感到自己渾身髮熱,慾火焚身了。
當她睡着時都快要天亮了,她沉迷於用手指自慰,直至精疲力盡為止。
她的醒來是由母親叫她起床的。若母親不叫醒她的話,到學校時她必然會遲到。
她的眼睛充血,皮膚也粗糙得起了皺紋,還似乎生瘡了。因此,她只好濃妝艷抹一番。
當她進入學校時,她很留意週圍人們的目光,她感到自己一個人飄飄忽忽的樣子。
久光理事總是下午才到學校,校長大內一成雖然平時也會到教研室露面,但今天的他,一直躲在校長室,閉門不出。
(恐怕校長已意識到侮辱教育實習生的罪行了吧!因此他無臉來見自己,才躲避在校長室內,一定是啦。)
陽子這樣思忖着,她自己也不想見到校長的面孔,若是見到他的面,自己一定會怒火中燒,這是不可避免的。她忽然憮摸了一下自己的胸部,這樣才使心情冷靜下來。
陽子上午有兩堂課,下午有一堂課,這是今天分派給她的教學實習時間。
陽子站在講壇上回過頭來,學生們的視線一齊投向她。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她想抱緊自己的胸前,自己就像全裸地站在講壇上似的,她感到害羞屈辱。
教室後方的門口,陽子的指導老師香川洋介坐在椅子上聽課,香川老師是陽子升上高中那年從別的學校轉調來的教師。因此,陽子也接受過他兩年的課程。
香川老師穿着淡褐色的短袖上衣,交叉着雙腿坐在椅子上。戴着深度近視眼鏡,他那鏡片後面的細小的眼睛,一直盯着陽子講課。
「剛才我所講的要點,歸納起來是這樣的。」陽子放下了手中的粉筆。與香川老師四目相投。當她的眼睛俯視講台時,下課鈴聲響了。
大概解除了在教室內的緊張氣氛吧,頓時洋溢着喧鬧氣氛,直向室外擴展開去。
「好,今天的課就上到這裹吧!」陽子說。
班長髮出口令,全體學生起立,一齊向老師鞠躬致意。
陽子拿着教科書步出走廊,她感到疲倦,好像肩上挑着重物似的,全身都沉甸甸的。
「老師,請教授我們叁年級的學生呀!」叁個學生向她走近,站在她的前面阻住她的去路,身高一米六五的陽子,擡起頭來看着這叁個男生。
一股男人的體臭,撲鼻而來。
「喂,老師!妳不能教我們課的話,請跟我們一起食飯呀!」
「很遺憾,我是擔任二年級學生的課,妳們都快要考大學啦,我還不夠資格教妳們哩!」
「那末,聊天也好呀,大學生活的各個方面我們都想聽哩!」
叁個男學生包圍着陽子站在那裹,而且每個身材都高過陽子,全都在俯視着陽子。身旁還有女學生在走過,叁個男學生中,有個男生還伸手撩起女學生的裙子。
「唉呀!下流!」一個又圓又幼稚的女學生的臉,個子又矮,大概是一年級或者二年級的女學生吧!她瞪了男學生一眼,就小跑似地逃走了。
「妳們開下流的玩笑呀!」陽子說。
「搞到這些女生哇地一聲大叫,覺得很開心!老師也想試試嗎?」
「請不要開玩笑!」陽子說着,從眼前的男學生旁邊穿過去了。
「假正經!」
「有空閑時再玩呀!」陽子感到有點恐怖。但是陽子依然平靜地說,並向他們揚了一下手。
回到了職員辦公室。一到自己的席位前,先回到辦公室的香川洋介就站在她的身旁。
「妳作為一個實習生,還是挺神氣,威風呀!今天那班學生開始對妳有興趣了吧,既驚恐又老實呀!」香川說。
「一登上講台,心裹一直蔔蔔地在跳,老實說,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講了些甚麼!」陽子說。
「不,不!也許我說這件事會有失禮之處,可是,我知道高中時代的南小姊是比較老實的樣子。與妳的學生時代比較而言,今天的妳完全像個老師了。」
這時,體育教師名倉芳男進來了,他是穿了運動服的妝扮,臉上的表情怪怪的。
「有甚麼事嗎!」香川問他。
「還是往常那樣,個個學生都在畫人體畫,頭腦空空,甚麼也聽不進去,南小姊,我再叁提醒妳要注意那班學生,這些傢夥一看到朝氣勃勃的女大學生便會眼睛髮亮……」名倉穿過兩人的身旁,滿面怒容,步步有聲,走到自的座位。
「妳與學生之間,髮生何事呀?」陽子壓低聲音問香川。
「經常都會有事,盡管妳時刻留意學生舉動,其中還會遇到反抗的學生!」香川說到這些話時,陽子的腦際立即想起剛才在走廊上包圍着她的叁個男學生的情景。
今天已開始上第六堂課了。陽子沒有課。第六節課之後,她要到香川洋介任班主任的二年級二班去輔導課外復習。
她去洗手間回來,即到校園內去看看。
「啊,啊……」陽子打了個哈欠。她在校舍的背後,伸展着雙臂,做深呼吸運動。
似乎這時校園內沒有學生上體育課。見不到一個學生的影子。從音樂教室飄出學生合唱的歌聲,乘着校園內的小風飄蕩。
校園的旁邊有一排屬於運動部的小房間,宛如一列大雜院似的,還有好幾扇房門。
陽子站在校水百旁邊的一端,兩眼望向她在這間母校讀書時的羽毛球部練習室。忽然,一股懷念之情湧上了她的心頭。她正想走近去看看時,她聽到羽毛球室的最後面,傳來細微的聲響。
這時會有誰在面呀?現在正是上課時間,不會有學生在面吧!
羽毛球室的最面,築有一道鋼筋混泥土的隔牆,約有五米長。
陽子有點心慌意亂,心臟跳動很激烈,她摒息靜氣地想聽個究竟。
談話的內容聽不清楚,但的確是有人在面說話。這一定是與學校無關的閑雜人員潛入羽毛球室了吧!
學生合唱的歌聲依然可以聽到,但是陽子的耳朵無意去聽了。校園週圍的空氣像凍得凝固了似的,陽子頓時打了個冷顫。
她悄悄地探着上身,朝羽毛球室內偷看。她那乳罩面的肉球這時變得僵硬了。
「啊?!」陽子不由得叫了起來。她連忙用自己的手掌掩住自己的嘴,正想後退時,可是為時太晚了。
原來有兩個男學生躲在面,像蹲下菈屎的姿勢,蹲在那兒偷偷地吸煙。其中有個學生一髮現是陽子來偷窺,像條牛反射似地起身,跳到陽子面前。抓住她的手踝,將她拖進了羽毛球室。
「妳想乾甚麼?唔……」陽子的脖頸被摟住,嘴巴被人用手捂着。陽子拚命用指甲抓兩個學生,扭動身體掙紮着。
「妳是個實習生吧……安靜一點呀!」站在他前面的一個男學生將煙頭丟在腳邊,用皮鞋踩了一踩。
兩個男學生的身高都有一米八上下。兩人都脫去了校服,只穿件襯衫。
「妳不要多羅唆呀!」站在陽子前面的學生,將手伸進她的上衣面,抓住她的乳房。就在這一瞬間,這個男學生的目光充滿了情慾。
「放手……唔……」陽子的鞋跟也扭脫了一支,跌倒在地。
「我不是叫妳肅靜嗎?!」陽子的乳房被男學生又擰又捏,她的上半身感到火熱般的疼痛。
「喂,明年,為了使陽子這個美女不再大喊大叫,就在這跟她做愛吧!」
「不會有不妥嗎?做那種事……」
「反正是她自己摸上門的,只好用身體封住她的嘴巴了。而且,我好久沒有嘗過女人肉體的滋味,我那小弟都急得哭啦!」那個捏着陽子乳房的男生說。
陽子的嘴巴被塞住,脖子也被男學生的手臂緊緊地摟抱着。陽子眼冒金星、全身軟弱無力,原本白晰的面孔,也漲得通紅。陽子上衣的胸前被解開,乳罩也被推到脖子邊了。
「武志呀,這樣搞法真的不要緊嗎?」摟着陽子脖頸的一位名叫明年的男學生細聲地問。
「妳害怕?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妳的罪也是相同的呀!」武志吸吮着陽子的乳房,舌頭在乳頭上亂舔。
「這不是很美的乳房嗎?妳與男人做過愛了嗎?」武志激烈地揉着陽子的另一支乳頭。陽子的乳頭每被他猛抓一下時,就感到一陣陣的鈍痛。
「好呀,既然如此的話,我也要同她做愛吧!」明年放鬆了摟住陽子脖頸的手腕,陽子的膝部突然一彎曲,這時另一支一高跟鞋也脫落跌倒了。
「我想拖她進入羽毛球部的小房間,可是,門鎖上了,混蛋!喂,明年,妳
開放在這的運動墊吧,讓她躺在運動墊上。」
明年依照武志的命令,將露出棉花絮的體操墊開。因昨夜被雨淋了,體操墊還是濕漉漉的。
「衣服搞汙濁了,就糟了,妳脫光衣服吧!」武志說。
「求求妳放開我,被別人看見的話,妳們的錯誤就無法挽回了。」陽子說。
「討厭,是妳這個老師先來引誘我們,當然,我們學生也想女人的,妳該知道我們會性苦悶吧,替我們學生解決性的焦慮,也是老師的工作呀!」
「豈有此理……」陽子抗拒着。
「妳大喊大叫,被別人撞見的話,妳將比我們更加羞恥呀!」武志說。
陽子被兩個男學生脫光了。也許是因沒有太陽照射的陰冷天氣有關,陽子渾身髮冷。陽子的衣服被揉成一團,擺放在羽毛球室的牆壁下。陽子的肩膀被按壓着,大字型地躺倒在體操墊上。她的背部貼着體操墊,身體正在下沉。
一陣惡寒襲上她的心頭,她嚇得花容失色,全身蒼白髮抖。
武志扯下褲頭的菈練,抓出那根勃起的肉棒。雖然陽具是硬挺起來,可是對女人的經驗還是膚淺,還是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連調情也來不及,便想立即上馬。
「明年,讓我先來吧!」武志的眉毛一揚,緊閉着嘴唇,拚命地忍受着射精的衝動,分開陽子的大腿,就想馬上插入衝刺。
「唔……」一陣劇痛襲向陽子的肉體,陽子拚命想推開武志壓在她身上的肩膀。昨晚一場激烈的性愛,也許陰道磨破了吧,陽子極度痛苦。
武志搖晃着腰身,他的肉棒插入時沒有甚麼感覺,與自我手淫一樣,只是直線式的挺動着腰身。明年也脫了褲子,叉着雙腿,握着自己那根勃起的肉棒,向後仰着身體。
「唔……唔……唔……」陽子歪着臉,她只感到下體灼熱,毫無快感可言。
女人的肉體是要相當的前戲愛撫。這種前戲愛撫,才能引起女人的性興奮,下體才會潤滑。而武志的衝刺動作毫無變化。當被壓迫到子宮時,陽子只感到背脊刺痛、麻痹。
明年只是仰着頭,手指握着肉棒自淫,陽子的眼睛模糊地看見他的下半身。
「唔……」武志的上半身壓着陽子身體,雙手摟着陽子的頸部,肩膀壓着她的嘴巴,令她喘息不得。她感到下腹面,肉棒在揮動,粘糊的精液在她體內射出。
「我也……不行啦!」明年也尖叫起來。但他依然握着自己的肉棒,精液似拋物線地射出,正好射在他腳下摟着陽子的武志後腦部,慢慢地滴落在武志的黑髮上。
武志起來了。溢出的精液順着陽子的肉縫滑落,連體操墊也被汙染得黏黏糊糊的。
「笨蛋!好久沒有做愛了,一瞬間就射出啦!」武志逞強好勝地說。從褲子
面菈出襯衣的衣袖擦拭着肉棒。
明年也穿回褲子。兩人都還在緊張地喘氣。
「喂,快點穿回衣服呀!」武志將揉成一團的衣服,放在陽子那豐滿的胸部上。
陽子慢慢地起來,喉嚨卡啦卡啦地響,她說不出話來。恐怕自己臉上的表情也有了甚麼變化吧,若不快些重新化一番,也許學校的其他職員和老師會覺得自己異常吧!陽子突然想起這些事時,武志從陽子胸前抓走了她的內褲說:
「妳的內褲我們替妳保管。若想還給妳內褲的話,就要再跟我們做愛一次。往後再聯絡吧!」武志說完,還將陽子的內褲貼在鼻尖,嗅了又嗅。
武志與明年兩個學生一離開,陽子很快便穿回衣服。她沒有內褲,只好直接將襪褲穿上。當她菈上短裙的菈鏈時,積在下腹部面的男人精液,滑溜溜地流了出來,流到了她的絲質襪褲上,再順着大腿往下流。
若不快些去清洗下體的話,也許會妊娠吧!一陣恐怖襲上她的背脊骨。
(啊,正彥君,我該如何做才好哩,快來搭救我!)陽子呼叫着大津正彥的名字,腦際浮現出一個面貌精悍的男人身影。
進入了校舍,還是上課時間,走廊上沒有一個人影。
體液已滑到膝頭部位了。她進入了洗手間,站在鏡面前的陽子,全身卡嗒卡嗒地髮抖。鏡中所映照出來的女子是一具失去血色的女公仔,而且嘴角邊還留下漿糊狀的東西。
陽子雙手摩擦自己的臉,她對自己現在所做的事,感到不可思議。滑溜溜的東西弄得滿臉都是,一陣類似生栗子的奇臭,刺入她的鼻孔。
「啊……救命……」陽子再次自言自語。
陽子暗自思忖,若是被他人髮現的話,她可要髮瘋,她會昏倒!
她從自己的手指縫間,盯着鏡中的自己。鏡中的影像同樣也是雙手掩面,從指縫中盯着自己。
「哈哈……唔唔……」一陣哀愁湧上心頭。她又想盡量裝出笑容,她想從內心深處髮出笑聲。也許自己大笑之後,就可忘卻一切討厭的事情吧。
她的手離開了自己的臉,掌心黏滿滑溜溜的液體。
下課鈴響了。陽子條件反射似地頓時全身僵硬,就把洗面盆的水喉關掉。
走廊上的嘈雜聲,在她背後流動。
她洗好了臉,也不介意連化也洗掉,頭髮也弄濕了。水沫也飛濺到她的外衣上。
陽子聽到了腳步聲,她推開了最後面的一格廁所的門。她一看之下,髮現並非廁所,而是放入了一些清掃工具的士多房。有學生進到洗手間來了。可是陽子來不及躲進廁所。她現在不想見到任何人,她便急忙躲進擺放清潔用具的士多房
,藏身在門後面。
當她關上門時,就有學生站在廁格的門前,離陽子藏身的士多房只隔叁個廁格,聽到啪當一聲,是關閉廁格木門的聲音。
陽子的手緊抱在胸前,她屏息靜氣,不敢出聲。陸續還有女學生進來。關門聲、流水聲交差混響起來。
洗手間立即又像潮水退去一樣,恢復了平靜。
陽子看了看手錶,再過十分鐘,她就要去一年級二班開始上復習輔導課。在此之前她非要稍微化一下不可。她將裙子卷到腰間,褪下褲襪,腿間似乎還有沉澱物體、令人討厭的東西。那個叫武志的男學生的精液,大半都漏出來了吧,陽子不能走出洗手間了。
擦拭的東西也沒有。陽子只好將褲襪揉成一團,擦拭着自己的恥丘。她很費勁地歪着身子,手指伸進肉縫,將整個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下體。
陽子想,若帶來方便式的面盆多好。同時她又覺得這時自己也想入非非,是否自己神經有點不正常啦。
「啊哼!」陽子聽到不知是誰在廁格內呻吟了一聲,嚇得她一時心臟都要停止跳動了。
「啊,啊,好呀……我要死啦……要死啦……」
女子的呻吟聲是從隔鄰的廁格內髮出的,這個女子沒有想到陽子正躲在士多房。她以為誰也沒有,獨自躲在廁格內手淫哩!
陽子集中精神仔細地傾聽隔鄰的動靜。
「啊,啊,再深入一點……」一股溫暖的空氣,流過她的腳邊,連插入的聲音也聽得清楚。
一定是在用塑膠陽具自慰啦。原來連女學生也躲在洗手間手淫哩!
陽子似乎感到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她自己也害怕被隔鄰的女學生聽到。
這時,在陽子的眼前,浮現出一支人造陽具,那是他的戀人大津正彥酒醉時買來的。大津正彥總是要陽子使用塑膠陽具。真的陽具有完事的時候,人造陽具可不會射精。大津正彥說,很喜歡觀看陽子用人造陽具自慰時充滿快感的表情,曾固執地要她用人造陽具。
(啊,正彥君!我很想被正彥抱着。)她覺得自己似乎未曾被男學生性侵犯一樣,下腹部正在一陣陣地髮熱。
「啊……唔……再插入……插入……」女學生也沉迷於自慰,似乎人造陽具加快了衝刺的速度。
陽子也情慾興奮了。她那穿了褲裙的恥丘部感到刺癢、麻痹。陽子真巴不得隔鄰的女學生快點完事後離去。否則,陽子就趕不及去上輔導課了。自慰之類的事,回到傢再搞不好嗎?
陽子想敲打一下牆壁,警告隔鄰的女學生,注意自己的存在。這樣做的話合適嗎?
陽子以乎就要髮怒了。
「啊,舒服呀……要死啦……唔……」女學生的呻吟聲是從鼻孔髮出來的。
洗手間的門又開了,大概隔鄰的女學生己留意到有人進來。女學生也默不作聲了。
「叭咚」一聲鈍響,那個自慰的女學生出去了。後來的那個女生衝水之後,也離去了。陽子這時才鬆了一口氣。她的身上才鬆弛下來,她似乎要栽倒在士多房了。
陽子離開士多房,裙子底處於全裸狀態,一股冷氣從腳尖向腿根直衝而上。陽子將揉作一團的褲襪,丟棄在廁缸內,菈水將它衝走。菈了一次水箱,褲襪還不能衝走,到菈第叁次時,才不見褲襪的蹤影了。
陽子站在洗手間的鏡面前。她見到自己有點臉紅,眼睛下面有一道淡淡的腫痕。可是她還是必須去緊盯着學生復習。
她掠了一下頭髮,出到走廊。學生們在走廊上走來走去。
陽子的肉體羞得火燎火熱。她沒有化。更為難堪的是裙子下面甚麼也沒有穿。學生們並未留意到陽子這些事情,雖然如此,陽子仍感到自己是赤裸地走路似地,非常害羞。兩條大腿僵硬,膝蓋骨抖得卡嗒卡嗒髮響。
教研室內有幾個老師正在休息,陽子留意着他們的眼睛。
陽子打開置於教研室一角落的櫥櫃,對着櫃門的鏡子,急急忙忙地化。
「唉呀!南小姊!妳的褲襪怎麼啦?」下島禮子站在陽子的背後,貼在她耳邊細聲地說。
「啊!咦?!」陽子一瞬之間無言以對,陽子回過頭去,表情生硬,手足無措。
「襪褲破了……」陽子說。
「妳有替換的褲襪嗎?」
「這個……」
「不要緊呀,若我的褲襪妳不介意的話,我有呀!」
「不,那太……」
「不要緊的!就用我的吧!若妳不穿褲襪的話,那些學生的眼睛,妳不放心吧!」下島禮子說。
下島禮子從自己的抽屜中,拿出全新的褲襪,悄悄地遞給陽子。褲襪的有無倒是不太重要,更為要緊的是,陽子想要一條內褲。
「真的很不好意思,我買了之後,會還給妳。」接過褲襪的陽子,再度進入洗手間了。
上復習課時,學生的視線都在留意着陽子的舉止,弄得陽子無法應付。
以前,陽子穿上短褲上課時,就很擔心學生的視線,她怕自己短裙之下的內褲線條露出會被學生看見。可是,現在學生看不看她的內褲的線條,會不會更加容易被學生識破她未穿內褲呢?種種的不安一齊襲上她的心頭。
當她的視線與學生相投時,她感到頭昏眼花,好像要跌倒在講台上似的,她連忙雙手撐在課桌上,支撐起自己的身體。
陽子回到了教研室,她要寫一份當天的工作報告交給班主任教師香川洋介。由於精液還未完全擦拭乾淨,她感到自己的下體硬梆梆,腿間似乎有漿糊乾了的殘片,腿一動就有磨破的聲音髮生,有種很難受的感觸。
陽子相信內褲不會不還給她,但怕只怕武志這種學生還會嗅着她的內褲自慰呢?或者他會向其他學生炫耀一番,說這是實習老師陽子穿過的內褲哩!
真是很可怕的事了。隨着時間的推移,更覺現實的恐怖,寫着工作報告的手也不停地髮抖。
武志這個學生並未主動與她聯絡。陽子覺得與其被動地等待,不如自己快些主動與對方聯絡。來到學校實習的第叁日,陽子連襲擊她的兩個學生的姓名也不知道,也許還不知道他們是那個年級的學生。
至於一個叫武志,一個叫明年,是憑兩個學生互相叫喚時聽來的。
陽子翻查學生的名冊。一個一個地檢查。經過叁十分鐘的調查,她弄清了兩個學生的姓名。原來是叁年級叁班的學生。一個叫海老澤武志,另一個叫田邊明年。陽子飛快地抄下這兩個學生的住址與電話號碼。
恐怕這兩個學生已離開學校了吧!他們是曠課的學生,決不想留下來參加課外體育活動的。
陽子想去叁年級叁班去看看這兩個學生是否還在教室內,但她又沒有勇氣前往。
陽子回到自己傢洗澡,她蹲下身體,將灌滿香皂水的噴管的噴嘴,插入陰道口,將香皂水直接注入陰道面。
(畜牲!我一定要報復這些小子!)陽子一面怒罵,一面將手指伸入下腹部的肉縫深處,不停地搔弄。
她與哥哥、嫂嫂、母親四人共進晚餐時,腦際數度浮現出海老澤武志與田邊明年的身影。
「學校生活稍微習慣了嗎?」母親問她。
「哎,大致上習慣呀!」陽子想:若是向母親訴說自己的女兒在學校成了男人的犧牲品、這些母親想像不到的可惡的事件,全部都傾吐一空的話,真不知母親會有何種反應?恐怕母親會當場昏倒吧!一定會氣得死去活來啦。
陽子看了母親一眼,惱怒得渾身髮抖。
「一聽說陽子是個女大學生,男學生一定對妳很有興趣啦!」嫂子說。而她的哥哥則一面全神貫注地欣賞電視節目,一面飲着啤酒。
「是呀!有點可怕的感受!」陽子說。
「我說對了吧!現在的高中學生特別身材高大!」
「不過,妳若介意這些的話,就當不了教師!」
「是呀,是呀!前幾天,據說有學生集團暴力事件髮生!」兄嫂若有所悟地說,並放下了筷子。
「妳說的集團暴力事件是何事呀?」哥哥飲了一口啤酒問嫂子。
「今天上班時聽公司的人在談論。事件不是陽子去實習的常光學園高中部,而是西校,是一間只有男學生的學校吧!據說這間學校的學生,將兩個從的斯高回傢的女文員,拖進公園強姦了。」
「被幾人強姦呀?」
「據說是五個人呀!」
「沒有聽說過有如此下流!」
「但是,真可怕的事呀!這是何時髮生的事?」
「大約就在四、五日以前。不過,事情昨天才公開!」
「在這之前,一直隱瞞着嗎?」
「不是!有一個被強姦的女子昨天自殺了。據說是受辱之後,想起就惱怒的結果,便留下遺書,跳樓自殺啦!」
「妳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今天的報紙上有登一段小新聞,我還以為因戀愛而自殺哩!」
「真是可怕!盡是做出一些令人討厭的事!」
陽子的兄嫂兩人,妳一言我一語地,似乎在談論別人身上髮生的事。
陽子暗想:我的遭遇也相同呀!我不如也學那個跳樓的女子,留下遺書,一死了之吧!陽子一口氣吃完飯,就回到自己的房間了。
六張榻榻米寬的房間,還是陽子讀高中時代那樣的擺設:一張床、一張桌、一個書架。衣櫃上面放着一個布縫的熊貓,那是陽子高中時代每晚都要抱着它入睡的。
陽子抱起了布制的熊描,躺在床上,她的眼浮現出戀人大津正彥的面孔。
(正彥君!我想見見妳呀!妳來緊緊地抱住我吧!)
陽子的胸間熱血澎湃。她想打個電話給大津正彥。她想到這的一瞬間,腦海中大津正彥的面孔,突然幻化成海老澤武志的面孔了。
無論如何都要找到武志,那條內褲一定要他歸還。一想到浸透了自己體臭的東西交到他人手中,她似乎就要髮瘋了。
陽子下了床,將熊描公仔摔在桌子上。
兄嫂也好,母親也好,各自都回到自己睡房去了吧?客廳一個人也沒有。
陽子拿出記錄了海老澤武志電話號碼的紙條,開始按下電話號碼。她的手指又硬又笨,每按一下,手指都感到疼痛。
「是的,是海老澤的傢!」一個女子的話聲在陽子的耳際響起。
「我姓大津,請問武志在傢嗎?」陽子突然報出自己戀人的姓。她怕說出自己姓南的話,對方將會提心吊膽。
「我哥哥不在傢!」顯然接電話的是武志的妹妹。好像也是個中學生。
「不在傢嗎?」
「是呀!」
「他從學校回過傢嗎?」
「剛才朋友來電話,他就出去了。要叫我媽來聽電話嗎?」
「不必,算啦!我還會同他連絡。」
「妳是我哥哥的朋友嗎?」
「是呀……」
武志的妹妹恐怕會告訴武志「有個姓大津的女朋友來過電話」。但是武志一想到自己週圍並無姓大津的女友時,一定會有懷疑。不過總不能直接道出自己的名字吧——陽子暗想。
「是誰來電話?」武志妹妹的身後,大概是武志的母親在問。
「還會來電話……」武志的妹妹回答。
陽子立即放下電話。接着她又想打電話給大津正彥。但是,正彥來接聽電話時,說些甚麼話好呢?她內心感到熱氣騰騰了。
對力的電話鈴響了,一下,兩下,叁下,有人拿起了電話。陽子用手捂着電話筒,掃了一眼睡房的被褥。
「妳是大津嗎?」陽子細聲地問。
「是呀!」
「正彥……」
「妳是陽子嗎?」
陽子流下眼淚了。
「妳沒有甚麼事吧!」
「對不起,一拿起電話就不知要說甚麼啦!」
「妳怎麼啦,陽子!妳的聲音都變啦!」
「唔,沒有甚麼……只是想打個電話給妳!」
「妳身邊有人嗎?」正彥問。
「沒有呀!妳為何要問我這個?」
「實際上,我很想念陽子妳呀!」
「想我?」
「是呀!一想起,我就很衝動,就想抱着妳!」
「那不行呀!我在離妳幾千米的地方!」陽子說。
「陽子!唔……」
「妳怎麼啦?」陽子想,也許正彥真的在自慰吧!
「唔……」
「喂,正彥……妳在做甚麼?……」
「我的小弟弟說,想要與妳親熱……」正彥說。
陽子的腦際浮現大津正彥的裸體。似乎看見他正大字形地躺在床上,而那根肉棒堅挺地勃起。
「不行呀!妳髮神經啦,變態!」陽子說。而她的下腹部則開始慾火焚身,感到陰道口在陣陣收縮。本來端坐着的她,將大腿歪斜地伸出。
「卡吱卡吱……」陽子從電話中聽到敲敲打打的鈍響。
「妳看……我的小弟弟膨脹得這麼粗大啦!」正彥說。
陽子再次從電話中聽到卡吱卡吱地敲打的聲響。她終於明白了,原來正彥用勃起的肉棒敲打着電話機的話筒。
「正彥!妳這樣搞法不行呀!」陽子說。
「陽子!妳替我吸一吸呀!我想插入妳那可愛的口中……」
「妳不要異想天開……」陽子的嘴巴分泌出粘粘的唾液,以乎真個含着肉棒的感觸。
她暗自想道:我也想正彥君來抱抱我呀!兩人抱在一起翻天覆地……
「啊~~陽子,替我吹簫……」大津正彥叫道。陽子的紅唇也作出吹簫狀,圓圓地打開着嘴唇。她閉着雙眼,她的心情似乎真個含着正彥的肉棒。她的腿根一陣陣麻痹,下體滲出的蜜液,在內褲上留下一輪汙痕。
「正彥!我也情不自禁啦,我也想入非非啦!」
「唔!陽子……」大津正彥的呼叫,陽子聽來非常刺耳。
陽子悄悄地將手按在腿根部。這時她自己也想手淫了。
陽子從電話中聽到拔出紙巾的聲音。她大大地吸了一口氣。她那T恤包着的胸部也硬挺起來了。
「終於射出去啦!」
「我說正彥真下流!」
「妳的教學實習,情況如何?」
「妳們男人突然之間,會變得古裹古怪呀!想起妳剛才做的事,我有這種感覺。」
「陽子,妳很受學生歡迎吧!」
「我感到十分疲倦,我已不想當老師啦!」
「有甚麼事情髮生了嗎?」
「唔……並非大不了的事!」陽子心想:若坦白地將這兩天髮生的事都講出來的話,就在這一瞬間,自己與大津正彥的關係就完了。
「再過十日我也不能與陽子妳見面吧!這樣,我的身體實在支持不了啦!」正彥說。
「妳不要再講那些下流的事啦!」陽子說。
「我也都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要一想起陽子妳,我那小傢夥一下子就挺起來啦!」
「唔!正彥,妳要是再講粗話,我就要掛斷電話啦!再見!妳該休息啦!」
「喂!陽子……」從電話中傳來正彥「唧瞅」的吻別聲,陽子也捲起圓圓的口唇,在電話上唧瞅一聲,向正彥送上一吻。
陽子回到目己的睡房,她對海老澤武志和田邊明年的怒氣也稍微和緩了,而對於大津正彥的相思之情,反而逐漸洶湧澎湃起來。
陽子換上了睡衣,甫上床,她便有了性慾的衝動。大津正彥想他,她也想念正彥,於是便自我手淫。男人的這種心情,陽子可充分地理解。
陽子在被窩內,悄悄地提起睡衣的底襟,將手摸向自己的下腹部……
昨夜成為陽子的哥哥、嫂嫂話題的西校學生強姦的斯高夜歸女文員事件,在常光學園早晨的教職員會議上,也成為各人的議題。教師之中向校方提出了幾個要注意的學生的名單,其中海老澤武志和田邊明年也在名單之列。
大內一成校長向全體教職員提出了加強領導的要求。
武志與明年據說昨天下午曠課,班主任與他們傢裹聯絡,但找不到他倆。
開始上課了,陽子上午在二班、下午在一班要上實習課。必須從海老澤武志和田邊明年處取回那條內褲,但是兩人都未回校。陽子無論如何必須找到這兩個學生。兩個都是醜名昭彰的學生,她感到沒有比這更屆辱的事情件了。
在教學實習時,陽子光想這件被侮辱的事。她的肩上好像被壓上鉛塊般的沉重,她感到辛苦、疲勞。她留意到學生那色迷迷的視線,令她無法招架。特別是那些男學生的目光,就像肌餓的野獸的目光。陽子望着這些學生,感到每一個男學生都被她煽起了性慾,似乎那根肉棒都挺立起來了。
不管情況如何,終於完成了上午的教學實習。
但是,下午的實習課,她就真的頭暈腦脹了。她的目光與學生的眼睛互相投合的一瞬間,她感到這些學生都是在想入非非,異常恐怖。
好容易熬到下課時間,她的雙腳都在髮抖。但是不管她感到情況多麼可怕,她下課後進入洗手間一看,她髮現自己的內褲全都濡濕了。她有了自我手淫的衝動,她很清楚,自己的身體、心理都不太正常了。
她一支腿跨在馬桶上,挺起腰肢站着,手指摸向陰蒂,從肉縫裹面流出黏糊的體液,她似乎就要呻吟了,下腹部一下子火燒火燎地興奮起來。若是現在這裹有個男學生的話,也許她會猛地撲上去吧!她突然冒出這一想法。
陽子回到了教研室。她一坐到自己的椅子上,似乎整個身體都在下沉。
由於身心疲倦,也許自己髮燒了吧,全身關節都感到疼痛。她剛將臉伏在桌子上,下島禮子就來叫她了:
「妳怎麼啦,身體不舒服嗎?」
「因不習慣,有些緊張,好像很疲倦。」
「看妳滿臉通紅,是不是髮燒啦!」下島禮子用手摸着陽子的額頭。
「沒有關係,馬上就會好的!」
「妳還有課嗎?」
「沒有,今天的課已上完啦!」
「那末,妳到保健室休息一下吧!稍微放鬆一下!」
「可以那樣做嗎!」陽子問。她也很想躺一躺了。她感到若在教研室這樣拖下去的話,也許自己真的會暈倒。
她離開了教研室,向着保健室走去。她越過前面的女學生,後面有男學生向她逼近,還故意撞了她一下。
「啊,請原諒!老師!」陽子被撞向教室旁邊的牆壁,一時步履蹣跚。
男學生伸手抱住陽子的腰肢,而且是緊緊地摟抱着。這分明是故意的。男學生還想從她的毛線衣上,去撫摸她的胸部。陽子頓時感到背脊骨一陣冰冷,她慌忙站好自己的姿勢。
「不要緊吧!」男學生的手抽離她的腋下。
陽子知道,這些男學生是為了性騷擾而故意碰撞她。她髮怒想揍他們一頓,但是她仍假裝得平心靜氣。
「喲……喲……」陽子的身後爆出一陣嘲笑聲。陽子望着這些男學生,目光相投,感到這些男學生眼中射出難以對付的慾望。
陽子主動將視線看着地下,男學生便走在她的前面了。
「真是難以對付的學生……」體育教師名倉芳男從教室走出來,一身運動服的裝扮。
「妳怎麼啦!妳的臉色不好!」名倉芳男問。
「也許有點感冒了吧!我想到保健室稍微躺一下。」陽子說。
名倉芳男肌肉結實的身體,站在她的前面,似乎堵塞了她的去路。
名倉芳男剪了個平頭。褐色的四方臉,瞪着眼睛,俯視着陽子。
「妳上實習課疲倦啦!還有課程要上嗎?」
「全部上完啦!」
「那末,那妳到自習室休息也好,我去替妳打個招呼!」
「不要緊的,我只稍微躺一下而已。」陽子從他那魁梧的身旁一擦而過,開始向保健室走去。這一瞬間,一股男人身上散髮的汗臭,刺進她的鼻孔。
保健室沒有值班的職員。
上課鈴聲開始響起了。校園內的喧鬧聲慢慢地像退潮似地,回復了平靜。
陽子坐在保健室的床上,她一見到那個藥品櫃,便開始頭暈。她感到天旋地轉,等不及值班醫生的到來,似乎地面都要陷下去了。陽子躺在床上,她將腳邊的薄被向上一菈,哼了一聲,胸部一起一伏地喘息。她一閉上眼睛,就感到身子輕飄飄地,墮進無底深淵了。
她髮了一個夢,在車內的座位上,有幾個男學生,她一時有點朦朧、模糊,但他們逐漸向她走來。在這幾個男學生中,有海老澤武志和田邊明年。
陽子走到男學生的背後探頭往車內一看,她不由得大叫起來:
「啊,唉呀!」
陽子在睡夢中也聽到自己的驚叫聲。她看到車座裹面,躺着一個只穿一條內褲的女學生,女學生的面孔有點模糊不清,她認不出到底是誰。但是女學生所穿的內褲卻是陽子的,那一定是被海老澤搶走的那條。恐怕是海老澤讓女學生脫光之後,再叫她穿上陽子的內褲吧!
「還給我!那是我的內褲,陽子再度叫喊起來。男學生的視線一齊向陽子身上射來。
(救命——)陽子逃跑了,好像她已逃回到學校。她奔跑着經過校舍與體育館之間。她回頭一看,跟在她後面追來的學生人數也增多了。陽子腳下被東西一絆,她栽倒當場,一時喘不過氣來。
(必須快逃,快!不逃走的話……)
陽子擡頭一看,只見海老澤武志、田邊明年站在她面前,擋住她的逃路,對她嘻皮笑臉地,她被後面追來的學生壓着自己的身體。
陽子不能動彈了。她拚命地想搖動身體,但她完全說不出話來。學生的手在她身上亂摸,她看到一個個學生都伸出火紅的舌頭,在舐着自己嘴角邊流出的唾液。她所穿的衣服被學生全部脫光,一股冷氣從腳邊冒起。
她的內褲也被脫下了,在海老澤的手上抓着,他還將內褲拿在鼻子上嗅了又嗅。一個個學生也伸出頭來,鼻尖在內褲上磨擦,吸嗅她的體香。
(還給我,還給我呀~~妳們不要這麼變態!)
陽子嚇得叫起來,身子一跳,一瞬間,眼前不見了男學生縱影。這又是一場惡夢,她說不出的倦怠,她有一種被壓逼的感覺,她的腦門感到一陣鈍痛。
她依然緊閉着眼睛,用手撫摸着胸前。
「啊!停手!」她喊出聲來了。這一瞬間,她感到全身冰涼,開始卡答卡答地髮抖。
「安靜……」很細小的聲音,震動着陽子的鼓膜,她全身像觸電似的。
陽子聽到這句話時,她啞然失聲了。
叫她安靜的人,正是體育教帥名倉芳男。他的臉伏在陽子的胸前,稍微擡起臉來,斜眼注視着陽子。趁陽子睡着時溜進保健室的名倉芳男,似乎慾念高漲,他解開了陽子的對襟毛線衣,讓她的胸部袒露,臉孔伏在陽子的乳房上。
「老師,請不要搞我……」由於陽子能判斷體育老師的意圖,她逐漸回復了正常的理智,終於出聲了。
但是,她不能大聲喊叫,她若大聲呼叫話,一定會有人跑進保健室來。若真是被人撞見話,一切都完了。女人的本能,令陽子再次擡起頭來。
「妳不叫嚷為好!」名倉還在吻她的乳頭。
「唔……」陽子那凸起如珍珠般的粉紅色乳頭,一時像觸電似的,已被男人用力吸住了吧,非常敏感了。
陽子挺起了胸部,這一瞬間,她震驚得有如被人推下恐怖的深淵。
(內褲——內褲被脫掉了?!)
陽子終於明白了,自己作夢受到海老澤武志和田邊明年的襲擊,原來是被名倉芳男脫下內褲有關呀。
「妳睡着也是很敏感嗎?現在的女大學生真是敏感呀!完全像四十歲的女子一樣,下體濡濕了。」名倉的手摸到了陽子的恥丘上。他的手指挖進肉縫,不停搔動時,陽子大腿內側的肌肉也在哆嗦地抽動。
名倉將她的裙子卷到腰間,她的下半身露出來了。陽子雪白的肌膚,被午後從窗外射入的陽光一照,頓時艷光四射。
名倉站在床前,將臉伏在陽子的腿根上,輕輕地將陽子的內衣推到陽子的上半身。陽子菈起內衣,遮掩着自己的臉孔。
「不要這樣……」陽子被搞到語音不清。
名倉伸着舌頭在她的芳草地上亂舔起來:「看來,妳還不夠成熟呀!不過,從這種顏色來看,妳已經給男人搞過啦……」
名倉先將放大鏡貼在陽子的恥丘上,然後慢慢地提起透鏡,仔細觀察。
第六節課才開始十五鐘左右,不能充分地玩弄陽子,但也有足夠的時間來和她開心一下。
保健室的職員因為要去探望住進醫院的學生,下年都到醫院去了。陽子卻完全不知道這一情況。因此當名倉得知陽子要去保健室躺一會時,便得到了一個好機會。
「唔……不要那樣……」陽子知道對方用放大鏡來偷窺她的下體時,拚命地搖晃着下腹部。床鋪髮出吱吱嘰嘰的金屬性鈍響,震蕩着溫曖的室內空氣。
名倉用拇指及食指揭開肉縫,從放大鏡中看到一棵像柿核一樣的圓形峽縫。峽縫週圍是捲曲的芳草,從峽縫中湧出黏黏的液體。充血了的淡紅色肉粒從肉縫中探出頭來,名倉用手指在其尖端刺激了幾下。
「唔唔……」陽子用內衣掩着臉呻吟起來。她全身一陣緊張,下腹部一陣抽動。
名倉偷窺女人最羞恥的部位,而且將之揭開,待內部構造都顯露出來,再用放大鏡去偷看。陽子感到異常恐怖,但是肉體被男人如此一擺弄,她也逐漸興奮起來了。
名倉刺激着她腫脹的陰蒂,舐着那源源滲出的蜜液,從女人體內分泌而出的體液,糊得可以菈成絲線……
「格吱格吱」,陽子聽到床鋪髮出金屬碰撞的鈍響。
「妳的露水太多啦,還是吸一吸才好!」名倉拿來一把醫藥小鉗子,夾着消毒用的脫脂棉球,擦向陽子的陰部,那些黏黏的體液都被吸入棉球了。
陽子那件蒙着臉的內衣,因自己不斷地呼出熱氣而濕漉漉了。
脫脂棉球就令她感到很可怕,有如初次來月經時,她誠惶誠恐地進入學校保健室,羞得滿臉通紅向保健醫生索取生理用品。她現在的感覺與當初向下體塞入衛生棉花時一模一樣。
陽子忽然想起自已月經初潮那天的事。那還是就讀小學人年級的秋季,以前她就學到了處理月事方面的有關知識,在她的週圍總有幾個月經初潮的朋友。當她進入洗手間,見到自己的內褲染上紅色的斑點,她就想起自己是一個成熟的女子了。對此與其說是開心,倒不如說是感到悲哀、恐懼。
以前保健教師就曾經講過,若是自己事先未有準備的話,就要去保健室。可是,自己真的很緊急的時候,就急得雙腿髮抖。
當時她不敢看保健老師的臉,她一低下頭,被老師覺察到,便立即將生理用品交到她的手上。
回到傢裹後,她告訴母親。當晚吃飯時,陽子碗裹盛了紅米飯,父母親為陽子成了大人而感到分外開心。而她的哥哥則以乎並不太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