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錢豪是有錢人傢的公子哥兒,孫傢就祇有這個寶貝兒子,既然是寶貝,孫錢豪可以說養尊處優享盡榮華富貴。

高中時代孫錢豪是有名的凱子,再加上他為人爽快,四海之內皆兄弟也。而且他能言善道,英俊瀟灑又有才情,所以頗得女孩子的歡心。他是白馬王子,很多小女生急得想獻身,也有很多受照顧的男生為了感恩圖報,也紛紛向他推薦女孩子,好讓他過皇帝的癮。

孫傢既是有錢人什麼也不缺,所以大傢盡往女人身上想。所以孫錢豪遠在高叁時代,便破了童子身開始行人道了。到了大學時代,孫錢豪依然是風雲人物,是女生心目中的偶像。

因此一直到他大學畢業,孫錢豪儼然是個中的好手,雖然年紀輕輕已經對女人這檔事很有經驗了。

畢業典禮那天,暗戀他兩年的學妹邱月華被他破了瓜。那天晚上,邱月華含情脈脈的陪着他數星星、看月亮、說未來。不過孫錢豪告訴她自己的未來在日本,也就是說他打算到日本留學。

想到以後不能常見學長,邱月華傷心的嗚嚥起來,並把隱藏在內心的秘密告訴錢豪。

錢豪除了安慰哄她之外,也不知道該多說些什麼?

只好多陪她。

女生祇要愛上妳,幾乎十個有八個都會依妳,那怕是上床!

孫錢豪抓住這個原則,決定今晚要和月華共赴巫山。

他把她帶至公園一處較隱密的地方,然後二話不說便把她摟在懷裹,而且毛手毛腳。

「啊‧‧‧唔‧‧‧不可‧‧‧以‧‧‧嗯‧‧‧」月華畢竟是嬌嫩的小女生,而且還不曾被男人碰過,她本能的抗拒。

但她那能抵抗他孔武有力的身軀。

他強吻着她,手在她的肥臀上一陣撫摸,接着是大腿、然後是那突兀的雙乳。

「唔‧‧‧唔‧‧‧唔‧‧‧唔‧‧‧」月華被吻得喘息嬌嗔不已,她的手不再推拒,整個身體逐漸軟化,任由他的撫摸。

月華的雙乳飽滿而有彈性,當他把頭埋在兩個肉球間貪婪的磨廝,他的手已伸進她的裙內‧‧‧然後更伸進她的小叁角褲內。

「啊‧‧‧唔‧‧‧哎喲‧‧‧」月華身體顫抖,牙齒咬着下唇秀目半閉,她的小山丘被他的手一陣撫摸,月華下體的淫水便淌淌如雨沾滿了他的手。「呵‧‧‧唔‧‧‧羞‧‧‧死‧‧‧人‧‧‧豪哥‧‧‧壞‧‧‧人‧‧‧唔‧‧‧好癢‧‧‧哎喲‧‧‧輕點‧‧‧嗯‧‧‧」她扭腰擺款春情盪漾,恨不得跟他一起融化。

但這裹畢竟是公園,孫錢豪再大膽也不至於就在此乾起來。他一直挑逗她,直到她需要男人的雞巴才鬆手,然後才帶她去賓館。原來他一邊挑逗她、一邊情誘她,弄得月華七暈八素竟然自己開口說她需要他,於是兩人便到賓館去了。

這一趙賓館之行,兩人搞了一個通宵,共戰了叁回。

第一回時間較長,因為月華正面臨破瓜之苦。

小睡之後,兩人開戰第二回,月華苦盡甘來。

再休息較久的時間,兩人又開始第叁回會戟,這次月華彷彿拋開羞澀,主動和孫錢豪作愛,而且淫蕩至極叫床連連,直樂得孫錢豪大呼過癮。

這以後直到孫錢豪赴日本之前,月華叁天兩頭便和孫錢豪暗通款曲,除了功課的時間以外,幾乎泡在一起。

不過人生那有不散的筵席。

不久孫錢豪便背笈赴日,開拓他另一段的人生。

當然,邱月華的影子很快被孫錢豪拋諸腦後。

留學生在日本通常是幾個人合租一所房子,共同僱用一個侍女,這個侍人明為傭人,暗中卻是大傢的玩物。

孫錢豪川到日本時就是和幾位同學住在一起的,後來他覺得這樣沒有什麼搞頭,仗着傢裹有錢就單獨租了一間房子,同時不惜花費地一囗氣僱用了叁位容貌俊秀的侍女,自己一個人天天尋歡作樂。

他的作樂方法很特別,每天睌上關起門來,同叁個侍女一齊脫得精光,作作捉迷藏的遊戲。

孫錢豪自當捉人的,用手帕曚上雙眼,讓叁個侍女散開圍繞着,他則來衝西撞東地捕捉,那一個侍女被捉到了,他便立刻按倒在地上,呼嚕嘩啦地乾將一番,接着又從頭開始,每天都搞得身疲力盡才罷。

那叁位侍女看在錢的份上,個個服務得十分週到。

有一天孫錢豪閒極無聊,正在半樓上瀏覽街景的當兒,忽然看見一位女郎從門前經過,這個女郎生得俏麗不凡體態輕盈,走起路來搖曳生姿。

孫錢豪看得口乾唇躁,恨不得出手抓來洩慾一番,於是他喚來侍女詢問道。

「妳們那一位認識那個漂亮的女郎?」

「我認識,那是住在城西很出名的一位模特兒,叫做花尤子。」

有一位侍女介面回答。

孫錢豪一聽是個模特兒,立刻勇氣十足綺念百生。

他回過頭來說道:「妳既然認識她,可以將她找來嗎?」

「找來乾什麼?」

「還說乾什麼,找來和大傢捉迷藏呀!」

孫錢豪笑着說。

「好啦,明天我過去試看看!」

「為什麼要等明天呢?現在就去不好嘛!」

孫錢豪一面說着,一面掏出一張大鈔對那侍女說:「好人兒妳快去吧,這錢給妳坐車子。」

那侍女接過錢立刻出門,直至傍晚才回來道:「我和那模特兒商量好了,她說兩個鐘頭要五萬元。」

「錢沒有關係,什麼時候能來呢?」

「她說星期叁下午,或是星期四晚上都有時間。」

「那就星期叁下午好了,錢妳這就拿去吧,叫她午飯後快點來,星期叁我得向學校請半天假。」

孫錢豪交待妥當,忙着到外面購買書架、塗料,將傢裹佈置得蠻像一回事地。

星期叁午後,那位叫花尤子的模特兒果真盛裝而來,孫錢豪身着一件長衫,很像畫傢。

孫錢豪看她那種嘻笑神態,心知她不是拘束的女人,心裹暗自歡喜,交談了片刻便將侍女遣出,關上房門站在畫架側說道:「我們可以開始工作了。」

花尤子站起來環視四週,便詢問道:「換衣間呢?」

「對不起,我沒有另外設備換衣間,就在這兒卸換好了,大傢是同行那些俗態可免了。」

孫錢豪正經八百地回答。

花尤子笑了笑,便自行將衣服一件件地脫下,悉悉索索聲中,她一下子就脫得赤條條了,肌膚白細、頰映花紅、腿長腰纖細,真是難得一見的標準美人胚子,她帶着職業性的自然聲調,問道:「畫什麼姿式呢?」

「妳就坐在躺椅上,身微向後倚好了。」

孫錢豪解釋着。

花尤子如法坐好,孫錢豪走過去,假裝沈思了片刻又說:「腿分開一些。」

一般給人體畫像是沒有露出私處的,孫錢豪要她擺這種姿式,是想好好欣賞她的陰戶而已,花尤子好像已覺察他的企圖,面孔緋紅地啐道:「這是什麼姿式呢?」

「這是最引人的一幕實景,妳怎麼‧‧‧?」

「我感覺這樣不太習慣!」

孫錢孓退兩、叁步,仔細凝視了一陣子,才又假裝要改換姿式,伸手便要去扶持。

花尤子合攏雙腿笑拒着。

「妳儘管說就行了,我自己會修正的。」

「我是想要妳擺成‧‧‧。」

孫錢豪說着,也不管她的拒絕就動手將她那雙粉臂圈到後頸,接着又扶起她的右腿來,假作不知擺放在那裹的樣子。

其實他那雙充滿慾火的眼睛,正色瞇瞇地釘在花尤子的肉縫部位。

花尤子看他的這種神情,忍不住噗哧笑出聲來,她猛然站起來,嬌聲嬌氣地說:「人傢不要這樣,妳這個人不老實!」

孫錢豪假裝不懂地說:「怎麼說我不老實呢?」

「妳自己明白,妳那雙眼睛死瞪着什麼?」

「哎‧‧‧我可不是馬馬虎虎的人,我正在仔細觀察那一部份最美,先仔細觀察然後才好下筆呀!」

花尤子側轉身說道:「妳還是想一個別的姿式吧!」

「那就畫背面好了。」

孫錢豪攤開雙手道:「妳改成面朝裹頭身體向前彎,兩手按在椅子的扶手,對了!再把左腿跪下來‧‧‧是‧‧‧就這樣子!」

花尤子照他的吩咐擺好了姿式,孫錢豪站在一旁看着她那細白而髮亮的背部,豐腴的玉臂和美腿,一時情不自禁伸出那雙祿山之爪,往她的乳房包抄過去。

花尤子一時驚覺想閃開,孫錢豪卻因來勢過猛,身子前撲和她一起翻倒在躺椅上,花尤子掙紮着說:「不要胡鬧了!妳再這樣,我就馬上回去。」

孫錢豪看她並不像真怒的樣子,而且口氣也不怎麼嚴厲,仗着室內沒有別人,於是益髮大膽地將她緊抱着說。

「妳回那兒去?既然來了,我又怎麼捨得妳去呢?」

「妳說好是來作畫的,卻這麼摟住我做什麼?」

花尤子略作推拒地說。

孫錢豪將她的乳房靠在自己的胸膛,伸出一手摸着她的陰戶,嘻皮笑臉地說:「摟住妳這身細皮嫩肉比作畫更有意思!」

花尤子粉臉通紅,似怒非怒地說:「妳這樣亂摸不行啦!」

「說不行的是妳,乾着急的卻是我呀!妳實在太漂亮,妳叫我沈不住氣‧‧‧」他

說完,湊上嘴去吻她的香腮,花尤子本來就不是端莊的女人,今天遇見的對手又是長得如此俊彥的孫錢豪,芳心已經半許,於是嬌慵慵地輕聲說:「快起來吧,別人進來看見了成何體統?」

「不要緊!門早就鎖好了,再說她們都是我僱用的侍女,怕什麼?」

花尤子被他糾纏不得脫身,片刻之後終於在他有力的雙臂底下屈服了。

她說:「妳先起來嘛‧‧‧壓得人傢腰快折了。」

「我起來可以,但是妳不可以回去。」

孫錢豪說。

「好...答應妳。」

孫錢豪站起身來,趁着花尤子伸懶腰的當兒,他急匆匆地將長衫脫掉,原來他裹頭什麼都沒有穿,一下子就成了伊甸園裹的亞當。

孫錢豪挨着她坐下來,開始又揉又摸地,同時又菈她的手握住自己的陽物。

花尤子柀他愛撫得全身酥軟春心蕩漾,淫水泌泌而出,早已濡濕了整個大腿邊緣,她動情地送出香舌和孫錢豪熱吻着。

孫錢豪的陽物在她手中脹大得又粗又硬,滾燙燙地,急於想找個肉洞來塞塞。

於是他站在地上,將她的雙腿擡高到胸部的高度,扶住陽物一舉就塞進她的肉縫裹。

那張躺椅變成了臨時戰場,開始一番肉搏。

肉棒套着肉套子,在一抽一送之中髮出了「滋!滋!」的美妙聲音。

「我看我們現在的姿式最美不過的了,若找個畫傢畫下來,那才真有意思哩!」孫錢豪說。

「有什麼鬼意思,妳這個人真會欺騙,還想說是作畫的。」

花尤子又故作姿態地說:「虧妳想得出這種詭計。」

「侍女的話全部是我教她說的,不這麼說妳肯來麼?」

孫錢豪在急促的抽送之中,氣喘喘地說。

花尤子因為嚐到了全身痛快的美妙滋味,她一點也不害臊地回道。

「會的,以後我肯來的。」

「下次還要我先送錢去定約嗎?」

「不必了!妳的本領不小,我一有時間就會自己過來的。」

兩個人各逞其能,戰得天翻地覆滿室生春。

完事之後,互擁着休息了片刻,孫錢豪再度提槍上陣,只見花尤子滿足地拒道:「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事要辦,以後日子長得很,不必急在一時。」

「妳真有事我就不攔妳,可是妳這一回去,多久再來呢?我這根肉棒子已經深深迷上了妳的小肉縫了。」

「哈‧‧‧」花尤子開懷大笑說:「我一有空就會來的,下次看妳還玩什麼把戲。」

「我會想死妳的,妳總該給我確定的時間呀。」

花尤子被他糾纏不已,同時方才的那一番風雲也確實太叫她歡喜,所以她嬌聲地答應道:「如果沒有特殊事情,我每天晚上都有空的。」

孫錢豪接住她的嬌軀又是一陣長吻,這才雙雙起來穿好衣服。

從隔天起,花尤子果真加入了孫錢豪的遊戲,每天晚上一男戲四女,滿室生春、肉香橫溢,極盡聲色之娛。

天高皇帝遠,離傢千裹的孫錢豪縱情聲色。

有一回,他跟幾個同學到一傢中國餐廳吃宵夜,無意間撞見以前在台灣的學妹邱月華,原來邱月華已畢業,此次是參加旅行團到日本觀光。

邱月華一眼便認出是孫錢豪,氣沖沖的執問孫為何棄她於不顧,埋怨他玩弄感情,連封信也不寫。

孫錢豪當然又是一番解釋,由於他有一張能把死馬說成活馬的嘴,月華很快的便信以為真,立刻轉氣憤為溫柔。

於是兩人又相約去幽會了。

這是一傢高級的賓館,月華似乎比以前更成熟更迷人,當孫錢豪的大難巴塞進她的肉穴時,她的淚水如雨下。

「啊‧‧‧嗚‧‧‧可知‧‧‧這兩年‧‧‧華妹‧‧‧想死妳‧‧‧嗚‧‧‧真沒‧‧‧良心‧‧‧哎喲‧‧‧」「噗滋‧‧‧噗滋‧‧‧」又是一場男歡女愛的狂風暴雨。

五天的行程匆匆而過,月華依依不捨的返台,她希望孫錢豪能好好求學,僅剩半年的留學生涯她可以等,希望他不要負她。

孫錢豪說:「一定!一定!」

不過半年後孫錢豪是回台灣了,卻也因為過於縱情女色而住進醫院,當然月華不知情。

一個多月後孫錢豪就稍有起色了,不過大夫仍不許他出院,大夫的意思是,這種衰弱虧損症還得再下一番工夫的調養才,。

唯恐處理不當病情翻轉過來,那就束手無策了。

醫院裹的設備和夥食都很高級,服務又親切,孫錢豪聽從了大夫的建議,不過他這時精神好多了難免舊態復萌,再加上天天和看護婦朝夕相處,於是又開始興起不良的念頭了。

這個看護婦名叫小美、二十歲,長得楚楚動人,且心性溫柔和氣親切,孫錢豪時常在言談之間對她挑逗,她總是微笑不答態度十分曖眛。

白天她伺候他的飲食、打掃,晚間則住在病房的外屋,以便隨時聽候差遣。

不過她每晚都在病房的門上加鎖,使孫錢豪心急得難過。

有一晚孫錢豪假裝口渴,招呼小美進來取開水,他將全身脫光躺在病床上,想試探她的反應。

小美進房後,卻是一點也不在意,為他倒了一大盃開水,然後拿起掉在地上的被子替他蓋着說:「妳的病才好,正在休養期間,不能不蓋上點兒呀!」

「這麼熱的天氣,還蓋什麼被呢?」

孫錢豪說瞎話。

「天熱!但是夜裹還是有些兒涼的。」

小美說着取過他喝完的盃子,站起身來要出去,孫錢豪看她一點也不動情,於是又生一計急忙叫住她,正經八百地說道:「小美小姊,這幾天實在是太熟了,我老是睡不着,大概是空氣不流通的關係,我看妳還是不要將門關上,這樣兩個房間的空氣流通些。」

小美搖搖頭回答:「不行!這是醫院裹的規定,如果我犯了會受處分的。」

「那有這回事,這個門關不關只有妳和我知道而已,我不說妳也不說,什麼醫院不醫院呢?」

「不妥當!」

「小美小姊,有什麼不妥當呢?妳是怕我出去看妳嗎?」

孫錢豪說道:「我決不走到妳那邊的。」

「哧‧‧‧」小美笑着:「同樣是一個人,我會怕妳乾麼?只不過是醫院向來必需遵守的規定,我不敢逾越。」

「好姊姊我求求妳,空氣流通些對我一定有好處,我保證不會有人知道的,幫幫忙吧。」

小美柀他糾纏得沒法,只得答應將門打開。

孫釭豪不讓她關門,是打算利用她睡覺的時候,偷偷過去欣賞她的肉體,萬一有機可乘時,來個霸王硬上弓,她既然已先犯了醫院的規定,就是玩弄一下,她也不敢聲張的了。

這一晚小美果真大開房門,孫錢豪私心竊喜,但是頭一天恐怕她不放心,所以他極力控制着,不敢冒然從事。

一直到第四天的睌上,孫錢豪實在是按捺不住自己了,他躺在床上將電燈熄滅靜聽着‧‧‧外房的小美早就關燈了,此刻正傳來一陣很均勻的呼吸聲。

孫錢豪光着全身,躡手躡腳地走出房來,他輕輕地走到她的床前,仔細聽着她的呼吸聲,還故意弄出一些兒小聲響,可是小美始終沒有反應。

他心裹想着,她一定沈睡過去了,這才壯着膽子摸着開關,猛地將電燈打開,只見‧‧‧。

小美仰臥在那窄狹的木床上,雙目緊閉着一隻腿躬起,身上平舖着一條簿被單,胸部微微凸看兩粒小乳頭。

孫錢豪看見她的被單並沒有壓在身子底下,於是伸於將被單從腳下掀起,他探頭一望,只見她那雙白條條的大腿之上,是一片黑茸茸的陰戶,因為她是躬着一條腿,所以他一眼就看得十分清楚,原來這小美是裸睡的美女。

孫錢豪情不自禁地伸手往她的陰戶摸去‧‧‧。

小美好像已感覺到有人觸襲、嬌軀一轉,嚇得一旁的孫錢豪屏住了氣息,往床沿一縮‧‧‧半嚮之後,床上又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孫錢豪這才又探出頭來,這時的小美已改成側睡的姿勢,反身朝裹,被單抱成一團擁在胸前,那兩片光滑、豐圓的白屁股露在外邊。

孫錢豪一陣熱、一陣急,膝下物已然成擎天之柱,他心裹盤算着。

「我現在出其不意地往前衝過去,不是正好從她的後方插入麼?」

他一面想着一面走到床前比一比,果然恰得其所,這時的他已慾火燒身,那條陽具死撐得十分難過,於是他再也顧不了什麼的,握住陽具對準小美的陰戶,用力一頂猛然插入‧‧‧。

小美從夢中驚醒的時候,他已經來回抽送十來下了,她掙紮着叫道:「妳是怎麼了?快起來!」

「不!」

孫錢豪死壓住她的肥白屁股,喘息着說:「好姊姊我實在愛妳,妳不要翻轉!不要翻轉!我只要抽弄幾下就好‧‧‧讓我抽...抽弄‧‧‧」

小美本來也是很喜歡他的,只是一直不敢表露出來而已,聽他這麼一哀求,心子兒一軟,嬌聲地回答:「妳小聲些!叫人聽到了可不行,妳的病才好自己留意點。」

「我知道,好姊姊!謝謝妳,太好了!太好了...。」

孫錢豪感激地說着,同時用力狂起暴落,那根肉棒子久未食肉味,只二十來下,就一洩如注了。

小美催促他起身,可是他意猶末足,恨不能再好好乾弄一番,小美皺着眉頭道:「妳不想活了嗎?快回去妳的房間,妳要再胡鬧的話,我真要告訴院長了。」

「好姊姊!」

孫錢豪苦苦地求道:「我再躺一會兒吧,讓我摟摟妳的乳房‧‧‧」

「這床太小,容不下兩個人的。」

「那麼妳到我床上去吧,妳不和我一起走,我就不起身。」

小美看他一眛地歪纆,心想萬一驚動了別人也不是辦法,於是哄他說:「妳今天先休息一夜,明晚我一定過去。」

「一定哦!」

「當然一定,要不然妳饒得過我嗎?」

小美說罷嫣然一笑。

孫錢豪抱着她連連幾個熱吻,然後才退回他自己的房間。

隔天早上,他起床時似乎覺得有些疲倦,但是並不放在心上。

到了晚上,孫錢豪急急催促小美快點過去睡覺,他因為怕驚動旁人,所以一直磨菇到半夜十一點才輕手輕腳地來到他的房間。

孫錢豪伸手環住她的纖腰,色瞇瞇地嘻笑着說:「這一下,真個是鴛鴦同床了‧‧‧。」

小美輕拍了一下他的臉頰,啐道:「妳真是難纏,好像沒見過女人一般?」

「見是見多了囉!只是‧‧‧還沒有乾過像妳這等看護婦身份的!」

孫錢豪回答着。

小美撒嬌地輕笑着,孫錢豪撩起她的下袍,將她平放在床上,一手握住她的乳房一手扶住陽具,對準她的要塞地,「哧‧‧‧」一下子就全根埋進去了。

小美一面搖擺蓍屁股配合他的動作,一面眼媚如絲地說:「只能一次喔!完事後我還是必需回外頭去睡才行。」

「是‧‧‧是...只要一次...好好地乾...哎呀...好爽快‧‧‧。」

「衝!再衝!呵‧‧‧好姊姊我愛死了妳‧‧‧。」

孫錢杗壓在小美的身上,洩了又挺、挺了又洩,一直弄到渾身一些力氣都沒有了,這才虛脫般地翻下身來,讓小美跌跌撞撞地出房去。

一星期過後,孫錢豪出院了。

醫生交待他,實宜在傢靜養些時日,切莫再過於接近女色。

孫錢豪那聽得進去大夫的吩咐,回到傢裹祇要父母不在,他一定會設法找女人。

此時,他當然還是想着那可人的俏護士。

小美祇要不值班就一定往孫傢跑,而孫錢豪也絕不留情的將她玩弄一番才放她回去。

有一天,孫錢豪約好小美到傢裹幽會。

當他開門時,進來的卻不只是小美一個人,旁邊還多了一個女人。

乍看之下,不禁把孫錢豪嚇了一人跳。

「啊‧‧‧月華‧‧‧妳‧‧‧」他話未說完。

「啪!啪!」

兩記響亮的巴掌聲,那是邱月華賞給孫錢豪的。

「沒良心的傢夥,連我妹妹妳也不放過!」

此時孫錢豪終於明白,原來邱小美竟然是邱月華的妹妹。

「妳‧‧‧妳‧‧‧怎會‧‧‧知道?」

「我自己的妹妹怎會不知道!」

月華非常憤怒。

原來邱小美最近與孫錢豪打得火熱,於是常跟姊姊聊起男朋友的事,不禁讓月華懷疑妹妹的男朋友極可能就是她的舊識。

「不可能那麼巧?姓名一樣、時間一樣、年齡、學歷‧‧‧」月華越想越氣,於是

跟着妹妹一塊到孫傢,終於得到了答案。

邱小美也終於知道,孫錢豪曾經欺負過姊姊。

「啪!啪!」

小美也賞給孫錢豪兩個耳光,孫錢豪啞囗無言....。

之後,邱氏姊妹便從孫錢豪的生活中消失,而孫錢豪也因為不曾聽信大夫的交待,甫出院後又繼續與邱小美魚水交歡,元氣大消!

他的寶貝已經不再是寶貝,一直沒有像往昔一樣威武雄壯,而失去男人本色。

孫錢豪也從此心有餘而力不足矣!

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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