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造,一個六十八歲正在享受老後生活的老人,曾經是為擁有傭秀成績的軍人。
雖然身上的肌肉因為沒有持續的運動而變樣,但那腰力實在沒話說。
劉造因為某件意外,所以雙腿無法久站,平時都是給兒子劉皓政照顧,一年前皓政結了婚,取了個老婆叫秀秀。
秀秀身材不錯,不高但也不會太矮,瘦瘦的身體前兩個胸部晃阿晃的,臉雖然不是美如仙女,但也是非常耐看的。
秀秀外表看起來清純可人,其實非常的淫蕩、騷,每次幫自己的公公洗澡,總想嘗嘗那還沒硬就已經很粗的肉棒。
「那挺進穴的滋味是如何?」
「每次都看的心好癢,穴都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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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滿腦子都是自己公公的肉棒,可是公公是個很重視倫理道德的人,根本不可能簡單的讓他來強暴自己。
某次,皓政因為工作得去加拿大出差叁個月,秀秀藉口說怕公公去了那邊沒有鄰居可以伴着泡茶聊天,所以要留在傢鄉。
終於等到了皓政出差的那天,秀秀送皓政去了機場,回傢的路上,滿腦子只想着公公那肉棒。
到了傢髮現公公還在睡午覺,秀秀換下了衣服,穿上一件白色的小背心和熱褲,底下則是空空如也。
乳房像是快要把衣服撐破了、兩個乳頭非常明顯的凸着、白花花的美腿內側有些水流出,看來騷穴已經瘦不了了。
晚上,秀秀進了浴室幫公公洗澡,一邊聊着皓政工作的事一邊有意無意的讓乳頭在劉造的背上摩擦。
時間越久,浴室沈默的氣氛也越來越重,秀秀髮現公公的大肉棒已經有點在充血了。
忽然,一個不注意,劉造把身邊的臉盆打翻了,水「嘩啦!」的一聲,全灑在秀秀身上。
「啊啊!抱歉!有沒有弄痛秀……」轉過身去,劉造話都來沒說完就停住了。
秀秀的白色小背心因為濕了,所以變的非常透明,連乳暈都看的一清二楚,劉造嚥了嚥口水,秀秀知道……上鉤了!
「討厭,都濕了啦~不如這樣吧,公公今天您幫我洗好嗎?因為是您用濕我的吶!」 秀秀不知道是刻意暗示什麼的說着。
劉造這個失去老伴近30年的男性、失去性生活30年的男性,腦中忽然一片空,任着秀秀在他面前脫衣服。
秀秀抓着劉造的手在她的大胸部上搓揉着,坐在矮塑膠椅上的劉造獃獃的望着眼前這全裸跪在她大腿中間的兒媳。
每當劉造粗糙的手指碰到了秀秀那粉紅的乳頭時,秀秀就會不自覺的髮出「啊嗯~」的音。
看這着淫蕩的女人,劉造已經忘了那些什麼道德了,一把將秀秀抱近懷中吻着,誰知一個重心不穩,反而把秀秀一把壓在地上了。
「啊~好痛喔!公公小心點吶,您老人傢摔傷了怎麼辦?」
秀秀邊說,邊用左手撫摸着劉造那已經漲的髮燙的肉棒。
劉造稍微清醒點了,他現在才知道秀秀這小騷貨的詭計,但他也不想放棄這睽違已久的性愛。
他挪了一下位置,一隻手在穴附近摩來摩去,舌頭舔着秀秀兩個硬了很久的乳頭,用的秀秀滿胸的口水。
「啊~公公~好棒!您的手指~秀秀的小騷穴越來越瘦不了了~!」 秀秀忘情的叫着,雙手抱着劉造的頭。
「秀秀,坐在塑膠椅上。」
「嗯~?」秀秀不知道公公要作什麼,乖乖的坐上了那張矮矮的椅子,雙腿被劉造用力打開。
美美的小穴、和水以起往下流的愛液,劉造趴下來,像狗一樣舔着秀秀的騷穴。
「嗯嗯~噢~好美~公公~好公公~秀秀的騷穴好舒服~!」 秀秀大聲的叫着,越叫越大聲。
「秀秀,來!咱們到房間裹好嗎?」劉造考慮到浴室迴音很響亮,怕給別人聽着了,想換個地點。
「嗯~不要嘛~秀秀現在就想要被乾~秀秀的騷穴好癢!快頂我的花心~好公公~!」 秀秀躺到地上,用手指扳開小穴,愛液不停的流出。
受不了肉棒漲了那麼久的劉造,聽到秀秀這銷魂的叫聲,二話不說,一撲、一頂。
「啊~好痛!公公您那太大了~好痛好痛!」 巨大的肉棒一頂近秀秀那隻用過兩次的小嫩穴裹,害的秀秀痛的要命。
「叫什麼公公,叫老公!」 劉造用那強勁的腰力,不停的用力插着那窄窄的嫩穴,每次都頂再花心上。
「啊啊~好~好老公~噢~嗯~!秀秀好像不痛了!好美!好美呀~」兩條腿夾着公公的腰,雙手抱着公公的頸子,秀秀知道就快要丟了。
「嗯~不行了!太美了!要丟了!秀秀要丟了!嗯呀~」秀秀的身體抖着,小穴一縮一縮,肉棒還在持續的抽插。
「嗯……」一挺,劉造把積了多年的精液,全射進了秀秀的體內,一拔出來,部分的愛液混合着精液從秀秀的騷穴噴了出來。
兩人喘着氣,秀秀心滿意足的吻着公公的臉,說「好老公~我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