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兒是個清純美麗的女孩,離傢在深圳念大學。
她的姊姊在深圳工作結婚,於是柔兒並未在學校住宿,而是借住在姊姊傢中。
這天晚上,柔兒獨自在傢,接到姊姊的電話,得知姊姊和姊夫晚上有應酬,不回來吃飯了。
她自己吃了飯,便去洗了澡,準備躺到床上去看看書就睡。
誰知她剛洗完澡出來,正往自己的房間走去時,聽見大門鎖孔的鑰匙聲響起,門竟然開了。
原來是她姊夫匆匆忙忙的進來,她籲出一口氣,笑說:原來是姊夫啊。
嚇死我了。
她姊夫原是在去應酬的途中想起一份給客戶準備好的禮物遺落在傢,便對妻子說:妳先去,我趕回傢去拿了東西馬上就來。
於是他火速趕回傢,開門見到的景象把他驚呆了在那裹。
一個絕色少女剛洗完澡,正用毛巾擦着頭髮,身上散髮着少女特有的清香,因為是夏天,她身上的水珠沒有完全揩乾,沒有穿文胸就直接套了一條白色純棉睡裙,白色原本就容易透明,又加上身體有些濕,睡裙就貼在了身上,少女的胴體幾乎完全呈現。
只見她雪白的脖頸,一雙柔軟堅挺的乳房,還有乳房上那兩點小小的粉紅的乳尖,不盈一握的纖腰,平滑的小腹,結實的腿,隱約可見的神秘地帶~~~~~~因為隱約的朦朧,竟比完全裸更加來得性感,令人血脈賁張。
她姊夫的下體幾乎是嗖的一下就脹起來了。
這單純的少女見他姊夫的眼睛直鉤鉤的死盯住自己的胸脯,竟還完全不知自已髮育成熟的像蜜桃樣的身體已無辜的誘惑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危險已然降臨到自己身上了。
她低下頭看看自己,才髮現自己因為太熱而沒有穿文胸,白色睡裙又打濕貼在身上,這樣簡直就是裸體站在姊夫面前一樣,忽然羞紅了雙頰,就想往自己房間逃。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一個男人最原始的慾望被挑起後怎麼可能放過她。
她姊夫像頭豹子般喘着粗氣就撲了上去,直接把她壓在了地上。
突然被一個男人侵犯,而且這個男人還是自己最愛的姊姊的丈夫,柔兒又驚又怕,拚命掙紮,她哭了出來,叫到:「姊夫妳做什麼?不要啊~~~~~啊~~~~~~姊夫妳放開我啊~~~~~~求求妳了不要這樣~~~~~~」她的抗拒無疑是徒勞的,她柔弱的身軀哪裹抵抗得了一個身高180公分當過運動員的大男人的侵犯?而她的掙紮哭叫只會更激起她那禽獸不如的姊夫更強烈的慾望。
姊夫抖着手迫不及待得扯下她的睡裙,大手一把蓋在她的柔軟純潔的乳房上。
柔兒渾身一顫,那是從沒有人碰過的地方啊。
「姊夫停手啊,不要這樣啊,放過我吧,嗚嗚~~~~啊~~~~~~」她那禽獸不如的姊夫捉住她的椒乳,吸着氣說:「柔兒我喜歡妳好久了~~~妳太美了~~~哦天哪~~~」他一口含住了她的粉紅色小乳尖,用舌尖不斷舔着,又不斷吮吸,一隻手則向柔兒的下身滑去。
柔兒無助的哭着:「姊夫妳別這樣啊~~~救命啊~~~嗚嗚~~~妳是我姊夫啊~~~妳不能~~~啊~~~「為了保住自己最後的貞潔,她緊緊的併攏自己的一雙長腿,這樣使她的腿更加結實光滑了。
她姊夫摸到她的純棉碎花小底褲了,用力往下一扯,純潔的少女終於被他剝得赤裸裸的了。
他加大力氣分開柔兒的那雙玉腿,挺起陽具就頂住了柔兒粉嫩的花心。」
姊夫求求妳~~~嗚嗚~~~我還是處女啊~~~啊~~~「她姊夫已是劍在弦上不得不髮,有放她之心也無放她之力了,他往前一頂,硬生生擠進了柔兒緊窄的隧道~~~他很快遇到一層薄薄的阻礙。
他用力再向前一送,碩大的陽具就刺破柔兒作為清純處女最後一道證明的處女膜。
「……啊……啊……痛……好痛啊……嗯……」柔兒美眸含淚,只見柔兒下身的地闆上處女落紅點點。
慾火中燒的男人更向柔兒的陰道深處連連推進,在美麗絕色的清純處女的破外呼痛聲中,終於深深地進入到柔兒體內,她那禽獸不如的姊夫那火熱硬大的陽具緊緊地塞滿柔兒那緊窄嬌小的處女陰道。
深深插入她體內深處的陽具是那樣的充實、緊脹着她聖潔、幽深的處女陰道玉壁的每一寸空間。
一想到自己聖潔的處女之身已被他無情佔有,柔兒只感到絕望和無比的羞澀難堪,最終無可奈何地放棄了柔弱的反抗掙紮。
此時姊夫的下身死死的頂在了柔兒的陰戶上,全力的向她的陰道的最深處抵去,將他的性具不留一點空隙與她的緊密的交合在一起,「啊,啊!」他張開的嘴在柔兒的耳邊快意的哼叫起來,擠在她的身子裹面的陽具劇烈的勃動着,他渾身繃緊了抱住柔兒的身體連連的打着冷戰,而就在下面的交合處,一股股的精液注入到柔兒的身體裹面了。
姊夫繃緊的身子一下子酥軟了下來,他無力的癱倒在柔兒的身上。
他的陽具漸漸變軟,滑出了柔兒的陰道。
而由於受到了太強烈持久的刺激,柔兒的陰唇仍不時的在微微的抖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