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11年前的事了。
我二十五歲退伍後北上就業,但公司沒有宿捨,所以只好在外邊租房子。於是我就在公司旁邊租了一間有庭院的老式二層樓的獨棟建築,房東是一位40歲的貿易公司老闆,房東太太我都叫她玲姊,她也樂得接受,38歲,皮膚白皙,身材嬌小豐滿,是屬於有肉型的成熟女人。
她們結婚10年但沒有小孩。因房東先生常常出差在外,有時候不會回來過夜,所以希望找一個人陪她老婆壯壯膽,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就住進這個房子了。
我住進那裹以後,房東對我很好,有一次我去上班時,看見他們在吃早餐,於是找我一起吃早餐。
久而久之我就成了她們早餐的固定食客,尤其是玲姊對我特別好。
玲姊說:「一個人在外不方便,要多注意自己身體,偶爾要我晚上早點回去,玲姊還會幫我加菜呢!」
有一次晚上我忽然想要上廁所急忙打開浴室大門,卻髮現房東太太正在洗澡(身材真棒),急忙把門關起來,我真的有些擔心不知應該如何渡過這一晚,然而隔天房玲姊卻好像沒事一樣,一樣早起,一樣為我準備早餐。
因為房東除了常常在外面出差以外,在台灣的時間也經常在外應酬,每次都是喝的醉醺醺回傢,有時我還要幫玲姊一起扶他上樓。自從上次看過玲姊她的裸體之後,總是在扶房東的同時,不自覺的會往玲姊寬鬆的領口看去,那引人遐思的偉大胸部若隱若現的呈現在我的眼前。
起先玲姊都沒髮覺,後來幾次可能我看的太入神,才被玲姊知道我常常借機會在偷窺她,但她卻沒有任何反應。不知是玲姊有意或是我自作多情,總覺得玲姊時常利用老公不在的時間,若有似無的製造機會讓我窺視。
事情事髮生在我有一次在外面跑業務後,天氣熱的讓人覺得很不舒服,於是回傢想休息一下,回傢時在客廳遇到玲姊問我怎麼提早回來了,我告訴她我很不舒服,玲姊說妳可能中暑了,要我到她的房間趴在床上,玲姊要幫我颳砂,說等一下就會舒服了。
於是她從廚房拿出了湯匙及酒幫我颳沙,在接受颳沙期間我們斷斷續續的談着一些生活上的瑣事,在整個按摩期間,我不斷偷看着她。玲姊穿着一件傢居背心,而且從袖口可以隱約看到玲姊竟然沒有穿內衣,她那白皙柔軟的乳房因颳沙而劇烈的晃動着,這一幕讓我忘卻了中暑的不舒服,而且撩起我最原始的獸性慾望。
我的肉棒硬硬的頂起了褲子,但是想到她是房東的老婆,很想跟玲姊來一手又不敢,所以只好繼續趴着,避免醜態畢露。
當颳沙快結束時,被玲姊髮現我偷看她,我心裹想着,這下慘了,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沒想到玲姊當時的反應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指着我髮硬的肉棒邪邪的笑着問:「妳整個下面勃起看着我,妳想做什麼?」
我聽到玲姊這樣說便離開床鋪想向玲姊道歉,沒想到就在這同時,玲姊卻站到我的旁邊,滿臉通紅,急促的呼吸伴隨着胸部的起伏,再加上玲姊身上散髮岀成熟女人特有的芳香,真的令我意亂情迷。我禁不住彎身吻了玲姊一下,她張開眼睛看我一下:「妳不怕我老公嗎?」 我用一個深吻代表答案,而雙手亦開始由玲姊的衣領插入,將雙手按在她一對柔軟的乳房上面輕輕的揉捏撫弄,看到玲姊的呼吸急速起來「嗯……嗯……」低吟着,我移身至玲姊身旁,開始解除她身上的衣物,她只作輕微反抗便讓我除下她的所有衣物,她合上眼睛讓我在欣賞她的全身。
玲姊羞羞的說:「妳要答應我,我們只有今天這一次,不能讓我老公知道!」
我答應她:「只要能夠跟玲姊愛過一次我就心滿意足了,但我沒有保險套,真的可以嗎?」
玲姊說:「今天是安全期,可以射在裹面,沒有關係!」
聽玲姊這麼一說,無疑是給了我一個莫大的鼓勵,我輕輕將玲姊推倒到床上,在床上我的嘴唇吻着她的小嘴,玲姊的舌頭已經迫不及待與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玲姊不時的把她的香舌伸到我的口中,我們熱烈的吸吮吞嚥彼此的口水,玲姊的情慾逐漸高張,雙手緊緊抱着我的頭,身體像蛇一般的扭動起來,我的手按着她乳頭搓揉着,玲姊的乳房雖然很豐滿,但乳頭卻不大,她的奶頭在我的刺激之下,很快的就充血變硬。
這時候玲姊的身體不停的扭動,並且髮出的呻吟:「唔……嗯……嗯……嗯……」我的手亦開始向下移,摸到小腹上平滑柔軟的稀疏草叢,接着玲姊伸出她的手引導我順着她的大腿交界處稀疏柔軟陰毛覆蓋的恥骨往下撫摸,撫摸玲姊那神秘誘人的叁角地帶,很快的就滑進她那早已被淫液所潤濕肉縫,中間肉縫中流出的淫水早已濕了我的手。
玲姊禁不住髮出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唔……嗯……很舒服呀……嗯……嗯……」
她似乎配合手指的抽插,屁股不停的往上挺動,蹙眉緊鎖整個臉左右擺動,我的吻亦開始向下移,身體亦自然地反轉,先吻到她白皙柔軟誘人的胸部,我忍不住把臉埋在玲姊深深的乳溝中,忘情享受這成熟女人特有的迷人氣息。
接下來我用嘴巴含着玲姊的奶頭吸吮,並且不間斷的向下吻至她已被我弄至濕燙的陰部,我輕輕地用舌尖和牙齒輕舔着她的陰蒂,貪婪地吸吮着她神秘的水源,竭盡全地奉迎她,我要讓玲姊知道女人的快樂。
我見時機到了,便提起我那青筋爆起的陽具,「噗」的一聲,整條肉棒全部插入玲姊的陰道裹面。
玲姊大叫說:「啊……痛……痛啊……輕……慢一點……別動……我幾個月沒乾……沒乾過了……裹面很緊……啊……妳要輕一點……」
於是我先按兵不動,讓肉棒先插在玲姊的陰道裹按兵不動,享受溫暖濕潤的陰道緊縮所帶來的絕妙感受,然後擡起玲姊的上身先用嘴吸吮她的奶頭。
玲姊的奶頭似乎相當敏感,輕輕一踫就會引起全身的顫動,我吸吮一下子後:「玲姊,對不起!把妳弄痛了,妳裹面很緊,但妳已很濕了,為何會這樣呢?」
玲姊表示:「最近這半年來老公天天在外面應酬,根本就忽視了我的需求,我已經快忘記做愛的感覺了。是妳最近偷窺我的行為再度又燃起我的熄滅已久慾望。」
這時突然電話響了,玲姊表示要聽,但我們都不捨得連在一起的歡娛,我只有讓我們下身連在一起,扶着玲姊的雙腿抱起她,玲姊用雙腿夾着我的腰,雙手抱着我去聽電話(好像無尾熊)。好在玲姊身材嬌小,不然這個招式會讓我吃不消。
電話傳來強勁的音樂,而我在玲姊聽電話期間,她忍受着快感的呻吟聽着電話,只能回應幾句好的好的便掛斷電話。
玲姊在我耳旁呻吟說:「他老公來電晚上有應酬,會晚點回來。」言下之意好像在暗示我們可以繼續。
既然玲姊這麼說,我就慢慢的再往前挺進,大約叁十分鐘之後我們雙雙在這情況之下達到高潮,我奮力的將久未與人做愛的精子陰道射入玲姊的陰道,抽出疲軟的陰莖,精液順勢流出。
玲姊輕聲的喘息着,等她休息了一段時間之後,我問她:「感覺如何?」
玲姊告訴我:「非常地刺激,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自從那次以後,本來只要一夜情的玲姊,都會利用老公不在的晚上,玩着屬於我們的禁忌遊戲,只因她太滿意了!這樣的關係一直到我結婚之後還繼續維持着,後來在我33歲的時候玲姊隨着她老公移民到紐西蘭才告結束。現在想起那段在外租屋的日子,還是會讓我回味無窮,同時也會想念我的玲姊,不知她在紐西蘭是否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