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望着我那輛破舊的叁菱吉普被無辜的吊在修配廠的起落架上,正被不知道是幾級技師的修理工大卸八塊的在望聞切問着。
從口袋裹掏出一顆紅塔山習慣性的在煙紙上用舌頭從上到下的舔了一口,把煙紙舔濕,許多人看見我這個舉動感覺好奇,就問我沒什麼這樣舔一下煙?
我就搪塞着告訴他們,這樣舔一下好抽,煙就不乾了。實際上隻有幾個貼心的哥們知道這個秘密,原來是以前上學的時候買不起煙,所以為了一顆煙能多過會瘾,相處了一個這樣的舉措,以至於現在習慣了都改不過來了,有時這場麵是搞得我很尷尬。
沒辦法啊,不是一時半會養成的習慣也很難一時半會的改掉啊,不是嗎?
一邊吸着煙一邊看着正在療傷的叁菱吉普,禁不住的想起這段時間消費的有些透支了,這回修車有得好幾大千啊。媽的就這破車,我們地區還修不了,還得特意來趟省城。要不是最近來個哥們這我這死糗不走,我也不能搞得這樣拮據啊,吃飯店,住賓館,喝酒吧,唱歌廳,還得泡馬子,媽的不就是求妳辦了件小事嗎?
用的着我這樣報答妳嗎?
看來以後找人辦事的實現考慮考慮了,也不是我小氣,我欠妳的,我承認,妳來個一回兩回的都可以,可妳不能叁天兩頭的來剝削我啊,媽的看我像個人似地,夜夜歌舞升平,大把花錢,可那也是老子的血汗錢啊。我也有老婆孩子要樣啊。
突突的一震一震的手機震動把我從思緒萬千的遐想裹菈了回來,拿起手機一看是個生號碼,沒搭理它,可還他媽頑固得沒完沒了的突突地震動的有滋有味的,接吧,看看是誰。
剛懶洋洋的喂了一句,就被甜的有12個加號的小聲給驚醒了,原來是個女的這找她的領導請假。還沒等我說妳打錯了呢,她就連珠炮似地錶達完了。
反正也閒着沒事,就和她閒扯幾句,在我的潛意識裹這女的一定很風騷。(看精彩成人小說上《小黃書》:https://xchina.xyz)
“妳好,大姊,我不是妳們領導,妳好像打錯了,不過妳有什麼急事,我可以幫幫妳嗎。”
按理,那女的應該知道打錯了,就說聲對不起,然後掛了。
可她沒有,而是和我聊了幾句:“哎呀,老弟的對不起啊,妳是哪裹的啊?”
反正我也不知道她是誰就如實的告訴她:“我是XX的。”
我剛講完我是xx的,那邊就誇張的驚叫起來:“真的嗎?我也是啊。”
媽的是就是吧,用得着這樣錶達嗎?我也得假裝驚訝一些啊:“是嗎?還有這巧事?”
我忽然靈機一動問:“大姊既然這麼巧,妳中午有事嗎?”
那邊:“乾什麼,想請大姊吃飯嗎?”
都說女人的第六感強,我這回是領教了:“是啊,既然我們都在一個小地方住,又在省城遇到了,如果妳有時間,我們中午就去吃頓飯,妳看……”
那邊:“好啊,沒問題,大姊請妳。”
看來這大姊是個場麵人啊?
我說:“那就這麼定了,中午我去接妳,妳在那?”
那邊想了一會:“好吧,中午聽我電話吧,我掛了。”
電話響起了盲音。
我看着電話,納悶着,真有這巧事,也他媽不知道誰大,就姊啊,第啊的叫開了,她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恐龍,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青蛙,就約定吃飯了。
又一想,不就是吃頓飯嗎?事情要往好的方麵想,要是個美麗的小少婦什麼的呢?在來個一夜情什麼的,不也挺好嗎?說句實話,每一個心裹和生理都完全正常的異性戀的男人遇到這事要不往性的方麵想,我可以毫不客氣的講,他不正常。因為我是個非常正常的男人,所以我一定要這麼想,要不我請她吃什麼飯啊?
心裹想着無法預見的美事,看着被大卸八塊的吉普車被師傅們娴熟的又重新組裝到了一起,下來起落架,打着火,請來個貌似權威的老師傅給聽聽髮動機的聲音,老師傅從我點點頭高聲道,沒問題了。
很快我就被服務員禮貌的請到了結賬的窗口,交完人民幣。開車走人。
來到車水馬龍的路邊,看看時間。11點多了,那大姊還沒給我來電話,不是拿我開涮吧?不行,我按已接電話的號碼給她回了一個電話,試探一下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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