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它們那出來放在三嫂面前,問三嫂:「你在家也穿跟這么高的鞋啊?」三嫂彎下腰邊拉靴子的拉鎖邊說:「是啊,經常穿高跟鞋穿習慣了。」「那我平時怎么沒看你穿過呢?」三嫂呵呵笑了笑,輕輕甩下腳上的靴子,隨意的蹬進了「拖鞋」里。我跟著三嫂進了客廳,說是客廳,其實就是三哥他們夫妻的臥室,三嫂家不大,屬于我們北方很普遍的大慶樓的格局,兩室一廳一衛一廚房。三嫂一屁股坐在沙發里,翹起二郎腿一晃一晃的,我們開始看電視,看了一會三嫂突然說:「呀!在爺家只顧著忙了,都忘了給小叔子拜年了,小叔子過年好!」我臉刷的紅了,不好意思的說:「三嫂折殺我了,是我不對,我該給三嫂拜年的,三嫂你也過年好!」三嫂哈哈的笑了起來:「你們家拜年可不是這么拜的啊!」我腦袋里嗡的一下,看著她含笑的臉,難道她想讓我給她磕頭?這怎么可以呢?她是我平輩啊!不過這不正是我一直朝思暮想的么?我慢慢的跪在三嫂面前,三嫂驚訝的說:「小叔子你干嘛?三嫂跟你開玩笑呢!」我客套地說:「沒啥,三嫂平時對我那么好,給三嫂拜年是應該的,三嫂過年好!」說著就給三嫂磕了三個頭,三嫂翹著的高跟鞋在我眼前一上一下的,我的JJ越挺越高。站起身來,三嫂笑著從包里拿出200RMB:「來,小叔子,三嫂給你壓歲錢。」我推辭道:「三嫂這錢我不能要,給您拜年是應該的。」我是怎么了,竟然隨口說了「您」,也許三嫂的高貴讓我覺得沒有資格說「你」吧。三嫂把錢塞到我手里:「快拿著吧,王雨辰給我拜年我也給他壓歲錢,再說你明天還得去超市買些生活用品什么的。」我也就不再推辭。 本文來自我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問道:「王雨辰給您拜年也磕頭么?」三嫂說:「那當然了,他也是你們老王家的人啊!他磕的頭沒你的值錢,他給我磕了100個,我才給他100塊錢,而且都是響頭哦。」我啞然。「那我再給您磕100個吧!」我尷尬的說道。三嫂說:「還是算了吧,你已經拜年了,我們是同輩人,沒那么多講究。」我于是也不好再說什么了。我們看了一會電視,我就去王雨辰的房間睡覺了,侄子跟三嫂在大屋的雙人床上睡。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白天在廁所舔舐三嫂高跟鞋的那一幕不斷地在我眼前浮現,三嫂那樸實而又清秀的面孔也交替著在我的眼前閃現,三嫂鞋柜里那些精美的各式高跟鞋更是令我坐臥難寧。我竭力地壓抑著自己心理上的沖動,但似乎命運早就注定了似的。子夜剛過,我的理性最后崩潰了,我心想,三嫂這會兒早就睡熟了,應該不會被發現的。懷著這種僥幸的念頭,我赤著雙腳,躡手躡腳就溜出房子。客廳里黑乎乎的,我不敢拉開開關,只能摸著黑一點一點挪動著自己的雙腳,總算摸到了三嫂的鞋柜,好在這個鞋柜沒有上鎖,我小心翼翼地打開鞋柜,什么也看不見,我只能摸到那一只算那一只,好在里面的高跟鞋有二十多雙,所以,我沒費多大功夫就拿出了兩只,我不敢多停留,趕緊閉上鞋柜的兩扇小門,我就想做賊似的,躡手躡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我的心思全部都集中在了三嫂的高跟鞋上了,因此,進來時,竟然忘記了關上自己的房門。 一開始,我還心有余悸,所以就摸著黑舔舐,但看不見高跟鞋的顏色形狀,怎么也興奮不起來,此時的我除了對三嫂高跟鞋的渴望之外,什么也沒有了,于是就開了燈。 燈光下,我看見我拿出來的兩只高跟鞋不是成雙的,一只是大紅色,另一只是天藍色的,但兩只高跟鞋都很精美漂亮,鞋跟都很尖細,長度都在10cm以上。我先是拿起那只大紅色的高跟鞋,鞋口放在自己的嘴上,使勁地吸氣,以便能更多的聞到三嫂那殘留的腳味。慢慢地,我就亢奮起來,從鞋底到鞋跟,從鞋跟道鞋尖,從鞋尖到鞋面,開始瘋狂地舔舐吮吸起來,隨著我興奮度不斷提高,底下那東西也越來越堅挺。 正在我快要高潮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三嫂的聲音,「小叔子,你在干啥呢。」這一聲雖然很輕,但對我卻猶如一聲悶雷,瞬間就把我炸回了現實。我呆愣愣地望著三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三嫂閉上房門,走到床邊坐下,看了看我發窘的表情,又看了看還握在我手里的那只大紅色的高跟鞋,輕輕地嘆了口氣說道:「我說小叔子,你這又是何苦呢。既然好這一口,何不對我名說呢,我也不是外人呀,豈能不體諒你幫助你呢。」聽了三嫂的話,我的心一下子輕松了許多,之前的顧忌焦慮也一掃而空。我快速爬下床,咕咚一聲就給三嫂跪下了,「三嫂,您現在知道我是個什么貨色了,弟弟求您可憐則個,救我一命啊。」三嫂微微一笑,「不就是喜歡舔高跟鞋嘛,怎么和性命扯上關系了?」 此時的我,那里還顧及什么羞恥,我把自己的臉貼住三嫂拖鞋,帶著哭聲說道:「三嫂,您有所不知,小弟喜歡這個已經有好幾年了,只是實在難以啟齒,所以,一直竭力壓抑自己,但今天看到您的高跟鞋,就實在忍不住了,這才有了剛才的舉動,如果三嫂不可憐小弟,小弟今后的日子就沒辦法過了。」 三嫂道:「你也不用多解釋了,你就直接說吧,已經這么不要臉的事都做了,還有什么不要臉的話不好說出來呢?」我怎么也沒想到平日里溫柔賢惠的三嫂這一刻突然就變了一個人似的,說話的語氣也像刀子一樣,直刺我的心窩,但又一想,三嫂的話雖說尖刻,卻是很有些道理的,我這樣遮遮掩掩,無非就是放不下自己最后這點臉面而已,既然三嫂現在已經點破了,那我干脆就不要臉到底吧。想到這里,我抬起頭,仰望著三嫂說:「我想做您的狗奴,生活在您的足下,能夠被您的無情的羞辱和踐踏。所以,請您答應做我的主人吧。」 三嫂冷笑了一聲說道:「你算個什么東西啊,就這么幾句話就想做我的狗奴,你把我就看的這么不值錢嗎?」我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問了一句:「三嫂,您過去不是一直都很疼我嗎?」三嫂冷聲說道:「過去很疼你,那是因為你是小叔子,現在你是什么呀,是個不要臉的賤貨。在我眼里,你現在連狗都不如了。無非就是我腳底下的狗屎堆。」我羞得低下了頭,三嫂站了起來:「看來,你的臉面還很重要,那你以后不要再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來,好啦,今晚的事我權當沒看見,你不要擔心,,我休息去了。」 三嫂說完就往外走,我慌了,連忙跪爬著抱住了三嫂的雙腿:「我錯了,求您別走啊,我就是您的賤狗,我就是您腳底下的狗屎堆,求您了,別拋下我啊。」「把你的狗爪子放開。」三嫂聲音不大,卻很威嚴,我趕緊松了手。三嫂又坐回床邊,指著我說:「爬過來。」我連忙爬到三嫂面前,三嫂直視著我說道:「你聽清楚了,一旦做了我的奴,你這輩子都不得反悔,從我應諾做你的主人那一刻起,你在我眼里將會永遠只是一條賤狗,我不會把你當人看待,我會隨心所欲地玩弄你、羞辱你、蹂躪你,摧殘你,不是你怎么高興我怎么玩,而是我怎么高興就怎么玩,玩你,羞辱你是沒有任何理由的。如果我說的這些,你都可以承受的話,那你現在就可以草擬一份主奴合同。」 天哪,三嫂竟然在這方面如此的經驗豐富,我震驚之余,又感到十分的幸運,我這幾年的渴望終于可以實現了。對于主奴合同,我連聽都沒聽過,如何會寫呀,于是如實對三嫂說了,三嫂總歸是三嫂,她很爽快地說到:「那好吧,我明天抽時間寫一份,明晚再簽合同也不遲的。現在你還不是我的正式狗奴,不過,你也可以先適應一下做奴的本分。」三嫂說著話,突然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我的臉上,我還沒反應過來,另一邊臉也挨了一巴掌,接著是第三下、第四下……,一時間打得我暈頭轉向,我的左右臉蛋也不知挨了多少個耳光,火辣辣的疼,正想求饒的時候,突然三嫂抬腳對著我的面孔猛的一蹬,我「啊」一聲,就仰面倒在地上,還沒容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三嫂那穿著拖鞋的一只腳已經踏在了我的臉上,緊接著,另一只腳踏在了我的嘴上,這樣三嫂的整個身子的重量就都集中在了我的臉上,我這一刻連呼吸都不能了,哪里還能叫出聲。 三嫂為了不從我的臉上掉下去,就雙手扶住了床沿,兩只腳在我的臉上胡亂地踩踏著,我雖說疼痛難忍,但總算可以呼吸了。 就這樣狠踩我也不知多長時間,三嫂實在累了,才從我臉上下來,回轉身,坐在床邊,這回三嫂兩只腳只是放在我的臉上,不停地變換位置和角度,好讓我更好的舔舐。 雖說我很迷戀高跟鞋,但之前只不過是一種意yin,現在只不過被三嫂的拖鞋這么踩踏了一會兒,我就實實在在地感覺到,意yin原來和現實踩踏存在很大的距離的。 這時,就聽三嫂說道:「爬起來跪直了。」我不知道三嫂接下來要做什么,跪直身子,心里突突直跳。三嫂拿過來我剛才舔舐的大紅高跟鞋,把高跟往我嘴里插了十多下,笑道,以后我會讓你一看見高跟鞋就渾身打顫的。說著話,三嫂攥緊高跟,用高跟鞋的鞋底在我的臉上猛抽了幾下,我疼得大喊了一聲,就被三嫂威嚴的眼神嚇得不敢再出聲了。 三嫂隨后把鞋尖塞進我嘴里,說道:「看來你還很嫩的,要成為我滿意的狗奴,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呢。好啦,今晚就這樣了,很快就要天亮了,你趕緊睡一會兒,十點之前無論如何要按時起來把我兒子送上飛機。」說完話,三嫂拖著疲憊的身子出去了。 三嫂走后,我也很想入睡,但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想著剛才發生在我和三嫂之間的那一幕幕,不由得一陣心驚肉跳,想著明天之后,我就會成為三嫂的正式狗奴,心里又生起一股無名的亢奮和期待。我就這么胡思亂想著,也不知什么時候就進入了夢鄉。當我醒來時,一看手腕的手表,啊呀,十一點都過了,我吃了一驚,我這一覺竟然睡了這么長時間,昨晚還答應今天十點送小侄子去機場呢,三嫂怎么也不叫醒我呢。我急忙穿上衣褲,去后院的茅房解手刷牙,昨晚嘴角和臉頰被三嫂蹂躪的很厲害,這會兒還隱隱作痛,牙刷塞進嘴里,疼得我眼淚都開流出來了,于是便敷衍了幾下,到了客廳,拿過來臉盆,走到水缸前,舀了半臉盆涼水,輕輕地洗了臉,看見三嫂的房門半掩著,但里面很是安靜。三嫂似乎沒有在房里。我此時又忘了被三嫂昨晚折磨時的慘狀,潛意識里似乎還很是渴望被三嫂繼續這么虐待羞辱下去。我眼前閃動著三嫂微笑時誘人的面孔,以及三嫂那穿在腳上的白色高跟鞋。我被潛意識驅趕著,躡手躡腳來到三嫂房門前,像做賊似的,偷偷地把自己的腦袋伸進半掩著的房門。 眼前的一幕讓我頓時目瞪口呆。只見三嫂的兒子王雨辰一絲不掛面朝墻壁跪著,脖子上戴著一個黑色的皮革狗項圈,狗鏈子的一頭掛在狗項圈上,另一頭拴在一旁的茶幾腿上,頭上套著女人的花褲衩,褲衩的遮襠處正好捂住了他的嘴巴,從那嘴巴鼓鼓的樣子,里面無疑是塞滿了什么東西,更讓我驚異的是,王雨辰的兩個鼻孔上還掛著一個鐵鉤,鐵鉤往上繃得很緊,以至于王雨辰不得不始終面孔朝上,朝著我的這邊臉頰寫著兩個黑色的大字「兒奴」,其他的我就看不清楚了。看著侄子這種模樣,我差點叫出了聲。當我正想退回我的房子時,身后就傳來了三嫂的聲音,「你怎么老愛偷偷摸摸地東張西望呀。」我渾身打了個激靈,雙腿一軟,就身不由己噗通跪下了。我一時發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三嫂對我輕蔑地一笑,就抬腿從我的頭上跨進了屋,過去取下雨辰鼻子上的鼻鉤,就坐到沙發上,就見王雨辰動作嫻熟,快速地轉動身子,跪爬到母親面前,連著磕了三個響頭,就把自己面孔貼住了母親的鞋面,一動也不敢動了。這時,我看見了他另一邊的臉頰上寫著「雨辰」,而胸前則是刺著八個小篆體字:「張靜專用,痰盂便器」,我知道,張靜是三嫂的名字,雨辰胸前的兩個褐色的乳頭上橫七豎八刺著一圈的針頭,少許殷紅的血液還在往外滲出,下面的gao wan也刺滿了針頭,尿道口插著一個我也叫不上名字的不銹鋼管,gang men里則塞著一個假yang ju,整體都塞進去了,只能看見手握的那一部分。 三嫂看了我一眼問:「你打算就這么跪下去嗎?」我的心突突直跳,到了這份上,也只有硬著頭皮爬進去了。我跪在了三嫂的一旁,三嫂語氣威嚴地對我說:「你睜大眼睛細細看著,看看一個奴到底是如何做的,以后也就少犯錯了。」三嫂接著取下兒子頭上的褲衩,又掏出兒子嘴里的褐色絲襪,問道:「兒子,你告訴媽媽,你身邊跪著的這個人是誰呀?」雨辰答道:「兒奴稟告母親大人,兒奴身邊跪著的是您的狗奴。」「呵呵,我兒回答的不錯,那你應該如何稱呼他呀?」「兒奴不敢擅自做主,還請母親大人指教。」「呵呵,我的兒很懂事啊。媽媽很快就會確定這個賤貨的具體身份的,現在,媽媽要從頭重新調教你,我兒好好表現,讓這個賤貨好好學學,因為這個賤貨目前還沒有任何現實經驗的。」「兒奴謹遵母親大人旨意。」「那就從拜見媽媽開始吧。」「是,母親大人。」 就見雨辰跪直了,說:「兒奴拜見母親大人。」說完就是五體投地式的磕頭,這種磕頭的方式我只在拉薩的大昭寺見過,而今看見雨辰也以這種方式給自己的母親磕頭,盡管是自己的母親,我還是感到了全身心的震撼,我盡管已經改變了對三嫂的看法,短短的半天時間,對她的癡迷從無到有,從有到不斷加深,但還遠沒有達到頂禮膜拜的程度,因此,對雨辰的舉動感到顫栗震撼也就不奇怪了。更令我驚異的是,雨辰一邊磕頭,還一邊自己數著數,數到四十時停下了,我想到這也許與三嫂的年齡有關,因為三嫂今年正好四十虛歲,只是看上去就像一個三十歲的少婦一樣,漂亮而迷人。 接下來,雨辰的嘴唇放在三嫂的鞋尖上,不斷乞求她的母親的調教,三嫂用鞋尖托起雨辰的下巴,雨辰隨著三嫂的鞋尖移動著,最后仰著臉移到三嫂的胸前,三嫂俯視著他,笑問:「說說,為啥這么喜歡給媽媽當狗呀?」雨辰答:「媽媽在兒奴心中就是至尊無上的圣母,兒奴崇拜媽媽,非常渴望被媽媽主宰,也非常渴望為媽媽去死,所以,兒奴心甘情愿一輩子做媽媽您的狗奴。」「呵呵,那么現在告訴媽媽,你最最渴望的是什么呀?」「兒奴眼下最最渴望的就是盡快成為媽媽您的痰盂,成為媽媽您的尿壺,成為媽媽您的馬桶,這樣,兒奴才能夠盡心盡責地服侍好媽媽您的。」「好吧,你再過三個小時就要去你姐那兒了,所以,媽媽在你走之前,就滿足你這個愿望吧。」「謝謝媽媽,兒奴至死銘記媽媽您的大恩大德。」雨辰激動地眼淚都流下來了,不斷地給他的母親磕著響頭。 「好啦,跪在媽媽身旁,臉朝上,嘴張大,不要動,不許你再說一個字了,因為你現在已經不是人了,你即將要充當的將會是媽媽的痰盂、尿壺和馬桶。」在三嫂說話時,雨辰已經照著三嫂的吩咐做好了準備,三嫂先是鼻孔湊近雨辰大張的嘴巴,清理了自己的鼻涕,等雨辰品味了一會兒后,就聽到三嫂清理嗓子和連續不斷地咯痰聲,我看著三嫂的痰液不斷地飛進雨辰的嘴里,我下意識地砸吧著自己的嘴,咽了口唾沫,一股莫名的沖動涌入了我的腦海,想象著自己變成了雨辰,成為三嫂的痰盂,咀嚼著三嫂的香痰,這么想象的時候,自己的下面竟然越來越硬了,我突然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癡癡地望著三嫂,脫口而出,喊了一句:「三嫂,求您也賞我幾口吧。」說出了這句話,我自己的臉都感到熱辣辣的。 誰知這句話惹怒了三嫂,她兩步走到我跟前,一手揪住我的頭發,一手照著我的左右臉頰就是一陣狂扇,嘴里罵道:「誰是你的三嫂,你他*的是在意yin吧。」三嫂低頭看了看,接著罵道:「你個天生的賤貨,這么快就忍不住了,我叫你舒服。」三嫂說著就抬起她的高跟鞋照著我的那地方很踢了一腳,我疼得尖叫了一聲,雙手本能地捂住了自己的命根子。只聽三嫂用命令的語氣說道:「把你的狗爪子挪開。再要鬼哭狼嚎,再要遮擋的話,就給我滾得遠遠地,永遠不要再踏進我家一步。」聽了三嫂這話,我嚇得慌忙垂下雙手,可見,在我的下意識里,我已經離不開三嫂了。當三嫂第二腳踢到我的那地方時,我雖然疼的冒出了冷汗,但卻咬緊了牙關,不敢再吭一聲了,也不敢再用手遮擋了,更不敢躲開了。接著就是第三腳,第四腳,第五腳,第六腳,當三嫂踢到第二十腳時,我終于疼的暈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我臉上感到了絲絲涼意,我睜開雙眼,映入我眼簾的竟然是三嫂的陰部。也不知啥時候,我被移到了廁所,此刻,我的腦袋正擱在廁所的馬桶邊沿,面朝上,因為我的腦袋正在三嫂的兩腿之間,所以,我看到的就只能是三嫂的陰部了。我很快又聞到了尿液的腥臊味,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正這么想著,三嫂的尿道口就流出了一股淡黃色的尿水,直沖我的嘴臉,雖然那味道很濃,但我這會兒竟然沒有了絲毫的屈辱的感覺,反而出自本能地長大了嘴巴,接著三嫂落下來的尿水,并如饑似渴地吞咽起來。我聽到三嫂「咯咯咯」的笑聲,隨著三嫂的笑聲,三嫂的藍色的高跟鞋就踏在了我的臉上,「我就知道你他*的骨子里就下賤的不行,以后再看見你在我面前裝模作樣,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啊呸,你這個比狗還要下賤的賤種,想要吃我的香痰,你他*的還沒資格呢。」三嫂的一口濃痰狠狠地咔在了我的鼻梁上,三嫂用她的鞋尖在我鼻梁上的痰液上踩了幾下,就把鞋尖塞進我的嘴里,我用了吃奶的勁拼命地吮吸著三嫂鞋尖上的痰液,三嫂這樣反復了幾次,發現我那東西又挺得老高,三嫂的高跟鞋猛地踏在了上面,我疼得嘴都咧到一邊去了,只是悶哼了一聲,沒敢叫出聲來。三嫂高跟鞋的鞋底開始在那上面使勁地按壓搓揉了一會兒,看到我表情不對勁了,三嫂突然就停下了,只聽三嫂厲聲喝道:「賤狗,你他*的給我憋住,不許射。不聽話,小心我閹了你。」我嚇得連忙做著深呼吸,竭力收回自己的意yin,更不敢再看三嫂那慈悲和邪惡融合在一塊的笑臉。 三嫂說著話就往后退了兩步,蹲在了躺在地上的雨辰的臉上,雨辰的嘴巴早就張得大大的。我看著三嫂的糞便慢慢地落進了雨辰的嘴里,看著雨辰咀嚼得那樣津津有味,那樣的迷醉,如同在咀嚼魷魚燕窩似的,我的心又一次被震撼了。我想一個人吃別人的屎,不管在精神上多么的癡迷崇拜對方,但如果沒有了現實的訓練,那是絕對不可想象的,因此,雨辰如此嫻熟地接屎、吃屎,毫無疑問一定是經過三嫂的嚴格訓練的。我這么想著,三嫂一泡屎也拉完了,我看到三嫂走到我面前,俯視著我,突然甜甜的笑著說道:「小叔子,你不是做夢都想成為我腳下的一只賤狗嗎,那么現在考驗你的這一刻到了,你如果用你的嘴巴順利地清理干凈我pi yan的里里外外,那么,今晚我就可以為你舉行收奴儀式了。聽明白了嗎,聽明白了,就用心做好,因為一旦成了我的奴,這就是你最重要的工作之一,所以,提前演習一下也是我給你一次適應的機會。工作完成的出色的話,晚上我會重重的獎勵你的。不要害怕,你看雨辰吃得多香呀。」說著話,三嫂彎下腰,往我的嘴里卡了一口痰,就轉過身,那紫褐色的pi yan就慢慢地放在了我的嘴上,一股臭氣直沖我的鼻孔,我的嘴巴本能地想躲開,卻被三嫂死死地壓住,只聽三嫂說道:「那可是我的pi yan,你如果惡心的話,那就是惡心我,我給你時間,絕不逼你,你考慮清楚后,如果還是不愿意的話,就立馬從這里給我滾出去,我就權當你我之間什么也沒發生過。」三嫂說完,就起身看著我,我的嘴巴上此時已經沾滿了三嫂的糞便,看著三嫂那張魅力四射的笑臉,那閃著亮光、雪白齊整的牙齒幾乎要勾去了我的魂,我都納悶,自己以前怎么就沒發現三嫂原來這么的漂亮啊。我的下面不知不覺又堅挺起來,嘴上那臭味似乎也沒有了,我連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的舌頭竟然伸出來,舔舐起自己嘴唇上三嫂剛剛遺留下的糞便,三嫂看著我的舉動,開心的哈哈笑了,一口玉液同時賞給了我,我的目光也不知不覺中開始癡癡地望著三嫂,小聲說道:「主人,賤狗一定努力清理干凈您的玉門。」「呵呵,這就對了,你以后就會明白,主人這里將是您最最癡迷的天堂之一的。好啦,現在開始努力工作吧。」三嫂說完便又一次坐到我的臉上,這回是我主動伸出自己的舌頭,先是舔舐吮吸三嫂pi yan周圍的糞便,此時,我的嗅覺也許麻木了,剛才那股臭味竟然感覺不到了,我明白,我此時的心理正在起著巨大的變化,這種變化將把我引向哪里,我此刻盡管是一片茫然,但潛意識里那股下賤的本能驅趕著我走下去,不想再猶豫,更不想再回頭了。 在我舔舐吮吸的同時,三嫂在不斷地辱罵著我,這回三嫂第一次連我的父母和我的爺爺都辱罵了,奇怪的是,我不但沒有絲毫反感的感覺,反而下面越發的膨脹起來,舌頭和嘴唇也越發的賣力了。如果是放在昨天,我一定會發火的,因為在我的印象里,三嫂是從不罵人的,更不用說罵出這么骯臟的話來。我此時并沒有意識到三嫂這些辱罵我祖輩和父母的臟話并不是隨隨便便罵出口的,而是確有其根據的。 我的舌頭開始伸進了三嫂的pi yan里面,不停地轉來轉去,雙唇貼住三嫂的pi yan,使勁吸幾口里面的液體,然后咽下去,如此反反復復。也不知過去了多久,還是三嫂提醒了我,「你他*的只知道吃,也不看看干凈了沒有?」我小聲回答道:「主人,賤狗一分一秒都不想離開您這里了,賤狗原先怎么就沒有想到,主人這里會是這么的香甜啊。」「呵呵,你他*的實在是太賤了,嘴也太會說話了,不過,主人愛聽,以后,你有的是時間呆在主人這里的,現在主人還要趕緊調教完自己的兒子呢,我們必須要在三點準時出發,因為早上機場通知飛機延遲至五點半了。我們寧可早點去,也不能去遲了,飛機是不等人的。要不是飛機晚點,主人能不在十點之前叫醒你嗎?你這個笨豬。」聽了三嫂的話,我從三嫂的pi yan里面依依不舍地抽出自己的舌頭,仔細查看了一遍,還真的已經很干凈了,于是,我趕緊用自己的雙唇吸食三嫂pi yan周圍遺留的自己的口水,最后還用自己的兩邊臉頰擦拭了幾遍,三嫂很滿意地夸獎了我,「賤狗越來越招人喜歡了,因為你是一只聰明的賤狗,主人這么在意你,就是因為你很聰明,你是你這個家族唯一的大知識分子。呵呵,主人果然沒有看走眼,用臉擦主人的pi yan和屁股,也沒人教過你,你卻自己就想到了,主人很高興,晚上主人會好好獎賞你的。現在你面壁跪著吧。」「是,主人。」我很聽話的跪爬了幾步,幾乎貼住了墻壁,就不敢再動了。三嫂從馬桶旁拿起一個似乎是專門用來夾屎的木夾子,從雨辰的頭邊夾了一塊她的糞便,我領會了三嫂的心意,于是,提前就張大嘴巴等候著,三嫂看著我的舉動,很是開心,笑嘻嘻地一邊把那塊屎往我的嘴里塞著,一邊說道:「好好地噙在嘴里,好好地體驗主人糞便的味道,這樣,你會更快地適應并分辨主人這個味道的,進而就會離不開主人糞便的。記住,沒有主人允許,不許咽下去,一會兒主人要檢查的。」 三嫂隨后就不再理我,轉過身令雨辰跪起身子,然后,在廁所的墻壁上取下一條黑色的皮鞭,就一鞭接著一鞭在雨辰的背上、屁股上以及大腿上抽打起來,隨著那「啪啪」的皮鞭聲連續不斷的響著,雨辰背、屁股和大腿上的鞭痕就越來越稠密了。這是我在三嫂打過后才看見的,因為我這會兒說什么也不敢動一下的,不然的話,我估計自己當時就會嚇得暈倒的。 對雨辰的調教結束了,三嫂牽著雨辰脖子上的狗鏈子往外走,見我不動,就罵道:「你他*的還跪在那兒干啥呢,真是的,夸了你幾句,就又變成笨豬了。」我嘴里還噙著三嫂的糞便,也就不能說話,只是連著磕了三個響頭,就跟在三嫂屁股后,來到浴室,三嫂說道:「你兩個賤貨現在可以吃嘴里的糞便了。面對面跪著,互相看著慢慢咀嚼,一點一點咽下去。」這會兒的我早已沒有了羞恥之心,所以,連猶豫都沒有,就幾乎和雨辰同時跪下了,三嫂一邊笑瞇瞇地看著我和雨辰咀嚼下咽著她的糞便,一邊用各種各樣的語言羞辱我和雨辰,三嫂問我:「主人的屎香不香啊,好吃不好吃?」由于我嘴里噙著屎,回答就有些含糊不清,但卻拼命點頭,主人眉開眼笑,說道:「你他*的比我的兒子還要賤啊,第一次吃我的屎,就吃得這么的香,第一次舔我的pi yan,就舔得那么的如癡如醉,我看你以后最適合做我的專用便器了。怎么樣,做主人的專用便器高興不?」我嘴里的屎此刻基本上已經咽下去了,所以,連忙回答道:「高興,賤狗很高興啊,主人,賤狗現在覺得能成為主人的專用便器那是賤狗三生有幸啊。」「呵呵,你他*的書沒白念,果然很會拍主人的馬屁。以后有機會了,主人一定讓你實現這個美夢的。」三嫂在辱罵我和雨辰的同時,也沒忘了時不時往我兩人的嘴里賞一點口水。我下面那東西慢慢地再次硬了起來,三嫂抓住我那個東西說道:「聽話,不要射出來,以后沒有主人的允許,你絕對不能背著主人手yin的。」但是我的那東西非常不聽話,在三嫂抓住的那一瞬間,就噴發出來了。我嚇得渾身哆嗦著,慌忙給三嫂不斷磕頭,嘴里也不斷地認罪求饒。三嫂見我嚇成那樣子,更是開心了,所以也就只是臭罵了我幾句,抽了我二三十個耳光而已。隨后,三嫂說道:「好啦,主人不想再看下去了,不然會惡心嘔吐的。你們自己相互看著把你們的狗身子洗刷干凈,再爬出來穿好衣服,跪在門外面等著主人。」三嫂說完照著我和雨辰的嘴巴分別卡了一口混著口水的香痰,就轉身出去了。 等我和雨辰洗干凈身子,穿好衣服,跪在三嫂的門外面時,三嫂已經吃了午飯,我看見地上放著兩盆米飯,和我平常吃的米飯不同的是,米飯是盛在很骯臟的狗食盆子里,上面沒有菜,只有一大塊深褐色的糞便,糞便上面澆蓋了一層黏糊糊的嘔吐物,里面雜七雜八,什么都有,兩個盆子旁各自有一杯盛著三嫂圣水的玻璃杯,圣水上面飄著一層黏糊糊的液體,我猜得出,不是三嫂的鼻涕,就是三嫂的痰液,或者兩者都有的。三嫂笑嘻嘻的說道:「今天是大年初一,所以,主人改善伙食,特意為自己的兒奴和賤狗做了這頓黃金燒飯,為了更加美味,主人還特意把自己剛剛吃下不久的紅燒鯉魚和糖醋里脊嘔吐了一些,另外,主人給你們準備的這杯圣水,營養是很豐富的,因為里面是主人給你們積攢了好幾天圣物——鼻涕和痰液。所以,主人相信你們一定不會忘記今天這頓美味佳肴的,也一定會刻骨銘記今天這個非凡的日子的。」接著,三嫂又對雨辰說道:「你自己爬著吃吧,這個賤狗是第一次,所以媽媽要照顧他的。」雨辰無疑早就習慣了,所以,說了聲「謝謝母親大人賞賜。」就把自己的臉埋進狗食盆子里大口吞吃起來。三嫂隨后帶上口罩,親自給我喂食。這種事三嫂看來也做得很嫻熟了,每一次基本上都是半勺米飯,半勺糞便和嘔吐物,但第一勺我僅僅舔了一下,就突然感到了惡心,三嫂畢竟是經驗很豐富的,她馬上就明白了原因,于是,就取下口罩,笑著往糞便和嘔吐物上面吐了幾口,說道:「乖,聽話,這可是主人的排泄出來嘔吐出來的圣物呀,主人昨晚為了給你準備這頓飯,費了很大勁的,所以你一定要非常珍惜的。」也真是怪了,我看到了三嫂那亮晶晶的勾魂的牙齒,又看著三嫂的玉液從她那勾魂的牙齒間流進了她的糞便上,我剛才還惡心的感覺突然就沒有了。三嫂見我吞吃得很快,就說:「賤狗真乖,不要吃得那么快,噎著了主人會心疼的,要學會細嚼慢咽,這樣才能充分地仔細地品味出主人糞便和嘔吐物的獨特香味的。」吃到一半時,三嫂用勺子在里面攪了幾下,攪的同時,三嫂使勁往里面咔了幾口稀稀的痰液。于是,三嫂的糞便口水痰液和嘔吐物就和米飯融合在了一塊,三嫂說道,「賤狗,剩下的你自己吃吧,主人還要忙別的事呢。」「是,主人,賤狗一定會吃得很干凈的。」「呵呵,賤狗真乖。」主人臨走時特意往里面又吐了三口玉液。 我不但吃完了狗食盆子里這頓獨特的午飯,而且還用自己的舌頭舔了個干干凈凈,我此時此刻的這些舉動要是放在昨天,那簡直就是不可想象不可思議的,第一次吃如此惡心骯臟的東西,盡管是三嫂的,我自己竟然能夠適應的如此之快,三嫂明顯也是非常吃驚的,雖然她很是開心。過后很久回憶起這個情景,我都為自己的這樣的壯舉迷惑不已。 三嫂有一輛自己的白色本田轎車,是半年前才買的。三嫂知道我會開車,所以把鑰匙扔給我說道:「你來開吧,賤狗,主人還要利用路上這段時間好好調教自己的兒子呢,你看他可憐巴巴的樣子,唉,誰叫主人心軟呢,這幾年,主人都快被他給累死了,本想送他一走,自己就可以輕松幾天了,誰能想到,現在又被你纏住了,唉,看來主人這輩子就是勞碌的命呀。還不快進去,別再發賤了,主人這會兒沒工夫羞辱你的。」三嫂的心情看來真的非常好,雖然嘴上這么說,還是笑著往我的嘴里吐了一口,我這才喜滋滋地進了駕駛室。 一路上,我開著車,不敢東張西望,所以,只能聽到三嫂調教雨辰時的辱罵聲和笑聲,時不時還夾雜著清脆的耳光聲,我只是偷看了一眼,見雨辰的腦袋就在車坐的下面,兩腿被跨開,直伸到車座的靠背上。三嫂的高跟鞋時而在雨辰的襠部踩踏,搓揉,時而那鞋尖又塞進雨辰的嘴里,辱罵聲聲,時不時的就是幾個耳光。我的下面不由得又硬了。迎面開來了一輛重型貨車,長鳴了一聲,我驚出了一身冷汗,趕緊收回了自己心思,三嫂這會兒太專心致志了,竟然沒有察覺,真是幸運啊,我長出了一口氣。 四點半,我們提前到達機場,三嫂已經把兒子收拾的體體面面,最后叮囑道:「到了你姐那兒記得及時給媽媽回個電話,在你姐那里,一定要聽話,沒有你姐的允許,你什么地方都不能去的。好啦,你自個兒進去吧,媽媽就送你到這里吧。」 雨辰依依不舍地走進了機場的候機大廳,直至看不見他的身影了,三嫂才說了聲:「走吧,賤狗。」 回去的路上,三嫂忽然情緒低落了,她閉著雙眼一句話不說,也許是在閉目養神呢,我自然也不敢主動說話的,只是想象著晚上三嫂會怎樣的調教我,一會兒興奮不已,一會兒又恐懼不已,我一路上就是懷著這種恐懼和期待相互交織的心情,在不知不覺中,車子已經駛進了王家莊,三嫂的家在村子的東頭,所以,不用進村,車子就徑直停在了三嫂家的大門前。三嫂家的大門不知被誰打開了,我跟著三嫂進了大門,三嫂回過身突然抬手就給了我兩個耳光,「你她媽的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東西呀,你已經不是人了,還想跟著我走進去嗎?」我渾身一哆嗦,兩腿一軟,就跪下了,「主人,是賤狗不懂規矩,賤狗知錯了。」三嫂抬腳踏在我的后腦勺上罵道:「你個賤種,爬著跟在我身后,每爬一步,就要在我踩過的地方親一下。」「是,主人。」 于是,我的雙眼緊盯著三嫂的雙腳,每當三嫂走一步,我就會爬行一步,然后,雙唇在三嫂剛剛踩過的水泥地面上親一下,再伸出舌頭舔幾下,好在三嫂走的不快,所以我和三嫂走路的頻率配合的很是協調。三嫂大約走了五十多步,便到了二門口,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給三嫂請安,我不由得抬頭一看,不禁大吃一驚,那不是我唯一的親妹妹雨欣嗎?她不是外出打工了嗎,啥時候回家的呀?又啥時候做了三嫂的奴婢了呢?只見我妹妹雨欣給三嫂磕了三個響頭,嘴里說道:「祖奶奶,張家小母狗雨欣給您請安。」三嫂問道:「晚飯做好了嗎?」「稟告祖奶奶,晚飯做好了,小母狗已經擺好了,就等祖奶奶您用餐呢。」三嫂在我妹妹后腦勺上踩了幾下說:「跟著祖奶奶爬進來吧。」我們兄妹二人互看了一眼,誰也不敢說話,一前一后跪爬著就到了三嫂的餐廳。 雖說是數九天,外面很冷的,但由于三嫂的餐廳里安置了一個火爐,所以暖烘烘的。三嫂沒有說話,先脫了外套,接著脫了褲子,最后褪下了粉紅色的褲衩。 我第一次進三嫂的餐廳,又一次大開眼界,三嫂這個餐廳的不只是很奇特,除了中間的長形餐桌外,圍著餐桌擺放著六個特制的轉椅,椅面是用天藍色的皮革包裹著,與普通轉椅不同的就是這椅面了,他中間安置了一個橢圓形的蓋子,平時不用時,蓋子蓋著,不細心看,就和普通的椅面沒有什么不同,用的時候,把那橢圓形的蓋子翻起來,轉眼就成了一個精致的座便器了。餐廳的一面墻壁掛滿了各式各樣的調教工具,有各種型號的假yang ju,長短顏色材質形狀個不相同的各種皮鞭,五顏六色的繩子,面具,服裝,貞操帶,還有許多我叫不上名字的大小工具,簡直就是琳瑯滿目。我不明白三嫂為何要在自己的餐廳放置這些恐怖的工具呢?也許是三嫂喜歡在吃飯時調教自己的狗奴吧,但三嫂除了雨辰,今天多了一個我,現在我知道還有我的妹妹雨欣,另外還有別的狗奴嗎?在我迷惑不解胡思亂想時,三嫂已經揭開椅面上的那個蓋子,坐下了。我看見我妹妹爬進了三嫂坐著的轉椅下面,翻過身,就把自己的腦袋放在了下面的一曾架板上,嘴唇剛好貼住了三嫂的pi yan,我妹妹伸出舌頭就在三嫂的pi yan上舔了起來。每舔幾下,就雙唇包住三嫂的pi yan,拼命地吮吸幾口,然后把吸進嘴里的東西咽下去,就接著舔舐。我正癡呆呆地看著,忽聽三嫂罵道:「你他*的在干什么呢?是不是皮又癢了,還不快點爬到下面去,給主人清理鞋底的灰塵。」我趕緊連忙爬到桌子底下,抱起三嫂的一只腳,正要舔三嫂的鞋底,三嫂一腳就把我蹬倒了,「笨豬,誰叫你抱著主人的腳了。」我趕緊翻轉身爬下,看見三嫂的兩只腳已經放在桌子底下的一個半尺高的木墩子上,于是我連忙把自己的臉湊過去,射出舌頭就在三嫂的鞋底上面細細的舔舐起來,三嫂的鞋底沾滿了塵土和細細的沙子,還有一些干枯的細草根,腐朽的細碎樹葉子,我此時,腦子除了面前三嫂的高跟鞋的鞋底,就什么也沒有了,所以不管三嫂的鞋底上粘了什么,我也沒有時間去想,只是想著如何才能把三嫂的鞋底用自己的舌頭嘴唇清理干凈。但當我清理三嫂另一只高跟鞋的鞋底時,看見三嫂的那鞋底上粘了一小塊不只是誰的痰液,而且和塵土混在了一起,雖說已經有些發干了,但我還是感到了一陣的惡心,因為這塊痰液畢竟不知道是誰的,那就很有可能是一個老頭的,或者是一個老太太的,也或者是一個十分丑陋的男人或女人的,想到這里,我感到更加惡心了,三嫂感覺到我不動了,大聲罵道:「賤種,你他*的咋不舔了?」我戰戰兢兢回答道:「主人,這上面有一塊很臟的粘痰,賤狗實在惡心的不行呀。」「你他*的再敢說一句,看我不踩死你,聽著,不管多惡心,也必須給主人舔干凈了,快點。笨豬,你就不會閉著眼,想象成主人的香痰嗎?」我一想,也只能照著三嫂說的去做了,于是,我閉上雙眼,想象著三嫂往我嘴里吐痰時的情景,舌頭在那塊臟痰上舔舐時,真的就不那么惡心了,但由于這塊痰液幾乎干了,粘在三嫂的鞋底上很緊,光憑我的舌頭怎么也舔不下來的,而要用我的牙齒啃下來,那就只能睜開雙眼了,不然,根本就弄不干凈的,在沒辦法的情況下,我更害怕三嫂發火,于是就睜開眼睛,用自己的牙齒小心地啃著,啃下一點,就趕緊咽下去,這樣沒多長時間,總算把那塊臟痰全部清理到我的肚子里去了,還算好,我沒有再感到惡心,因為我學會了轉椅注意力,我把自己整個的心思都集中在了三嫂的整個高跟鞋上了,這種方法真的很有效的。 三嫂的兩只高跟鞋的鞋底都被我清理干凈了,三嫂讓我出來,仔細檢查了鞋底,很是滿意,就順手用鞋底在我的兩邊臉頰扇了二三十下,算是對我的獎賞了。 三嫂覺得自己的已經pi yan干凈了,于是令我妹妹爬了出來,兩只腳分別伸到我和妹妹的臉面前,我看見妹妹雙手托著三嫂的高跟鞋,伸出舌頭仔細舔舐吮吸,我趕忙學著妹妹的樣子托住三嫂的高跟鞋,從鞋尖開始舔舐吮吸,不敢遺漏一丁點地方。三嫂則在細嚼慢咽著美味的晚餐,時不時地端起高腳杯,喝一小口不知從哪兒買來的法國干紅。過了一會兒,三嫂從我和妹妹的嘴里抽出自己的高跟鞋,鞋尖往地上指了指,我妹妹馬上就領會了三嫂的心意,趕緊平躺在地上,我緊跟著也平躺下了,三嫂先是用鞋底在我們兄妹兩的臉上,鼻子上,嘴巴上搓揉了一會兒,然后就把鞋尖塞進了我和妹妹的嘴里,先是慢慢地抽插,幾分鐘后,三嫂鞋尖的抽插速度就越來越快了,最后,三嫂的半個高跟鞋已經狠狠地插進了我和妹妹的嘴里,半天不動,我和妹妹抱著三嫂的高跟鞋自然是一動也不敢動的。也不知三嫂這會兒在忙著什么,她的鞋尖就這么深深插進我和妹妹的嘴里面至少有一刻鐘的時間,才慢慢地抽了出來。我學著妹妹的舉動用自己的雙唇擦拭三嫂鞋尖上遺留下的口水,接著又用自己的臉頰擦拭,確定三嫂的鞋底鞋尖很干凈了,才慢慢地把三嫂的高跟鞋放在自己的臉面上,三嫂令我和妹妹并攏緊一點,兩只腳分別踏著我和妹妹的臉就站了起來,三嫂的兩只高跟鞋在我和妹妹的臉上輪換著抬起踏下,因為她雙手扶著餐桌,所以不可能掉下去的。三嫂一會兒踏著我和妹妹的這邊臉頰,一會兒又換成了另一邊臉頰,令我非常驚奇的是,我自己都是咬著牙才硬挺著的,而我的妹妹竟然也從一開始就沒有吭出一聲,看來,我的妹妹早就被三嫂訓練的很成熟了,也很適應三嫂的極端踩踏了。 三嫂隨后令我和妹妹脫光衣服,跪爬在她的腳下,突然往地上卡了一口濃痰,我妹妹撲上去就要吃,我當然不能落在后面,連忙用身子把妹妹推到一邊去了,自己伸出舌頭就要舔吃,誰知我妹妹伸出一腳狠狠地蹬在我的太陽xue上,我尖叫了一聲,就滾到了一邊,三嫂哈哈笑著用鞋跟在我妹妹額頭蹬了一下說道:「就一口痰有啥好掙的,以后會有更好的東西讓你們搶著吃的,都跪好了看著我的鞋底就行了。」三嫂說完話,那鞋底就在她的那口濃痰上踩了幾下,然后把鞋底面向我和妹妹,說道:「不許再爭搶,鞋底那么大,可以容得下你兩個狗嘴的。」于是我和妹妹的嘴巴幾乎同時貼住了三嫂那沾滿了濃痰的鞋底,如饑似渴地吮吸起來,三嫂哈哈笑著抽回鞋底,往上面卡了一口混著玉液的痰液,伸到我妹妹的嘴邊,又往另一個鞋底也卡了一口,伸到我的嘴邊,笑嘻嘻地欣賞著我和妹妹專心致志舔舐吮吸的模樣,這樣過了幾分鐘,三嫂看了看兩個鞋底都很干凈了,便指著地上那口還剩下不少的濃痰對我和妹妹說:「你兩個賤狗現在可以吃了,不過不準爭搶,要輪換著舔,小母狗你先舔吧,只準舔一下。」我妹妹給三嫂的那塊濃痰磕了三個頭,就把自己的嘴巴湊過去,伸出舌頭,在那塊濃痰上舔了一下,便讓給了我,我自然也學著妹妹給三嫂的濃痰磕了三個響頭,瞅準痰液多的那一點伸出舌頭,使勁卷了一口,雖說也不太多,但我細細品味著三嫂的濃痰,那下面突然就很硬了,三嫂一眼就瞅見了,她的鞋尖狠狠地踩了下去,我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但硬是咬著牙沒敢喊叫出來,三嫂的鞋尖在我的那上面使勁旋轉,直到我的那個耷拉下來,才收回了腳。 等我和妹妹輪換著舔了有十多分鐘,三嫂才允許我和妹妹用嘴唇吮吸了。這樣一來,三嫂那灘濃痰很快就被我和妹妹吮吸了個干干凈凈。三嫂很滿意地賞了我和妹妹各十個耳光,隨后還額外地忘我的嘴里清理了鼻涕,然后看了我妹妹一眼,我妹妹連忙爬過去,用自己的雙唇包住三嫂的鼻孔,拼命地往自己嘴里吸了一會兒,咂巴著嘴說:「祖奶奶的鼻涕實在太香了。就是太少了。」三嫂用紙巾擦了擦鼻孔,一邊往我妹妹嘴里塞,一邊笑罵道:「你這個小妖精,祖奶奶的鼻涕多了,你可享受了,祖奶奶卻要難受了。好啦,現在把你們的屁股朝著我撅起來,我要好好地玩玩。」三嫂說著話就坐在轉椅上,抬起兩只腳,高跟鞋的鞋跟在我和妹妹的pi yan上面慢慢地往里插,那尖尖的長鞋跟越插越深,最后完全插進了我和妹妹的pi yan里。三嫂的鞋跟在我和妹妹的pi yan里旋轉著,抽插著,那速度也越來越快,我聽到妹妹的浪叫聲,自己也跟著浪叫起來,三嫂笑道:「呵呵,兄妹兩一個比一個賤 ,一個比一個騷。」三嫂說著又換成鞋尖旋磨抽cha wo和妹妹的pi yan,這樣玩弄了有一刻鐘后,三嫂在自己的陰部套上粉紅色的假yang ju,先插進我的pi yan里,開始雞奸我,由于這假yang ju又粗又長,我疼得實在忍不住了,就尖聲叫喚起來,三嫂也不理會,繼續操我,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說也奇怪,慢慢地,我就沒有了疼痛的感覺了,反而越來越覺得舒服,最后舒服得大聲浪叫開了。三嫂覺察出我就要射了,突然就拔出了假yang ju,抬腳在我的那東西上狠狠地踢了幾下,我疼得慘叫著,那東西也隨即耷拉下來。三嫂喝了幾口飲料,那假yang ju就插進了我妹妹的pi yan里,我妹妹的pi yan明顯早就被三嫂操得很大了,所以,三嫂一開始就深插了進去,一開始就快速地抽插起來,我妹妹也一開始就浪叫起來,嘴里祖奶奶的叫個不停,「祖奶奶,操死小母狗吧,小母狗舒服死了,往死里操小母狗啊,祖奶奶。」三嫂辱罵道:「你個小婊子舒服死了,祖奶奶卻累得要死,你他*的和你哥都是婊子生養的,對嗎?告訴祖奶奶,有多少嫖客操過你那個婊子母親。」「祖奶奶說的很對啊,我和我哥都是婊子生養的,我那個婊子母親被上萬個不對,是上十萬個,也不對,是被上百萬個嫖客操過的。」三嫂開心地笑著又問:「那你這個小婊子被多少嫖客操過。」「哎呀,祖奶奶,這個小母狗已經記不清了,因為太多了啊。」聽著三嫂羞辱著我的母親,聽著妹妹羞辱自個的母親,我的臉上熱辣辣的,但下面那個不爭氣的東西卻在這個時候越來越硬了,這簡直讓我覺得不可思議。三嫂這時把那個假yang ju拔出來,讓我妹妹轉過身子,兩手往后撐在地上,那假yang ju就插進了我妹妹的yin dao,沒有幾下,我妹妹就尖聲叫喚開了,三嫂一邊用力的抽插,一邊扇著我妹妹的臉頰,一邊往我妹妹的嘴臉上啐著口水。時間不大,我妹妹大喊了一聲,「爽死小母狗了,祖奶奶。」就渾身一軟不再動了。 三嫂看了我一眼說道:「你個蠢豬,還不快點過去給那個小母狗把那下面清理干凈。」「啊,主人,這……」三嫂抬手就給了我一耳光,罵道:「這你媽個逼,你都這么不要臉了,還有啥事不能做的?你給我記住,要想做我喜歡的狗,最重要的就是必須要絕對的服從我。再有下次的話,我非讓你滾蛋不可的。」 我低著頭,爬到妹妹兩腿間,不敢看她一眼,就直接把自己的臉埋在她的襠里,先吮吸干凈了她流出來的yin水,然后就把自己的舌頭伸進她的yin dao里面,使勁地吮吸,此時,三嫂那高跟鞋踩在我的后腦勺上,狠狠地把我的腦袋往里面按,我憋得臉都紫紅了,三嫂才送了一下,等我吸了一口氣,三嫂的高跟鞋又狠狠地按了下去,如此反復地折騰,在三嫂哈哈的笑聲中,我差點就閉過氣了。三嫂最后令我翻過身子,鞋尖塞進我的嘴里,說:「我告訴你,她一旦到了這里,就不再是你的妹妹了,而只是我的小母狗,但是,我的這個小母狗卻要比你高貴得多,在我眼里,你不過就是披著人臉的豬狗,所以,你以后同樣要絕對服從她,你同樣也是她的痰盂、尿壺和馬桶,這話我以后不會再說的,你銘記在心就行了。」三嫂看看我妹妹一眼,接著說道:「你們現在去浴室洗刷干凈,主人歇一會兒就要正式舉行收奴儀式了。」 和自己的妹妹一同去浴室,我雖然感到很是難堪,但又不敢違抗三嫂的命令,只得和妹妹一前一后爬到浴室,估摸三嫂聽不見了,我才問妹妹:「你是什么時候成了這種樣子了?」沒想到妹妹輕蔑的看著我笑了,「呵呵,我成了那種樣子了,是成了祖奶奶小母狗這種樣子嗎?你不是也很渴望成為祖奶奶腳下的賤狗嗎?那你還有什么資格來質問我呢?我告訴你,我很滿足我現在的生活,對我而言,祖奶奶就是我的全部,你現在對我而言,僅僅只是我祖奶奶腳下和我的腳下的一只賤狗而已,所以我作為你的妹妹這樣的記憶最好是從你的記憶深處刪除掉,實在刪除不了,那最好也不要表現出來,因為你必須時刻記得自己眼下的身份,如果你覺得后悔了,現在還來得及,要是等到我祖奶奶收了你,你就連后悔的機會也沒有了。我不妨再告訴你一些咱這個家族的秘密吧,你可知道,祖奶奶為何要把自己的兒子當成尿壺、便器來羞辱呢?這件事說起來就要追溯到十八年前了,祖奶奶嫁給三叔八個月后,生下了一個女嬰,也就是我的堂姐王玉秀,于是祖奶奶婚前有身孕這件事就成了這個家族最大的丑聞,想捂也捂不住了,我們的那個爺爺曾經一度強迫三叔休了祖奶奶,但三叔卻偏偏迷戀祖奶奶要死要活的,爺爺只好作罷,接受了這個事實。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祖奶奶不見任何動靜,急切盼著孫子的爺爺就逼著三嫂去醫院檢查,檢查的結果是祖奶奶沒有任何問題的,于是不能懷孕的根源就在二叔自身了。爺爺左思右想,想出了一個非常歹毒而又毫無人倫的辦法。一天深夜,爺爺逼著咱們的父親和大伯闖進祖奶奶的房間,把祖奶奶緊緊綁在了木板床上,嘴里塞上毛巾,父親和大伯就把祖奶奶輪奸了,第二天晚上,為了確保成功,失去人性的爺爺把祖奶奶蹂躪了大半個晚上。祖奶奶一病不起,要不是三叔精心照顧,祖奶奶恐怕就不在人世了。過了三個月,爺爺見祖奶奶沒有動靜,于是又如法炮制,這一次,爺爺,父親和大伯竟然把祖奶奶輪奸了三個晚上,他們怕祖奶奶自尋短見,就長達三個月把祖奶奶禁錮在床上,三叔雖說非常迷戀祖奶奶,但卻更是個孝子,因此對于自己父親和兩位兄長的禽獸行為未加任何阻攔,有時更成了幫兇,他認為這是為了王家的香火,手段雖然殘忍卑鄙了些,但愿望是好的。就這樣,直到他們確定了祖奶奶有了身孕,才給她松了綁。祖奶奶從此就變了個人,整日價不說話,一個人時就偷偷流淚哭泣,這樣的狀態一直延續到祖奶奶生下了雨辰,她的的心情才有所好轉,至于這個孩子的真正父親到底是誰,就根本無法說清楚了。現在你該明白祖奶奶為何要這么對待自己的兒子了吧。至于其他的秘密,你以后也會慢慢知道的,我今晚不會對你說的,因為再過一會兒,祖奶奶的收奴儀式就要開始了,我很期待呢。」聽著妹妹的敘述,我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真是做夢也想不到,我的這個家族竟然還有如此丑惡的一幕,我一向尊敬的爺爺,我崇敬的父親,原來卻是如此的卑鄙丑陋,一瞬間,爺爺、父親,還有大伯,三叔的形象就在我的心中坍塌了。無形中,我對三嫂的癡迷和崇拜又加深了一層。 這時,我聽到妹妹叫我,「快點過來,躺下,習慣一下做我的尿壺和馬桶,看什么看,祖奶奶剛說過的話你就不記得了?你個賤種,還要我強迫你嗎?」妹妹見我還在發愣,抬起胳膊就給了我幾個大嘴巴子,一口濃痰也狠狠地咔到我的額部,那口濃痰順著我鼻子的兩側緩緩地流淌著。我終于徹底明白了,眼前這個女孩已經不是我想象中的那個妹妹了,她現在僅僅只是三嫂的小母狗,而我今后的身份無疑將會比她還要下賤不知多少倍了。這么想著,我就不敢再看妹妹了,趕緊躺下,妹妹一屁股就坐在我的臉上,使得我完全的窒息了,我只是雙腿亂蹬,雙手亂動,卻不敢把坐在我臉上的妹妹掀翻。就在我的忍耐達到極限時,妹妹終于抬起了屁股,但當我剛吸了一口氣,妹妹的屁股又重重地壓在了我的臉上,如此反復了多次,使得我的整個腦子一時間完全的空白了,只是像個木偶一樣聽從這妹妹的擺布,當我妹妹的尿水灌進我的嘴里時,我也只有一個念頭,拼命地喝,當我妹妹的糞便落進我的嘴里時,我還是只有一個念頭,拼命地咀嚼吞咽。妹妹站起身看著我大口吞咽她的糞便的樣子,不由得咯咯咯笑了,「呵呵,看來你真是太厲害了,短短半天時間,你就成為了高級的尿壺和馬桶了。我估計,從今晚開始,你將會只能依靠我和祖奶奶的屎尿活命了。哈哈,我的哥哥竟然淪落為我的尿壺和馬桶了,這種感覺真是太美妙了。」妹妹大笑著彎腰照著我的臉狠狠地咔了幾口,就沖洗自己的身子去了。 我吃干凈嘴里和臉上的糞便,又把灑落在地上的糞便舔吃干凈,這才爬到妹妹身邊,像狗一樣四肢著地,由著妹妹隨意地刷洗著我的腦袋、背部、屁股、gang men,隨后我的屁股被妹妹很踢了幾下,「吃屎狗,快點翻轉過來。」我快速地平躺下,妹妹一只腳踏在我的那東西上,用噴淋器沖洗我的嘴臉胸膛和腹部,看看差不多了,我妹妹就走到我的腦袋旁,抬腳踏在我的嘴上,開始沖洗我的xia ti。至于我的口腔,我妹妹純粹是用她的口水給我清洗的,在我吞咽我妹妹清洗我口腔而吐到我嘴里的口水時,我的那個東西再次不爭氣了,我妹妹也覺察到了,她毫不憐憫,抬腳就踢,而且一腳比一腳下手狠。被自己的妹妹如此羞辱,我的內心此時已經沒有了羞恥感,我竭力跪直身子,仰望著她,任由她在我的襠部踢打,與此同時,她的纖手在我的臉上抽打著,痰液也時不時地咔在我的臉上、嘴里,看到我的那個耷拉下了,她的踢打才停下。她隨即伸出手指把我臉上的痰液一點一點撥到我的嘴里,用噴嘴清晰了我的嘴臉,說了聲:「跟著我走吧。」就轉身往外走去,我則跪爬著緊緊跟在她的身后。 我妹妹沒有去三嫂的房間,也沒有去剛才的餐廳,而是徑直上了二樓,這是一個我從未進去過的地方,我猜想,三嫂這會兒一定在上面等著我,我也清楚,今晚將是我的命運的真正轉折點,但三嫂的收奴儀式具體都有些什么,我幾乎是一無所知。這樣我心里不免時而恐懼不安,時而又期待不已,在這種心態下,我跟著妹妹爬上了二樓。 二樓的防盜門半掩著,我和妹妹一前一后爬了進去,因為赤著身子,被剛才外面這一凍,我們兩人都是渾身直打顫。好在里面暖烘烘的,我的上下牙齒就不再打架了。里面淡黃色的窗簾拉的嚴嚴實實,燈光不明不暗,恰到好處。 三嫂就坐在大廳正中間的高背轉椅上,使我再次驚愕不已的是,我的大姑和二姑分別托著三嫂的一只腳,正在聚精會神地舔舐著三嫂剛穿上不久的大紅色高跟鞋,我的母親就像石塑的直直地跪在三嫂的左側,面孔朝著天花板,嘴巴張得大大的,充當著三嫂痰盂的角色。轉椅底下躺著一個人正在吮吸著三嫂的pi yan,從穿著看,應該是一個女子,大廳兩側靠近墻壁分別擺放著四個不銹鋼制作的鐵籠子,我掃視了一眼,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左首四個鐵籠子里分別關著大伯、三叔、我父親以及大伯的次子,右首四個鐵籠子里分別關著大娘、大娘的獨生女,也是我的大堂姐,大娘的長媳,大娘的次媳。他們一個個赤裸著身子,雙腳銬著不銹鋼腳鐐,雙手戴著不銹鋼手銬,脖子上戴著不銹鋼狗項圈,狗鏈子就拴在鐵籠子上,每個人嘴巴都被帶著蓋子的口枷禁錮著,每個人的兩個鼻孔都被兩個鐵鉤子緊緊地往上繃著,鐵鉤子上的細鐵絲就纏在鐵籠子的上面,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每個人的乳頭都穿著一個直徑兩公分的不銹鋼鋼環,鋼環上吊著不銹鋼細鏈子,鏈子的底部套著一個小鈴鐺,男人的襠部被不銹鋼貞操帶禁錮著,gang men里也塞著假yang ju,女人的陰部和gang men都緊緊塞著假yang ju,最令我震撼的就是他們每個人的胸膛上都刺著兩行篆體字,八個人胸前分別刺刻著,大伯:家畜仁邦,張靜專有;三叔:家畜仁德,張靜專有;我父親:家畜仁禮,張靜專有,大伯次子:家畜雨平,張靜專有;大娘:母狗媛慧,張靜專有;大娘長女:母狗蠢兒,張靜專有;大娘長媳:母狗癡兒,張靜專有,大娘的次媳:母狗yin兒,張靜專有。大堂姐、大嫂和二嫂的名字無疑就是三嫂另外賜給她們的。我此時能想象出自己的母親胸前一定刺著「母狗月紅,張靜專有」,大姑的胸前就是:「母狗仁慧,張靜專有」,二姑的胸前就是:「母狗仁嘉,張靜專有。」我不禁看了一眼躺在轉椅底下的那個女子的胸膛,果然發現除了乳頭上穿著鋼環外,也有一行字:「母狗雨琪,張靜專有」,原來是二叔的親妹妹,雨辰的親姑姑我的二堂姐啊。此刻,大廳里除了缺少我爺爺以及大伯的長子,全家族十八歲以上的幾乎都在這里了。我看了看妹妹,發現她沒有任何震驚的表情,我明白了,原來我家族這個巨大的秘密至今也就我一個人蒙在鼓里罷了,以前我所看到的其樂融融的家族氛圍,我所看到的樸素賢惠謙讓的三嫂完全只是一個假象而已。真實的三嫂早已控制了這個家族,成為這個家族名副其實的主宰者了。除了未成年的,我的這個家族已經整體淪為了三嫂的家畜和母狗了,我此刻已經想象到了,今晚我的妹妹乳頭也將會被戴上鋼環,胸膛也將會被刺上兩行字:「母狗雨欣,張靜專有」,而我也會成為三嫂的家畜,乳頭穿上鋼環,xia ti穿上貞操帶,胸前刺上兩行字:「家畜雨澤,張靜專有」。我正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的時候,三嫂開口說話了,「澤兒,你現在應該完全知道了你的這個家族的真實面目了,那么,你又有何感慨,又將何去何從,全在你一念之間,三嫂現在給你充分選擇的自由,你走出去,我和你將會仍舊是之前的正常叔嫂關系,你再往前跪爬一步,你的一切都將不會屬于你了。我給你三分鐘考慮的時間,你必須要心里清楚,這三分鐘將會是你人生的轉折點,想做人的話,就站起來從我這里走出去,想做狗的話,就象狗那樣吠叫著爬到我這里來,我再次告誡你,這將是你最后一次機會了。」三嫂說完話,就抬起手腕看著手表的指針,不再說話,大廳里瞬時就沒有了任何的聲息,靜得滲人。此時,大姑和二姑已經端跪在三嫂的兩側,三嫂翹著二郎腿,大紅色的高跟鞋在我眼前輕輕地晃動著,我的妹妹偏偏這個時候跪爬到三嫂的兩腿間,順勢坐在二姐的胸上,仰著臉,旺旺旺的叫了幾聲,三嫂笑著拍了拍妹妹的臉蛋說:「孫女乖,祖奶奶過會兒再好好賞賜你。」 我的雙眼來回看著大廳兩側的八個鐵籠子,看著鐵籠子里自己的長輩或平輩而今淪為三嫂家畜和母狗的人不人狗不狗的模樣,心里想要沖出去的念頭幾次閃過,我的雙膝幾乎就要離地而起,然而,三嫂的高跟鞋,三嫂那勾魂的笑臉,特別是那閃著亮光的雪白整潔的牙齒,令我心底想要做狗的欲望更加強烈,我天性中那卑賤的靈魂終于引導著我爬向了三嫂,嘴里發出了一陣狗一樣的叫聲。 從三嫂的表情可以看出,她那緊懸著的心終于落下了,她長出了一口氣,為自己終于拿下這個家族里最后一塊硬骨頭而歡欣鼓舞,眉開眼笑。三嫂站起身說道:「收奴儀式現在開始。」話音剛落,我的二姐就從轉椅底下迅速地爬出來,跪在三嫂身旁高聲唱道:「主人收奴儀式現在正式開始,第一項,宣讀主奴協議。」三姑頓了一下,從三嫂手里接過一張紙,展開,念道:「主奴協議。奴雨澤、奴雨欣自愿與主人張,,,,,,」三姑結巴,不敢念出三嫂的名字,三嫂笑道:「念吧,祖奶奶準許你念出來。」「是,祖奶奶,女兒遵命。」三姑接著念道:「奴雨澤、奴雨欣自愿與主人張靜訂立如下協議,如有反悔,天地不容。一、奴的一切歸主人所有,包括對奴有形的身體和無形的靈魂;二、主人對奴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這種權利包括對奴身體的處置,這種處置包括對奴的轉讓、借出、租借、轉賣、禁錮、凌辱、折磨、玩弄以及對奴器官的改造取舍、對奴肢體的改造取舍、對奴面容的改造取舍等,未列出的亦在此范疇之內,對奴生死的剝奪,這種剝奪包括對奴生的剝奪和死的剝奪,對自由的禁錮,這種禁錮包括把奴變成自己的人形痰盂、人形尿壺、人形馬桶、人形豬狗、人形家具以及對奴長期的圈養和禁錮,未列出的亦在此范疇之內;對奴靈魂的主宰,包括對奴思想的控制和操縱、對奴人格的羞辱、對奴心神的折磨、對奴靈魂的主宰;三、主人的任何指令,奴都必須無條件服從,并一絲不茍地執行,這種指令包括死亡在內,四、奴必須時刻清楚自己的身份,明白自己僅僅是主人的家畜或母狗,故奴不得評判主人行為與指令的正誤與善惡;五、沒有主人的允許,奴必須始終保持赤身裸體,必須始終保持跪爬的姿勢,并不得再說人話,除非主人準許;六、主人擁有對此協議的修改解釋和廢止的權利;七、此協議自雙方簽字之日起生效。現在跪請祖奶奶簽字。」三嫂看也不看,就在上面畫上自己的名字,二姐把紙和筆遞給我,此刻,我心意已決,哪里還去多想,幾下就簽上自己的名字,我妹妹就更不用說了。 二姐接著唱道:「第二項,雨澤、雨欣給自己的祖奶奶行跪拜大禮。」看著三嫂坐回轉椅,看著我和妹妹跪好了,三姑才接著唱道:「給你們的祖奶奶行跪拜大禮四十。」我此時的心思已經完全收回,神思和反應也變得敏捷了,妹妹白天給三嫂五體投地式的跪拜在我眼前閃過,我隨即就雙手張開,撲通一聲爬下,在三嫂的鞋尖上親一下,然后站起來,再次普通一聲爬下,妹妹的反應反倒比我慢了一秒,她以前似乎在給三嫂行這樣的大禮時,從沒有親過三嫂的鞋尖,所以,第一個跪拜大禮,就沒有親三嫂的鞋尖,第二個時,看見我用雙唇親三嫂的鞋尖,便馬上彌補上了。就這樣,如同藏族的教徒跪拜他們的達賴一樣,我和妹妹站起來,撲通爬下,全身著地。隨后就是伸出舌頭親一下三嫂的鞋底,再站起來。一旁二姐在給我和妹妹數著數。由于我太專注了以至于二姐數到四十后,我卻又一次撲通爬下。二姐嚇得臉色煞白,說道:「祖奶奶,這個賤貨昏了頭了,應該如何處罰,請祖奶奶定奪。」三嫂一笑,大度地說道:「我孫兒這是太癡迷崇拜自己的祖奶奶了,才會把全部的心神凝住在跪拜上了,所以,情有可原。乖女兒,你接著進行吧。」二姐長出了一口氣討好道:「祖奶奶乃菩薩心腸,真是我們所有兒孫的福氣呀。」看到三嫂瞪了她一眼,竟然吐了一下舌頭,三嫂卻裝著沒看見。看來二姐盡管是三嫂的母狗,但身份明顯高于別的母狗,這自然包括我的母親了,因為這會的母親還在做著她的痰盂,不敢動一下的。我正這么想著,三姑似乎是要驗證我的想法似的,清了清嗓子,走了兩步,到了我母親這個痰盂旁,一口濃痰就狠狠地咔進了我母親的嘴里,接著又連著咔了幾口,看著我母親吃得那么的津津有味,我的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時說不出是什么感覺了。這時,就見三姑開始接著唱道:「第三項,奴雨澤、奴雨欣接受主人圣水洗禮。」只見三嫂站起身子,先走到我面前,脫下褲子褲衩,我立即心領神會,鉆進三嫂的襠里,仰起自己的嘴臉,誰知我這次卻領會錯了,三嫂把我的頭掀出來,笑道:「你個笨豬,現在是接受主人尿水的洗禮,不是讓你喝的。跪直身子,平視前方就可以了。」三嫂說著話,尿水已經淋到了我的頭頂,順著我的頭頂分別流向我的腦后、兩耳、面孔,然后又順著這些部位流向了我的脊背、兩肩、胳膊,胸膛,順著我的屁股流到了我的gang men邊沿,順著腹部及兩側流到了我的襠里,經過我嘴角的尿水我就不斷地伸出舌頭舔喝。我心里說,原來就是尿水淋浴呀。看著我全身基本上都淋到了,三嫂便往一旁移動了一步,對著我妹妹的頭頂尿尿,我妹妹就是比我心眼多,她不時地還仰起臉嘴巴對準三嫂的尿水喝上幾口,看著三嫂不但不生氣,還哈哈地笑個不停,我就暗暗罵著自己沒有靈活運用主奴協議,當然,一樣的狀況,有時就會靈活運用對了,有時就會完全錯了,這完全取決于三嫂當時的心情,所以察言觀色是奴最最重要的一個環節了。要想把察言觀色運用的恰到好處,那絕不是短時間可以學好的,這樣,就免不了像我剛才那樣領會錯了,甚至領會反了,而受到主人的懲罰。 隨著第三項結束,第四項緊接著就開始了,第四項是三嫂要在我和妹妹胸上刺字烙印蓋章,還有乳頭穿環,這個我盡管之前就想到了,但真的就要在我胸上刺字,烙印,我還是十分緊張、恐怖,因為這件事三嫂從未與我事先磋商過,我如果刺了字,今后如何談婚論嫁,如果一輩子不結婚,這對我眼下來說,簡直就是不可想象的,我和三嫂畢竟相差了十多歲,等我中年的時候,三嫂已經步入老年,那個時候,三嫂還能輕而易舉在精神上主宰我嗎?未來雖然是無法預知的,但我很明確的知道,自己一旦邁出了這一步,就意味著自己這輩子至死都是三嫂的腳下狗,永遠不會有回頭的機會的。但我現在要拒絕,也同樣是不可能的了,因為那就意味著剛才的程序是我在故意耍弄三嫂的,這個后果就非常嚴重了。我已經在主奴協議上簽了字,三嫂已經是我實實在在的主子了,那么,一個奴怎么可以對自己的主子的決定提出異議呢,即使要提出,也應該在三嫂下午在客廳調教我和妹妹時就提出來的,因為三嫂在臨近調教結束之前,明確說過,晚上會對我和妹妹刺字的,而我當時并沒有任何異議,現在對三嫂說,自己當時以為三嫂在開玩笑的,這能說得通嗎? 在我思想激烈地斗來斗去的時候,二姐已經拿來了刺字烙印的工具,并且搬來了兩個躺椅,到了這時,我真的就是華山一條路,有去無回了。然而,我沒有想到的是,三嫂不但看出了我的彷徨和憂慮,而且直接就問我:「你是不是不想刺字?」我很是意外,但還是如實回答道:「主人,賤狗的確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一想到將來,賤狗就很恐懼。」三嫂笑問:「是害怕從此找不到老婆了嗎?」三嫂的問話真是一針見血,我只能點了點頭,三嫂哈哈大笑道:「看來你離做我的心奴還差得很遠那,好吧,你可以離開這里了,盡管你已經簽了字,但我從來不會強迫任何人做他不愿意做的事的。」非常奇怪的是,我聽了三嫂這句話,并沒有如釋重負的感覺,反而感到三嫂的這句話對我猶如五雷轟頂,心中更是感到了如撕裂般的陣陣絞痛,我這一刻才真正明白了,原來在我的潛意識里對三嫂的癡迷和崇拜已經到了片刻也離不開她的地步了。于是對自己未來的憂慮和恐懼也在這一瞬間變得無足輕重了。我本能地把自己的臉貼住三嫂的鞋面,連聲哀求道:「主人,賤狗錯了,求您再給賤狗一次機會啊,賤狗一旦離開您,就只有死路一條了。」我一邊求饒,一邊哭泣,一邊連連給三嫂磕著響頭。三嫂在我的頭上踏了一腳狠狠地說:「你個賤貨一會兒那樣,一會兒又這樣,真應了那句話,世上無用是書生,可我怎么就對你一忍再忍呢?真他*的見鬼了。我做主人這么多年了,還從未對一個賤狗如此心軟過,你算是頭一個」三嫂說著往地上咔了一口不太濃的痰液接著說道:「還不快點把你的狗嘴放在上面,認真反省。不許吃,也不許舔,只準把你的狗嘴放在我的痰液上,像死人一樣不要動 。」說完,三嫂轉身就走到我妹妹身邊,我連忙按照三嫂的吩咐把自己的雙唇貼住了三嫂吐到地上的那塊香痰上,就一動也不敢動了。 我妹妹早就在躺椅上躺好了,只等著三嫂在她的胸上刺字。三嫂并沒有禁錮她的手腳,這是主人對自己奴的絕對信任。果不其然,在三嫂給我妹妹胸上刺字和烙印的整個過程中,我妹妹緊咬牙關,硬是一聲也沒有吭,隨著電烙鐵印章在我妹妹胸上發出的「絲絲」聲,大廳逐漸彌漫了烤焦皮肉的焦糊味,然而,大廳卻出奇的寂靜,連所有的家畜和母狗的呼吸聲也很難聽到。 過了有半個小時吧,我聽到三嫂對我說:「賤狗,趕緊舔吃干凈。」我立即卷動著舌頭三下五除二就三嫂的那口痰吃了個干干凈凈。三嫂隨后指了指我妹妹褲襠下面說道:「爬過去,把她的褲襠清理干凈,再把地上的尿水舔吃干凈」。我一抬頭,這才發現,原來我妹妹不但失禁,而且疼得暈了過去,此刻還在昏迷著呢,我猜想,妹妹一定是在穿環時昏迷的。我沒有任何猶豫,幾步就爬了過去,把自己的臉埋進妹妹的褲襠里,細細地舔舐吮吸起來,在這個過程中,我絕對能夠確定自己對妹妹一絲一毫的雜念也沒有的。等確定很干凈了,便開始吮吸地上那一大片黃橙橙的尿水。而三嫂早就坐在轉椅上,大姑和二姑此時也跪在我母親兩邊,三嫂一邊辱罵著我的母親、大姑和二姑,一邊在我母親、大姑、二姑三人的臉上輪流著抽著耳光,同時,三嫂的口水不斷地吐到我母親、大姑、二姑的嘴臉上,我還能聽到我母親、大姑、二姑不斷地說著「謝謝母親大人賞賜」,一直到我把地上的尿水舔吃干凈了,噼啪的耳光聲還在我母親、大姑、二姑的臉上連聲脆響著,「謝謝母親大人賞賜」這句話依然不斷地在大廳回蕩著。隨著幾口玉液分別咔到我母親、大姑、二姑的嘴里,三嫂對我母親、大姑、二姑的羞辱就結束了,我自己也在另一個躺椅上躺下了,三嫂走過來,抬起一只腳踏在我的額部,俯視著我笑問:「賤種,現在想好了嗎?」「想好了,主人,賤狗這輩子死心塌地做您的家畜了。」「那么,這輩子娶不到老婆咋辦呢?」「主人,賤狗只要能時時刻刻活在您的腳下,就已經是賤狗這輩子最最幸福的生活了,娶老婆和做主人的賤狗簡直是不能相提并論的。」三嫂樂了,「你個賤貨,肚子里裝了些墨水,就是會說主人愛聽的甜言蜜語。好了,主人這就要動手了,主人不捆綁你,你可以挺得住嗎?」「主人,您這就太小看賤狗了,別說刺這么幾個字,就算主人現在把賤狗活活肢解,賤狗也會舒服得開心大笑呢。」雖然說我說得有些夸張,但三嫂并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開心了,「你他*的真會討主人歡心,這大話你也別隨便亂吹,說不準那一天主人還真可能把你活活肢解呢。怎么,這就嚇得臉都煞白了,哈哈,乖孫子,祖奶奶如此喜歡你,就是因為你從來不會掩飾自己,心里想著什么,就說什么,對祖奶奶非常地誠實。你就放一百個心吧,祖奶奶下輩子也舍不得活活肢解你的。準備好了,祖奶奶要動手了。」隨著三嫂話音落下,她手里的刺字的鋼針就刺進我的胸膛,這第一下,我還真的倒吸了口冷氣,但隨后我就越來越適應了,三嫂每刺好一個字,就會往那字上面涂抹天藍色墨汁,因為三嫂就坐在我的肚子上給我刺字,所以不時的會對我笑著,往我嘴里吐一口玉液,以減輕我的疼痛,就憑三嫂的這些舉動,使得我對三嫂的癡迷和崇拜悄然無息地發生著質的變化,當三嫂在我額頭上開始穿環時,我看著三嫂的笑臉,嘴里噙著三嫂的玉液,激動的淚水在眼眶打轉,似乎那鋼環正在別人的乳頭上穿過一樣。三嫂也被我這種對她從未有過的癡迷神態給震撼了,她的雙眼竟然濕潤了,「乖孫兒,別傻呵呵笑了,疼得厲害的話,就喊叫幾聲吧。」我卻笑得更開心了,也第一次主動叫出了祖奶奶,「祖奶奶,孫兒一點也不疼的,孫兒活這么大,還從未體會過此刻無法言表的巨大愉悅和巨大幸福的。孫兒此刻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像孫猴子那樣變成一只蒼蠅,鉆進祖奶奶的pi yan里不再出來,及時吞吃祖奶奶準備拉出的黃金,這樣的話,祖奶奶就再也不用麻煩拉屎了。因為孫兒半道就給全部截留了。」這一次,三嫂再也忍不住了,一時間笑得前仰后合,眼淚也笑出來了,手里的活也停下了,「哎呀,你都快要把祖奶奶的腸子笑斷了,心里很想抽死你也沒有勁了,虧你想得出啊,咋能偏偏想到這么惡心的蒼蠅來,你不覺得臟,祖奶奶還惡心得不行呢,為什么不說變成一只蜜蜂呢,蜜蜂多好啊,滿嘴是香蜜呢。」我連忙說道:「祖奶奶,千萬不可以變成蜜蜂的,孫兒一旦變成蜜蜂,萬一一時間犯糊涂,在里面蟄了祖奶奶一下,那孫兒這條小命就沒了,祖奶奶疼得不行了,就會惱羞成怒,一氣之下,把孫兒活活夾死在里面的。」這一下,除了鐵籠子里嘴里帶著口枷的那八個家畜母狗,其他的幾個母狗都再也忍不住笑出了聲。三嫂更是垂著自己的胸脯,差點都背過了氣。還是二姐有眼色,她趕緊爬過來,給三嫂輕輕地揉著胸脯。 三嫂好不容易緩了過來,她擰住我的耳朵笑罵道:「狗孫兒,不許再說話了,以后,你有的是時間給祖奶奶解悶的。已經都子夜了,你不想讓祖奶奶睡覺了?」聽三嫂這么一說,我真的不敢再說一句話了,其實也是發自內心想讓三嫂能早點休息。 其實,穿環這道工序并不太復雜,只要在鋼環穿進乳頭時,心平氣和,快速準確刺進去就可以了,但三嫂單獨在我的連個乳頭多穿了一個鋼環,等到最后完工,我低頭一看,見自己的胸脯的左側豎刺著一行隸書:孫奴雨澤,右側一行是:專用痰盂。靠近脖子的烙印是:張靜私有。底下靠近腹部的烙印是:馬桶尿壺。三嫂欣賞了一會兒,就把我乳頭上的那四個鋼環上吊著的四個銅鈴鐺拿起給我看,只見四個銅鈴鐺并非一般的銅鈴鐺,而是三嫂特意制作的,這四個銅鈴鐺上鐫刻著不同的字,分別是:愛奴,痰盂,馬桶,玩物。三嫂在我臉上撫摸著說問道:「孫兒,祖奶奶給你佩戴的這些你滿意嗎?」我在三嫂面前也已經沒有了羞恥的感覺了,更別說是害羞了,因此我仰著臉,傻笑著說道:「祖奶奶,孫兒非常滿意的,孫兒刺上字,烙上印,戴上這些鈴鐺,感到了十分的自豪和光榮啊。」三嫂眉開眼笑,賞了我一口玉液說道:「你就會拍祖奶奶的馬屁,對了,祖奶奶眼下不想給你和你妹妹戴上貞操帶,也不想在你兩的pi yan里塞那種玩意的,這是祖奶奶對你兩的特別信任,你可不能讓祖奶奶失望呀。」我這時卻比知道感激三嫂,反而脫口說道:「祖奶奶,孫兒很想戴著那東西,孫兒的pi yan也很想塞著那個玩意呢。」三嫂氣得罵道:「你個不知好歹的蠢豬,不領會祖奶奶這番用心也就罷了,反而和祖奶奶的心意對著干,祖奶奶真是白費心思了,好吧,既然是你自己如此渴望,祖奶奶從明天開始,就會滿足你的愿望,把你圈養在狗籠子里面的。」我聽了,差點興奮地跳了起來:「啊呀,太好了,祖奶奶,孫兒好想被您圈養起來呀,這個美夢終于就要變成現實了,孫兒真實太高興了。」三嫂看著我如此渴望下賤,渴望被羞辱的神情,不禁苦笑了,「唉,原來擬合你這個家族所有的人都一個樣子呀,天生就是個賤種呀。祖奶奶明白了,以后會讓你時時刻刻感受到做狗的滋味的。好了,雖說你很下賤,但祖奶奶還是很疼你的,加上你剛才的表現得很堅強,祖奶奶很是欣慰的。來,祖奶奶特別獎勵你一下。」我怎么也沒想到,三嫂的獎勵會是在我的嘴唇上親了一口,當然三嫂順勢一口痰液也咔進我的嘴里。 二姐見三嫂直起身子,這才接著唱道:「儀式進行第六項,祖奶奶賞賜圣物。」我以為三嫂的圣物就是他的糞便了,誰知等二姐和我母親從大廳里手的洗手間端出來放在我的腦袋旁時,一股酸臭的氣味直鉆我的鼻孔,我斜眼一看,心里暗暗叫苦,三嫂不知何時,嘔吐了兩大碗,上面一層純粹是黏糊糊的胃液,這會兒,我妹妹還在昏迷著,那她的那一碗無疑就是我要代勞了。我不敢再看,生怕自己反胃嘔吐。三嫂看著我皺緊眉頭,笑問:「怎么,祖奶奶的嘔吐物你也覺得惡心?」我一時不敢說是,也不敢說不是,只能低頭不語。三嫂接著問道:「這是今晚最后一道儀式,你難道要半途而廢?」我只好大著膽子說道:「祖奶奶,就這股酸臭的氣味都幾乎要把孫兒暈倒了,更不用說吃了,恐怕孫兒湊近聞一口,都會嘔吐不止的,那時 孫兒如何向您交待呀。」三嫂問道:「那別的母狗如果很快地吃了,你咋辦?」我知道三嫂絕不是隨便亂說的,所以一時語塞,無言以對。三嫂又問:「那你說說,你現在最想吃的是祖奶奶的什么東西呀?」我脫口而出,「當然是祖奶奶的鼻涕了,孫兒做夢都想成為您的鼻涕奴呢。」三嫂搖搖頭說:「你真是出奇得下賤,鼻涕雖然不臭 卻更加令人惡心,嘔吐物雖然酸臭,卻很有營養價值,再說了,祖奶奶的鼻涕能有多少,還不夠你塞牙縫呢。你提前也沒說,祖奶奶這會兒哪來的鼻涕?你這分明是給祖奶奶出難題嘛。」我無話可說,為了打破僵局,順利進行完收奴儀式,我想到了一個折中的辦法,于是小聲說:「祖奶奶,您的口水也可以代替的,當然祖奶奶如果能添加一點兒您的香痰,就更好了。」三嫂忍不住扇了我一個耳光罵道:「你個賤貨真能折騰人。」三嫂話雖這么說,還是滿足了我的乞求,對著那兩碗嘔吐物吐了一會兒口水和痰液,直到嘔吐物基本上被三嫂的口水和痰液蓋住了,便看著我說道:「這回你還有什么話可說呀,趕緊把你的狗嘴放進去大口吞吃吧。」嘔吐物的酸臭氣味依然還是那么的濃烈,但三嫂的口水和痰液對我的誘惑力更大,在這種誘惑力下,我也顧不得那酸臭氣味了,閉住氣,把自己的臉埋進去,大口吞吃了幾下,抬起頭,吸了口氣,又埋下臉大口吞吃,好在從昨晚到現在,我幾乎是一直餓著肚子的,所以強烈的食欲此時竟然壓下去了我的惡心,幾分鐘后,這碗嘔吐物就被我舔吃了個干干凈凈。到了第二碗時,就有些難以下咽了,但我竭力控制著自己,一門心思想著三嫂往我嘴里咯痰吐口水的情景,感覺一下子好了許多,還剩下一半時,我感覺味道有些變了,睜開眼一看,原來這一碗的底下全部是三嫂紫褐色黏糊糊的糞便,好在我白天已經適應過來了,所以并沒有過大的反應。 大約用了半個小時吧,三嫂的兩大碗嘔吐物終于全部進了我的胃里。三嫂看著我連連打飽嗝的樣子,非常開心的笑了。 三嫂知道我不喜歡鞭打和捆綁,所以就免了這兩道程序,最后只是在我的背上騎著轉了幾圈,然后騎著我下了二樓,二姐把我妹妹抱了下去,至于我母親則跪爬著跟在三嫂的身后下了二樓。收奴儀式也就隨之圓滿結束了。 而我現在唯一沒有解開的謎底就是我爺爺和他的長孫的現狀了。這個我當然是不敢去問三嫂——我如今的祖奶奶的。 第二天清早,我光著身子在洗手間喝了三嫂的晨尿,吃了三嫂積攢了一夜的濃痰和臭烘烘的唾沫,又喝了三嫂的刷牙水,就被三嫂牽著狗鏈子牽到餐廳,吃了一大碗三嫂咀嚼過的早飯,就跪爬著跟著三嫂來到她的密室,三嫂在沙發上坐下,指了指她的胯下,我連忙把自己的腦袋仰面放在了三嫂的襠里,三嫂用自己的大腿根緊緊夾住我的臉頰,笑著忘我的嘴臉吐了一會兒口水,就收了笑臉,給我講起了我的這個家族的近百年歷史。以下是經過我整理之后三嫂的講述,其中不隱秘的那些歷史,有一少部分我以前從爺爺那里知道的,但絕大部分內容,都是第一次聽三嫂敘說的,為了整體內容的連貫性,我整理時就把自己知道的和不知道的柔和在了一起,并以我的第一人稱整理出來,這一點,還請諸位閱讀時不要無的放矢,只需自個兒體會便可。另外,在sm這個范疇,這一章節會與諸位的期望相比,可能會相當枯燥,因此,還需要大家耐著性子看下去,才可能弄清楚我的家族的來龍去脈。好了,請看下面的正文吧。 還在我六七歲的時候,就斷斷續續聽過我的爺爺講過我的這個家族,據他說,我的家族最遠祖先是建立新朝的王莽,最近的在歷史上有名的就是王夫之了,我那時不知王莽、王夫之是何許人,后來肚子里有了點墨水后,就覺得爺爺很可能是胡謅的,就這個疑問我也曾問過爺爺,但爺爺說祖先是不能亂說的,并很嚴肅地告訴我,我們家里原先是有族譜的,文革中被紅衛兵一把火燒了。 我曾祖爺爺曾官至先朝四品侍郎,我們這個家族在這一帶是非常顯赫的,隨著先朝宣統退位,曾祖爺爺就為先朝盡忠去了,留下的殷實家底就留給了一脈單傳的我的祖爺爺,祖爺爺在日本留過幾年學,回來的時候,就帶回了一個日本少女做了三姨太,這個少女年齡最多也就十七八歲,兩年之后,就有了我的爺爺,由于祖奶奶、大姨太、二姨太都沒有生下個一男半女,所以,我爺爺的出生,就成了祖爺爺天大的喜事,辦滿月時,從省城叫來了戲班子唱了三天三夜大戲,三姨太的地位隨之無人可以取代了,加之祖爺爺本來就迷戀三姨太愛得要死要活的,所以不久就干脆把祖奶奶打入冷宮,把這個三姨太立為了正室,從此,家里的大小事務全都這個三姨太控制。大姨太、二姨太眼見祖奶奶大勢已去,于是連忙見風使舵,對三姨太的阿諛奉承日趨殷勤,逐漸的,三姨太就把大姨太、二姨太當做自己身邊的奴婢使喚起來,這兩個女人反倒喜歡的不行,特別是二姨太賤相十足,見三姨太平時吐痰不方便,便在一天清早,跪地乞求三姨太以后就把自己的嘴巴當痰盂使喚,三姨太見她可憐巴巴的樣子,就試著用了,感覺心里非常舒服,于是,這個二姨太就成了三姨太的貼身痰盂,這件事很快就被大姨太發現,為了不被趕出這個家,她只有不斷哀求三姨太也讓自己做她的痰盂,三姨太笑嘻嘻地應許了,從此,每當三姨太要吐痰時,就會看見大姨太、二姨太兩個腦袋湊得緊緊的,張大嘴巴,仰著臉,那一副渴望三姨太能吐到自己嘴里的下賤神情,使得三姨太常常非常開心,哈哈大笑不止。不久,二姨太再次發賤,改稱三姨太為祖奶奶,說祖奶奶夜里上茅房太不方便了,以后,干脆就讓自己做祖奶奶尿壺吧,三姨太往這個二姨太嘴里尿了一次,自然是開心得不行,沒幾天,大姨太看見了,也乞求做三姨太尿壺,于是,三姨太就讓兩個人輪換著,一人一個晚上。 到了第二年,三姨太生了個千金,也就是我從未見過面的姑奶奶,又過了兩年,這個三姨太又為王家生了小公子,也就是我的二爺。聽爺爺說,那個二姨太后來就哀求著做了他母親的專職便器,吃了他母親三年屎尿就一命嗚呼了,沒了人造便器,他母親一時難以適應,于是就強制大姨太做了她的便器,這個大姨太還真看不出,,竟然堅持了整整八年,臨閉眼時,還不忘哀求他母親,在他母親往她嘴里臉上尿尿拉屎時斷了氣,他母親為了了卻她的遺愿,也就把她這個樣子裝進了棺材,抬出去埋了。這個三姨太,也可以說就是我真正的祖奶奶,在隨后,就是不斷使用家奴做自己的馬桶了。 我這個真正的祖奶奶五十歲時,日本人打了過來,由于祖奶奶的身份特殊,一家人也就避免卷入這場戰禍。祖奶奶雖說生長于日本,但她生育子女以及真正的人生享受卻是在中國的,二十多年下來,她的身心已經深深打上了中國的烙印,在中國的文化習俗的潛移默化之下,她除了偶爾想起日本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偶爾說說本國話外,就幾乎看不出是個日本女人了。正因為如此,在中日戰爭其間初期,祖奶奶嚴格約束自己的三個子女不得卷入這場戰爭,當時我的爺爺二十六歲,已經娶了大太太,卻并非我的親奶奶,這位大太太命薄,一年后生孩子時,大出血,扔下自己的孩子就撒手人寰,這個孩子就是后來的我大伯,我的親奶奶是我爺爺半年后從省城娶回的,當時的身份是一家戲班子的名角,親奶奶雖說是唱戲身份,但因為我的祖奶奶畢竟生長于日本,在這方面還是很開放的,因此并沒有絲毫看不起我的親奶奶,而親奶奶也畢竟是從小就吃了不少的苦,所以嫁進我家后,很是遵守婦道,對祖奶奶非常孝敬,加上第二年就生下了我的二伯,第三年就生下了我的三伯,三伯也就是三堂哥的父親,三嫂的公公,所以,祖奶奶就非常喜歡甚至是疼愛我的親奶奶了,在隨后的八年里,親奶奶又先后生下了兩個姑姑,和我的父親。我的二爺三七年時二十四歲,正在美國留學,我的姑奶奶二十歲,正在日本留學,祖奶奶分別給我二爺和姑奶奶寫信,信里一再強調,不允許他們以任何形式參與戰爭。但隨著她越來越多的目睹日本兵對無辜百姓的殘暴行徑以及戰爭給中國老百姓帶來的深重災難,我的祖奶奶逐漸改變了自己的看法,以至于隨后對戰爭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從之前的禁止子女參與戰爭到兩年后鼓勵支持自己子女參與中國軍隊的抵抗行動。我的二爺本來就是學醫的,在祖奶奶的一再督促下,幾經輾轉,回到了自己的祖國,加入了國軍,成為一名軍醫,并很快就去了前線。我的姑奶奶是學無線電專業的,她的歸國過程就要艱難得多了,經過一年多時間多方托人周轉,才被允許去了意大利,在中國外交部的協助下,才從意大利歸國,加入了軍統,成為情報系統的頂尖人才。戰爭結束后,二爺和姑奶奶不愿意卷入隨后的中國人內斗,先后離開部隊,二爺多次勸說祖奶奶和他去美國,姑奶奶則勸說祖奶奶和她去日本,但都被祖奶奶堅決拒絕了,祖奶奶無論如何都不能離開自己的那一堆孫子孫女的。二爺隨后孤身再次去了美國,祖奶奶本來是竭力阻止女兒再次去日本的,但當她得知女兒在回國前,已經和同校的一名日本男子結婚,并生下一名女兒時,祖奶奶一句話也不再說了。姑奶奶是在內戰打得火熱的四八年去了日本。祖奶奶對內戰沒有態度,不允許我爺爺參與任何一方的,其實祖奶奶身邊就剩下了這么一個兒子了,所以,即便祖奶奶不反對,我爺爺也不會離開這個家,離開祖奶奶的。 內戰一年多后,就分出了輸贏,國民政府敗走臺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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