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作者:mustknow字數:3千我跪在皇宮前的處決臺上,空蕩蕩地綁在柱子,有點惆悵,在這個年代里,做為戰敗國的一方,皇室的成員只要死路一條,即使你只是一個八歲的孩子。想了一想,很快就能和下面一家人團圓,也好過只剩我一人在世上。閉上了眼睛,等待行刑的一刻,心里一片空白。聽到腳步聲從遠到近,但聲音很微弱,平常的我,很有可能聽不到。我睜開眼睛,看到紅色的裙子,下面白色的襪子和木履,朝我徐徐走過來,當她靠近我的時候,心里救生的意志燃起來,當我張開口里,最后的尊嚴讓我慢慢閉上嘴,理性也告訴我,一位巫女也沒有能力救我。巫女在我身邊停了下來,你愿不愿意做我的狗?我看著巫女, 近似于青的長發,明眸皓齒,臉上并沒有任何的化妝,但有一種神圣不敢侵犯的氣質。我停頓了一會,緩緩地點了點頭。她用手撫摸著我的頭,嘆了一口氣就離開了。 到了行刑的時間,一位士兵把我解開,帶上手鐐和腳鐐,接著戴上狗鏈,拖進狗籠,叫起兩個轎夫,把木棍穿著狗籠,抬著就走。頭腦還沒有清醒過來,難道要到其他地方處死?摸著狗鏈,想起巫女的話,難不成是她……轎夫抬著穿過了大街,很多人圍著狗籠,一路上,口水,嘲笑,雞蛋,甚至石頭伴隨著我,直至到達了效區,踏上樹林的小路,最后停在一間木屋前,轎夫請示里面的主人就離開了。過了沒多久,我看見紅裙和白襪,巫女出現在我的面前,打開的狗籠,拿起的狗鏈,說了句,跟我來吧。我沒有多問,跟著紅裙白襪爬了起來。爬進屋里面,發現布置很簡單,廳里,空蕩蕩,除了一張敬神的桌子和壁爐外,不過,很干凈。巫女轉過身來了,幫我解開手鐐和腳鐐,我剛要開口問,看見巫女食指,按著嘴巴。「出了這間了房子,不要離開我的視野范圍內,不然,我也保護你不了。」我點了點頭。折騰了一天,我很困就趴著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巫女拉了拉狗鏈,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了下天色,估計的早上5點左右。巫女牽著狗鏈,我慢慢地跟著爬。我的眼睛一直跟隨著前面的紅裙白襪,一直到了瀑布前岸邊。把你身上洗干凈,巫女松開了狗鏈,走到瀑布前,盤膝坐了下來,任隨急流的沖刷。我跳進水里,仰望著天空,國人都給屠殺掉,我已一無所有。我活著還有什么意義?瀑布的聲音把我從沉思中拉了回來,看著坐在瀑布上的巫女,上半身白色的衣服在水的浸洗下,已接近透明,我看著巫女的胴體,不禁吸引住了,目光沒有離開過。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巫女起來,走到岸邊,坐在一塊大石上,回頭看著目不轉睛的我,舉起白玉雕成的手,玉鐲掛著鈴兒,手搖了搖,悅耳的鈴聲傳了過來,我慢慢的游過去,爬上岸,到她的腳邊停了下來,看到一雙雪白赤足,十跟腳趾緊緊地挨著,依稀看到幾條青筋,巫女把腳伸了伸,我伸出舌頭,舔著巫女的腳,鼻子用力去聞,也聞不到什么氣味,但舌頭觸及的腳,卻是很光滑,很有彈性。我把舌頭舔到腳的任何一個位置,不放過一寸的地方。巫女輕輕地踩了我一下,我讓開一步,她下來,在岸邊沖刷下腳之后,就牽著我回去了。

回到巫女的家,壁爐的火很旺,讓我身上的水珠很快蒸發掉,巫女在神臺前,用我不了解的古語詠唱著,歌頌著他們國家里遠古的神。慢慢著,巫女的身體活動開來,跳起了祭祀的舞蹈,看著虔誠的巫女,覺得她身上帶得神圣的光環。巫女是聯系世人與神的媒介,要一生保留純潔,從他人來說,是神圣;從個人來說,是寂寞的。巫女的舞蹈不同于皇宮中的妖艷,動作也沒有那么復雜,也許神在意的只是虔誠。一切結束之后,巫女在廚房里拿出幾個水果,扔了兩個蘋果給我,我在地上慢慢吃了起來,風吹了過來,身上一陣涼意,我再意識到身上沒有衣服,膝蓋和手掌有疼痛傳過來,原來今天從起來到現在,我的腦海里就只有巫女。巫女拿了本古籍,坐在窗臺看書,我的眼睛盯著垂下來的腳。時間過去得很快,天黑起來,巫女合上書,看著我,搖了下鈴,我爬了過去,看到巫女的腳有點塵,舔了起來。巫女沒有什么反應,就在那里坐著。 晚上,巫女給的盛了一碗粥,放在地上,讓我慢慢的啜起來。她依舊坐在窗臺上,看著月光,我們之間并沒有多少話,也許我在她心目中,只是一條狗,而一無所有的我也愿意做她的狗。這一個星期來,幾乎每天都這么過,巫女也把狗鏈拿開,在她看來,已經沒必要。我慢慢的明白巫女除了國家特定的日子里或重大的變故,要傳達神的旨意外,幾乎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地位很崇高,但巫女的生活并不是世人所向往那樣。跟著巫女出去幾次,沒有人會在乎我是個人,很自然所有的人都我當成巫女的狗;巫女的狗也要尊敬,畢竟我比他們離神更近一步,通常我可以享受到一些肉食。當我聽見有的小孩把我當成神犬,我開始明白巫女是如何救我出來,估計她是跟皇帝講,我是某位大神的犬投胎過來,殺了就是對神不敬;不殺,可以展現大王的仁慈。不如,把我賜于她當犬。反正,我的國民全部給屠殺掉,已經造不成威脅,大王就做個順水人情給巫女。 有一次,巫女如廁后,搖起了鈴,我爬了過去,鉆進裙子里,抬起頭來,伸出舌頭往里舔,舔干凈后,鉆了出來,巫女整理好之后,用手輕輕撫摸著我的頭。令我想起,在處決臺上,她也曾經如此撫摸過我。這種事情在以后,就成為我的日常工作,心里沒有任何的不自然,也不清楚是什么味道,只有一種想法,巫女身上不潔的東西,我都要清理掉。慢慢地,我們之前形成了默契,只要聽到她的鈴聲,我都會過去服務。我成為巫女的清潔工具,發展到,不管是腳或屁股,甚至她的鞋子,衣服,襪子。在出去的時候,有時還會成為她的坐墊,我活著的意義也許就是清理巫女身上不潔的東西。大多數的時候,我的眼里只有紅裙白襪,這成為我的圖騰;鈴聲想起來的時候,我才知道我活著還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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