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師,你可真是個賤貨,這么喜歡犯賤。」她隨口說了句話,又將鞋子拋了出去,我邊去叼鞋邊說:「奴才就是賤貨,跟小姐相比,奴才當然是賤貨,汪汪。」婉詩就這樣將我當狗玩了一會兒,讓我鉆她的襠,夠她拋出來的花生,學狗叫逗她開心。我心里也很高興,能讓女主子開心說明是我這個奴才作得好。我本來就不過是女主子的一條會說話的哈叭狗兒罷了,討好女主子是我份內的事。玩了一會兒,她覺得累了,對我說:「不玩了,老師,我的腳有些癢,幫我把襪子脫掉,撓一撓。」我聽了話后跪在她的腳前,我哪里敢用手去撓她的腳,于是便用嘴叼起她的絲襪,用牙齒輕輕咬住,將她的絲襪一只一只銜下來放在皮鞋里,放在鞋中的時候忍不住使勁吮吸了襪子上的香汁。然后伸出舌頭開始舔她的玉腳。我把她的腳心腳背上上下下都仔仔細細地舔了一遍,還覺得不過癮,又把她的腳趾含在口中使勁吮吸,舌頭在她的腳趾上舔來舔去。她的另一只腳踩在我的臉上,我也有意識地將臉在她的腳上蹭,使勁地嗅她腳上的香味。 我心中無比的興奮,我終于能好好地舔婉詩的腳趾,能用我下賤的舌頭舔高貴的女皇的腳,那可是尊貴的女皇的腳趾啊。無比嬌貴的女主子的腳趾,舔起來真舒服。女皇的腳,女主子的腳趾,女性的玉腳。女主子待我真是恩重如山。我正舔著婉詩的腳,聽到她說道:「老師,你的嘴里太干了,舔得我腳趾頭粘乎乎的,你用那杯茶水把我的腳洗洗吧。」我聽到后,向她磕了一個頭。急忙去拿了茶。跪在她腳下,用舌頭輕輕抄起茶水澆在她的腳趾上,下面還用茶杯把水接住,免得弄濕了地面。茶水在她的腳上流過,我又用舌頭輕輕地為她把腳舔干凈。洗了一會兒,我聽到婉詩咳嗽了一聲,象是要吐痰的樣子。我忽然覺得是討好女主子的時候了。于是急忙爬過去向婉詩磕了兩個響頭,說道:「小姐是要吐痰嗎?求小姐看在奴才侍候小姐的份上,將這口香痰恩賜給奴才。」說完,我抬起頭,張開嘴。婉詩果然咳出一口痰吐了下來。我沒有跪準位置,痰吐到了我的嘴角,我急忙伸舌頭將痰舔進口中,仔細品味良久才肯吞下去。然后沖著婉詩說:「多謝小姐恩賜香痰,奴才真是三生有幸,能為小姐當一回痰盂。」說完跪在她面前不住地磕頭謝賞。 「老師,別老是磕頭呀,喝口水漱一下,還沒給我洗完腳呢?」婉詩隨口說了一句話。我趕忙跪回她的腳邊,抓起剛才的茶杯,也就是婉詩的洗腳水,咕嘟喝了一口。那茶中有了女主子的洗腳水后果然味道不一般,自有一股清香,真是舒服。我又忍不住向婉詩磕了一個頭,才繼續舔吻她的腳趾。「哎,老師,你真是我見到的最犯賤的男人了,從你進來才半個多小時,你就跪在我腳底下磕頭,舔我的腳了。」婉詩忽然說了一句話。」奴才本來就下賤,奴才能侍候小姐是奴才的福份。給小姐當奴隸是奴才的夢想,能舔吻小姐的腳趾是小姐看得起奴才。小姐就是奴才的女主子,是奴才的女皇。」我趕忙說道,然后又向她連連磕頭。婉詩是我的女主子,女性的主子!女-主子,女性,主子,我在侍候一個無比美麗,無比圣潔,無比崇高,無比神圣,無比偉大的女人,她是我的主子,我是她的奴隸,是她的哈巴狗兒,我跪在她腳下舔吻她的玉腳。我居然有幸成為婉詩的奴隸,成為她的玩物,她的附屬品,我能被一個女人擁有,成為她的一件東西,女主子可以任意玩弄我,任意作賤我,任意支配我。我一個下賤的男人,能見到天仙般尊貴的婉詩就已經是三生有幸了,女皇是多么高貴啊,她竟然肯讓我服侍她,允許我作她的奴隸,肯屈尊來玩弄我,作賤我,我簡直太幸福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了,能讓婉詩作我的女主子。對男人而言,還有什么比找到自己的女主子更幸福的事了嗎?
有女人肯作我的女主子了!女主子萬歲,女皇萬歲,婉詩萬歲,萬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