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腳拿下去!」我呵斥她。「累了!怎么了。」她一邊看顯示器一邊說。「那我看顯示器還累呢!」我感到很不公平。而她死活就是不動。我一下子握住她的腳想強硬地把它們從桌上拿下去。沒想到表姐也開始使勁不讓我搬。俗話說胳膊扭不過大腿。我放棄了。但一時間手中握著那雙腳感覺竟很不錯。溫溫的,軟軟的,我捏著她的腳說:「姐,我忽然發現你的腳長的比你漂亮。」「你這是夸我呢還是罵我呢?」她眼不離屏幕問我。「你說呢?」「我說啊,我覺得你這不是在夸我。」「那你說怎么才算夸你呢?」我逗她。「……」「說啊!」「你這一問我還倒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嘿!我要是不說你你手就一直放我腳上是么?!不知道男女授授不親啊?」「嘿嘿,我就沒把你當女的,哪有女的象你這樣把腳丫子翹那么高的。」我邊說著話邊把手從她腳上依依不舍地拿開。 「滾一邊去。」「就不滾。」「知道嗎?女人的腳是不能隨便讓男人碰的。過關嘍!」看來她游戲玩的還不錯。「為什么不能?你當你的腳真是「玉足」啊!」我激她。「這話我可沒說。可剛剛可是你說的我的腳長的漂亮來著,我可沒說啊-」「我是說了。可我說話你從來都信么?」「你今天是不是要氣死我呀你。」她有點急了,哈哈。「不過說真的,你腳真是長的不錯。」「是嗎?」她有些沾沾自喜。「是啊!十個腳指頭都全。」她抬起左腳狠狠地揣了我一下。我拼命躲閃道:「我是說我的十個腳指頭都全!沒說你!你踢我干嗎啊。」「那你意思是說我腳指頭不全了!」我又挨她一腳。之后,她又把她的腳放在了老地方。這一回我膽子大了,我湊近她的雙腳直至2公分,開始佯裝仔細端詳。不過確實是一雙好腳,皮膚很嫩。沒味。她也不理我了,繼續打她的游戲。這雙腳確實很美,美的我頭暈目眩,我在她腳背親了一口!豁出去了! 「恩!乖!」她竟然是這反應!*!這不是欺負人嘛!不行!我要報復!我要再舔一口!接著,我就又舔了一口,這回是腳底。「我說你沒完啦?!親一下就得了,怎么又來一下。你也不嫌臟。我今天進門還沒洗腳呢。去,淑口去!淑完口去做飯,我今年天不想動了」我抹了一下嘴盯著她說:「咸的。」「什么咸的?」她問我。「你的腳是咸的。」「你現在越來越蠢了你。什么玩意都敢往嘴里送。」她說。「我是戀腳狂!」我大聲沖她喊。「好好好!你狂你狂。你先去做飯!我都餓死了!吃了飯你自個愛是什么狂就是什么狂沒人理你!」「哦。」「先淑口!」「哦。」其實表姐是一個活潑大方的女人,她比我大3歲。我們從小就打打鬧鬧,誰也不服誰,互相告狀。等再大一些就不這么鬧了。
其實在我初三的時候我就……,嘿嘿,對她的絲襪下過毒手。誰讓我那時正直青春期呢。我偷偷把她換下來的絲襪藏在我的枕頭底下,誰知,早上剛藏好,還沒對它進行開發呢,下午就被表姐發現了。她還奇怪:「咦?我的絲襪怎么在你枕頭底下?」「你問我我問誰?」我不知所措地回了她一句。「好!你這個小不要臉的!你等著!」「等著就等著!」我嘴硬到:「你敢告訴我爸我媽你也等著!」當時說完這話我心比較虛,呵呵。「行!這可是你說的!」她嘴角帶著一絲壞笑。把我搞的真是緊張!之后的幾個小時,我給她削鉛筆,削蘋果,給她倒水,給她捶腰(小屁孩哪來的腰啊),力圖叫她不要做出讓我無顏面對祖宗的事來。她盡情享受著:「行啦行啦,自個玩去吧。我要寫作業了」「我給你寫吧!」「高三的作業你會嗎你?走走走!一邊去!」 嘿!氣死我了!晚上睡覺,我們在一個房間,兩個小床。她小聲叫我:「過來!」「干嗎!」「叫你過來你就過來!費那么多話干嗎!」我老老實實做在她床邊上。「你拿我襪子干嗎?」「不干嗎!」「你還嘴硬啊你!」「拿來玩玩唄!」「那東西是你玩的么?啊?」我沒說話。「我不會告訴別人的,瞧你那害怕的樣!」她小聲笑道。「我怕?別逗了!我又沒干嗎,有什么可怕的?嘿嘿!」「我說你著這嘴硬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啊?」她有些不耐煩了。我沒吭聲。「你知道嗎?姐姐沒有怪你。這只能說明你長大了,你知道嗎?」她語氣變得溫柔起來。廢話,我難道不知道我多大嗎?!黑暗里,我沒有吭聲。幸虧是黑暗,要不然就尷尬死了。「這個行為很難說好壞的,按你的年齡,正是青春期,也是……,哎!」她又笑了一下「以后別動我的東西了,尤其是絲襪,萬一你搞脫絲了怎么辦?我又得去買,我可沒那么多錢,除非你把你的零花錢給我。」她又在偷偷笑,「行了,睡覺去吧。」 從頭至尾,我一聲沒吭。但心臟卻通通地跳的厲害。呵呵,一次小小的回憶。其實這個事件并沒影響我們之間的關系。反而從這件事情之后我們之間少了很多小孩子般的吵鬧,而似乎象大人一樣開始相互關心起來,這種親密無間的真摯的親情也一直延續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