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邊示意兩人跟著她往走。穿過一排建筑物,吉川突然看見了有幾個男人正被綁在一個十字型的木樁上。他們的身體上不但布滿鞭痕,而且在乳頭上還被掛上了圓形的鐵環。頭上套了黑色的頭套,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雖然不能看清他們的模樣,可吉川卻能感受到他們的痛楚。「他們就是沒能按照要求給女主人行禮所以才會受罰,我希望你們剛來不要就學他們的模樣。「睛子淡淡地說。完全沒有在乎吉川他們內心的陣撼。檢查室在一座小樓邊。負責檢查的是個叫貞子的女人。滿臉的橫肉。胳膊也是非常的粗壯。「是他們嗎?」「是的,現在他們分別是238和239號。」睛子對這個好象女屠戶的女人說。「好吧238、239號現在脫光你們的衣服,我要檢查了。」女屠戶對二人說。在這樣的女人面前脫光衣服本身就是一種侮辱吧。吉川猶豫了一下。貞子手中的皮鞭已經招 呼到了他身上。「還磨蹭什么,是全部脫光。如果檢查的不徹底凱瑟琳小姐會不高興的。到時候有你們的苦頭吃呢。「兩人知道如果對抗可能會更慘吧。他們乖乖地脫光了衣服。」好了你們都跪下我要檢查你們的牙齒。」貞子粗魯的捏開了吉川的嘴,像檢查牲口一樣把一根小竹片捅進他的嘴里。「還不錯,牙齒保護的還算完整。」貞子突然把皮鞭觸到了吉川的陽具上。「這么小的東西可不像樣子。看來你在這里永遠也出不了頭了。」貞子象是幫吉川下評語那樣說。「把你的屁股撅起來讓我看看。「吉川麻木地做著這一切。貞子用手指粗暴地捅了進去。「啊,你的肛門還可以,沒有經過開發。一定會派上用場的。」輪到橫田就沒吉川這么幸運了。貞子好象對他沒有什么中意的地方。「像239號這樣的只配去舔靴子。」貞子對睛子說。 聽貞子說完睛子就把橫田帶了出去。吉川想大概橫田要受苦了。吉川總算是合格了,睛子對他也算不錯吧,他有了獨自的房間。只是睛子對他的要求仍舊是要記好手冊上的每一個字。并說還要檢查的,如果背不出的話是要受罰的。晚上吃飯的時候,吉川看見了橫田。他幾乎不相信自已的眼睛了。橫田只著一條短褲,在地上吃力的爬行,更讓他驚訝的是橫田的鼻子里被穿了一只鐵環。鐵環上系了繩子。繩子的一端就握在睛子的手里。可能是太痛了。橫田不停地用舌頭舔著睛子的皮靴。其用意也只是想讓她拉的慢一點吧。夜里吉川沒能睡著,眼前總是浮現出橫田痛苦的身影。自已會不會淪落到那樣呢?白天吉川見到了莊園的女主人凱瑟琳。的確是有動人的美貌啊。她還帶來了一位叫片倉的參議員。
「片倉君,今天你是看演出還是自已也想嘗試一下。」凱瑟琳問。「先看演出吧。我對上次的節目很感興趣。」原來上次他在這里看了鞭苔的表演,他對受刑的男奴無助的眼神和撕心裂肺的慘叫記憶由心。「好吧。」她對睛子說:「這兩天有什么新的奴隸進來嗎?」「有一個238號是新來的,條件還不錯。」「就選他吧,你把他帶進來讓我看一下。」「是,主人。」睛子出去了。不一會就把吉川領了進來。這時的吉川赤身項上帶了狗項圈,等于是被睛子給牽扯進來的。他被睛子拉到了凱瑟琳的腳邊。凱瑟琳用皮靴挑起了吉川的下巴。「還不錯,片倉君也喜歡干凈的奴隸。」她是指身上沒有鞭痕的。要知道如果身上被鞭苔過,打起來就不會有新鮮感了。「你叫什么?」凱瑟琳問吉川。「我叫吉川秀義。」吉川恭敬的回答。可能是對凱瑟琳的美艷產生了敬畏。 「嘭」 凱瑟琳的皮靴重重地踢到了吉川的臉上。血順著吉川的鼻孔流下來。「睛子,你是怎么調教奴隸的。他在這里可以有名字嗎?」顯然她是對吉川報出真名感到惱火,因為這里的奴隸只有編號。「看來你是真的需要好好調教一次了。睛子由你來執行。」還沒等吉川弄明白,他已經被兩個女人給架了出去。捆到了木樁上,更讓人難以忍受的是吉川的身上唯一的內褲也給拉了下來。他光著身子無助地被縛在十字型的木樁上。睛子此時手拿皮鞭出現在了他面前。「不,不要。」吉川無助地對睛子說。「在這里你只有認命。」睛子的聲音異常冷酷。比聲音還要冷酷的皮鞭也隨之抽打了上來。「啊。」吉川痛得幾乎要暈死過去。睛子的鞭苔可比妻子美惠無情多了。頃刻間吉川的身上已布滿了鞭痕。吉川此時除了能張嘴大叫外已沒有其它辦法了。更有甚的是睛子的鞭子還落到 了吉川的陽具上。他感到陰囊都被打被了,全身都是血。在另一邊凱瑟琳正同片倉興致勃勃地觀看。顯然片倉對吉川的遭遇顯示出無比的興奮。他居然坐到了凱瑟琳的腳邊,捧住她的一只皮靴用舌頭舔舐起來。鞭苔還在繼續,而此時的吉川感到已經叫不出聲了。他身上的肉已經一條一條的翻了起來。露出血紅的肉。更讓他難以相信的是他的陽具居然在鞭苔下挺起來老高。他不知道鞭打是什么時候停止的,他暈死了過去。吉川想不到的是他又見到了美惠。原來這次美惠進來是拍片的。當她見到全身布滿鞭痕的吉川也有點心痛吧。不管怎么說吉川總是自已的丈夫。雖然心里一千個瞧不上他。「求求你,帶我出去吧。」吉川像妻子苦苦哀求。「那怕你出去再對我如何的虐待都可以。」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