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溫柔的問我:「會不會累?不可以掉喔?掉了你會很後悔很後悔,還有一分鐘。」最後一分鐘彷佛度日如年,我必須不斷地想著淫穢的畫面讓自己保持勃起兼轉移注意力。」終於,小梅輕柔地將她的鞋拿了下來,并允許我跪回原位。「你表現不錯,今天就先這樣吧!明天早上我要看到我所有的鞋被舔得發亮。」「你就給我繼續跪在這里把我的鞋舔乾凈,如果讓我發現你沒跪好,或是又偷拿我的鞋子手淫,我會讓你好看!」我已經半蹲到雙腿無力了,我哀求小梅是不是可以讓我坐著。愛的小手唰的一鞭揮在我的腿上。「第一、你沒有資格提出要求。我要你跪就跪,要你爬就爬,還是你要光著身體到走廊上舔?要不要邊半蹲邊舔?不想的話就別懷疑我的命令,更別讓我發現你陽奉陰違。」「第二、你沒有資格說『我』。不要忘記你的身分!從現在起,你在我面前都必須自稱為狗奴。」 「才剛夸過你,就開始得寸進尺。不想當狗就滾出去!你這個下賤的廢物應該也很喜歡屁眼被奸吧!等你去坐牢,就讓你被干到脫肛,被干到後悔不當狗!」我害怕的趕忙連連磕頭,「求小梅原諒,狗奴知道錯了。狗奴從今以後都是小梅最下賤的玩物!」「看來你成為狗的過程中還需要很多訓練,舔完了鞋才可以回家。明天去寵物店買一條高級一點的項圈跟牽繩,等我要你過來,會再打電話給你。」說罷,小梅自顧自坐到了電腦前不再理我。我忍著酸痛,開始把小梅的鞋一雙一雙從門口叼進來,還得同時擔心被鄰居看到。小梅果然深知自己身材的優點,鞋子的收藏以一個大學生來說算是十分豐富。各式各樣高度的高跟鞋,露趾的、包頭的、以及至少三雙的馬靴。我把它們通通擺在地上之後,開始從鞋面仔細地舔。鞋面的清潔其實很容易,大概因為平時保養得當,再加上有多雙換穿,小梅的鞋子看起來多半有八成新。除了有些涼拖跟馬靴表面及鞋里有著明顯的殘留精液外,其余灰塵都很容易舔舐乾凈。 鞋里就比較難處理了,尤其是那雙當初被我套弄小雞雞,并來不及抽出而噴射在里面的馬靴。我必須死命伸長舌頭,滿頭大汗地用舌尖刮除自己最污穢、最下流的分泌物。腥臭味、小梅誘人的腳汗味,加上皮革的味道。如果不是因為小梅偶爾會回過頭來檢查我的姿勢,否則真的很難控制自己不再對小梅的美靴又一次做出下流的事。我突然恍然大悟,這些未清潔的精液痕跡,代表小梅一開始就鎖定我成為她的狗奴,她其實一開始就看穿我終究會下賤地把這些精液通通吞回去。最辛苦的清潔部分便是鞋底,我聽話地用舌尖及牙齒刮除縫隙里的泥沙,但我根本不敢斗膽要小梅幫我倒杯白開水,於是清除下來的泥垢只能乖乖往肚里吞。如果吞不乾凈,反而會越舔越臟。終於舔到了第十雙,也就是最後一雙。奇怪的是,我不覺得如釋重負,反而有些失落。我堅挺一晚的小雞雞誠實地告訴我,驅動我完成的其實不是對於被送警的害怕,而是對於小梅的臣服,對於自己下賤行為的興奮感,以及對小梅玉足氣味的單純依戀。
我知道從那天開始我便走上了一條未知的不歸路,在前方等待我的也許是我一直期待的屈辱與滿足;或者是會讓我人格崩潰,不再有自尊的生活。第二天我下課得早,三點多就離開學校了。照著小梅的命令,到市區一間頗具規模的寵物店挑選項圈與狗鏈。店里年輕的女工讀生親切的問我要找什麼樣的款式,我心虛地回答說要高級一點、有質感的。工讀生問我是養多大的狗,我心里想:「將近一百公斤的超大狗。」她推薦了一條真皮的牽繩及一條也是真皮,有穿孔可條寬度的項圈。結帳之後便惶恐地趕回家待命了。當天晚上在家百般聊賴地看著電視,一直到了快十一點電話都沒有動靜。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之際,電話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我火速接了起來,電話中只傳來一個嚴肅的女聲:「你項圈跟牽繩買了沒?」她接著說:「我累了,明天我再找你,不要亂跑。」 接著啪地把電話掛了。但過了一天、兩天、三天,都沒有小梅的電話。我知道我沒有資格找她,只能靜靜等候。我開始懷疑這會不會只是一場夢?會不會只是一時興起的惡作劇?沒有小梅的消息,也沒有警察找上我的門。我日漸開始感到焦急,我發現我被制約了,才一個晚上,我竟然離不開她的調教。每次經過小梅房門口,燈總是暗的。對於再次跟她見面,即使只是卑賤地如同鞋底的爛泥,即使要羞恥地被徹底糟蹋,我仍是深深期待。過了快一個星期,周日的下午,小梅的號碼突然響起。「到我房間來,把項圈跟狗鏈帶著。」沒有解釋她這段時間跑去哪里了?沒有問我是不是在家?所有的命令就是那麼的理所當然、無法抗拒。進了她房間,我的奴性提醒我自動把衣服脫光,跪在房門口,用嘴叼著項圈及牽繩。她對於我的乖巧自發,似乎很開心。也對於我挑的真皮遛狗用具相當滿意。小梅那天穿著一件綠色格子的百褶短裙,長度只能勉強蓋住她圓潤的屁股,上半身是一件白色的襯衫,很明顯是一套日本高中女生風格的裝束。「爬去沙發前面跪著。」 她說。小梅在沙發上坐定,我的眼睛很難不往她的大腿內側偷看。能夠這麼近距離地靠近自己的女神,又是穿著短裙,我開始想像她大腿內側滑嫩肌膚的觸感、白色的小底褲透出少女勾魂的體香以及若隱若現的黑色恥毛。小梅一眼看穿了我的不專注,把我的頭狠狠地往下壓。「誰準你看的!把頭低下來!」我聽到她拿出項圈時金屬碰撞的聲音,小雞雞開始不安分的蠢蠢欲動。她溫柔地摸了一下我的頭,拿出項圈套上,調整到微緊的寬度,并接上皮牽繩。她用力拉扯牽繩,把我拉向她,表情嚴肅地注視著我的雙眼。「從此刻開始,你正式成為我養的狗。除非我叫你開口,否則你不準說話,只準用狗叫聲或點頭表達遵命;在我面前你只能跪或爬。今天會開始讓你習慣當狗的訓練,在我房里,你就要忘記自己是人。」
小梅起身從抽屜里拿了一個鋼制的狗碗,并裝滿了水放到我面前的地上。「把水喝光,不準灑出來!」我立刻低下頭趴在地上,像條賤狗一般用舌頭舔著碗里的水。一開始還算順利,到後來舌頭越來越酸,人的舌頭畢竟不如狗的舌頭長度長且靈活,還剩三分之一碗時就舔不起來了。我一心急,鼻子碰到狗碗,少許的水從碗里潑灑了出來。最後半吸半舔總算把水喝光。「你以後都要這樣喝水,滴出來一滴,我就用鞭子抽你五下。喝不完我就再加水,加到你喝完為止。」「剛剛滴出來的部分,至少要鞭打五十下。去把桌上的愛的小手叼過來!」「站起來把屁股翹高!」我傻楞楞地站在小梅前面,側身對著她。小梅站到我身後,唰唰唰一鞭一鞭打在屁股上,可以感覺得出來她完全沒有留情,每一鞭都是大力且扎實的。剛開始痛感帶來極大的欣快,屁股的麻傳到腦中轉換成極大的滿足。但是到了第二十鞭之後,我的屁股快承受不住了,本能地閃躲了一下。突然,小梅停手了。 本文來自她站到我前面,溫柔但令人不寒而栗地問我:「打屁股承受不住,那打別的地方好不好?」「你的小雞雞怎麼軟掉了?乖,自己把它弄硬。」我那時還沒搞懂小梅為什麼要我手淫給她看,只傻呼呼地照做,用手搓弄著因為害怕而縮在一起的下體。「怎麼現在硬不起來了?是不是要我幫你?我幫你硬好不好?」邊說小梅邊拿著愛的小手的尖端逗弄著我敏感的乳頭,沒想到小梅猜到乳頭是我的性感帶之一,她逗弄了沒兩下,小雞雞像吹氣球一樣馬上站了起來。「乳頭這麼敏感,看來你不但是狗,還是條母狗。」「住手!不準手淫了,把手放背後,身體往前挺。」「剩下三十下我要鞭打你的小雞雞,都是這根臟東西讓你今天要來當狗,所以我來幫你處罰它。」「不準亂動!亂動就不算打到喔!」唰的一鞭,抽在我短短的小雞雞上。我痛得差點嚎叫出來,第二鞭、第三鞭,我的小雞雞不但沒有因此萎縮,反而越被打就硬得越厲害,我的嚎叫也轉成了淫蕩的呻吟。 「你真是賤到骨子里了,一個大男人竟然像女人一樣淫叫。小雞雞被鞭打還越來越硬。」終於打完了三十鞭,我的小雞雞又紅又腫,已經分不出來是勃起還是鞭打後的紅腫。「上次你舔鞋舔得很乾凈,我答應過會給你一點獎勵。我今天準你射,你可以自己把淫穢的精液打出來。」「不要奢望我會碰觸到你那根骯臟的東西,你必須自己來,不過我可以給你一點輔助。」我跪回原位後,小梅從門口拿了一雙黑色的絲襪,拿在我面前。「這雙絲襪是我今天穿過的,我想你會喜歡。」我貪婪地伸著脖子,迫不及待想要吸取上面的腳汗香。小梅逗弄般地拿遠,「狗奴要怎樣說謝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