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如小梅,彷佛可以看透我的內心一般。她知道將我禁閉在浴室的這段時間里,我很有可能會因為無法久耐,而靠著剛剛的屈辱感及殘存的興奮,偷偷地、猥瑣地在小梅的浴室里取悅自己的賤根,甚至射出下賤的液體。但她不需要綁住我的雙手。以我現在被拘束的姿勢,如果真的從體內流出任何東西,根本不可能做任何清潔的動作。如果射在手中接住,就必須自己舔舐乾凈。我到那時才深刻地體會到什麼叫自我被真正的剝奪。而小梅對狗奴心理精準巧妙的掌握、不靠任何大費周章的工具便輕易達到調教的目的,以及循序漸進加深狗奴依賴及崇拜的功力,等我後來恍然大悟時,已經為時已晚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雙膝逐漸麻痹,除了徒勞無功地左右腳輪流單腳跪,讓另一只膝蓋休息一下之外,無法調整成任何其他動作。更糟糕的是,由於剛才的大量飲水,我又想排尿了。 我甚至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尿在地上的權利。由於緊張,尿意增加的更是快速。當我已經憋到雙腿必須夾緊,雙手必須捏著過長的包皮阻擋尿液流出的時候,我聽到開門的聲音,小梅走了進來。小梅雙眼快速地打量了一遍浴室地板,并從頭到尾檢查了我赤裸的身體後,將鎖解了開來。我原想開口說話,央求小梅讓我排尿,但已成功培養出的奴性讓我不自覺地發出狗嗚嗚的叫聲,并指著自己的膀胱。「小狗奴真乖!自己知道該怎麼做吧?」我連忙點頭,幾乎感動地痛哭流涕。快速地爬到排水孔旁,用狗趴的姿勢,尿液激烈地噴灑出來。小梅站在旁邊冷冷地看著我,我發現我不愿接受,卻又徹底喜歡上這種在心目中的高貴女神面前,做出最下賤的事的感覺。小梅下了新的命令。「我說停你就不準再尿羅!」「停!」排泄到一半的我,尿液已經堆滿了尿道。當我強忍著控制忍住不尿時,少許尿液滴滴答答地順著小雞雞留了出來。 小梅開心地笑了,嘲笑著肥胖、可恥、表情痛苦、姿勢卑賤的我。幾秒鐘之後。「來,頭轉過來。」小梅手上拿著相機對著我。「小賤狗好棒喔,來!繼續尿。」「我要聽你的狗叫聲,一邊尿一邊像剛才那樣叫。」我乖乖地哀鳴著,而小梅也反覆做著要求我尿一下、停一下的指令,直到我的膀胱已排空。我的動作、聲音,都被相機用攝影模式全部紀錄了下來。回到家之後,有如打了一場仗一般,我虛脫地很快陷入昏睡。第二天的晚上,無可避免地萌生期待的心情。一直到了將近午夜,都沒等到小梅的召喚。空虛的我回想小梅羞辱我的話語、她那圓潤的美趾、白里透紅卻又光滑細嫩的腳底及修長的玉腿。原想試圖像往常一樣撫摸著淫根,讓它硬了又軟,軟了再硬,最後讓小雞雞達到愉悅的高潮,噴射出濃稠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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