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說,說的真好聽,還一次性的,你發狂的時侯那天不流。小妹,男人都是喜新厭舊,喜歡年青的女人。女人一老不值錢了。影說,姐你還不老嗎?不過男人喜歡厭舊是真的,至于歲數大小到不一定再呼,信不信,我讓老板來舔你的腳,幫你脫襪子他會高興死的。王姐忙說,小妹凈胡扯。嘴上這么說腳下卻猛的踩了一下油門。影知王不反對,就拿起手機打個申話,只聽影說,你準備一下野餐,我們一會11點到郊區公園,什么明天,我讓你現在就準備,說著就把申話撩了。王問,是誰?是老板,我原來讓他明天去的。王說,現在讓他來干什么?干什么?讓他為你脫鞋脫絲襪舔腳趾呀,前兩天我與他去上海公差他想幫我脫鞋我都沒讓他脫,媽的敢摔我的襪子,就那么容易讓他上,我蹩他幾天。王,你還記恨呢。良一聽影的話,心里坦然不少,這么說影與老板公差什么也沒讓他碰,就把影的腿輕輕放在車坐上,起身跪下抱著影的腳舔起來。 影斜眼看良說,媽的,聽我說了沒讓老板脫鞋,你還獻上殷勤了。良抬頭看看影,沒發話只是點點頭。王說,那當然,小妹,你可真有福呀,有兩個為你打傘的男人嗎。影說,那有什么,你放不開嗎,你放開了為你打傘的男人多了,干嗎放不開?姐夫現在不知舔那個女人的腳呢。王一聽,臉色有些沉。影用手扶著王的后背說,別想那么多了,今天跟著小妹多玩幾個游戲讓你開開心,下次我把姐夫弄來再玩玩除除姐的悶氣。車到了郊區公園,車停了,良為影穿上高坡拖鞋,影先下了車,伸伸腰,走幾步挽著王的手臂說,這里真美,大自然就是陶冶人的心情。見公園停車場車不是太多又說,非典真是解除了,前一陣這里的人才多呢。說著兩人直奔大門走去,良手拎著馬桶包跟著走。走出沒多遠,老板就喊影,影沒有搭話。老板快步走幾步迎著影,影說,看到了吧,見我帶一個漂亮的少婦他連走步都輕盈了。王用手捏捏影的手說,別亂講。 沒亂講,他平時走路都是斜八字形的。老板來到影面前一彎腰低頭喊聲哈依,半天沒抬頭。影揮揮手說,討厭,側臉對王說,這就是我的老板,又對老板說,這是我王姐。老板忙又一彎腰說,請王姐多多關照。王笑著問影,你老板是日本人?影挽著王的手往前走說,狗屁,去日本談兩次生意,就不知怎賣弄了,姐,小日本鬼子才色呢。王說,是嗎,你接觸過了?接觸過,那色色迷迷的眼睛見我老是低頭哈依,看似禮貌,低頭盯著我的腳就抬不起頭。王說,那是日本人的風俗。影說什么風俗,你沒看老板低頭喊哈衣半天沒抬頭,那準是瞪大眼晴看你的腳呢。王說,這就是你的歪理了,日本人見面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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