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請允許我看電視。」「你叫我什么?」我睜開眼看了看她,她的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主人。」我小心地回答著。她把我的頭用手按了下去,「再求,求到我滿意為止。」。我的心崩潰了,長久以來渴望被美女虐待的想法占據了我的理智。我磕著頭求她,大概有幾分鐘,我又聽到了賽車的聲音。可是我的情緒已經無法集中到比賽中了。舒米和維倫紐夫世紀一撞的那刻我的眼淚下來了。天知道我是為了什么才這樣的。此后的我幾乎是抽泣著看完了比賽,她就坐在我的身邊,我沒有看她一眼,她也很安靜。終于結束了,比賽是結束了,可是對我而言一種新的生活才剛剛開始。我起身去洗了把臉,走到她的面前,她的臉紅紅的,眼神中閃過不安。當她看到我再一次跪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的不安消失了,神情是那么高貴和莊重。「從現在起我是您的奴隸,每周日我會到這兒伺候您,您可以隨意的使喚我,懲罰我,羞辱我。但是如果您不想惹上什么法律麻煩的話,請不要給我造成太大的損傷。也請您將一切活動局限于我倆之間。」 這是我第一次面對真實的女主人說出的奴隸宣言。她以一種尊貴的聲音回答我「今天你先回去吧,我希望你下個星期天能在10點鐘準時到來。」「是,主人。在我走之前,希望主人能夠允許我將您的鞋清理干凈。」也不知是什么讓我這么回答她。「好吧。」她答應了。我爬到她跟前,用舌頭將她的鞋面舔了一遍,然后又走到她的鞋架前將她的高跟鞋鞋面都舔了一遍。也許是她身高的原因,她的鞋架上放的都是高跟。舔完后,我連招呼都沒和她打就出門離開了她的住處。此后的一周我的腦子亂極了,她的形象充斥著我的思維。白天工作時候不過是精力不太集中,晚上就壞了。躺在床上老是想著她會如何虐我,一邊想,一邊手淫。那段時間是我手淫次數最多的時候。第二個星期天,我10點不到其實就到了她的住處,在門外磨磨蹭蹭一直到10點整我按響了她的門鈴。門開了她一身套裝,就象去上班時穿的一樣,腳上一雙 高跟鞋,神情傲慢的看著我。 「從我胯下鉆過去。」她悠然的對我說。我默然的低頭下跪,從她的胯下鉆進了門。她關好了門,跟著我走了進來,站在我的面前,我跪著只能看到她的高跟。「很好,你既然已經從我的胯下鉆過,就說明你已經承認是我的奴隸了。記住下次再從我的胯下鉆過就說明你已經不是我的奴隸了。」「是,我記住了。主人。」我回答著。「好了,把衣服都脫了,弄臟了穿出去丟我的臉。」「是。」我麻利地脫光了衣服,就剩下短褲。我用詢問的眼神看了看她。
「穿著短褲,我不想看到你的那玩意兒。」她命令著。「快干活,想偷懶啊!」她呵斥我。「是,是。」我答應著開始了照例的忙碌。活還是那些活,不過她開始不停的檢查干不干凈。在她的呵斥下我總算是干的差不多了。就只剩下地板還沒拖了。我賣力地拖了一遍。跑到衛生間洗拖把,準備再拖一遍,心里盤算著活干完了她會怎么虐我。等我拿著拖把走出來,我愣住了。地板上清晰的印著鞋印。「這就是你拖的地。」她蠻橫的對我說。我一句話都沒說,低頭將地板重新拖了一次。可是我一邊拖她一邊走來走去,腳上的那雙高跟鞋顯然不是干凈的。我知道我又該求她了。我放下拖把跪了下來,磕著頭對她說「主人,您請坐一會兒好嗎?」「可是主人想溜達溜達。」「那讓我把您的鞋弄干凈好嗎?」「不好,我就想這樣。」「那我等您溜達好再拖。」我乞求著。 「不行!這點活你要干到什么時候?」她的臉色很嚴厲。「那你說怎么辦?」我的火氣上來了。她一把揪住我的頭發「你叫我什么?」我真的有些害怕了,忙回說「主人,主人」「要讓我下次再聽到有你好看的。」「是,是。」我應著。她狠狠地松開了手,對我說道「主人騎在你身上,你管你拖地,這樣不就兩不耽誤了?下次做事動動腦筋,你以為伺候本主人那么容易啊。」我無助的跪了下去,她的笑聲是那么的刺耳。「駕」她吆喝著,我吃力地馱著她,用拖把的布擦著地。我都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心中的屈辱難以名狀。汗水一滴一滴流在面前的地上,膝蓋的疼痛已經很清晰的傳來,而她卻在我的背上哼著小曲。終于我艱難地爬著擦完了房間和客廳,來到了衛生間。她站起身來,我感覺仿佛是卸下了千斤重擔。「現在幫我把鞋擦干凈。」 我下意識的伸出舌頭去舔她的鞋面。小心翼翼地舔完鞋面后,我輕輕地對她說「主人請讓我舔您的鞋底。」意外的是我聽到了她柔和的回答「鞋底太不衛生了,你用毛巾給我擦干凈就行了。」一條毛巾落到了我面前。我的心中有一股暖流經過,剛才的痛苦也好像減輕了許多。我捧著毛巾認真地擦干凈了她的鞋底。然后搓好了拖把和毛巾,把它們放在該放的位置。回身想走出去,只見她用一種優雅的手勢指了指地面。我知道她要我繼續給她當馬騎。我只好又爬在她身邊,她騎了上來。「去冰箱那兒。」我馱著她過去,她從冰箱里拿出一包食物。「去桌子那兒。」我又馱著她爬向桌子。此刻的我早就已經是在咬牙堅持了。到了桌旁,她終于坐到了椅子上。我累得趴在了地上,剛喘了兩口氣就聽到她命令「臉朝上,躺著休息一會兒。」
我順從地翻了個身,心想總算可以休息了。她的兩只高跟鞋腳踩在了我的身上,比起剛才,我覺得這已經算不了什么了。我躺在桌下聽著她咀嚼、喝水的聲音。感到自己的肚子也開始抗議了。是啊,我從來不吃早飯,而今天的運動量之大也許是我第一次經歷的。我還在努力抵抗饑餓的時候,她的腳突然一收,鞋跟在我的胸口留下了兩道明顯的劃痕。接著我看到了她的臉「餓了嗎?」「嗯」拿著一小塊蛋糕的一只手出現在我眼前,「張嘴。」我快速地張開。蛋糕準確地落入了我的嘴。我幾乎嚼都沒嚼就咽了下去。接著我又看到了那只手,突然我的腦海中出現了動物園喂狗熊的鏡頭。我感到我的自尊在燃燒,毅然把頭扭了過去。「不吃就沒吃了。」她刺耳的話語。我的思維在激烈的斗爭著。一種是那么多屈辱你都受了何苦再忍受饑餓呢,另一種卻分明在告訴我你是人,就算再屈辱但仍然是人。 我咬著牙說「我不會這樣吃東西。」「不這樣吃就沒吃的。」「不吃就不吃。」說完我的心靈感到很滿足,饑餓也象消失了許多。雖然這點滿足顯得有些可憐和可笑。我明顯感到踩在身上的腳的力道加大了。過了一會兒她的鞋跟開始在我的胸膛上劃來劃去。我知道她想聽我求饒的聲音。不知是哪來的力量,我堅持著沒有發出任何的動靜。現在想想幸好她還不懂虐乳,否則我恐怕是支持不住的。當時的我甚至還抬起頭看著自己的皮膚在鞋跟劃過以后怎么泛紅,怎么滲出液體,慢慢的有血絲。10月底的天氣其實已經有些涼了,我可是在出了不少的汗以后幾乎裸體地躺在冰涼的木地板上。我開始感覺冷,身體有了微微的抖動。劃動停了下來,雙腳平放在我的胸前,我打的冷戰看來她感覺到了。我看著她的鞋離開我的軀體,看著她走到沙發那兒,坐了下來。 「過來」她吩咐我,聲音好像有些顫抖。雖然我的膝蓋一碰到地面就疼的鉆心,但我還是咬牙膝行到她面前,跪直了身軀,用一種夾雜著怒火和不屈的眼神直視著她。她以一種發光的眼神看著我,四目相交,畫面定格了。突然她一把抱住我,我的臉上清楚的被吻了一下。我驚呆了,一腔憤懣剎那間化作萬種柔情。我覺得眼淚開始順著臉頰流淌。她柔聲對我說「去洗澡吧。」我象一個機器人一樣機械的想站起來,腿一軟,差一點摔倒。我這才看到自己的膝蓋已經腫得有些發亮了。熱水和著眼淚嘩嘩的沖擊著我的身體,皮膚破處的疼痛慢慢的有些發麻。洗完澡,我默默地穿好了衣服,我知道她一直在注視我,我卻沒有勇氣去看她。我走到了門口,打開門,猶豫了一下,對著屋里說道「下星期見。」第二天我病了,燒的很厲害,再加上渾身上下都酸痛不已,我連上醫院的力氣都沒有。我掙扎著給公司打了個電話,請公司派了人陪我去看了病。我的體溫有40度。醫院給我開了三天病假。看完醫生,我躺在床上,理智告訴我不能再去了,一次就把我弄成這樣,如果還去,恐怕命都要交代在她的手里了。感情上卻怎么也無法忘記她,總有一種力量將我向她那兒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