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體質看來不錯,兩天病其實就好了,我休完了病假。一進辦公室就有人告訴我這幾天每天有女的打電話詢問我在不在。同事問我是不是有女朋友了。我正和他們嘻嘻哈哈,我桌上的電話響了,一接是她「好了?」「嗯」電話那頭長出了一口氣。掛斷了。我暈了,同事們的玩笑更熱烈了。我的感情徹底壓倒了理智,心中對她的向往難以磨滅。之后的兩周里,我每個星期天都會在10點準時報到。她對我再也沒有虐待過,一切都很正常。可是我倒覺得平淡了許多。我在之后的第二個星期天臨走前問她「你怎么了?」她抿著嘴說「我怕你不來了。」「不會的。你放心好了。」「真的」她一下子燦爛起來。「那我就不客氣了。」以后的日子里,我的星期天基本上是屬于她的,她對我雖然也有虐待的情節發生,但在程度上更象是戀愛中的插曲,也就是咬、掐之類的行為。這段時間我反而想得最多的是她那次狠毒的行為。我好像更愿意她虐待我,我想到了鞭子。要是我能提前知道以后的故事,也許我就不會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我費了不小的周折弄到了一條鞭子。 的蛇鞭,2米多長。我把它包好準備作為新年禮物送給她。 本文來自98年元旦,星期四。我和她約好一起聽維也納新年音樂會。我帶了一瓶威士忌跑到她的住處。屋里布置的很溫馨,桌上的鮮花散發著幽香,她的身上是LANCOME香水特有的花木味。在這種場景下,男人通常是可以有很多想法的。電視里已經開始響起歡迎指揮出場的掌聲。我把裝著皮鞭的盒子交給了她,她微笑著打開了盒子。她看到鞭子時神情我也許很難忘記。那本應該是女人看到類似鉆石之類的東西才會有的。「你快把衣服脫了,讓我抽下試試。」她的聲音是那么迫切。也許正是我想要的,我脫光了上身。剛把衣服放在沙發上就聽到鞭子帶著風聲落在了我的背上。因為毫無準備我連叫聲都沒發出來。她從來沒有用過皮鞭,根本就不知道它的厲害,沒有停頓第二鞭又抽了過來。「啊!」我喊出了我們事先約定的安全詞,她卻并未理會,鞭子劈頭蓋臉的呼嘯而來。我護住自己的臉,疼得直叫。我試圖用手去抓鞭頭,結果胳膊上挨了一下,皮膚瞬間就裂開了,血跡清楚的呈現在我的眼前。趁著空當,我滾到了她的腳邊,一把抱住她。 「求求你,不能這么打,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快告訴我應該怎么抽?」我抬頭看了看她,她的神情已經是種亢奮了。「你還要打?」我的聲音有點發抖。「快點,別掃我的興。」「那你等我準備好再打啊!」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讓我這樣回答她。我趴在茶幾上,雙手緊握住茶幾的腿。「好了。」鞭子又落了下來。針刺般的疼,剛要擴散開來,又是一下繼續針刺般的疼。

奇妙的場景,我的鼻中分明聞到花的幽香,耳朵里聽到是悠揚的圓舞曲,身體卻在受到劇烈的鞭打。慢慢的,當我好像已經不感到疼痛的時候,鞭打停止了。我還扭頭看了看她,她走過來坐在沙發上輕輕用手摸著傷痕,那感覺讓我很陶醉。過了一會兒,我起身到衛生間里去拿毛巾。在鏡子前,我特意扭身看了看我的背。到處都是斑斑點點的血跡。看得我觸目驚心。我拿著毛巾和冰塊走到她面前,柔聲對她說「幫我敷一下好嗎?」她接過了東西,我又趴在茶幾上。裹著冰塊的毛巾敷在傷口上很舒服。我又讓她打開酒,我就趴著和她干了一杯。「新年快樂,我的主人。」這是幾周以來我第一次這么稱呼她。看得出她和我一樣愉快。有時候我都覺得我特別自虐。喝了一杯酒的我竟然主動要求她用酒給我傷口消毒。我咬著毛巾,她含了一口酒噗的一聲噴在我的背上。火辣辣的疼痛使我的喉嚨里發出野獸般的吼聲。 本文來自等我穿上襯衫坐起來,看到她閃亮的眼睛。「謝謝你。」她的聲音很誠懇。「沒事,只要你喜歡。」 我也很激動。那晚的音樂會我只記得最后兩首保留曲目,但是那個元旦卻讓我記憶深刻。從那以后,每次她都要鞭打我幾下,不管是不是我做錯了事情。她對我的態度好像也發生了改變。少了許多溫柔,更多的是呵斥和命令。我對她卻越來越癡迷,每每在她面前低聲下氣,甚至主動請求她折磨。在星期天以外的日子里,我總是對即將來臨的那天充滿著期待。日子越臨近,這種心情越強烈。她開始想著法子虐待我,先是去看有這種鏡頭的電視劇,然后模仿里面的動作。比如踩手啦,耳光啦,記憶最深的是讓我雙手舉著蠟燭給她照明,一直到蠟燭快燒到我的手,在這過程中她還不時的用針將我手上的燭蠟撥去。后來我才知道這是一部瓊瑤電視劇的鏡頭,而且她有很多東西都是在瓊瑤的不同作品里學來的。 慢慢的,我可以根據她的行為就知道在過去的一周她是開心還是不開心。她開心的時候會和我聊天,談她喜歡的東西,問一些機靈古怪的問題,從對話中占我的便宜。此時的懲罰相對溫和很多,就是鞭打也比較容易承受。要是她不開心,那么這一天對我來說很可能是身心都很受傷的一天。她會整天沒一句好聲氣的話,動不動就懲罰,用她自創的各種方法。她會不想和我說話,我干完活以后就只能被她當腳墊踏在腳下,忍受高跟的蹂躪。或者給她當坐墊坐在身下,她自管自玩電腦游戲,我的胸口默默的承受著她的體重,整整一個下午,沒有對話,只有游戲的音樂。無理由的鞭打,我必須象納粹集中營的囚犯一樣,每打一鞭要報數。可笑的是這是我自己教她的。她會很耍賴,愣說我數錯了,要重新打,我要是辯解她就說我頂撞她,可能的懲罰會加倍增加。就算是坐在我身上,她也會莫名其妙的拿尖的東西扎我,我看不到她的動作,也根本不知道會在什么時候挨扎。

我平時因為工作原因,會經常去洗桑拿,自從成為她的奴以后,我根本就不敢去澡堂。因為身上可以說從來就不會沒有傷痕。在她不開心的日子里,她會好幾天不換襪子,說句夸張的,那襪子干了能夠站起來。我必須在這樣的日子里伺候她洗完腳,一直等到她要睡了才能離開,好在她還沒有讓我舔臭腳或者喝洗腳水。但是臭襪子她會按在我的臉上,每當這時候她總會覺得很過癮,很興奮。也許我對她已經產生了特別的感情了,只要我感覺她不開心,我會主動請求她虐待或者羞辱我。當我離開的時候,如果她看上去比我來的那會兒情緒要好,我會感到我的付出有了回報,雖然這種付出實在有些太大了。時間過的很快,夏天來臨了,人們的衣服已經越穿越少,我很擔心身上的傷痕被別人看到。于是我求她在熱天里不要再鞭打我,她目光狡猾的答應了。原來她早就想好了替代的方法,那就是罰跪。可不是簡單的只要跪著就行了,她一定會給我制造各種難度。 本文來自首先我一定是跪在陽臺上,她是不會讓我在空調房間里舒服的。其次她一定會讓我的膝蓋跪在各種物品上,比如瓶蓋啦,碎磚啦等等。夏天的中午,人容易犯困,她會稍微休息一會兒,也許怕我對她有什么不利,她會讓我跪在一旁,然后把她的高跟鞋放在我身上,我只要一動,就會有鞋掉下來,我這才知道我的身上居然可以放十多雙鞋。她起來后會把我掉下來的鞋集中在一起,讓我對著每一只磕頭認錯,現在我明白這叫做高跟崇拜。她從來不知道我的膝蓋需要保護,在幾年的時間里,我沒有看到一副護膝,也從來沒有跪在柔軟的東西上。騎馬是她特別喜歡的另一項活動,因為沒有短的馬鞭,她就會用高跟涼鞋代替。每次她總要騎我好幾回。因為她不懂捆綁,所以一切活動都是在我手腳完全自由的情況下進行的,我也從未反抗或者躲閃過。我對她充滿了敬畏,對她的命令會執行的很快,我內心也很愿意得到她的虐待。似乎能夠讓她開心是我的使命一般。 此時的我對別的女性都是彬彬有禮,可是她們在我的心中均屬于平常朋友。我的心仿佛已經被她所占有。新世紀來臨了,最大的變化是網絡進入了我們的世界。她從網絡上看到了很多SM的網站,了解到了很多調教的方法。她經常要我配合她玩SM,我幾乎成為了她的試驗品。可她畢竟是個新手,所以對比較講究技術或者對M可能造成較大傷害的項目我總是拒絕。她面對我的拒絕會很惱火,繼而使用發泄式的懲罰。對于這樣的懲罰我有時候會做些微小的躲閃,她的反應簡直是歇斯底里的。她開始自己去買工具,首先就是手銬,用來固定我。繩索她沒買過,恐怕她知道KB需要我的配合。有了這些工具,她對我的虐待也開始不那么遵守規則。我經常是在嘴里被塞了襪子或者口球,手被銬在支架上的情況下被她以各種方式折磨。鞭打、針刺、甚至火燒。安全詞一次次的被她忽略,或者她根本就不讓我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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