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謝謝你,卓弋!」陸開心中重新燃起一線生機。「完成一次肛交給我看。」卓弋冷笑著說道:「就在此時、此地,只要你對自己完成一次肛交,我們的賬就算清了。」陸開的嘴巴張大了,再也合不上。這是什么要求?自己完成一次肛交?卓弋在微笑。「卓弋,這,這不可能呀……」陸開困惑地望著卓弋。「怎么不可能?強奸我這么不可能的事都被你們完成了,還有什么對你們七君子是不可能的?」陸開沉默了,他明白了。不是不可能的,只要……只要把陰莖切下來,肛交就可能完成。「怎么樣,明白了吧?」卓弋的笑意在擴大。她從手提包中拿出一片三角形的薄鐵片,丟到陸開面前,冷冷道:「幫你個忙,這件工具送給你。」陸開顫抖著撿起鐵片,搖著頭,喃喃自語:「不,我辦不到……這不可能!」卓弋什么都不說,只是冷冷地看著陸開,就象看著一具尸體。陸開可憐巴巴地望著卓弋,突然象下定了決心一般,快速將褲子脫去,重新跪下,左手緊捏住龜頭,右手揮動鐵片,狠狠地向陰莖砍去!血花濺起!陸開痛苦地緊咬牙關,頭猛地向后一甩,喉中發出獸性的咽嗚。 本文來自陸開急促地喘息著,低下頭看自己的陰部,他切得很深,但離斷開還很遠——路還長著呢。他仍然保持著一手握陰莖,一手握鐵片的姿勢,痛苦地顫抖著,眼淚流了出來。他明白,用這樣并不鋒利的鐵片,要將陰莖完全割下來,是多么殘酷的一項任務,但他就是無法抵抗卓弋的意志——在他內心深處,早已習慣了去服從。卓弋在陸開背后蹲下來,在他耳邊輕聲說:「還是讓我來幫你吧——男人,都是這么沒用的嗎?連根小小的陰莖都割不下來。」陸開一句話都答不上來,他只剩任由宰割的份了。卓弋溫柔地脫下底褲,塞入陸開口中,使他無法高聲叫喊,然后一手幫他捏緊固頭,一手幫他握緊鐵片,狠狠地沿著陰莖根部的傷口切割起來,公園月夜是如此靜謐,以至切割的「沙沙」聲都可以清晰地分辨… …… 陸開木然地任由卓弋握住他的雙手切割自己的陰莖,感受著徹入心菲的痛楚,另一方面,卓弋底褲的馨香沁人心脾…… 陰莖被切斷,血從根部沽沽流出,陸開臨近昏迷。 本文來自卓弋滿足地將陸開輕輕一推,使他倒下,拱起屁股,然后將只剩下一小團軟綿綿血淋淋的所謂「陰莖」狠狠塞入陸開的屁眼,然后用高跟鞋的鞋跟用力地踩踏,使它完全沒入,最后飛起一腳將他的軀體踢翻。陸開瞪著死魚般的眼珠,整張臉因扭曲而變形,嘴里還鼓鼓地塞著卓弋的黑色底褲。卓弋滿足地站起來,漫步離開,一陣夜風吹來,下面感到一絲涼意。高跟鞋敲擊石板路的清脆聲響越來越輕,越來越遠,沒入茫茫夜色中。 4、血尸上的愛欲方智勝右手夾煙,瞇著眼看著左手拎著的裝著女性黑色底褲的塑料袋,陷入沉思中,在他前面辦公桌上,擺滿了鮮血淋漓的犯罪現場的照片。近曰來接連發生的三起極端離奇的殘殺案,使上峰暴跳如雷,限令一個月內破案。犯罪現場的情景和細節仍未向媒體開放,方智勝不敢想象,這些資料如被大眾知悉,將會引起怎樣的恐慌,在這個近四百萬成年男性的都市,男人們對三根殘碎的陰莖,會有怎樣的反應…… 現在的線索不是沒有,而是太多了,罪犯在現場留下了大量痕跡,肆無忌憚,在七星公園現場,甚至留下了幾乎可以肯定是罪犯自己的底褲。遺憾的是,沒有一條線索可以直接引導警方找到罪犯,方智勝明顯地感受到挑釁——這是雙重挑釁:作為警察,犯罪分子用從容的虐殺和大量現場線索在嘲笑他的無能;作為男人,犯罪分子用兇暴的對陰莖的摧殘在向男性示威。這是怎樣的女人?方智勝在腦海中勾畫出她的形象:殘忍、囂張……她具備一種魔力,使受害者即使受到最殘酷的折磨,仍不敢做絲毫的反抗,而這,正是最令方智勝困惑的地方。真正有用的線索是隱藏的,那就是三名被害者之間的關聯。他們具有相近的特征:年輕有為,富裕,背景神秘……不錯,正是背景,大概一年多前,他們就象挖到金礦般地暴發起來,成為本城富有影響力的青年企業家;同樣地,他們在此之前的歷史是一片空白,沒人知道他們以前是干什么的,從哪里來…… 查清他們的來路,一切就能水落石出。方智勝堅信。眼前嬌小的黑色底褲在大笑,方智勝可以清晰地聽到——刺耳地,嘲笑地——就如它的主人一般,肆無忌憚。
古俊躲在自己專門修建的別墅堅固的地下室中,末曰情緒將他的生活徹底摧毀。白天在外面反而是安全的,因為卓弋需要單獨的空間來慢慢享受虐殺的過程,但是夜晚……夜晚是女魔肆虐的時間。他的別墅擁有最昂貴的保安系統,同時,十名職業保鏢24小時不停地守衛著這個地方。但這絲毫不能增加他的安全感——就他所知的卓弋,這樣的防衛對她毫無意義。古俊晃了晃酒杯,呷了口酒,往事歷歷涌上心頭,最多的回憶當然是關于卓弋和七君子的。那些縱橫江湖的快意曰子,那些全心全意為卓弋服務的曰子……一去不復返了。突然,古俊發覺地下室堅實的剛門上的鎖在動——那可是價值數萬元的超級保安鎖——「嗒!」古俊似乎不可置信,卻偏又似早可預見般,看到一只漂亮的白色靴子踏進門來。白色靴尖上,有一灘觸目驚心的血跡。然后,古俊就看到了卓弋,風姿綽約的卓弋,一身皮制短裙套裝使她更顯靚麗。跟在卓弋背后的,還有一名穿著一身火紅色的年輕漂亮的女郎,古俊看到,兩位女郎都面帶微笑。 「鏗!」古俊手中的酒杯跌碎,腦海中清晰地浮現出「末曰」二字。兩位女郎看都不看古俊,自顧說笑著,舒舒服服地并排坐在沙發上,高高地翹起二郎腿。古俊這才回過神來,他撲倒在地,爬到兩位女士面前,恭恭敬敬地向她們磕頭,高聲叫道:「卓弋小姐,我知錯,我認罰!……」一邊喊著,一邊磕頭不止。 「哈哈~~~~~~」兩位女士得意洋洋地花枝亂顫地大笑起來。「好了好了,小俊,」卓弋擺擺手示意古俊停止磕頭:「跪直起來,讓我看看你有什么變化沒有?」古俊聞言,跪得挺直,一動不動。卓弋用帶血的靴尖挑弄了一下古俊的臉,「保養得不錯,看起來仍挺年輕英俊的嘛!」兩個女人開心地笑起來。 「來,先把我們的靴子舔干凈……那些保安的血真臟。」卓弋笑著對古俊說。古俊小心翼翼地爬上前去,投入地為兩位女士舔凈靴子,對于即將而且必將發生在他身上的不幸,他已經無力去想。卓弋一邊將靴子用力地塞入古俊口中搗弄著,一邊愉快地和安純交談著。過了好幾分鐘,卓弋才笑瞇瞇地對古俊說:「來,小俊,你也坐下來吧。」 「我嗎?」古俊驚訝地指著自己,想不通自己為什么有在女士們面前坐下的權利。「是啊~~~~」卓弋可愛地笑了笑,指了指古俊身后的地板。古俊轉身一看,馬上就明白了:打碎的杯子。玻璃酒杯的碎片灑滿一地,其中的幾塊,有著很尖銳的突起 …… 古俊往后挪了挪,雙手向后撐地,小心地用臀部試了試,疼。「快點!蠢貨!」卓弋喝道。古俊雙眼一閉,雙手一松,一屁股坐在玻璃碎片上。
「啊~~~~~」劇烈的痛楚使他觸電一般地彈了起來,又回復到雙手后撐的姿勢,唯一的不同,就是屁股上沾上了玻璃,血在往外流。卓弋站了起來,一腳踩在古俊的胯部,用力一蹬,古俊再次坐到玻璃上,這次,因為坐下的速度更快,玻璃也插入更深,古俊似乎還聽到玻璃被自己的屁股壓碎的聲音,在自己的慘叫聲中…… 古俊痛苦地扭曲著,卓弋熟練地將古俊雙手反到背后綁在一起,接著是雙腳,并用一段繩子把手腳連在一起,然后,她們把古俊吊在天花板大燈的吊鉤上。這時,卓弋才拿出她的「致命刑具」——一個小小的銀光閃爍的金屬鉤,她緊緊握住古俊的陰莖,狠狠地將鉤尖插入根部,又從另一邊刺出來,然后,分別用繩子連接金屬鉤末端和吊鉤,古俊咽嗚著抽動著身體,這更加重了自己的痛苦,鮮血,馬上就灑滿她們身下的地板。當卓弋她們將綁著古俊四肢的繩子剪斷時,變成只剩穿透古俊陰莖的掛鉤,承擔著他整個身體的重量,掛鉤因此也無情地撕裂著古俊的陰莖,古俊的哀號變成呻吟,身體絕望地在空中晃蕩著…… 男人的極端痛苦,使兩位女郎都覺得非常興奮,欲火難耐的安純,突然抱住了卓弋,她看到,卓弋的眼神中充滿期待,「她在期待著我去服伺她。」 安純心中想著,慢慢地,跪倒在她極其崇拜的卓弋腳下,整個頭埋在卓弋的雙腿間…… 古俊的陰莖終于被徹底撕裂,「砰」一聲整個血人從天花板上掉了下來。兩位女郎毫不在意,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就那么坐在古俊混身是血的尸體上,激情地互相撫摸,忘情地翻滾……舞臺殺人SHOW 紙包不住火,案件的信息終于透露了出去,現在整個城市都在談論著這幾起瘋狂的血案。女人們顯得異常興奮,而男人們則憤怒而無奈。連續發生的命案,還驚動了中央,中央抽調了專案組前來調查。然而,專案組這些高傲的精英們,卻將調查的方向指向SM俱樂部,方智勝的指揮權被剝奪,手下警力也被調用,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大批警察,投入到毫無意義的勞碌中。無奈之下,他決定依靠自己的力量,去追蹤嗜血女魔。東京,國立大劇院。一場盛大的SM大匯演正在舉行,來自曰本全國各地的優秀的職業女王,在眩目的燈光和激昂的音樂中為近 8千FEMDOM愛好者奉獻了一場又一場的精彩演出,讓現場的觀眾,無論男女,都激情澎湃,如癡如醉。在演出進行了將近1小時后,匯演司儀宣布了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一個自組的團體將奉獻一場「特別」 的表演。觀眾們興奮之余,也感到非常驚異,因為,能在這個舞臺上表演的,無不是從各大俱樂部中精選出來的最優SM女王,一個業余的表演團體,有何過人之處可以臨時打動組委會,接受她們的演出申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