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艷麗,漸漸融入了這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女人的故事里,慢慢坐下來。第三章 啟航回到河南的家鄉不到一個月,馬艷麗就接到了上海公安廳的通知,一個星期后在上海外高橋港集合,作為新的一批女警,她們要在南海某一秘密海島監獄,度過為期5年的工作生活,5年后,馬艷麗想自己也躋身萬元戶,甚至是50萬元戶了。年輕的馬艷麗,對金錢其實沒什么概念,但是這么一大筆錢確實讓她喜出望外。1994年11月的上海,一個有些微涼的清晨,在港口指定的碼頭,遇到了其他四位同期的同事,比馬艷麗大一歲,21歲的長沙姑娘瞿穎,身高175cm,胸部不大,馬艷麗看也就A,不過腳很小,大概37的,比馬艷麗的39大腳強多了;另外一位是來自江西景德鎮的謝東娜,看來那地方不只是出瓷器,也出美女,她比馬艷麗都高,據說有182cm,但是年齡很小,只有18歲。 另外兩位就更牛了,竟然來自臺灣,據說這次是大陸和臺灣聯合監獄,她們一個是正好比馬艷麗小四天的林志玲,還有比馬艷麗小一歲的左永寧,左永寧的特點是胸比馬艷麗還大,足有d罩杯,幸好她不是很高,比馬艷麗矮4公分,只有175cm,剛夠這個工作的標準,而林志玲個子也只有175,腳比馬艷麗大一碼,41碼阿。一登上船,她們五個個都嚇了一條,這是一艘萬噸游輪,有100多長米,看著有4層高,順著登船梯,一踏上船,整個甲板上只有兩個身穿警服的女警迎接她們,她們大概有180左右的身高,看到馬艷麗們四個登船,先是標準的行軍禮,然后微笑著幫馬艷麗們把行禮接過去幾間,她們年紀也不大,大概也就30多歲,加上非常可親,讓她們感到很舒服。一邊搭乘電梯到3層,一邊介紹自己,身材略矮的女警說:「我是女王號的船長,陳娟鴻,兼任你們這次到崗培訓的教官之一,現在別叫老師,把人叫老了,我才35歲,叫我鴻姐就好了。這是我們的輪機長 。」她指著旁邊另一位女警說,「來自奧地利國際刑警蘇筱淇,我們都叫她琪琪,別看才32歲,已經在我們單位4年了,一個老兵了。」 陳娟鴻口若懸河,旁邊的蘇筱淇有些不好意思了,「什么輪機長阿,我又不會開船,我也是你們到崗培訓的同事而已,也叫我琪琪吧,大家都是好姐妹了。」陳娟鴻接話道:「我們琪琪這么身嬌體貴的,難道還真去開船不成,指揮就好了。」一行人歡聲笑語,來到三樓,三樓奢華的只有12間套房,只有五間開放,給馬她們五個學警,竟然是總統套房,有臥室有廳有衛生間,還有觀海景的陽臺,足有300多平一套,裝飾要多奢華,有多奢華,這讓農村出來的馬艷麗,簡直看傻了。良久,才聽到陳娟鴻爽朗的聲音,「好了,大家都累了,先去洗個澡,歇息一會吧,現在時間正好,下午兩點我們正式開課,我們只有50小時的航行時間,要教給大家的知識很多,一會在2樓的會議室見,記得穿制服阿。」
馬艷麗注意到她和自己說話很是隨和親切,一轉頭對著步話機,就冷若冰霜,「4398,船長陳娟鴻,允許開船。 」看來紀律部隊就是紀律部隊,到了真格的,還是非常嚴肅的,于是趕緊去洗澡準備,不過這么豪華的浴室第一次遇到,光是調節水溫就折騰半天,還用了傳說里的沐浴液。洗完澡,忍不住躺在舒服的大床上,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也許是船體的晃動劇烈,馬艷麗忽然醒過來,仿佛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全身像散了架一樣,躺在那里,看著總統套的天花板,慢慢從模糊到清楚,身體似乎都僵住了,慢慢的手指才有了感覺,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艷麗緩緩坐起來,看看表,已經12點多了,感覺這一覺睡了好久,整個人都不舒服,房間似乎隨著海浪在晃動,大概自己是有些暈船了,真是可笑,自己一個皮劃艇運動員竟然開始暈船了。被單從身上滑落,馬艷麗才意識到自己一絲不掛,自己從浴室出來,就圍著浴巾倒在床上了,浴巾也沒了,往里間望去,浴巾已經換成了新的,放在原來的架子上,廳里傳來飯菜的香味,原來廳里的沙發茶幾上放著一套日式餐盒,上面留著娟秀的文字:大懶蟲,起來吃飯了。 兩位女警前輩還真是體貼,馬艷麗心中暗自想著。自己換下的衣服已經不見了,床上放著嶄新的黑色內衣,馬艷麗年紀輕輕還是第 一次看到這么高檔的內衣,摩挲了良久,才穿上,88C的大尺碼絲毫不差。不過警服似乎沒有想象中那么漂亮,寬寬松松的短袖襯衣是藏青色的,遠沒有陳娟鴻和琪琪那身白色的外事警服漂亮,幸好襯衫的左臂上,醒目的公安警徽,特別威風,加上藏青的領帶,也是有些英姿颯爽的感覺。比一步裙寬松的藏藍色過膝裙,雖不出色,但是腰圍89cm正合適。3寸高跟的黑色船鞋,也是40碼的,這實在難得,女性的鞋很少能找到這么大的。最讓馬艷麗最不習慣的是淺黑色長筒絲襪,折騰半天,才穿好了,吃完了飯,身上的不適已經蕩然無存,渾身充滿了力量,看看表已經是13點3刻了,來不及收拾,連忙坐電梯到2樓,幸好在狹窄的過道里都是指示牌,馬艷麗一路找到會議室門口,甬道里空無一人,高跟敲打著甲板,發出清脆的響聲,有些陰森,有些逃命般走進會議室,里面四個女孩已經在嘰嘰喳喳炒成一片了,看來馬艷麗是最磨蹭的,她連忙坐下來,圍著桌子也開始加入無厘頭的歡笑里,彼此第一次看到對方穿著警服,都覺得很新鮮,每個人都擁有了自己的警號,所以議論不停。 第四章 異世會議室的鐘正好指向9點的時候,會議室的門開了,五個正值28年華的女性連忙安靜下來,馬艷麗看到了瞠目結舌的一幕,依然英姿颯爽的鴻姐,高挑的身材,筆直高雅的警服,夾著文件夾和教鞭,走進來,問題是,她竟然牽著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一個狗一樣的男人戴著項圈鏈條,被她這樣一步步牽進來,陳娟鴻還鎮定的說了一句:「同學們好。」出于學校的習慣,五個女孩不由自主回答:老師好。
「很好,私下你們叫我鴻姐,但是課上,你們要叫我老師,好了,就不用起立了,這畢竟不是學校,這只是崗前培訓。」陳娟鴻說著坐在會議室的主座上,一拉手中的狗鏈,低沉著說:「刑滿人員,0894,允許上桌匯報。」五個年輕的女孩幾乎不敢睜開眼,那個裸體的男人,爬上了桌子,跪在號會議桌中間,他把雙臂緊緊貼在桌子上,對著鴻姐的座位跪爬好,鼻子頂著桌子,雙腿跪著蜷縮著,幸好如此,赤裸的生殖器被完全夾住不見,就算如此,五個年輕的女孩,頭都不敢抬,都緊緊盯著自己的筆記本,因為會看到這個赤裸的男人,尤其馬艷麗正好對著他赤裸的屁股,屁股上還文著幾個數字『0894』,這時傳來陳娟鴻的聲音。「請各位同學,做好審訊筆錄,審訊開始。」陳娟鴻聲音一頓,「刑滿人員,姓名?」「回政府,0894。」哪個赤裸的男人保持著哪個姿勢,鼻尖頂著桌子回答。 「年齡?」陳娟鴻繼續。「回政府,35歲。」「服刑前職業。」「回政府,天津市海河中學教導主任。」「服刑理由?」「回政府,強奸。 」「服刑期限?」「回政府,從1985年3月至1989年3月。」「好了同志們,我們聽到這里,一個強奸犯,一個曾經的人民教師,我不知道各位同學怎么看,但是從我的角度說,4年的有期徒刑,是遠遠不夠的。」陳娟鴻也有一種嫉惡如仇的氣質,雖然強奸這樣的事情離馬艷麗這樣剛踏入社會的女孩還太遠,但是馬艷麗真的無法想像有一個人民教師能作出這樣的事情,更不能想像什么行為是強奸。「法律是正義的,法律不能因為情感而左右的,所以,在中國,一個強奸犯,服刑4年,是很普遍的,也不是能隨便加刑的,所以這才催生了我們這樣的刑囚部門,對外我們是保密的,對內的名稱是,中國監獄管理局女尊分局。」陳娟鴻義正言辭。 本文來自「何為『女尊』 ,第一種,遵循古老的法則,母系社會那種奉行走婚制度的女尊男卑,奉行人人平等,合理化分工。第二種,將男尊女卑倒過來,女人娶男人,女人主外男人主內,男人要絕對服從女人。第三種,女兒國版,女人被奉為神的化身,占社會主導地位,統治男性,沒有婚姻制度,男人的社會地位極大的低于女性。」「0894,刑滿后,女人在你眼里是什么?」陳娟鴻話題一轉。「回政府,是神。」「這里在座的每一位,都是你的什么?」陳娟鴻聲音中帶著嚴厲。「回政府,都是女神。」聽到這些,馬艷麗有點忍不住在心里笑起來,一方面是覺得有些夸張了,另一方面,被人稱為女神自然有些沾沾自喜。「這就是我們要告訴我們管教過的每位犯人的思想主旨,女人是神的化身,是神圣不容侵犯的,是社會的主人,是政府,是應該被所有男性尊重的一等功民。」陳娟鴻的語調異常的亢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