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在虐待犯人，我們甚至有專門的營養師負責飲食調配，只是，我們不希望男人過于強壯了，這不利于他們的改造。」陳娟鴻解釋道。「再說，船上的這些船員，都是刑滿釋放過的，這些是他們自愿承受的，用他們的話講，想平淡的過日子，不想再成為禽獸。」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大家終于下課了，去到５層的餐廳大飽口福，唯一有點別扭的是，那些穿梭在酒席間的裸體服務生，幸好大多賞心悅目，至于胯下甩來甩去的玩意，女警們也不太在意了，其實當一個男人是赤裸的，他的那個東西反而沒有什么威脅性，變成他容易被攻擊的弱點了。只是大家高興的吃完以后，陳娟鴻除了宣布下午沒課這個好小消息，還給大家布置了作業，每個人要用手機拍下３０位船員為自己下跪的畫面，晚上７點之前交上來。還有第二個作業，每個人回房都要大叫一聲：政府回來了。 第五章 作業雖然有些莫名其妙，馬艷麗一回房間，還是大叫了一聲：政府回來了。喊完之后，竟然有一個瘦弱的裸體男人從臥室床下爬出來，一路低頭爬到她眼前跪好，說：「政府辛苦了。」馬艷麗楞了半響，經過一上午的見識，她已經不會害怕這場面了，只是沒想到，自己的床下一直有一個人。這個裸男很矮小，好像年齡也不大的樣子。「那個。。。。那個。。。。那你屁股上，翹一下。。。。。我看看。」馬艷麗一時不知道怎么稱呼這個人。那個男人乖乖翹起了屁股給她看，上面寫著１１２４。「恩，那個１１２４，你多大了，不對，你在我房間做什么。」馬艷麗問。「回政府，３３歲，我是這間房間的服務員，政府有什么吩咐？」「哦，你也不大阿，也是個強奸刑滿釋放犯吧。唉，真是，好了抬頭，恩，看鏡頭笑一個。」馬艷麗看既然如此，順便先完成一部分作業了。 「你，那個１１２４出去吧，我要睡一會，出去。」馬艷麗有些不耐煩的，看著他爬出去，關上門，倒頭就睡，等她醒來，竟然已經快４點了，一抹下體，濕乎乎的，一上午看了那么多裸男，自己竟然興奮地做起春夢，主角還是剛才那個１１２４，大概是看他瘦瘦小小怪可憐。想到這里，馬艷麗睡意全無，她忽然想起陳娟鴻帶來做示范的犯人的話，「 在政府下一個命令之前，要一直執行政府上一個命令。」她連忙打開門，那個１１２４果然還跪在門口，又張望了一下其他房間，竟然門口都沒人，這不是被別人比下去了，自己成了膽小鬼。「１１２４，進來，快進來。」那個小男人作勢要爬進來，大概是因為跪太久了，一下子麻在那里，沒移動了。馬艷麗也顧不上許多了，先是拉胳膊，最后干脆伸到他腋下，把他整個拖進屋子，這個小男人比她的皮劃艇都輕，順手關上了門。
進來了，有些不知所措，馬艷麗一時愣在那里，坐在廳里沙發上發呆，這個裸體男人，也沒有看她一樣，這讓她覺得壓力減輕一些。裸體男人爬到臥室，站起來，開始收拾她的床，直到房間恢復到最初的樣子，他就又跪在床邊，低著頭，一動不動了。看來中午的時候，是這個家伙收拾的東西，也是他拿來的午飯，似乎他的責任就是讓這個房間回歸原樣，回來的時候，沙發茶幾上的飯盒都不見了。「１１２４。」馬艷麗坐在沙發上半響，看著臥室大床邊跪著的裸體男人，叫了一聲，默默看著瘦小男人，赤裸著，低著頭，迅速爬到自己腳下說：「政府好，１１２４在。」「１１２４，那你叫什么名字？」馬艷麗看著腳下的男人。「回政府。。。。。我叫１１２４。。。。。」男人喃喃的說。「好吧，１１２４，你入獄前是做什么的？」馬艷麗問。「回政府，之前我是學生，在西安第一實驗中學上學。」 「還是學生？你進來的時候多大？」「回政府，１５歲。」從赤裸小男人一直臉貼著地面回答。「１５歲就強奸，你也太。。。。抬頭和我說吧，別總舔著地，都聽不清楚你說什么。」馬艷麗第一次仔細打量這個男孩，雖然很消瘦狼狽，但是和干凈，好像聽陳娟鴻說了，這些犯人每天上班之前是要先淋浴收拾自己的。他的樣子很清秀，因為個子矮小，所以顯得更年輕一些，如果自己因為高大顯得成熟，這個男人雖然２３了但是看起來比自己更像一個孩子。尤其他怯懦的表情，一直看著地面的眼睛讓人覺得很可憐。「不用害怕，把你的犯案過程，重新復數一遍。「回政府，１９８７年，我因為曾經喜歡過一個比我小一年級的女生，當時她１４歲，我１５歲，我借談戀愛為名，在其父母不在家之時，行使了犯罪性行為，因女生不滿１４歲，所以我因強奸罪獲刑４年。」 「這。。。。這。。。。。你說曾經喜歡的女生，現在不喜歡了？」在馬艷麗幼稚的愛情觀里，一旦愛上，永遠都會愛，這就是愛情。「回政府，我知道那是錯的，我是男性，是地位底下的物種，是不配喜歡女性的，只能崇拜。」男人回答的很認真。「哦，哦，對。」馬艷麗含糊的回答，畢竟這４年的牢獄，改變這個男人最重要的東西，可能就是這個了，馬艷麗隱約的感到這種改變就是這個監獄的特色和目的。「１１９４，現在去各個工作崗位，輪著替換所有當值人員，讓他們逐一來我這里報道，去吧。哦，對了，其他和你一樣工作職責的不要找了。」馬艷麗不但漂亮，還很聰明，她只用了半個小時就完成了作業，除了在另外５個房間工作的服刑人員，她都拍下他們在自己面前下跪的錄像，整整３３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