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雙嶄新的皮靴展現在了雅文跟前。「不錯,擦鞋的技術有進步啊!」「謝謝主人夸獎!」「抬起頭來,賤貨!」「是,主人!」楊雄將頭微微抬起——她不敢將頭抬地太高,那樣會觸犯到主人高貴的威儀。他是那樣的卑下,就算是主人的鞋底對他來說也永遠只能被仰望。一口帶著芳香的濃痰從主人口中射出,砸在了楊雄臉上。順著他的臉頰,慢慢流下,落在了地上。楊雄連忙俯身到地上,貪婪地舔食那帶著主人氣息的美食——「謝謝主人恩賜!謝謝主人恩賜!」這就是這部擦鞋機器所得到的獎賞。「為我擦鞋開心嗎?」「奴才很開心,謝謝主人!」「賤貨,你配嗎?」「奴才不配,奴才不配給主人擦鞋。主人能讓奴才為您擦鞋是對奴才的恩賜!」「告訴我你是什么?」「奴才是主人的狗,主人腳下最忠心的狗。」「你果然很賤,你天生就應該是我的奴隸。」 「能伺候主人是奴才的使命,謝謝主人肯收留奴才。」「哈哈…狗奴才。想吃我的大便嗎?」「奴才想…」「想?你配嗎?」「奴才不配,奴才懇求主人恩賜…求主人恩賜…」「狗東西,大聲說,你配嗎?」「奴才…奴才不配吃主人的大便。」「來吧,做點什么,讓我開心,我就喂你吃。」「奴才,奴才愿意為主人做一切,只要主人吩咐。」「狗東西,還要我教你怎么做嗎?沒用的東西。掌嘴…」「是,奴才罪該萬死,求主人恕罪…」……雅文很喜歡這樣羞辱自己的奴隸。她曾經一直把希望寄托在兒子張軍身上,希望他能接受良好的教育,但是張軍不但學習不好,還總是讓他傷心,在17歲時候就和一個女人有了孩子。在18歲時候,就成了爸爸。那年雅文也才36歲就當上了奶奶。雅文當初很反對,可是張軍總是讓她失望為了擺脫兒子兒媳帶來的苦惱,她從此以后就正式進入了那花天酒地的世界里。。。。。。她忍氣吞聲,經受過無數男人的玩弄,羞辱。但是,但無數個男人跪倒在她腳下,為了她資源放棄做人的資格的時候。她堅信,自己是高貴的,偉大的,那些下賤的男人只是供自己玩樂的工具。她喜歡羞辱奴隸,她更清楚,那些卑賤的奴隸更喜歡得到自己的羞辱。每次,當她用粗魯不堪的語言辱罵自己的奴隸的時候,當她從奴隸臉上看到那種渴望已久的滿足感的時候,她的內心總是感到一種無比的榮譽感。這令她欣慰,令她陶醉! 楊雄光著身子,附跪在地上。一條粗大的人造性具已經固定在雅文的襠部。男人喜歡把那條骯臟的東西******進女人的體內以尋求那種齷齪的快樂。那女人是否也應該用同樣的方法來尋找快樂呢?

很早以前,雅文這么想到。于是,她嘗試著把許多不同的東西******進男人的屁眼里。她不喜歡使用潤滑油,拒絕任何輔助的東西。她要讓男人體驗那種真正的撕心裂肺的快感。當她看到男人那細小的屁眼在自己下體被強制性地撐大,漲裂的時候,聽著那些賤東西喊出發自內心的吼叫的時候,內心的興奮總是讓她的行為失去控制。雅文摸了摸自己下體的那根東西,對準楊雄的屁眼,慢慢向前推進。那細細的小洞在漲圓的龜頭的壓迫下,一點一點地變大。她似乎聽到下面傳來粗糙的摩擦聲和一種讓人熱血沸騰的肉體的破裂聲。楊雄的身體在微微顫抖。他已經把所有痛苦用忍耐力封在了體內。他不敢動地太厲害,因為沒有主人的允許,他沒動動的資格。終于,性具被完整地推進了楊雄體內。雅文不由自主地抖動身體,讓性具在奴隸的體內攪動。「啊…」她發出幸福的叫聲,猛地將性具抽出,又一次以更快的速度讓它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就此重復,性具在奴隸的屁眼里頻繁進出。 「啪!」雅文揮動手臂,重重地拍在了楊雄的屁股上。她在享受這種由男人的痛苦帶給她的快樂。這更是一種羞辱,她用這種方式將那它們那所謂的人格和尊嚴永遠踩在自己的腳下……晶瑩的水珠噴灑而下。蒸騰繚繞的水氣中,一具完美的圣體若隱若現,閃現著神秘的光芒。那白皙高挺的乳房上,一朵血紅色的玫瑰紋身顯得妖艷詭異。雅文一只纖細的玉手在自己那嫩滑的皮膚上的撫摸著,另一只手輕輕伸入自己的大腿根處。那修剪地整整齊齊的黑毛下面,一只修長的手指慢慢伸入那神秘的仙洞內,有規律地微微攪動,抽出,再迅速推進。如此循環往復,一股難以抑制的淫念瞬間傾注了雅文全身,使得她全身微微抽出,嘴里不可抑制地發出了幸福的呻吟聲。楊雄遠遠地跪在浴室的門口,不敢靠近一步。雅文喜歡這樣折磨它們。她讓這些奴隸親眼看著自己的淫亂行為,卻禁止它們靠近自己一步。她要它們欲火焚身,卻不允許它們用任何行為以發泄胸中的那股欲火。很快。它們的精神就會徹底的奔潰,它們的思想就會完全的淪陷。這樣,只要雅文隨便給這些下賤的東西一點好處,就能永遠地將它們踩在腳底,讓它們永遠都無法掙脫。 楊雄此時下體如火燒一樣難受,那根肉棒綻裂難忍,猶若要炸開一般。眼前的雅文已經癱坐在地上,全身抽搐。那只手如失去控制一般,瘋狂地抽******自己的下體,半張著嘴里發出淫欲的叫聲。雅文開始平靜下來,手里的動作開始變得輕柔。「啊!」雅文輕輕舒了一口氣,將手指從那仙洞中抽出,立刻,洞里冒出一股白濁的,半透明的粘液,順著自己的大腿根流到了地上。很快,地上已經匯集了一灘粘液,漂浮在水面上,發出閃閃淫光。

「賤東西,滾過來!」「是,主人!」「賞給你的!」「謝謝主人恩賜,謝謝主人恩賜!」楊雄連忙埋頭下去,伸長了舌頭,努力地想將地上的粘液都舔進嘴里。「哈哈~~」雅文慢慢地站起,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趴在自己腳下的楊雄,看著它如狗一樣舔食自己淫液,無法抑制住內心的激動,放聲大笑。「狗東西,抬起頭來!」楊雄聽令,連忙將頭抬起。只見一股幟熱的液體迎面灑來。那股液體來至雅文的下體,如天降甘霖,迎頭灑下。楊雄忙張嘴去接,想將這股甘露盡可能多地接進嘴里。那甘露濃烈,香醇,如美酒一般,充滿了成熟女人特有的氣息,更散發著雅文特有的高貴與神圣。降完甘露的雅文藐了一眼跪在地上,如癡如醉的楊雄,帶著不可一世的自豪于驕傲,突然抬起一只腳,重重踏在楊雄的面門上,重新將它踹回了原處。楊雄曾是一個虔誠的基督徒,接受基督洗禮的他曾忠心地效忠于上帝。如今,它接受了新的洗禮,這洗禮沖刷掉它過去種種的罪惡與無知。在這洗禮之上,它看到了一個新的神,這個神統治著它的靈魂,主宰著它的世界,讓它獲得了新生… 耳邊不斷傳來女性班主任講課的聲音,在一片粗重的呼吸聲中,還夾雜著夏日的蟬鳴聲,這個悶熱的午后,讓人感受不到一絲風的氣息。「長的不錯,不過氣質和奶奶卻差遠了,更沒奶奶那么年輕。」這是下午的第一節課,由于天氣太熱,大家的勁頭明顯不高。張強把玩著手中的中性筆,腦子又轉到了奶奶的身上,多少年過去了,他依然沒忘記當年的那件事,他終于也明白了楊雄老師如此癡戀奶奶的原因了!他現在完全沒辦法集中精力去上課,月考就要到了,這種狀態自己恐怕會死得很慘。「今天的課就上到這兒吧。」下課鈴聲幾乎同時響起,班主任收拾好備課資料,走出了教室。「兄弟,想什么呢?」陳晉來到張強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張強看著班主任遠去的背影,臉上帶著疑惑的表情,說道: 「我觀察過她很久了,她從沒有看過手表,她最近怎么每次都能掐著點下課?」 本文來自「就為這事?」陳晉一臉驚訝的看著張強。「你知道原因?」 張強不相信的看著好友。「我的天哪,你最近真是不太正常啊,教室后面那個鐘買回來快兩個月了,你居然不知道?」 陳晉一邊說,一邊將手指向教室后面。「啊?」張強將頭轉向身后,一個大大的時鐘出現在他眼前。「發生了什么事啊,最近老是魂不守舍。」「跟那件事沒關系,只是天氣開始熱了,有些提不起精神而已。」放學后張強一刻也沒有停留,飛一般的回到了家。雅文奶奶馬上要回家了,雅文今年快50了,但看上依然是那么年輕美麗。和母親走在一起,許多人都以為雅文才是自己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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