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紅杏出墻飯店里來了個女客人,告訴我蘭萍有問題。我一呆,問她有什么問題?她朝蘭萍去的方向厭惡的看了一眼,眉頭皺著,「看面相就知道了。諾,四白眼,白多黑少,主冷酷狡猾;人中細窄彎曲,主桃花重重;顴高、嘴大、唇薄,主心胸狹隘,尖酸刻薄。我講得對不對?」我說我哪知道啊,今天第一天來,跟她才見過一面,不知道。她見我不信,哼了一聲,「你走著瞧吧。今天我看她面帶春色,指不定出去干嘛呢?」我還想跟她搭訕,她卻不理我了。幾乎每天,她晚上都會來我們店里吃飯,不點葷菜,不要飲料。和她搭訕過幾次之后,知道她姓柏,大學剛畢業,在園區做人事工作的。蘭萍呢,三天兩頭出去送外賣,有時候一天要去兩次,都是那一戶人家。最近,新聞里爆料「地溝油」事件,生意冷清了不少。5點,本該是最忙碌的晚市的開始,今天卻門可羅雀。可外賣的電話還是來了。二毛說這家客戶還夠長情的,趕緊叫蘭萍配好菜,一個白燒豬蹄,一個乳香田園蔬,一點白飯,立刻送去。 我想起小柏的話,靈機一動:今天反正也沒生意,何不跟蹤她去看看?對二毛說想去觀前逛逛,出了門卻遠遠攝在蘭萍身后。蘭萍穿過養育巷,進了對面的小區。我心想果然有鬼,電話里說地址在東環,實際卻離得那么近;蘭萍到這么近的地方送外賣,一送就是兩個多小時,絕對非奸即盜。我緊跟不舍,見蘭萍身影閃進一幢樓的大門,我從防盜門鐵欄間向里看,她按響了一樓一戶單元的門鈴。我閃到一邊,過了一會,聲音從身邊的窗戶里傳出來,燈也亮了。這戶單元的房間窗戶就開在路邊,我運氣真是好,可以看到房里發生的事情。窗簾拉得不很嚴,露出一條縫,我瞇眼透過縫,朝內張望。一個男的脫光了衣服,脖子上戴個項圈,項圈上的繩子牽在蘭萍手里。蘭萍先用腳抽了他兩個耳光,那男的乖乖把臉貼到地上。蘭萍用威嚴的口氣說道:「我幾天沒來,你骨頭癢了是不是?」 男子臉貼地,口齒不太清楚,「賤狗想念……想念主人得很。」蘭萍笑道:「畜生,嘴倒是挺甜,說說想我什么了?」提起高跟鞋,踩在男子臉上。男子顯得很快活,興奮地說:「主人好幾天沒有踩賤狗,賤狗想念主人的腳了。」蘭萍哦了一聲,腳上加了幾分力,踏得他的臉變了形,「你為什么那么賤呢?」男子嘴巴被踏,說不出話,嗷嗷直叫。蘭萍松了松腳,男子這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因為……因為主人的味道太好聞了……」蘭萍把帶來的外賣飯盒拿出來,打開盒子,手指捏起一塊白燒豬蹄,扔在男子嘴邊。男子要伸嘴去夠,被蘭萍踩住腦袋,「不許動。我還沒替你加工加工呢。」
蘭萍說著,白色高跟鞋碾上豬蹄,將好好的一塊豬蹄踩得骨肉分離,一灘爛泥似的在地上。「行了,嘗嘗味道吧。」男子如奉綸音,舌頭一舔,卷起一點肉泥,吞咽下去。蘭萍問道:「滋味如何?」男子諂媚地抬起頭,「好極了,帶有主人皮鞋上的皮革味。」蘭萍嬌笑幾聲,又拋下一個豬蹄,用鞋跟碾碎。我在窗外看得心跳加速,城里人花樣真多。這樣的玩法以前做夢都沒夢到過,偏偏又能讓人血脈賁張。屋內,男子又吃了一個豬蹄。蘭萍拿出另外兩個飯盒,「別光吃肉,來點米飯和蔬菜,營養要均衡,啊~~」她說話的語調好像大人哄小孩,又帶一點命令的口吻,軟硬兼施,教人色授魂予。蘭萍把飯和菜灑在第上,脫下鞋襪,露出裸足,把飯菜伴了幾伴;用大腳趾和二腳趾夾起一點飯菜,叫男子吃。男子象狗一樣「嗬嗬」喘了兩聲,伸嘴含住蘭萍的腳趾,用力一吸,將飯菜吃進嘴里,順便也吸了不少蘭萍的腳臭。他瞇眼抬頭,面帶淫笑,似乎很滿足,「主人的腳香伴飯,味道更豐富,賤奴好喜歡!」 蘭萍哈哈大笑,坐在床沿,繼續用腳喂飯。喂完所有的飯菜,大約用了半個小時。我在屋外也看了半個小時,心中明知這不是什么好事,卻也想沖進去被蘭萍羞辱一番。蘭萍說道:「我為了喂食,把腳都弄臟了,賤狗你說怎么辦?」男子說道:「由我為主人舔干凈。」蘭萍道:「你吃完東西擦過嘴嗎,也敢舔我的腳?還不快倒洗腳水來?」男子出了房間,不一會回來,端著一個腳盆,「主人請用熱水洗腳。」蘭萍將腳伸入腳盆,「我的腳累了,你幫我洗。」男子道:「謝主人賞賜我機會。」把頭也伸進腳盆,用舌頭為蘭萍的腳舔去污漬。我看得熱血沸騰。蘭萍的腳保養得很好,珠圓玉潤,五個腳趾象五顆珍珠一樣。要是我也能跟著一起舔舔就好了。想到此處,老二在褲襠里之氣了小帳篷。看那男子享受的樣子,心里癢癢的,越來越難忍受,喘氣聲也粗了起來。屋內兩人好像聽到了動靜,蘭萍趕忙打開窗向外張望,不過我已消失無蹤。 本文來自【3】——軟硬兼施第二天晚上,還是沒什么生意,蘭萍出去逛街了。小柏又來吃飯,點了個雞汁生菜、一個豆腐干炒青椒。我見沒有多少客人要招待,就坐到她桌邊,「小柏,你說的還真準,我嫂子……」小柏一愣,「你嫂子?」我笑道:「嘿嘿,就是老板娘……昨天我跟蹤她,真的有事。」小柏作了個「你總算信了」的表情,說道:「本姑娘算無遺策,領教了沒?」我問道:「你不是做人事的么,也會算命?」小柏拿筷子欲戳我的頭,我抱頭一躲。她似乎也覺得和我不是很熟,動作有些過大,不好意思地放下筷子,「第一,我不會算命,但我會看相;第二,做人事的,最重要便是識人,識人才能用人。」
我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小柏多看了我幾眼,「你的氣色和昨天完全不同。昨天還是一臉正氣,今天怎么罩了一層赤色?」我說我哪知道。小柏低頭沉思了一會,說道:「最近你千萬不能近女色,否則……別怪我不提醒你。」我口中唯唯諾諾,心中卻不以為然。幾天后,「地溝油」事件漸漸平息,飯店的生意又恢復平常。二毛每天凌晨4點鐘便要起床,去南環橋批發市場進貨,我和蘭萍則睡到日上三竿。店面后本來只有一個房間,三人同睡不太方便。二毛夫婦在我來之前就用木板把房間隔成兩半,他們睡里面一半,我睡外面一半。這天,等二毛凌晨出門,我偷偷摸了起來,敲敲木板墻。蘭萍在里面不耐煩地來了句:「吵死了,讓不讓人睡覺?」我說道:「嫂嫂,你起來,我有話說。」蘭萍小聲罵了句「討債鬼」,披衣服出來,「什么事啊?」我朝蘭萍面前一跪,「嫂嫂,我想吃烏骨雞和泡椒鳳爪。」蘭萍罵道:「你有本事自己做去,別煩我!」轉身要走。 我抱住她的腿,她尖叫一聲。我一字一頓地說道:「嫂嫂,你聽清楚了。我要兩樣菜,烏骨雞和泡椒鳳爪!」蘭萍眼珠一轉,「你胡說些什么?」我笑道:「嫂子,我的好嫂子,我都知道了。我雖然讀書不多,人卻不傻,這幾天研究你送的外賣菜式,還有你每天送外賣的打扮,早就摸出了規律。」蘭萍聲音里帶了點驚惶,「我送外賣和穿衣服有什么規律?」「嘿嘿,烏骨雞就代表黑絲,泡椒鳳爪就代表紅色高跟鞋;白燒豬蹄代表肉色絲襪,乳香田園蔬代表白色高跟鞋;清灼絲瓜代表網線襪,豬肝炒大蒜呢就是你很少穿的那雙紫色涼鞋。我猜得對不對?」蘭萍驚慌失措,「我……我每天換三套衣服呢,再說……再說我就算穿得漂亮些出去,又代表什么?」我見她嘴硬,便站起來,語氣放得強硬,「對面小區那位大哥對品味還蠻挑剔的么……」蘭萍心理最后一道防線崩潰,「你都知道了!你想怎樣?」 我重新跪下,嬉皮笑臉地說:「我只不過也想一親嫂嫂芳澤而已。」蘭萍臉上怒氣一現即逝,「你要試試被我踩在腳下的滋味,好!」我見她答應,大喜之下,俯身親了一下她的腳趾。蘭萍怒道:「賤狗,主人的腳是想親就可以親的嗎?」我被她呵斥,心中卻感無比舒暢。蘭萍讓我把臉貼在地上,她的裸足踩了上來。勁道很大,我覺得嘴巴都被踩歪了,發出呻吟。蘭萍問道:「舒服嗎?」我道:「好舒服!」蘭萍更用力了,「舒服你還叫個屁啊。」另一個腳慢慢踮起,把大部分的中心集中到我臉上。我疼痛難忍,卻不敢再叫。蘭萍踩了一會,叫我翻個身躺下,她雙腳站立了上來。一個腳踩著臉,一個腳踩著脖子。我似乎聽見頸骨斷裂的聲音,咔嚓咔嚓!心中驚懼無比,難道要死在她腳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