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蘭萍很有分寸,踩兩下脖子,馬上調整重心,把重量轉移到臉上。雖然痛苦,卻能扛得住,同時,老二變得碩大。蘭萍看到我下身的大帳篷,很感興趣,從我身上走下來,走到腳后跟的位置,嘖嘖贊嘆,「這也可算是人間極品了,比老董那衰鬼強得多。」老董,應該就是叫外賣的那個男人。我聽蘭萍稱贊我,興奮地說:「主人,要不你踩兩下試試?」蘭萍一笑,右腳輕輕在我褲襠上一點,一股有騷又癢的感覺傳遍全身,不禁打了個哆嗦。蘭萍說道:「我要上來了,你可別哭啊。」我說:「主人,等等,我要烏骨雞和泡椒鳳爪。」蘭萍一愣,「哈哈,你要求還挺高的,等著……」說罷去洗衣機里拿了還未洗的黑絲穿上,又穿上紅色高跟鞋。我乘她穿鞋襪的時候,把自己的內褲除下,老二徹底暴露。蘭萍見到我的巨鳥真容,贊一聲「好」,鞋底就碾了上來。 龜頭受到擠壓而充血,漲得通紅。我左右搖晃著身體,想將蘭萍腳上的壓力減輕一些,可是毫無效果。蘭萍見我神色痛苦,征服感得到滿足,「小畜生,別作無謂的掙扎。主人想讓你死,你活不到明天。」我露出哀求的神色,蘭萍不但無動于衷,反而變本加厲,整個身體的體重都壓在了右腳上。她站到了我的小鳥上,神色興奮,目露兇光。膝蓋一彎,加上沖量,壓力更大于體重,我的小鳥好像前些天看到的白燒豬蹄一樣,肉都要被撕裂下來了。我彎腰坐起身來,雙手連擺,「主人,我真的不行了……」蘭萍理也不理,另一只腳踏上我的小腹。我再也坐不住,重又倒下去。蘭萍從我小腹走到我胸口。短短幾十公分的距離,她走了5、6步,每走一步,另一只腳都要完全抬離地面。近100斤的分量,全集中在一只高跟鞋上,我的內臟被完全被擠壓到了身體兩側,無法呼吸。 蘭萍走到我胸口,那部位有肋骨保護,稍微好受些,不過也悶得慌。我想開口求饒,她卻已經踩上了我的嘴巴。我聞到黑絲上傳來的汗臭,惡心得想吐。伸手去掰蘭萍的腳,手剛一動,蘭萍的腳就用力一踏。我的手又一動,她又用力一踏,兩次過后,我不敢再有動作了。「給我放規矩點。沒有命令,狗爪不許舉起來!」她說著還故意踢掉了那只踩在我嘴上的鞋子,臭味更甚。我沒有辦法,忍受著蘭萍腳底傳來的惡臭,傷心的想要流淚。蘭萍笑了:「是不是很臭啊?是你自己要吃烏骨雞的,吃到嘴里還想吐?多呆會,習慣了就好了。」大約5分鐘,蘭萍都保持這個姿勢沒有動過。我漸漸聞不到臭味,神色緩和下來。蘭萍拍手笑道:「不覺得臭了?哈哈,那說明調*教成功,你以后就是我的狗了。」【4】——救命靈符蘭萍放開我,回到里間睡了個回籠覺。我在外間回味著蘭萍的味道。這騷娘們真厲害,高跟鞋的威力果然不是蓋的。

二毛回來的時候是6點半。我到7點半才起,幫著二毛摘菜、切肉,蘭萍一個人躲在房里看電視。今天是星期六,店里總算有了幾個客人。小柏沒等到晚上,中午就來吃飯了。不過來得比較晚,點了一個牛肉小洋蔥,一個小蔥拌豆腐,吃完已經兩點鐘。我拿她打趣道:「認識你以來,第一次見你沾葷腥。」小柏冷笑道:「我沾葷腥倒不怕,怕的是你沾了葷腥。」我吃了一驚,作個噤聲的手勢,小聲說:「不要聲張。」小柏也放低了聲音,「一會你跟我出來。」下午兩點鐘過后,反正也沒客人。我待小柏走了5分鐘之后,也找個借口出去散散步,跟在她后面,一路向北。太陽火辣辣的,秋老虎余威猶存。到小區旁的河邊,小柏見我跟來了,回頭指著我鼻子道:「之前本姑娘難道沒警告過你,這段日子不得近女色嗎?你豬腦子啊,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本文來自我被她罵得七葷八素,心想從小到大,連父母對我也沒這樣嚴厲,她跟我非親非故,怎么那么關心我的事?莫不是看上我了。想到此處,又見她穿的一身白色運動裝,青春逼人,不禁心猿意馬。賊眼一瞇,笑道:「那我和你走這么近,算不算近女色啊?」小柏后退一步,正色道:「你別亂想。」我又向前一步,「別退了,再退你掉河里了……」說著,毛手毛腳去拉人家手。小柏快如閃電,雙手抓住我單手,手腕一扭,我痛得哎呦一聲,胳膊肘被她拗過來,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跪下。小柏抬腳踢在我臉上,將我踢得頭別向一邊,「早叫你別動歪念,你偏不聽……」我哪知道這標致的小姑娘竟然是練家子,真是啞巴吃黃連,只得求饒:「小柏放手,放手,我錯了,別、別廢我。我的手還要掂鍋掌勺,沒了它我只能要飯啊!教育為主、教育為主,體罰只能觸及肉體,教育才能觸及靈魂。年輕人犯錯,上帝也會原諒……」 小柏聽我連珠炮似地說個不停,語無倫次,不知所謂,又好氣又好笑,放開我,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腳,「滾你的!」我齜牙咧嘴站起身來,皮肉倒是沒受什么傷,可手臂被她一扭,似乎別到了筋,又酸又麻。我剛要走,小柏喊道:「哎!站住!我都被你氣昏了,正事兒還沒說呢。」我戰戰兢兢回來,小柏見我那幅縮頭縮腦的樣子,嗔道:「你老老實實的,我就不會打你,怕成那樣子干嘛?」拿起我受傷的手臂,我「啊」了一聲,以為她又要下重手,她卻只幫我揉了兩下,又放下來。胳膊經過她一揉,酸疼立刻減輕了不少,我這才吁了口氣。風從河面吹過,拂過身邊,將小柏的長發吹起,遮住了臉龐。小柏伸手捋了下,問道:「你讀過幾年書?」我扳指頭一算,從小學到高中小柏憋不住,撲哧一聲笑了。這一笑當真是笑靨如花,看得我癡了。小柏說道:「哎,什么攸生,你還優生優育呢!這念筱笙,是我的名字。」這下輪到我笑了,「哈哈,你叫柏筱笙,百曉生?我還叫李尋歡呢……」小柏雙眉一立,嚇得我把后半截話吞了下去。小柏坐到河邊的長條石凳上,叫我坐在旁邊,悠悠的道:「我有件事要找人幫忙,不知你是不是那個人?」我一拍胸脯,「說吧,什么事?阿笙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管定了。」小柏聽我稱呼他為阿笙,也不在意,說道:「你現在連字都不認識幾個,能幫我什么?」我奇道:「你要找識字多的,應該去學校里找那些教授,也不應該找我嘛。」小柏道:「只因你是個特別的人,你擁有極明離火的命格。」我問那是什么意思。小柏說道:「現在跟你說也不明白。你如果真想幫我,那就先好好多看點書,過個幾年再說。」我撓頭道:「過幾十年也沒問題,我一定愿意幫你。可我一見到書就頭疼。」小柏白了我一眼,「那我每天抽一點時間教你,你看怎么樣?」我一聽,那不是天上掉餡餅么,當即說好,「可是,我可沒錢交學費啊。」 「得了,你少貧嘴。還有件事……」小柏站起,走到我跟前,伸出手指在我胸口比劃起來。我感到胸口癢癢的,很舒服,被一個美女用手摸胸,可是不小的艷福啊,不禁臉紅了起來。小柏一邊比劃,口中還念念有詞。等畫完了,告訴我這是一道救命符,不過只能救我一次;要是遇到危險,想著找她,還給了我一個電話。小柏走后,我還兀自呆在河邊,撫著胸口,似乎要把她手上的余溫留下來;又摸摸臉,剛才被她運動鞋踢過的地方,暗想浮動……【5】——河東獅吼柏筱笙第二天就來教我念書了。她給我的第一本書是《易經》,我傻眼了。我說你給我全翻成白話我也不懂,還給我看古文?柏筱笙道:「一開始也沒打算讓你懂,你認得上面的字,會背就行。」我更傻眼了。柏筱笙手拿一根量衣服用的木尺,坐在我對面,她讀一句,我跟著讀一句。讀完一段就讓我背,背不出來就打手心。 經過幾天的地獄式特訓,我終于能把64卦中前5卦的卦辭背上來了。話表兩頭。蘭萍發燒了,二毛心疼她,讓她歇著,什么活都不干。老董又來電話要外賣。蘭萍去不了,二毛讓我代替跑一趟。一個紅燒鯽魚、一個可樂雞翅,手里拎著兩樣菜,不禁想:如果今天是蘭萍送外賣,會穿什么?這兩樣菜代表什么意思呢?已經到了老董家,按響門鈴,來開門的不是老董,是個女的。三十五、六歲,雙眼圓大,白睛露光,眉如新月,眼帶桃花;細腰翹臀,身材算是不錯。她見我來送外賣,似乎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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