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遠被我奚落,心有不甘,喉間發出兩聲野獸般的低吼。我本能地朝祁云身后挪了挪。祁云重新拾起鐵管,朝他腰間狠狠一捅,「怎么,不愿意做狗嗎?」李志遠忙道:「愿意、愿意,主人不要再打……」祁云向我打個眼色,她在李志遠身后,持棒而立;我揪起他的頭發來,左右開弓,賞了他好幾個耳刮子。李志遠不敢動彈,任由我拳打腳踢,肆意羞辱……從此,我們姐弟倆身邊多了條狗。李志遠一如既往地追著祁云,不過態度比以往加倍的恭敬,不僅是男生追女生時的那種刻意討好,簡直是仆人對主人的低三下四。我簡直懷疑,如果表姐和他走在一起,面前有個水坑,他會毫不猶疑地趴下,讓表姐踩著自己的身體過水坑。不過,他始終只是條狗。祁云心情好了,也許會賞他口唾沫——當然不是嘴對嘴、禮貌地送過去的那種。能夠和祁云有肌膚上親密接觸的,永遠只有我一個人!祁云曾經在被窩里,在我耳邊輕輕地告訴過我:「這世上除了我,絕不允許第二個人欺負你。」 【3】:男大當婚表姐和我漸漸長大,不能再在她房間里留宿了。不過我們常會到外面開間房,很便宜的那種,你們懂的。我25歲了,從來沒和人拍過拖。爸媽開始著急,我勸他們:「云云姐還沒男朋友呢,她都不急,我急什么?」老媽說:「云云的事有你舅舅、舅媽著急,我當然不急。你是我的兒子,我可給你下死命令了,年底之內把事情敲定下來!」我被她煩死了,披上外套,邊出門邊說:「我去云云姐家里幫他修個電腦,可能不回來吃飯啦。」老媽從廚房探出頭來,「她電腦怎么又壞了?我怎么不知道呀……」我早就逃遠了。祁云高中畢業后考進了警校,后來成了一名刑警。兩年后我考大學時也想填報警校,繼續做跟屁蟲。舅舅阻止,說道:「考警察容易么,一分鐘要做45個仰臥起坐,你這體格怎么行?」最終我還是選擇了師范,現在在母校——市二中教數學,已經三年了。 祁云只穿一件睡袍來開門。這么多年來,她早就脫離了學生時代的清純氣質,取而代之的是一派熟女風情。睡衣衣領敞開處若隱若現的看到溝壑,讓人不由聯想到那兩只熟透了的水蜜桃。祁云見我呆若木雞的樣子,嗔道:「瞧你那死樣子,站在外面不冷啊?是不是又被姑媽嘮叨,上這避難來了?」我傻笑地閃進屋子。她房間里開著暖氣,我脫了外套,朝床上一躺,伸了個懶腰,「好久沒這么舒服睡你的枕頭了……」驀然伸手捂住嘴,自己說話聲音似乎大了些,不知有沒有被舅舅、舅媽聽見。祁云可能是剛洗了澡,去拿了電吹風來吹頭發。她把頭微微側過來,微卷的秀發烏云般垂在胸口。很自然地抬起腳,輕輕點在我下*體,「放心吧,我爸媽老來俏,出去約會了,說要找回當年的感覺。」
表姐沒穿襪子,腳上光溜溜的。我伸手捧著她的玉足,享受這片刻的安寧。祁云發梢的水還未干,梳弄之際,有幾滴水滴在我手背上,冰涼冰涼的。我的小弟在她足底漸漸變粗,祁云也在腳上稍微加了把力,好像較上了勁。以我兩之間的默契,早就不需要言語來表達什么,自然而然地進入了狀態。等祁云頭發干了,放下電吹風,捻起一撮秀發,將發梢在我鼻子底下撓了撓,「剛才姑媽來電話,你猜說什么?」我半閉雙眼,享受著她對我做的一切,懶洋洋地答道:「還能說什么,無非是說我不聽話,還讓你幫忙留意下身邊的小姐妹,看看有沒有合適的給我介紹。」祁云道:「你可猜錯了。姑媽說介紹了一個同事的女兒給你認識,讓你今天晚上去見見面。但是打你手機沒人接,因此托我見到你的時候轉告。」我胸口不停起伏,笑道:「云云姐你少拿我玩笑,我手機一直開著,怎么可能……」忽然想起什么,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果然有兩個未接電話,都是老媽打來的。原來昨天下午學生期末考試,我負責監考,手機設成了靜音,后來忘記調回來了。 祁云的腳底不停地揉著我的下*體,我在床上爽快地扭動著身體,「云……云,你回頭告訴我媽,我約了同學出去吃飯,你沒看到我。」祁云笑道:「我才不替你撒謊呢。正好,你是第一次相親,我幫你去把把關。」我忘情地挺起上身,抱住表姐的腿,「不,我不要見其他人!」祁云停止了腳上的動作,拍拍我的臉,嘆道:「我爸媽也一直催著我,咱倆這樣子,恐怕終究不能長久……」我聽得也惆悵起來,「可是……要不……我們遠走高飛,到一個誰也不知道我們有血緣關系的地方去……」還沒說完,連自己也覺得太過對不起生我養我的父母,就說不下去了。祁云托起我的下巴,「小文我問你,你相信一個人一輩子會永遠對對方忠貞不渝嗎?」我毫不猶豫地答道:「我相信,我對云云姐便死心塌地。」祁云道:「那是因為你很少接觸別的女孩子。否則,你也許就不會這么想了。如果有一天,我也喜歡上了另外一個男的,你怎么辦?」 本文來自我「啊」地一聲,從床上跳起來,跪在表姐面前,「你是說……」祁云道:「你別誤會,我并沒有心儀的對象,只是打個比方。」她繼續說道:「反過來,如果你喜歡上一個別的女孩,我也會傷心欲絕。不過從小到大,我都比你堅強些。我想,碰到這種情況,我比你更容易挺過來些。所以,接到姑媽的電話后,決心無論如何說服你去相親。如果你能先我一步找到另一半,我就放心了。」原來表姐一番心思,全是為我著想。我回味著她的話,只覺回腸蕩氣,心情起伏澎湃,不能平復。她越是對我好,我越是不想去相親。
祁云勸道:「姑媽肯定已經和對方約好了。即使你再不愿意,出于禮貌,也該去一下子。實在看不上的話,沒人能逼你。不過,女孩子來等你,你卻爽約,你媽在同事面前會很難交待。」好說歹說,我只好答應晚上去見見她。「不過現在時間還早。云云姐,讓我幫你修修趾甲吧。」祁云噗嗤一笑,「好啊」,坐在床上,命令我跪在她面前,把腳伸了給我。她的腿從睡袍中露出半截,秾纖得衷,修短合度。我輕輕伸手放在她小腿肚上,像欣賞一件絕世的藝術珍品般,呆呆地出神。手指順著她的腿緩緩滑下,到了腳踝處,盈盈一握,正把腳跟托在掌中。表姐腳尖卻朝我額頭一點,「發什么愣,你不會想用牙齒啃我的腳趾甲吧?」我嘻嘻一笑,回復正經。在梳妝臺第二個抽屜中拿出把小剪刀,先修表姐的右腳。她洗完澡有段時間了,一直沒穿襪,腳有些冷,我的手掌心卻很熱。祁云被我捂著腳,很享受,眼睛都閉了起來。我熟練地絞了兩下,把大腳趾的指甲剪得滴溜光滑。 她的趾甲并不長,不過常常修剪,而且大部分情況下都由我操刀。表姐的雙腳就是我的神祗,是我心中最完美的事物,當然得在任何時間都保持完美的形象。兩個腳都修剪完畢,十個腳趾并排放在一起,好像十顆潔白如玉的珍珠,熠熠生輝。祁云十分滿意,將右腳抬起來,擱在了床沿。我就像餓了三天三夜的狼,看見只小白兔,窮性窮相撲了上去。充滿誘惑的肉香,從我鼻子鉆進去,在五臟六肺亂竄,挑動著體內每一根神經。表姐的腳有小半個都被我吞進嘴里,她還不住地、主動地將剩下的部分往里塞。她有些強橫,我喜歡這樣。聽著我喉間發出的「赫赫」聲,祁云眼中放出了光,「小臭孩子,嘴巴張大點,再大點……要我親手撬開嗎?」被她一陣呼喝,我又興奮了些。你可千萬別留情,像電影《金剛》里頭那樣,金剛掰住那只恐龍的上下顎,把嘴巴完全扳下來都無所謂,只要你高興。我的舌頭舔在她腳底,觸到有一處脫皮的地方,努力將翹起的死皮卷下來,順著口水咽下去。 同時,表姐的另一只腳已伸進了我的褲襠。腳趾夾住我的命*根,忽輕忽重弄了兩下。那話兒越發硬起來。我曾經聽人說,踩踏是很純粹的事情,不是SM,和性無關。當時我真想噴他一臉唾沫,好好問問他:你被美女踩的時候那話兒會不會硬起來?如果會硬起來,怎么可能和性無關;如果硬不起來,那你還是不是男人?反正我和祁云之間的事就絕對與性有關。我順著她的腿,爬竹竿一樣,爬到了床上,伸手就去解她睡袍的腰帶。祁云雙腿在我腰間一纏,抱著我翻了個身,將自己換到了上面。不等我解開腰帶,她自己就動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