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部雄一嗎,我看到你了。」「是的。美奈子,你那邊怎么樣?這里到底在什么地方?」「那個…」美奈子正打算回答的時候,監獄的盡頭響起了腳步聲。順著腳步聲看去,二個女人出現了。她們頭上戴著黑色的軍帽,身上穿著短袖的黑色軍服,腰間系著寬大的皮帶,下身是雪白色的馬褲和又黑又亮的長筒馬靴,完全是納粹女軍官的模樣。并且她們手里都提了根黑色的皮鞭,她們不正是河村亞美和另一名稱作真紀的女性職員嗎?雄一抓住鐵柵欄,瞪眼怒吼。「你不是河村亞美嗎,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個!你打算何時放我們出去!」「住嘴,不許吵鬧!」亞美用鞭子狠狠地抽打在雄一抓住鐵柵欄的手上,雄一猛地將手縮了回去,并發出痛苦的哀鳴。「最下等的男人奴隸,這里沒有你說話的資格。你要知道這里可是美國領地,是世界是最大的第五財閥的私有領地喲。」 第五財閥…美國的生產---軍事復合體,統治兵器、石油、金融和谷物市場,即使美國總統也不過是財閥的執行人,有人認為現在世界上的財富有一半是屬于第五財閥的,據說現在第五財閥的首腦就是位女性。可這又與他有什么關系呢,雄一感到了疑惑。「第五財閥的女性會長對于經常飽受男人虐待女性的事件不能容忍。因此通過網絡為全世界的女性呼吁。并在這個島上設置了全套的矯正傲慢男人的設施。這個島上的男人全部都是奴隸,女性是統治者喲。這個島的英文名叫FEMDOM LAND,是我們婦女的權利王國。」雄一再次大聲的說著:「別開玩笑了!我和美奈子是什么關系?你不是美奈子的好友嗎?」亞美用鼻音嘲笑著雄一的抗議。「是啊,你是不會明白的。不過,正因為是好友才帶到這個島上來喲。男人成為女性的奴隸,女性統治男人。我就是請好友美奈子來體驗女性至上生活方式。」 本文來自「你說什么呀,亞美?請快點把我和雄一先生從這里釋放出去!」美奈子大聲的說,亞美則用同情的眼光凝視著她。「美奈子,你不醒悟可就不能獲得自由了。現在讓我把這個男人奴隸的本性暴露出來。」亞美把制帽和鞭子交給了身旁的真紀,然后用鑰匙打開雄一所在單身牢房的鐵柵欄門,進入其中與他面對面的站立著。「那么,與我用空手進行對決吧,如果你勝了可以獲得自由。」「你確定?」雄一說。可還沒等雄一反應過來,他就被亞美給揪了起來,長筒皮靴的腳尖也已經重重的踢在他的腦口。「噢」雄一痛苦地發出了悲鳴,身體也由于巨烈地疼痛變得彎曲了,亞美的長筒皮靴又蹬在了他的臉頰上。「噗。」雄一象一灘爛泥般倒向了地板。被擊傷的頭嗡嗡作響,半天都沒能爬起身來。
「唉呀,這么快就結束了?男人輸給女人你難道不害羞嗎?」「臭狗屎」對于亞美的挑釁,雄一的血都升到了頭頂。他搖晃著站了起來,并試圖用雙臂擺出決斗的樣子。「還不死心嗎?那么,去死吧。」亞美用快速的步法接近了阿部雄一,一記鉤拳重重地擊打在他的腹部,并趁雄一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倒下去的時候,亞美的手又按在了他的后腦上,飛速抬起的膝蓋猛地撞擊在他的面頰上。雄一只覺得鼻子一酸,然后滿眼都是旋轉地小星星。身體又一次不情愿地倒下了。亞美的長筒皮靴復又重重地踏在雄一的臉上。「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我可是這里的技擊教練喲。怎么可能輸給你這樣的下等男奴隸呢?而且,這個島的女性可全部都是格斗高手,誰都可以在十秒鐘里殺死你喲。」亞美加大了踩踏的力度。「啊。」雄一在亞美的長筒皮靴下發出痛苦地呻吟,因為不能承受輸了給女人的屈辱,流下了悔恨的眼淚。 「亞美,你快住手啊!」美奈子在那邊大聲的呼喊。亞美從雄一的臉上放下了長筒皮靴。又隔著鐵柵欄從真紀那邊取回了帽子和皮鞭,然后認真地戴上帽子并把皮鞭緊緊地握在手里。「讓我來告訴你應該怎樣對侍男人奴隸,美奈子。」亞美對倒在地板上的雄一,揮動了又黑又亮的皮鞭。「啊——————」雄一的身體仿佛挨到了燃燒著的鐵棒般地灼痛,皮鞭帶著風聲,接連地痛打在雄一的身體上。赤裸地身體上片刻時布滿了一道道的血痕。雄一只能抱著頭發出巨烈地哀鳴。身子在地板上不停的滾動。「不要打了。止住,止住!」「不是『止住』,而是『請容許』、『發發慈悲』之類的話喲!」亞美好象更生氣了,并且激烈地揮舞了鞭子。「請容許、請準許、請亞美先生大發慈悲,饒恕我吧!」雄一因為實在不能忍受皮鞭給他帶來的疼痛,抬起頭來聲嘶力竭地請求著亞美地寬恕,她總算停住了抽打。并在匍匐在地上的雄一的臉面前,伸出了長筒皮靴。 本文來自「想得到寬恕嗎?就請用你的舌頭舐我的長筒皮靴吧。」雄一由于屈辱而渾身發抖。可對皮鞭的恐怖還是讓他對著亞美的長筒皮靴伸出了舌頭。「雄一先生,不要啊!」是美奈子的聲音。「如果是有自尊心的男人,請無論如何也不要舔女人的長筒皮靴!雄一先生,請拿出你的男人氣概!」雄一其實也不想在美奈子面前顯出他孱弱地一面。可是亞美的皮鞭那樣的可怕。他猶豫著,不知該怎樣做才好。「唉呀,怎么了?想在美奈子面前,想顯示出男人的概氣嗎?盡管如此好了。」亞美戲弄著說,皮靴的聲音又在空中鳴響。那凌厲的鞭聲,吹滅了雄一的自尊心。「請不要打了。我舔。。。」
雄一嘴里吐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并開始用舌頭舔舐起亞美的長筒皮靴來。「雄一先生…」美奈子絕望性的聲音震響了雄一的耳朵。亞美卻讓雄一一邊舔長筒皮靴一邊把臉轉向美奈子,因勝利驕傲而自滿的搭話。「美奈子,正如您瞧見的那樣,這個下等的男人奴隸是因為不能忍受皮鞭的疼痛,丟掉了人的尊嚴。你就是與這樣最卑賤的男人結婚了喲。」亞美的言詞,象刀子一樣深深地扎在他的心上。可是,這還是只是剛剛開始。。。「現在向美奈子表現一下你這個男人奴隸更下賤的一面。」亞美從雄一的嘴角抽出了長筒皮靴,然后解開了腰上的金屬零件,并把馬褲半褪了下來。抵到了雄一的臉上,發出了出命令。「男人奴隸,把臉埋在我的胯間,并請記我的臭味!」深藏青色的內褲迫近了雄一仰起了的臉。亞美的眼中露出了一絲只有虐待狂才有的那種興奮。 「不。千萬不能那樣!」就在雄一反抗的瞬間,亞美右手的皮鞭又響了。「啪」。雄一的身體感受到了一種被用刀具切開般地劇痛,全身僵直地哀鳴著。「真的是要在美奈子面前顯示你的男人氣概嗎?好吧。希望你的身體能夠承受。」亞美臉上浮起邪惡的笑容,搖起了鞭子。雄一驚慌地膝行著靠近亞美,必死地懇求著。「不要,不要再打了。你不管說什么我都照做就是了。」雄一摟住亞美的大腿,并把臉埋進了她的胯股之間。看到這種情況,美奈子發出了尖叫聲。「雄一先生,你都在做什么呀!」美奈子的聲音雖然非常大,不過,仍抵不上雄一對皮鞭的恐懼。亞美下體的臭味流入了雄一的鼻孔,年青女人下陰特有的體臭令他倍感屈辱。亞美卻笑著朝向了美奈子。「美奈子,這個東西只是被輕微地鞭打,便在妻子面前毫無顧忌地把臉塞進其他女人胯間了,你可就是與這樣下等的男人奴隸結婚了喲。」 亞美用左手抓住了雄一的頭發,更加強烈地把他的臉壓到了她的胯股之間并痛罵著。「既然你那樣地不在乎背叛妻子,就好好地呼吸我胯間的臭味吧。你這個豬!」亞美的罵聲象一把重錘般擊打在雄一的心上,過分的屈辱讓雄一的眼里布滿了眼淚。但亞美卻沒有半點想放過他的意思。她粗暴地推開雄一的臉,并卸下了深藏青色的內褲。草木繁茂的私處暴露在雄一的眼前。她用手指自己的陰部,高聲的命令著:「收起你那可憐的嘴臉,請用你的舌頭舔干凈被你的淚水濡濕了的地方!」雄一躊躇了一下,可看到亞美手里拿著的皮鞭,沉默片刻還是將臉埋向了亞美草木繁茂的下陰,并用舌頭開始舔舐起亞美因興奮而充血了的陰唇。「雄一先生,請止住!那樣的事千萬不能做呀!」美奈子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不過,被鞭打地灼痛已深深印刻在腦海,他只能用舌頭在亞美的下陰持續地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