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你也干凈了,也該寫信了吧。」墨玉對著洗浴后的王英民說。「寫信,寫什么信?」「哼。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傻充塄。剛才姐姐的話你沒聽見嗎?不要以為姐姐待你不錯就忘乎所以了。惹怒了我我要你生死兩難。就憑你剛才一副色迷迷的模樣,就該把你的眼睛給挖出來。」「不,我沒有,我只是被那位姐姐的仙容所震憾。決無輕薄之意。你們讓我寫信勸我父歸順這斷無可能。況且天子之位自古就是由男子當朝。而今女皇驀位以是罪大惡極……」可還沒等他說完,墨玉的耳光就扇到了他臉上。「臭小子。看來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不會舒服的。婉兒姐因珍惜你父是個人才故讓你寫信勸之,想不到爾非但不聽,還口出狂言。好,我到要看看,誰是罪大惡極。」墨玉越說越氣,又掄圓了給了他一下。王英民的雙頰頓時紅腫起來。「我再問你最后一遍,這信你到底是寫還是不寫。」 「要在下寫信恕難從命,『士可殺不可辱』。你們還是一刀殺了我算了。」這是的王英民顯出一絲英雄氣概。「哈哈……」墨玉不怒反笑。「好一個『士可殺不可辱』,我今天就要好好的羞辱你一番。看看到底是你厲害還是我厲害。」墨玉說著抬手一把就把王英民象拎一只小雞仿佛將他拎了起來。而后又重重地摔在地上。把個王英民摔得差點昏死過去。這還不算,墨玉復又提腳重重的踏在他胸口。王英民只覺有一座山壓在他胸前。頓時連呼吸都困難異常。「現在公子又感覺如何呀。」墨玉笑著問腳下的王英民。「我。我」王英民連呼吸都不暢了,又如何能回答。「喲,又是那個該死的把我們玉兒氣成這樣啊?」一個女聲從屋外傳來。這個女人叫芍藥,也是當年上官儀收養的孤女之一。這里的男人沒有一個不怕她的。她對付男人的手段可謂毒辣。聽到芍藥的聲音,墨玉才提起腳。她把剛才的事向芍藥說了一遍。 「哈。哈……不就是一封信嗎?把他交給姐姐。要不了半天功夫我保管他老老實實地把信給寫出來。「芍藥笑著對墨玉說。」好吧,那就勞煩姐姐了。我現在向婉兒姐去復個命。「墨玉說著就出去了。」小兄弟長得好帥啊。「芍藥說著復又伸腳輕踏在王英民的襠處。弄得王英民滿面彤紅。芍藥一副妖艷的模樣,他見了就害怕。」這里說話也不方便,姐姐還是帶你去我那兒吧。「她說著也就衣袖輕輕一伸就將王英民視若無物般提了起來。芍藥所住的房子仍是」百花會「的刑室。王英民一進去就感到了這里的陰森恐怖。全屋擺滿刑具不說。在靠墻的一側還有一排的木格。在外面就見到每個格子里好象都拴著個人。兩個侍女模樣的女人迎了上來。」把他拴在木樁上,我要問話。「

也不容他分說。兩名侍女將王英民四肢分開用繩子把他給拴在了地上的短木樁上。盡管他竭力掙扎,可他一介書生又怎敵的上兩個訓練有素的侍女的力氣。芍藥站到了他雙腿之間。」現在我問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如果不說,我就……「芍藥說著又把腳踏到了他的襠處。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的力道極大,踩得王英民幾乎叫出聲來。」唉,白跑一趟。「墨玉也來到了這里。見到王英民被捆在木樁上的痛苦模樣,她只是哼了一聲。「不過姐姐傳下話來,一是她要信。二是留他一條小命。」「妹妹就放心吧,要是殺了他我還真舍不得呢。」 芍藥發出吃吃的笑聲。原來上官婉兒回宮有事去了。「婉兒姐真的回宮去了嗎?」「是啊,姐姐臨走還帶走了薛懷義。」原來薛懷義也是這里的花奴之一。只是他的「本錢」驚人罷了。「對了,今天該輪到誰了。」芍藥突然提高了聲音。 「嘭,嘭。」從木格的一角傳來了有人用頭撞擊的聲音。「是我,是我。」漢語的發音還不是很標準。「哈哈……真的輪到那個倭狗了嗎?」在里面撞擊的是日本國的遣唐使粟田真人。他千里迢迢來到大唐,想不到也輪為這里的花奴。王英民又那里知道她們說的是什么?原來這里有條規矩。每逢上官婉兒來上幾日,她所用過的凈桶都是不倒的。里面的便溺也都由這里花奴分而食之。而后還須舔凈拭干,再撒上花瓣香料什么的以備再用。而且這種機會也不是人人都有。只有表現好的花奴才有這個資格。連薛懷義也只輪上一回。王英民又那里會知道呢。「是的堂主。因為那個倭狗連吃了幾天胭脂姐的便溺才掙上的這份夙容。」一個侍女回答。「那就快帶他過去吧。」芍藥笑著說。王英民終于見到了一身奇異裝束的粟田真人,特別是披散在頭上的小辮越發顯的怪異。在他的頸間還有一根鐵鏈。 「現在輪到我們的王公子了。剛才我聽說什么『士可殺不可辱』的話。如今我一不會打你,二更不會殺你。只是想好好的侮辱你一番。」芍藥說著竟蹲下身子。看著在木樁上掙扎的王英民。王英民只覺的芍藥滿面的笑容更加的可怕。他無助的掙扎著。透過芍藥穿著的藕色長裙,王英民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秘密。芍藥居然裙子里什么也未穿。除了看見她腳上的湖色繡花鞋之外,就見到她雪白的大腿了。顯然芍藥也發現了他的眼睛朝自已裙下看的眼神。「嘻嘻,原來你也不老實啊。」芍藥笑著說。「你喜歡看,姐姐就讓你好好看個夠。」芍藥說著竟胯到了他的頭上。這下芍藥的裙底春光讓他一覽無疑。雪白的大腿根部幽谷從生。王英民非但不覺有什么心動。反而一腦門子的血直往上一涌。在那個朝代男尊女卑,如今自已堂堂一個富家公子竟受此其恥大辱。讓女人胯在自已臉上。他感到頭都快要爆炸了。

望著自已胯間脹的滿面彤紅的王英民,芍藥哈哈大笑。「小兄弟在下面的感覺好嗎?姐姐這里還有玉露讓你喝呢。」芍藥說著竟伸手捏開王英民的嘴。微微蹲下身子,朝著他口中方便起來。一股腥臊的液體從天而降,悉數落進王英民嘴里。尿液無情的灌進他的口中,他想躲閃,可芍藥的手捏的極緊。大有他不把尿喝完都不罷手之意。「哈哈……」刑室里響起眾女的暴笑聲。等芍藥用長裙的下擺擦拭王英民的臉時,他哭了。最后都搞不清芍藥是在幫他拭尿還是在擦拭他滿面的淚水了。這等奇恥大辱可能比殺了他還要令他難受。被女人強行捏開嘴喝下腥臭難當的小便。這是怎樣的屈辱啊。「怎么樣?現在喝下玉露該寫信了吧。哈哈……要不要我讓這里的姐妹每個人都為你小兄弟準備一份啊。」「是啊。本姑娘也尿急的很呢。」墨玉也在一邊說。「我寫。我寫。」剛才的一泡尿讓王英民徹底的清醒了。 「這才乖嗎。只要你寫了信姐姐會好好疼你的。」芍藥對著他說。「真是犯賤。」墨玉口中罵著。「我們玉兒這是怎么了?要不要晚上姐姐把他送到你那,到時候你的凈桶也可以不用倒了。哈哈……」「姐姐還是自已留著用吧,我只要信就行了。」比狠比殺人墨玉都行,可是說到像芍藥這樣賣弄風騷她可就萬萬不如了。劍閣。自古兵家必爭之地。相傳漢武帝曾在此同匈奴大戰過。而今長孫博正站在劍閣之上同兩個黑衣女子惡戰。他是原兵部尚書長孫無忌之子。現在卻受到兩個女子的追殺。她們也是「百花會」之人。分別叫紫電、青霜。她們可是「百花會」最厲害的殺手。長孫博的武功本是極高的。他善于使用長劍,所以他的劍比常人用的要多出一倍。如是碰上真正的高手,他長劍的威力往往能發揮出來。可現在的兩女的短劍都不足三尺,而且又是在劍閣這等狹隘之地。初時長孫博還能仗著內力深厚、劍沉力大苦苦支撐,可時間一長他就被二女詭異的身法所迫。連揮劍都顯得非常的吃力了。 「我的大劍客。看你如此的不濟,還是乖乖地繳械跟我們回去復命吧。」紫電邊攻擊邊說。如果失手被擒,將會受到怎樣的屈辱。長孫博不敢想象。盡管他身上已有多處被她們的劍劃傷。但他奮力一擊還是將她們迫開。長孫博想到了死。如果從劍閣上跳下去,她們縱有通天的本領也抓他不住了。「不要。」紫電發現了長孫博的意圖。但已經來不及了。長孫博縱身從劍閣上跳下,落入了茫茫的山谷中。紫電、青霜只能站在懸崖邊發呆了。山澗茶肆。一幫漢子正在這里擺龍門陣。一個領頭的華服漢子正講的口沫飛濺。眾人大聲的說笑著。突然他們好象發現了什么,一起轉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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