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主人是在一個夏天相識的,我們是在網上認識的,在一個眾所周知的聊天室。我們不在一個城市,很快我們就通了電話,主人的聲音不像想象的那么威嚴,但是非常的果斷。主人是個男孩子氣的女王。我基本上和主人每天通一些電話。終于,見面的日子到了。我飛到主人的城市去見她。電話里,她告訴我她會來接我,開的是一部奧迪A6。我當時也確實吃了一驚,好酷的女孩子!飛機緩緩的降落在機場,南方的夏季炎熱而潮濕,我抓起行李,快步的走出候機樓--一瞬間我就驚呆了!我早知道主人漂亮,但是我絕對沒有想到主人是那種在眾人中仍然能夠一眼就看到的女孩子。顯得有些龐大的黑色奧迪伏在路邊,主人有些懶散的靠在車上,雙手抱在胸前,車鑰匙掛在手指上,一副「古姿」的墨鏡遮住了主人的眼睛,卻遮不住她絕世的風采,一絲淡淡的笑容掛在她的嘴角,顯得有些冷傲,半長的頭發柔順的披在肩上,在微風中偶爾有發絲飄起。我的眼睛習慣的向主人的腳看去,一雙漆皮的半高跟鞋在陽光的照耀下刺痛了我的眼,渾圓的腳踝緊緊的包在絲襪里面,絲襪很薄,有些發亮,隱約看見主人的腳面沒有一點突起,主人的腳非常的潤。可能由于是上班的時候請假出來接我的原因,主人穿了一套比較職業的套裝,短裙的下擺剛好露出主人圓潤的膝蓋,小腿修長而筆直,主人的小腿非常的勻稱,膝蓋和腳踝處顯得非常的平滑,沒有驟然的變化,如此完美的腿簡直是造物主的恩賜。我渾渾噩噩的向主人走去,主人看見我,摘下墨鏡,粲然一笑,如春風拂過大地,堅冰在瞬間融化。「路上還順利吧?」仿佛只是分別了三天的戀人,主人隨意的問道。「好,就是有些顛簸。」我木訥的回答道。她隨意的接過我的行李,打開后車門,放了進去,「坐前面吧。」我坐了進去,四下張望,看到了很多目光追隨著主人的身影走向車門。上了車,發動了車子,我嘿嘿的笑了一下,「怎么了?」主人問道。「我好有面子,有您這樣的大美女來接我,簡直就是美女香車,爽死了。」--我有一大好處,可以在很短的瞬間就鎮定下來,并且開始胡說八道。「是嗎?感覺好嗎?」,主人放慢了車子,盯著我,笑著問道。我一側頭,看到了主人的眼睛,啊哈,驚喜,我第二次迷失,主人的眼睛很大,而且非常的亮,非常的有神采,仿佛會說話一樣,探詢的看著我,在眼睛的深處,仿佛是高山上的湖水,清澈、透明,又仿佛是千古的寒冰,晶瑩、剔透,我忍不住呻吟了一下,「主人,您也過于迷人了,叫我怎么活下去呀?」,「去,小馬屁精。」主人笑著輕輕的打了我一下,「走吧……」,主人一踩油門,汽車駛上了機場高速。
主人喜歡吃西餐,我們的晚餐就到香格里拉的西餐廳去吃牛排。半個下午的嘮叨,已經解除了我的緊張。此刻面對著主人,我再一次為主人的容顏而喝彩。香格里拉的西餐廳是布置的很細致的餐廳。一只鮮紅的玫瑰嬌艷欲滴的擺在桌子的側面,在我和主人之間的是一個鍍銀的燭臺,三枝蠟燭靜靜的燃燒。我忽發奇想,站起來,隔著桌子,用嘴咬住玫瑰花,向主人湊了過去,嬉皮笑臉的用含混不清的聲音說:「咬花獻主,怎么樣,狗狗好吧?」主人一下就笑了,她伸手抓過花莖,「去。」,花枝輕輕的在我的抽了一下,細細的花刺刺痛了我的臉,驟然一痛, 「呀,滑破了!」主人皺著眉,修長的手指落在我的臉上,我激動的幾乎癱軟在桌子上了。看出了我的興奮,「去,坐回去!」,主人用手把我的頭推了回去,我四下張望,看見幾個服務員在偷偷的笑,「看什么,再笑要收費了!」我笑著瞪眼對她們說。--要知道,我可是天天出來混的,還能讓幾個小丫頭給嘲笑了?「你好囂張呀?」,主人笑著問我,「嘿嘿,狗狗好歹也是成天在外面吃飯的狗狗呀,不過狗狗在您的面前就沒有這個膽子了。」我惶恐的回答道。「哦,是嗎?看你以后的表現了!」主人淡淡的回答道。一瞬間,笑容從主人的臉上褪去,主人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我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戰,「主人,您知道嗎?您笑和不笑的時候差別好大,您的心肯定特別的狠。」我說道。「哦?我是不會對我愛的人狠的,別怕……」主人伸出一只手,輕撫著我的臉,認真的答道。 牛排端了上來,我們不時的碰杯,紫紅的葡萄酒映著燭光的影子。「那么,想清楚了,你愿意做我的奴隸了?」主人用餐巾擦了一下嘴角,招呼侍者收拾了我們的盤子,「是的,我是認真的。」「你會一生一世的跟隨我,發自內心的崇拜我,永遠不背叛我嗎?」「是的,我會的。」,一瞬間,我聽到了一聲低低的嘆息,「其實我也很喜歡你,很高興我們能再一起,知道嗎?很多人喜歡我僅僅是喜歡我的外表,他們能給我的也不是我的需要。我只要你真的愛我、在意我、寵我、服從我……」「我會的,主人,我知道您是最好的主人,我知道您會真的在意我,作為奴隸,我只要求得到主人眼角一滴憐憫的淚,只要一滴……」我喃喃的低訴。「我知道,」主人的手緊緊地握住我的手。「你是我第一個奴隸,別讓我失望,好嗎?」「恩。」「對了。來簽了它。」主人從包里拿出了打印好的一疊紙。是我們早就商議好的〈奴隸合約〉,我拿出筆,簽上了我的名字。忽然,我「撲哧」一下笑了,「好俗,我最討厭在餐桌上談合同、簽字。」「少廢話,我可沒把你灌醉。」主人笑著拿回了合同,「結帳。」她對著侍者招呼著……
夏季的夜晚依然那么炎熱,我們上了車。我坐在駕駛座的旁邊。主人沒有立刻發動汽車,黑暗中,我感覺到主人的目光。「后面有個墊子,把它拿過來。」我到后車座摸索,拿了過來,「放到地上,你面對著我,跪下來。」我一時有些吃驚,遲疑的望了她一眼,「有問題嗎?」她問道。「現在就開始?」我喏喏的問道。「怎么了?不可以嗎?」她的聲音開始變的有些霸道。「好的,立刻就跪。」我連忙把墊子放到地上,對著她跪了下去。她的手輕輕地撫摩我的臉,柔柔地揉搓著我的頭發。「來,主人給你一樣禮品……」她收回手,從包里取出了一個項圈。我已經不是確切的記得項圈的顏色和樣子了。但是我清晰的記得當時的感覺--我終于真正的成為主人的奴隸了,仿佛自己就是祭品,獻給心中的女神,我的主人。一種奉獻感而產生的激動使我輕微的顫抖,淚水充盈我的眼。「請對我好一點,主人。」我無助地低聲說道。沒有回答。也許是第一次為奴隸帶項圈,主人不是很熟練,但是主人的動作非常的柔和。我閉上眼睛,忽然覺得仿佛是我的愛人在為我系上領帶,主人伏著身子為我系項圈,吹氣如蘭,一瞬間,我的心都醉了……(很久之后我把這個感覺告訴了主人,獎勵是兩個輕輕的耳光。「反了你了!」主人笑罵道。)主人為我系好了項圈,「來,轉身,趴到車座上。」主人命令道。我順從的轉了過去,主人把我的項圈系到了車門的把手上,剛好輕輕地勒著我的脖子。「跟我回家,就這樣趴著,手要一直背在后面。」 那時主人還沒有買下這座別墅。住在一幢高層住宅的四樓。我跟著主人進了她的房間。(還好,她沒有讓我從車里爬到房間里。)打開燈,「跪下吧,爬進去,今后在這間房間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站著,知道嗎?」「知道了。」我跪下,在主人的牽引下爬到了客廳。主人坐到了沙發上,我幾乎匍匐般的趴在主人的腳邊。主人的鞋子就在我的面前。走了一天路的鞋面有些灰塵。薄薄的絲洼包著主人的玉足。我忍不住把我的嘴唇放到主人的腳面上,開始輕輕地摩擦。「先不要。」主人踢開了我。不知道多長時間過去了,我基本上領會了主人的習慣。「還好,不是很笨!剛才錯了多少次?」「12次,主人。」「那該多少個耳光?!」主人嚴厲的問道。「60個。」我下意識的縮了縮頭。「臉伸過來吧。」我跪在主人的面前。眼睛向下垂著,主人的手已經抓住我的頭發,手已經輕輕的放在我的臉側。下一個瞬間,重重的耳光就會落在我的臉上,主人經常玩網球,我的臉會怎么樣,我害怕的等待,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下一個瞬間,主人忽然把我的頭抱在腹部,「我真的下不了手……」主人喃喃的說,一瞬間,我如遭雷擊,我相信,我一生都不會忘記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