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偉一拉我頭發,輕蔑的眼神看著我說:「你已經不是個男人了,只配做狗了,做你老婆和我的狗了知道嗎?」我似乎完全發揮出了我本有的賤性趕緊回答到:「是的,爸爸,我就是您和媽媽腳下的一只狗。」「哈哈哈」陳偉大笑著拍拍我的頭:「乖兒子,真聽話,來幫我把襪子先脫了。」剛準備上手,身后又被老婆踢了一腳:「用嘴」我乖乖的第一次用嘴給一個男人脫襪子。陳偉沒有臭腳,腳上只有一種淡淡的汗酸味。剛脫掉襪子,陳偉一腳就把我踹到一邊罵了一句:「真賤,這樣都行。」老婆卻在邊上哈哈大笑起來。老婆笑過拉了一把栓在我脖子上的鏈子,我順勢快速的爬了過去,老婆第一次象女S一樣的命令到:「給我磕頭。」我第一個頭剛磕下去,老婆就一腳踩在了我的頭上。在那一瞬間,我心理確實很想知道老婆和陳偉是什么樣的表情,可惜的是我趴在地上,只能聽到陳偉和老婆哈哈的笑聲,很輕蔑。聽到種輕蔑的笑聲一種羞愧涌上心頭,但似乎更多的是強烈的刺激著我的性欲。下面迅速的在膨脹。一種更強烈的欲望涌向了空空的大腦。 3,奴隸之路當晚老婆不允許我吃飯,用她的話說:「奴隸必須一切聽從主人,主人更有權利決定叫奴隸吃什么,什么時間吃。讓你少吃飯,是叫你時刻保持伺候主人的精神,至于體力,你必須竭盡全力。」陳偉和老婆我立刻應聲到:「是的媽媽,多謝媽媽夸獎。」兩人大概上了兩個小時的網,然后陳偉命令我到:「出來,給我把鞋子穿上。」陳偉穿好鞋子抱起老婆放在了床上,然后開始脫衣服。我知道他們要做愛了。不知道此刻我是該回避還是該繼續在這里,但他們誰也沒說話,似乎我真的不存在,真正的老公還在床邊跪著。或許他們真的只當我是條狗了吧。從人到狗在我心里或許是道馬其諾防線,在線這邊我是人,過了線我就真的成了條狗了,此刻我已經過了防線,老婆和陳偉此刻似乎也已經過了這條防線,已經沒有了不好意思沒有了那種矜持,一切都那么*蕩那么放肆。一陣云雨過去,陳偉終于發泄出野獸般的喘息,老婆也嬌喘呻吟連聲。陳偉翻身從老婆身上下來,老婆半天沒有任何動作。我只看到們并排的腳。老婆在叫我:「狗兒子,過來,幫你爸爸清理一下。」那條防線過去,我的奴性徹底的發揮出來了,現在已經覺得自己就是他們的奴隸一切的一切都是聽從和忠心。我乖乖的爬上了床,看到陳偉軟軟的JJ濕淋淋的。那是混合了老婆愛液和陳偉精液的味道。我雙手托起含在嘴里仔細的用唾液清洗著每一個縫隙。然后趕緊的咽下總是害怕再次污染到尊貴的主人。清理完后,老婆又命令我幫他清理,還是遵照以上仔細的清理著,老婆突然蹬開我說到:「好了,你先跪到一邊去吧。」然后溫柔的對陳偉說「寶貝,先去洗個澡吧,我先休息一下。」 陳偉親了下老婆后起身去了衛生間隨后水聲響起。這時候老婆拉過我的鏈子叫我抬頭,給我了個眼色叫我跪在床頭。沉默了一下說到:「我知道,這是你喜歡的,其實我早就知道了你的愛好。只不過暫時沒說,其實這并不算委屈你,應該說我們都找到了陳偉揭開浴巾,他沒有穿內褲JJ軟軟的耷拉著腦袋。拉開被子他躺上了床,順手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我乖乖的爬過去,把陳偉的腳抱起來剛要舔,陳偉突然一縮腿說到:「不用了,你媽媽不在這里,沒人責罰你的,你可以隨意。」「不是的」我繼續的說到:「你也知道了我的身份,其實我很想做狗的,我知道你是我老婆的情夫,但這并不影響我的愛好,我喜歡做狗的,也請你放心,我對你也象對待主人一樣的,在我心里,只有主人,沒有了男女之分的,所以請不要擔心。」陳偉好象是在聽天書一樣的看著我,我繼續說:「你們兩個我都想伺候,并沒有任何勉強,好象伺候你們象一種責任了。」陳偉說到:「呵呵,我還以為你不習慣,所以我也沒太好意思,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么就叫我們都進入各自的角色吧,你做你的狗,我做我的主人。」說完,就把腳伸了過來命令到:「舔吧,要用心。」 半個小時過去了,我的舌頭已經快累的伸縮不動了,但陳偉似乎沒有叫停的意思。但他似乎感覺出了我有些緩慢了。放下書,用腳蹬了下我的臉說到:「抬起頭來。」我抬起頭,就看到陳偉示意我爬過去,剛爬上床,陳偉一腳就把我蹬了下來,我迅速的爬起來趕緊在爬,又是一腳,就這樣反復的十幾下,陳偉說到:「我不喜歡不用心的狗,剛舔到舒服的時候,你卻不用心了。」我剛想說我的舌頭太累了,沒想到陳偉一拉我脖子上的鏈子我順勢趴了過去,緊接著我臉上就是一陣疼痛,陳偉一巴掌煽到了我的臉上。然后拳頭象暴風雨一樣想我襲了過來。我不能還手,因為面前打我的是我的主人,這一切是我因該承受的,而且還必須叫主人打在我比較軟的地方,不能傷到主人的手,我也必須疼痛。拳腳在陳偉的眼睛里似乎不能叫我疼痛了,因為我總是被打趴下后迅速的爬起迎接他下一輪的攻擊。順手抽掉自己的皮帶雨點一樣的抽在我的身上。終于他累了,軟軟的倒在床上,而我渾身疼痛異常,尤其是臉上,被陳偉的拳頭擊打的似乎已經腫了,鼻子口腔一起在流血,我沒敢去擦,因為沒有得到主人的命令。 老婆正好推門進來,看看我,在看看陳偉問到:「你們打架了?」陳偉說:「沒有賤狗不聽話,想教訓他一下,哈哈,以前從沒打過人,沒想到打人這么爽。」老婆笑了笑說到:「那里是人哦,明明是狗么,不過你以后要想打隨便。」我也趕緊應聲到:「主人只要快樂,隨便怎么教訓狗兒子都行。」說話的時候我才感覺到,我的臉真的腫的好厲害,說話有些吃力。老婆用手拖起我的臉,看了看說到:「看看,真是用力,去,趕緊去洗洗吧。先把血洗干凈。」在衛生間,我才看到自己的臉,似乎鏡子里的不是我,而是另外的一個人。房間里傳出了叫我的聲音,不敢怠慢。匆匆洗過爬到了房間里。此刻房間里開著溫馨的燈光,老婆依偎在陳偉的懷里在說著什么。我跪在床腳一句話不說,雙手捧著栓在我脖子上的鏈子。腦袋空空的,剛才發生那一切無論我怎么去想都好象想不出來了。似乎不知道被誰打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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