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往下竄了竄,用叫鉤到我手里的鏈子拉我到床邊,把床頭燈扭過來照在我的臉上。看了片刻后說到:「呵呵,還真有點傷呢,你爸爸還是很喜歡你的吧,也喜歡虐待你的。」其實這一刻老婆真正知道我需要的是什么而我也知道他們需要的是什么,只是我們的角色不同,大家在上演著各自喜歡的角色。他們是主我是奴。老婆好象和陳偉說完了,陳偉拿起一本書自己看起來。老婆隨手拿起床頭柜上的一把梳子順手丟了出去,然后說:「去,狗狗,給我叼回來。」我順從的把丟掉的梳子放在老婆的手里,然后老婆又丟了出去,就這樣,老婆在和我做著游戲,陳偉只是專心的看書似乎這一切與他并無關系,而老婆做的并不是在跳腳老公,而是在于一只真的狗在做游戲。老婆把丟完了梳子又叫我叼過來四只拖鞋然后一下子全扔出去叫我一只只的全部叼回來。就這樣,玩了大概有一個多小時。其實老婆的兒童性一直是我喜歡她的地方,有的時候一種簡單的游戲她能做一天而不厭倦,象當初與我猜石頭剪刀布一樣,一猜就是一兩個小時。 本文來自陳偉放下書,拿起一顆煙,我在老婆的眼光的指揮下迅速的幫他點上。然后乖乖的拿起煙灰缸用手捧著等待陳偉彈煙灰。一顆煙抽完,陳偉放下書,伸了下懶腰,然后突然抱起老婆使勁的吻了一下說到:「想玩奴了,咱們兩個一起吧。」老婆俏皮的說到:「好啊,要怎么玩呢?」陳偉神秘的笑了下:「主要是我哦,你看著就好。」說完起身拉起我的鏈子牽我進如到另外的一個房間。然后拿出他在公司找到的一個沖擊鉆和一對帶鉤子的膨脹螺栓放在我面前告訴我:「去,把這個安裝在房頂。」十五分鐘后,一個能承重的吊環出現在房頂上,老婆只是傻傻的笑到:「你好聰明啊,這樣肯定好玩。陳偉沒說話,又叫我在墻兩邊各打上了四只帶鉤子的膨脹螺栓。這一切安裝完成后,我打掃好衛生。快速的爬到他們腳下還是雙手捧著脖子上的鏈子。陳偉把我雙腳捆好,然后倒吊在哪個吊環上,雙手拉伸后固定在兩邊墻上的膨脹螺栓上。我象一個倒十字那樣被牢牢的固定在房子中間。并攏的雙腿把小弟弟和蛋蛋擠在外面。陳偉看了下,突然覺得不是很滿意,然后又栓在我的腰部位,把我的雙腿也象雙手那樣固定在墻兩邊,這樣我就象一個倒掛的土字那樣。然后又把我的小JJ的跟部栓好,拉出一跟繩子栓在吊環上。這一切都做好后,陳偉好象有點累了。然后叫我老婆給他準備一些東西。 一只冰涼的東西插在了我的肛#里,然后水就一股股的灌了進去,有些不習慣,小腹由于水壓開始是難受最后有些疼痛了。我開始在呻吟,有些承受不了了。正好陳偉又拿了一根管子塞在了我的嘴里。然后等待了半分鐘后突然一拳擊打在了我的小腹上。這時候罐進我肛#內的水隨著我自己制造的強大壓力順著管子噴射到我的嘴里。陳偉在一拳一拳的擊打,老婆卻在興奮的拍手跳著叫到:「哈哈,喝啊喝啊,全都給我喝下去。說完也是一腳踹在了我的小腹上。幾次的疼痛叫我幾乎昏厥,但奇怪的是,我的小JJ幾乎沒軟下來過。一直是亢奮狀態。
這樣反復幾次,由于我是倒吊著始終不能象直力那樣喝足夠的水量。陳偉看了下說到:「沒用的東西,順手拿起一根鞭子雨點一樣的抽打起來,老婆也順手拿起一根散鞭開心的邊打邊笑到:「打啊打啊,在把喝進去的打出來灌到肛#里去。兩人似乎已經忘記我還是個人而不是一條真正的狗。當時我真的是在也忍不住了,大聲叫到:「爸爸媽媽,狗兒子忍不住了,求求你們停一下吧。」沒想到這話出來他們相視大笑了幾下有,打的更厲害了。等他們開心過了之后,剩下的只有渾身鞭印的我了。陳偉把我放下來說到:「今天真爽,好好的發泄了一下。」老婆也說:「呵呵,累了,睡覺都能睡的香了。」說完就把我拉到籠子里然后鎖上籠子的門后相擁進入了臥房,而我卻在獨自的數著傷口,自己撫慰自己的肉體疼痛。回味剛才那一幕幕,手不自覺的摸象了小JJ,終于我噴發了。由于晚上沒吃飯,我也沉沉的睡去。 4。深度為奴日子就在這樣每天我被玩而老婆和陳偉玩我中度過。我很也慢慢的習慣了這種生活,喜歡這種不講求固定項目的做奴方式,這樣主人隨性而玩叫你沒任何準備對我來說是一種刺激,對主人來說也是一種不段挑戰新鮮的最好的方法。現在的我已經算的上是一條真正的狗了,肛#內長期插著一只尻尾,感覺已經由開始很強烈的排泄感變成了如果取掉就會覺得空空的。手上一對活動的皮套子,除了做家務的時候,其他時候都是套上的,因為我已經不在需要手了,更多需要的是象狗那樣的爪子,最大的功能就是站力。老婆和陳偉每次回來我都能聽出他們的腳步聲,熟練的搖動著尾巴伺候他們從進門一直到睡覺的所有一切,當然如果他們興起只是拿我當只狗,受傷后,疲憊后只能被關在籠子里自己一點點的恢復。老婆有的時候花樣百出,那天回來,以反常態不叫我用嘴為她脫鞋進門就說:「這鞋穿的好舒服,不想脫了,但又不想搞臟家里怎么辦?」 當我還在發愣的時候,陳偉一腳踢到了我的屁股上說到:「還不趕緊把你媽媽的鞋底舔干凈?」我趕緊認真的把鞋底所有的污垢全部舔干凈后,老婆開心的穿這可愛的小皮靴在屋子里跳來跳去。等走夠了又要在我身上踩來踩去,尖銳的皮鞋跟幾乎要刺穿我的身體。老婆性質來了,叫把JJ弄大后自己用手把馬眼扒開,然后用鞋跟踩插進了我的尿道。當時疼的我幾乎昏厥,但老婆的興致和哈哈的笑聲讓我即使疼痛難忍卻還不停的迎合著老婆尖銳的鞋跟,想讓那只鞋跟在插深點,在插深點。當鞋跟已經插到跟部后老婆命令我坐起來,然后踩在地上,看上去鞋跟上似乎套了個大肉棒子那樣,老婆每走一步我就要迅速的移動著身體,伴隨的是一種尖銳的疼痛,不知道為什么我居然在這種尖銳的疼痛下射了,雪白的精液伴隨著血絲從鞋跟邊緣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