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對我的工作還是比較滿意的。主人不叫我的姓名,而是叫我「黃黃」、或是「阿黃」。不知主人為什么這樣叫我,反正在我聽來主人叫我就象是叫她養的一條狗一樣,我也正希望主人能象叫狗一樣地叫我。我的辦公室和主人的辦公室是一個套間,我在主人辦公室的外間,與主人只隔了一扇門。有時沒事的時候,我會悄悄地跪在主人辦公室的門外,似乎是在靜靜地等待著主人吩咐的奴仆,又象是默默地乞求著菩薩降灑雨露的信徙。我懷著對主人的崇拜、仰慕,跪得很虔誠、很忠心,也很卑賤。這種在女主人面前的卑賤,使我的內心感到非常舒適,有一種說不出的美妙心境。有一次,我正跪在主人的辦公室門外,陶醉在對女主人崇拜的快感之中。忽然,主人喝喚我:「黃黃,過來。」我趕忙從地上爬起來,輕手輕腳地走進主人的辦公室,在主人身側曲膝彎腰地伏下耳朵,聽候主人的吩咐。「給我倒杯荼。」「是,主任。」倒好荼后我問主人:「主任,還有什么事?」「以后這種事不要讓我再叫你了,聽見沒有?」「是,主任。我以后一定主動做,只不過怕打擾主任工作,我不敢隨便進您的辦公室。」「以后我辦公室的門不要關,你隨時注意就行了。」「是,主人」我又含糊其詞地叫「主人」了。主人擺擺手說:「行了,出去吧。」我退出了主人的辦公室,沒有關主人辦公室的門,慢慢地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心里想:開著門雖然可以看見主人辦公,讓我感到很開心,但不能跪在主人辦公室的門口了,又覺得有點遺憾。此后,我便時常看著主人辦公,小心伺候著,為主人倒倒開水、呈送文件和報紙。 不知為什么,主人對我總是很嚴厲,對其他人卻是很和氣,一點領導的架子都沒有。也許是我太年青,也許是因為我是她的秘書,也許是主人在我面前不用象在其他人面前那樣戴著面具,也許……。我起草的文件,主人大多不滿意,并會對我大發雷霆。我把寫好的文件雙手捧著遞給主人,主人問:「這次寫得對不對?」我懾聲說:「還可以,可能……也許……」「什么可能、也許的。」主人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接過文件。主人看了沒幾眼,眉頭一皺,罵了聲「真笨!站過來!」我乖乖地站到了主人的身邊,彎下腰把頭向主人的辦公桌前靠去。主人邊訓斥、邊用文件重重地打在我頭上:「上次講過的地方又寫錯了!」被主人一打,我的頭便往下一低一縮。主人看我頭低了下去,又用文件從下往上「啪」得一聲打在我的臉上,我趕緊抬起頭看著主人。噢——這時的主人太美了,與我心中想象的女王一模一樣,威嚴而更顯得美麗、惱怒而更顯得高貴。主人把文件往地下一扔,說:「拿去重寫,下班前要寫好!」我單腿跪下去撿文件,手剛要把文件從地上拿起來,主人的腳伸出來踩在文件上:「知道怎么寫了嗎?」主人的腳第一次如此近地展現在我的眼前,薄薄的黑灰色絲襪、豐滿的腳背、錚亮的高跟鞋,主人的腳面與高跟鞋構成了一條十分性感、優美的曲線,讓我看得渾身熱血沸騰,筋脈賁張。我下意識地用舌頭抿了抿嘴唇,喉頭蠕動著咽了幾下口水,看著近在咫尺的美腳,卻不能趴上去親吻,真是太折磨人了。我心里想著不知何時才能有機會親吻主人的美腳,口中應承著主人的問話:「是、是的,主人」。主人抬起踩在文件上的腳,對我說:「行了,去吧。」我拿起文件,眼睛不舍地盯著主人的美腳,低著頭從主人的辦公室退了出來。
一天中午吃飯前,主人又叫我了:「黃黃,黃黃!」我聽到主人的喊聲,急步走進主人的辦公室,其實我很想象狗一樣爬著進主人的辦公室。「下午開會都通知了嗎?」主人問。我心頭一驚,顫著聲回答:「好象……還、還有兩個單位沒——通知到。」「啪!」地一聲,主人的玉手拍在桌子上,「你是怎么搞的,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連條狗都不如!馬上去通知,通知不到你今天就別吃飯。」當時我很愧疚,真想跪下去讓主人狠狠地打我幾個耳光,我感到自己確實不如主人的一條狗。所以,我一句話都沒敢說地退出了主人的辦公室,回到我的辦公桌前打電話。很快,電話打通了,所有參加會議的人員已全部通知到了,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轉身來到主人的辦公桌前,輕聲報告:「主任,下午開會的人員全部通知好了,請您放心。我下次一定不再犯錯誤了,請您原諒我這一次吧!」主人頭也沒抬地「嗯」了一聲,然后起身離開辦公室,理都沒理我一聲便去吃午飯了。我呆呆地站在主人的辦公桌前,不知所措。過了片刻,我向桌邊挪動了兩步,在主人的椅子前慢慢地跪了下去,默默地在心中向主人請罪,請求主人的責罰。我一動不動地跪在主人的椅子旁,自己懲罰自己,以此來向主人謝罪。一頓飯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身后傳來了主人吃飯回來的腳步聲,我趕忙從地上站起來,但是因為跪的時間長了,膝蓋發麻,一時沒能站直,手便扶在主人辦公桌的角上,支撐著身體。「你在干什么?」不知主人是否看到了我跪在她的椅子前,聽口氣主人似乎已經不生氣了「你怎么不去吃飯?」我低聲下氣地回答:「謝謝主人的關心,主人對我這么好,我真的不配,我今天犯了錯,請主人懲罰我吧!」我一口氣講了三個「主人」,不是故意的,而是一時情急沒多思索,發自內心的稱呼。主人的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意,溫和地說:「知道錯了就好,以后工作要認真,不能拖拖拉拉的。既然你想讓我懲罰,那就罰你一次,罰你今天不許吃飯。」聽到主人對我的懲罰,我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為了表示對主人的忠心,這天我不僅沒吃午飯,連晚飯也沒吃。這是第一次被主人懲罰,我連連向主人致謝:「謝、謝謝主任,謝謝、謝謝!」主人擺擺手說:「好了好了,我要休息了。」 聽主人說要休息了,我靈機一動,極殷勤地從一旁的柜子中為主人拿出枕頭和毛巾被,先放好枕頭伺候主人在皮沙發上躺好,再輕輕地為主人蓋上毛巾被,主人穿著高跟鞋的兩只腳翹在沙發另一端的扶手上,我這也是第一次服侍主人午睡,不敢冒然去脫主人的高跟鞋,便試探著問:「主任,您的鞋……?」「啊——鞋,幫我脫了。」「是,主人!」我興奮地應道,并在主人翹腳的沙發的一端跪下,慢慢地恭恭敬敬地一只一只地從主人腳上脫下高跟鞋。我把主人的兩只高跟鞋捧在胸前,想偷偷地舔一下,主人突然說:「把鞋放在沙發前,把我的門關上,你就出去吧。」「是,主人。」我這次是有意混淆了「主任」與「主人」的區別,依依不舍地退出了主人的辦公室,并按主人的吩咐隨手關好了門。從此,我的工作便增加了一項內容,侍候主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午休。
一天天地過去了,我在伺候主人午休時周而復始地重復著相同的動作,卻一直沒有機會舔一口主人的高跟鞋,更不用說主人的美腳了。終于,機會來了。午飯后我服侍主人在沙發上躺好,為主人脫下高跟鞋放在沙發前,正要退出主人的辦公室,主人把我叫住了:「我在等一個北京來的傳真,你不要離開,看著傳真機,如果來了就馬上叫醒我。」我按照主人的吩咐站在傳真機旁守候著,眼睛則偷偷地向主人看去,只在童話中才有的「睡美人」出現在我的眼前,一條輕薄柔軟的毛巾被映襯著主人優美的身段,起伏跌宕的曲線,勾畫出的是成熟女人磁石般的性感魅力。主人淺睡的臉上,逝去了工作時的嚴肅,流溢著圣母般的慈愛與尊貴。我知道主人沒有孩子,但是全世界的男人看到此時的主人,都會情不自禁地投入她的懷抱,深情地叫一聲「媽媽——」!我極力控制著自己興奮的情緒,面向橫躺在沙發中的主人,慢慢地跪了下去。室內靜極了,我屏住呼吸悄然地跪著,不久便聽到了主人均勻的輕鼾。我的膽子有點壯了,兩只手向前扒在地上,四肢交錯著緩緩向主人爬去。我終于爬到了主人的腳下,抬起頭將鼻子向主人的秀足湊去。怕驚醒了主人,我的鼻子嘴不敢碰到主人的腳,只好盡量靠近再做深呼吸,主人的腳香沁入我的胸腔,我渾身上下都感到有一種透徹骨髓的馨香。我的鼻子在主人的腳上不停地抽吸著,主人那雙美腳的香味一陣陣地傳入我的肺腑、我的心靈,熏染著我的魂魄,使我筋酥骨軟,肉血聳脹。可能是我鼻子中呼出的熱氣使主人感到不適,主人的腳輕輕動了一下,我趕緊把頭縮下來。稍停片刻,我又向主人放在沙發前的高跟鞋爬去。我已經急不可待了,近乎瘋狂地用舌頭猛舔主人的高跟鞋,不到一分鐘,主人的高跟鞋就被我舔得里里外外全是濕淋淋的。真的好過癮啊,渴望了太久太久,終于如愿以嘗了!這時,傳真機響了,我飛快地爬回傳真機旁,北京的傳真來了。我收好傳真,看看主人還沒醒,便用嘴唇咬著傳真紙,又悄悄地爬到主人的身邊。我仍然跪著,手捧著傳真紙在主人的耳旁輕聲地叫:「主人,主人——」主人的頭動了動,含糊地說:「什么事,是北京的傳真來了嗎?」我回答:「主人,是的。」主人半睜開眼睛,一彎胳膊,從我手上拿過傳真,急速地看了一遍,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一甩手把傳真紙扔到我的臉上,再一蜷身便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我慌忙用手接住了傳真紙,卻還呆跪在主人坐的沙發前。主人顯得很興奮,看著我說:「你傻乎乎地跪在那兒干嘛?起來,準備明天跟我到北京去出差。」我連連點頭,但并沒立即站起來,而是先跪著把主人的高跟鞋拿來放在主人的腳邊,當然,我很想為主人穿上,可是怕冒犯了主人我還不敢太過殷勤。主人對我的行為并未在意,把腳一伸,順勢便穿進鞋里,站起來走到辦公桌前去打電話了。我也很知趣地爬起來退出了主人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