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我便隨主人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車。車窗外是向后漂逝的青山綠水,車窗內是我和主人乘坐的軟臥包廂。主人斜靠在車窗旁,在看一本厚厚的英文版的小說,我坐在主人對面的鋪位上,癡癡地看著主人那張美麗高貴的臉,心中暗想,今生今世能侍候這樣的女主人也不枉此一生了。天色漸晚,到了吃晚飯的時間。我拿出讓機關食堂專為主人做的盒飯,輕聲地詢問主人:「主任,吃晚飯嗎?」主人沒理我。我又怯怯地小聲說:「主任,請您吃飯吧。」主人還是沒理我,我不敢再說了。過了一會兒,主人放下手中的書,伸著懶腰說:「你真是個討厭的小子,就知道吃!」我嘿嘿地傻笑著,打開盒飯,雙手給主人遞上了筷子。主人接過筷子,很溫和地對我說:「你也吃吧。」我說「您先吃,我等等再吃。」主人飯量不大,一盒米飯只吃了三分之一,菜吃的比較多,但也剩下了一些。主人吃完放下筷子,我急忙遞上餐巾紙和一瓶礦泉水。主人喝了一口水漱漱口,左右看看無處可吐,就將漱口水吐在了還有一點剩菜的菜盒里。接著,主人說:「阿黃,把我的公文包拿來,我有幾份文件要看看。」我迅速把主人吃剩下的飯菜收拾好,放在地下,從主人的公文包中拿出一疊文件放在小桌子上。主人開始批閱文件了,我則默默地跪在小桌子下,趴在地上吃主人剩下的飯菜。在菜盒里不僅有主人吃剩下的菜,而且有主人剛剛吐的漱口水和吃飯時吐出來的菜梗、沒嚼爛的肉筋等,對我來說,這些都是天下最美味的佳肴。我一口一口慢慢地品嘗,吃在嘴上,味道卻美在心里。我正吃的有味,主人突然低下頭問我:「你在干什么?」「我在吃飯,主任。」「你趴在地上吃多難受,到桌子上來吃吧。」「不了不了,您看文件吧,我習慣了趴在地下吃飯。」主人哈哈一笑:「怎么象狗一樣?隨便你了。」主人又繼續批閱文件了,但是我感到了主人原本放松的腿和腳有點不自在起來。主人把平放著的雙腿疊在一起,一只腳翹了起來,主人翹起的腳尖正好在我的鼻子前面。我一邊看著主人性感的美腳和高跟鞋,一邊品嘗著主人的剩飯剩菜,還喝干了主人吐在剩菜里的漱口水,這是我有生以來吃得最香的一頓飯,有主人吐出來的菜香,也有主人翹在我鼻子前的腳香。我吃得很飽,胃雖不脹,下身卻脹得厲害,心里自然是舒服極了。 晚上,我象在辦公室一樣伺候主人睡好后,我也幸福地進入了夢鄉。我做夢了,夢中我變成了一條大黃狗,被主人用狗鏈牽著,趴在主人的腳下,舔吃著主人吐在地上的肉骨頭……。到了北京,在一系列的拜訪、會議之后,便是不可缺少的晚宴了。由于事情辦的順利,主人心里很高興,在酒桌上則開懷暢飲,盡顯巾幗風采。
我扶著主人回到了賓館,小心翼翼地將主人扶持到床上。主人已經醉了,在床頭柔和的燈光下,顯得更加美艷迷人,如貴妃醉酒般風情萬種,嬌憨多媚,而又不失矜持富貴。「黃、黃黃,把……把我的鞋——脫了。」主人命令道。我跪到主人的腳邊,為主人脫去了高跟鞋。「阿——黃,你過、過來……」主人又召喚我。我從主人的腳下爬到主人的枕頭旁,跪著聆聽主人的旨意。主人帶著醉意說:「阿黃,平時我——對你比較兇——你不介意吧?其實我是很——喜歡你的。對你兇是因——為,我愛虐待我喜歡的——男人。我家里有、有一條大狗,你——愿意當我的小——小狗嗎?」我已經聽得熱淚盈眶了,重重地向主人點頭:「主人,我愿意做您的小狗。求您虐待我吧!我今生今世都甘愿做您的狗奴。」主人十分滿意地閉上眼睛笑了,軟軟地抬起手撫摸著我的頭說:「乖狗,去——給我舔舔腳,要——好好地舔,不許偷懶!」我擦了擦眼淚回答:「是,主人,我會好好舔的。」我又爬回主人的腳下,輕輕脫下主人的絲襪,放在鼻子上聞了聞,便塞在脖子上,開始舔主人的腳。我的心在顫抖著,呼吸有點急促,嘴和舌頭有點疆硬。主人的腳實在太美了,柔嫩細滑,幾乎沒有肉繭,我逐漸放松了,如饑似渴地舔吮起來,主人的秀足令我性欲勃漲,我興奮得發出了犬獸般的粗喘和嗚嘯……。主人一定被我舔的很舒服,她的腳扭動了一陣之后,就慢慢地進入了夢鄉,睡得很香甜。我不停地舔著主人的腳,也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地抱著主人的雙腳,臉貼在主人的腳心上,跪趴在床邊睡著了……。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是賓館的叫醒服務。主人和我同時被驚醒了,主人急速地抽回雙腳坐了起來,面容嚴肅地問:「黃黃,你怎么趴在那里睡啊?」這時我的脖子上還塞著主人的絲襪,感到十分尷尬,臉漲的通紅:「主人,對不起,昨晚是您讓我為您舔腳,所以我才……」主人迷惑了一下,似乎記起了昨天喝酒的事,便召了召手:「你過來。」我立即象狗一樣爬到主人的床頭前跪直,等待主人的訓斥。主人嚴厲地對我說:「昨晚的事不許對任何人說,否則我決饒不了你!」我深深地點了一下頭,跪著向主人發誓:「主人您放心,我死都不會說出半個字,我永遠都是您最最忠心的奴仆,是您腳下最最聽話的狗。」終于,我和主人之間的那層「紙」被捅破了,我可以大膽地向主人表露我的心意,不用再壓抑隱瞞自己對女主人的崇拜和渴望受虐的心理了。主人瞇起眼問我:「你真的想當我的奴隸、做我的狗?」我也是一臉的肅穆神情,后跪了一步,「咚、咚、咚」地給女主人磕了三個響頭,然后一字一頓地說:「我——林志黃,請求您收我為奴,做我的女主人。我愿一生一世伺候您,象狗一樣跟在您的腳下。」主人顯然被我的真誠打動了,她從床上抬起一只腳踩在我的額頭上,語氣平和地說:「好吧,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隸了,你的一切將全屬于我,我是你至高無上的女王。」我跪在地下被女主人踩著頭,激動得渾身發抖,眼淚也禁不住地流了下來。主人長舒了一口氣,「起來吧,小狗,我們準備回家。」說著赤腳下了床,順手打了我一個響亮的耳光,我「嗷」地叫了一聲,猛撲到女主人的腳上狂吻起來,還不斷感謝著女主人的恩寵:「謝謝主人的獎賞,打得好、打得舒服!真舒服!謝謝主人!」主人伸了伸懶腰后,一腳把我踢翻在地,踩著我的胸口說:「少耍貧嘴,快去洗臉收拾東西,還要趕火車呢!」。「是、是,主人」我連滾帶爬地回到了自己的客房。
汽笛一聲長嗚,我和我的女王、女主人,我的領導林主任,坐著火車離開了首都北京,駛向了屬于我們的城市,屬于我們的新生活——!同樣在奔馳的火車上,同樣在軟臥車廂里,但此時我與主人的關系與來北京時已截然不同,我們已是明確的「主奴」關系了。在主人面前我不用再掩飾自己的崇拜之情,不用再壓抑自己的卑賤之心,主人也已揭去了冠冕堂皇的面紗,開始對我頤指氣使,盡顯女主人的威嚴與驕奢。上車后剛剛放好行李,主人便關上了包箱的移門,見我坐在床鋪上向車窗外探望,厲聲喝斥道:「你這小狗,竟還敢坐著!給我跪下!」我被下了一跳,「咕咚」一聲跪在地下,又爬到主人的腳下一邊親吻主人的鞋尖,一邊求饒:「主人,對不起,我忘了,我下次再不敢了,求您饒過我這一次吧!」主人從我的頭上跨過,坐在了另一張床鋪上,「先給我揉揉腳」主人向后仰靠在毛毯和枕頭上,「進站這段路這么長,走死我了。」我剛要為主人脫鞋,主人使勁踢開了我的手:「嗯——?用嘴!」我急忙雙手托著主人的腳腕,用嘴為主人脫去高跟鞋,再叼著放到地下,然后開始為主人揉捏雙腳。其間忍不住一次次地將鼻子湊上去聞主人的腳香。主人的腳既柔美又馨香,真的是世間少有的尤物。我陶醉在為主人揉腳的美好感受之中,突然敲門聲響了起來,我馬上爬起來在對面的床鋪上正襟危坐,一副紳士派頭。進來的是服務員,登記旅客的身份證。服務員出去后,我迫不及待地又跪到主人的床邊。主人說:「阿黃,起來吧,這兩天你也累了,躺床上休息休息。」我感動地說:「謝謝主人,我不累,伺候您是我的天職。」主人假裝生氣地說:「聽話,爬到床上去。」我乖乖地上了床,眼睛卻含情脈脈地望著美麗的女主人。主人斜了我一眼,嗔道:「傻小子,看著我干嘛!」說著,將一本《應用文寫作》扔了過來:「好好讀讀這本書,你寫的東西太差了,以后要認真學習。」我只好老實看書了。沒過多久,吃飯時間到了,主人讓我去買了兩份盒飯。主人在小桌子上吃,我跪趴在小桌子下的地上吃,主人的兩只腳踩在我的肩膀上,吃得很舒服。我被主人柔美、纖巧的秀足踩著,主人還不時用腳心內側夾一夾我的脖子、蹭蹭我的臉和耳朵,雖然隔著絲襪,但我還是感受到了女主人美腳的細膩、溫暖,我則歪著頭、側過臉來回應主人腳的戲弄,嗅聞主人腳與絲襪的芳香。我吃得也很舒服,而且覺得這頓飯菜特別好吃。 飛馳的列車把我和我的女主人送回了我們日新月異的城市,也送進了一個新的生活方式。辦公室沒有任何變化,工作也同樣正常進行,但是我的女主任變成了女主人;女領導變成了女王,我則由秘書變成了奴隸。在女主人面前我再也沒有尊嚴、沒有人格,沒有羞恥、沒有自由。我是女主人腳下一條名符其實的狗、一個卑賤的奴隸。主人規定在辦公室沒有其他人時,我必須跪著與主人說話,同時,可以隨意親吻主人的腳和高跟鞋。主人中午休息時不再讓我出去,而是要我跪在沙發前為主人捶腿和揉腳、舔腳,直到主人睡著為止。在主人睡醒之前,還要將主人的高跟鞋舔得干干凈凈,不許有一點灰塵,主人午睡起來是要檢查的。當然,我也可以盡情地吮舐主人的腳趾、舔主人的高跟鞋;還可以抱著主人的小腿或是親著主人的腳趴在沙發邊上打個盹。一天,我捧著主人兩只香嫩的腳又是吮又是吸,又是用牙齒輕咬主人的腳后跟。我越舔越來勁,竟然忘了用舌頭清潔主人的高跟鞋。主人睡醒了一看高跟鞋沒舔干凈,便罵道:「小臭狗,光知道我的腳丫好吃,鞋子就不管了?過來,跪好了,不打你不行!」我聽到主人的罵聲,嚇得立即在主人面前跪得直直的,等待主人的懲罰。主人拿起高跟鞋用鞋底狠狠地抽打我耳光。我閉著眼睛順從地、一動不敢動地讓主人打,臉上被高跟鞋打得很痛,心里卻被打得非常舒服、過癮,還默默地祈求主人多打幾下。終于,主人打夠了,我的臉也有點腫了。主人把高跟鞋往地下一扔,說:「現在罰你舔我的高跟鞋,要舔一下午。」我忙把主人的高跟鞋撿起來捧在胸前。主人拿了一雙拖鞋穿上后,揪住我的耳朵向衛生間拉。我跪行著被主人拖進了衛生間,「就在這里跪著舔,不許偷懶!」主人說完「砰」地一聲關上衛生間的門,把我關在了里面。我以宗教徒的虔誠和自虐的心態跪著把女主人的高跟鞋捧在手上,極認真地舔,整個下午我的舌頭幾乎沒有離開過主人的高跟鞋。我為自己對女主人這樣的忠心,對高跟鞋如此的嗜好感到無比驕傲和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