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潔不緊不慢的吃著別的菜,說道,「一會兒把這盤都吃了,沒我的話不許喝水。」秦欣小聲恩了下。輕輕的舔著地上的菜漬。我在一旁跪著,不敢大聲出氣。這時冷潔忽然抬起頭,嘴角戲虐的翹了翹,「哎,那個玩意兒呢。」扭頭向我看來,我羞得恨不得鉆進地里。「來,過來,姐還沒好好看看你呢。」我慢慢的爬過去,地很硬,我穿著褲子爬都很疼。秦欣的膝蓋早就紅了,卻仍匍匐的在桌角,安靜的像只貓。「你,別爬了,過來坐我對面。先吃點東西。」冷潔用食指點了點對面。我再次茫然,再看著她臉色又要像揍人的方向發展的時候乖乖的爬起來,坐到她對面的餐桌旁。「去那雙筷子。」冷潔吩咐。秦欣慌忙扭著屁股去給我拿了雙筷子。我懷疑她走路也就這么快。我接過筷子,不知道該怎么好。冷潔倒像個朋友一樣,露著雪白整齊的牙齒一笑,「吃吧,這盤給她留著。」 又是笑,那笑容像消融冰雪的太陽,炙烈美好。我抬起筷子,苦笑著不知道該怎么好。冷潔見了說,「別認生,也先別想什么女王奴隸的,這會兒讓你干嘛你就干嘛,咱第一次見面不得了解了解,你想的那些都好辦,先聽我的吃飯,玩你還不容易,你沒看下面那個,玩的多開心。」說著用腳砰的踢了下秦欣的臉,「你開心嗎?」不知道是不是踢了秦欣的鼻子還是真疼,秦欣眼淚瞬間就流了出來。不過仍回答道,「開心,開心。」我驚異于冷潔的手段,對于她這種仿佛大姐跟小弟拉家常的語氣拜服不已。這種不動聲色的玩弄似乎比急言厲色的來的更狠。讓我久以變化的下體更添強度。「我知道你叫什么了,你是哪的人,家里還有什么人,你是怎么喜歡當這玩意兒的。說說。」冷潔一副很八卦的樣子問道。「都跟我說說,要不不跟陌生人一樣。玩陌生人哪有意思,你說是不是。」 說完用腳又踢了下秦欣的腦袋,「對嘛?」秦欣微微遲疑了下,顫抖著說「對。」冷潔一副你看她也這么說的樣子,用雙眼看著我。此刻我才注意到,她有一雙明亮的丹鳳眼,長長的睫毛下,眼神有一絲玩味,有一絲頑皮,還帶著我不能理解的耐人尋味的無奈。我本是個業務員,所以口才還可以,見她一味的催促,只好不心里的性趣壓下去,娓娓說起自己的情況來。我的人生到此很平凡,沒有什么大起大落,所以我敘述起來也很平和。倒是因為在冷潔面前坦白了自己喜歡虐戀,就覺得沒有什么不可以說的了,可以做到敞開心扉的訴說。一直到很多年以后,我也再也沒有找到這樣一個完全坦誠的去描述自己的機會。冷潔,這個我生命中注定有一筆的女人居然以這樣的方式打開了我的心。
我來自農村,是個單親家庭的孩子,父親早早的走了,母親含辛茹苦的帶著我們兄妹兩個生活。不知道是不是單親家庭的原因,還是我與生俱來的基因造成的,我從小就對強勢的女性很感興趣,那時候看電視,一出現冷艷女人的鏡頭我就說不出的激動。記得那年看香港電視劇千王之王,里面有一個鏡頭,一個冷酷性感的女人折磨自己生病的公公,那伴隨著侮辱言語與玉手抽打的耳光,使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不知道該如何發泄自己的沖動。當時還不懂自慰,無法抑制興奮的我,居然趴在地上磕了好幾個頭,才能釋放我對那段情節的膜拜。當時我家和鄰居之間沒有墻隔著,兩家媽的。我也不知道她是罵網管還是罵我,見她還嚷嚷找那個網管。嚇的我連帳都沒結就跑了。從此再也沒去過那家網吧,而那半瓶可樂,也被我藏在主機邊上,不知道后來怎么樣了。從那以后,我就更偷偷摸摸的了。聽完我的話,冷潔的眉頭皺著,飯當然也吃不下了。她用筷子指著我說,「沒想到你還真讓人惡心,這么卑劣的事情都做的出來。」我低著頭沒有說話。「秦欣,收拾了。這飯也沒法吃了。」秦欣站起來開始收拾餐桌,冷潔的手上沾了些油,正打算用紙擦,忽然抬頭看著秦欣。「他剛說的那么惡心的事,你是不是也喜歡那。」秦欣端著盤子,沒有說話,整個連脖子也紅起來。「問你那!」秦欣咬著嘴唇,「我……我也不知道。」冷潔哼了一聲,伸出那只有油的手,修長而有肉感,指甲全部修剪的整整齊齊,沒有長長的指甲。 秦欣慢慢閉上眼睛,用嘴把冷潔的手指含在嘴里,吸吮著。冷潔慢慢垂下手臂,秦欣跟隨著跪了下來,嘴也不曾有半點離開,仿佛那是她的全部一樣。秦欣虔誠的吸吮著那如玉般的手指,抬頭看著冷潔,那深情的目光仿佛孩子叼著母親的奶頭。冷潔嘴角微翹,忽然抽回手,反手一記耳光抽在秦欣的臉上,響亮!冷潔用紙慢慢的擦拭著沾著口水的手指,秦欣半邊臉紅起來,卻仍目光期盼的看著冷潔。冷潔用眼角掃了下桌子上的那盤菜,秦欣麻利的把盤子端起來放到地上,狗一樣用嘴吃著。就像那是天底下最美的東西,不一會一盤菜就吃了個精光,而秦欣也成了個大花臉。秦欣收拾著桌子,冷潔把胳膊支在桌子上,雪白臂膀上翡翠的鐲子分外晶瑩。她優雅的伸出那根秦欣舔舐過的修長食指,「機會,只有一個。如果你放棄你那蠢蠢欲動的骯臟思想,你仍然是我的客戶,是個推銷產品的業務員,是在我家吃了一頓便飯的朋友。 我不會把知道你的那些思想說出去,甚至你假如有興趣,可以和我一起玩這個又白又豐滿的女人,」說著她用手拍了拍收拾完洗完臉的秦欣的臉蛋,如同摸著自家的寵物,「假如,你仍然堅持成為你們所謂的狗一樣的人,那在我這里,你將失去我最真誠的尊重,最起碼的禮貌。」說著,她抬起腳一下蹬在秦欣的臉上,秦欣一屁股坐倒,剛洗干凈的臉上出現一個灰色的鞋印,不過她馬上爬起來,把臉伸到剛才的位置,又一腳!絕對不是輕輕的,假如正蹬在鼻子上,肯定要流血的,我又在膨脹。冷潔一腳一腳蹬著,秦欣飛快的爬著,冷潔帶著戲虐的笑容繼續說道,「怎么,想好了沒有?對了,你是不是也喜歡網上說的舔腳,圣水還有什么黃金的?」我的喉頭動了幾下,才說「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