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日一長,秋軍錢糧不繼,國中艱辛甚苦。一日容羞親自尋城,見軍中多有餓死,百姓沿街乞討,不由肝腸寸斷,清淚長流。扶城剁而泣「容羞愧對軍民,何不舍我一身,罷卻兵戎。令百姓樂業,雖死無憾」。回營后議于皇后,愿舉國而降。紅玉思忖半晌道「陛下三思,今我軍雖苦,彼軍亦疲。堅守之下,未必不能免禍。況且亡國之后,我輩猶可不失富貴,陛下之辱,只怕難以想及。還是從長計議的好」。容羞慘然一笑「梓潼所言,我亦嘗思之,可是近日探報,大起皇帝,有御駕親征之意,如此一來,我國必然不能免禍,與其苦其軍民,到不如舍去我這蒲柳之身。受降之日,起國欲殺欲刮,我都應著便是了」。紅玉聞言跪倒,在容羞足邊長泣。羞兒邊拂拭淚水,邊扶起紅玉,微微笑道「一國皇后,哭成這樣,成什么體統,自從開戰,我與梓潼從未享夫妻之歡,今日我們盡情歡娛,明日一早你回國都,我出城受降便了」 次日一早,容羞送走了紅玉,便聚眾將,把欲降之意告之眾將,眾將死諫,容羞道「我意已決,為人君者,不能保全百姓,雖生,與行尸無異,況今天下大事已定,螳臂當車,不免自受其禍。眾位將軍不必在勸,我這就修書與秀梅將軍,陳述欲降之意。諸位回歸營帳,馬上譴軍回都,各位具是英雄,容羞實不忍諸位受此亡國之辱。只留一百親兵于我便是。」言畢,容羞含悲,哭伏于案。當日,容羞修書于大起元帥秀梅,約好三日后降。三日后,秀梅列大軍于城前,戎馬披掛,威風凜凜。其時諸將早退,邊城已空,容羞梳洗整齊,著侍婢將自己綁了,開城來到秀梅馬前,咬咬牙,跪了下去「罪臣姬氏容羞,跪迎天朝大軍,叩謝天朝許我歸降,萬歲萬歲萬萬歲」說著,恭恭敬敬的沖著秀梅磕了三個頭。命侍者遞上降書順表并傳國璽印。秀梅示意收了,傲然道「賤婢抬頭,容本帥看來。」容羞豈敢違背,含忿忍羞,跪著抬起頭來。秀梅端詳有傾,呵呵一陣嬌笑,「到底是個君王,小模樣到也要得,不妨帶你回京,給吾皇做條看門護院的狗,正是相得。」容羞聞言大驚,只羞得身子顫抖,卻不敢違逆,半晌,方囁嚅道「是。。。謝。。。謝元帥成全」。秀梅聞言,于馬上笑彎嬌軀。用穿著戰靴的腳在容羞額上一頂,頓時蹭出一點污跡「算你識相,便便宜了你。既愿做狗,爬在前面帶路,迎我軍進城。」容羞豈敢有違,只是雙臂綁著,只好跪著膝行而前,不幾步,便摔一跤,秀梅倒不催促,只按馬徐轡,志意圓滿的望著一個大國君主如狗一般在自己馬前爬行。 本文來自這容羞自幼生長在王侯之家,養尊處優,何嘗受過如此苦楚,不久便膝蓋磨破,疼痛難忍,想到「受此大辱,豈是人所能夠,不如棄此殘生,了卻了這個身子吧。」略轉念,思及一人,不由淚水盈盈,「念她恩義,已近十載,今日相逢在即,如何輕生?若能見她一面,便是再大的屈辱,也是值得的,只不知她顯貴如此,還記得當日歌妓否。。。。。」及此,不由鎮定精神,強咬牙關,跪爬著引秀梅來至城中自己臨時的行宮。秀梅坐于宮中,分派眾將,接管城池,又令副將引一半軍馬,持容羞降表,接管其余城邑。至此,秋國亡。

卻說秀梅入城后坐于宮中,容羞仍自縛跪于階下,秀梅命侍從斟了酒,邊喝著,邊望著階下的亡國之君,只見容羞輕垂素首,一路爬來,釵環衣衫早已凌亂不堪,額頭上自己的鞋印猶自赫然。不覺十分得意,今日成曠世之功,雖古人亦不及也,便要將容羞凌辱戲弄一番。「那狗君」秀梅傲然道。容羞聞喚,忙跪直了身子,膝行數步「罪臣在」「嗯」秀梅點了點頭「你叫容羞?」「是,元帥」容羞輕聲答道「罪臣閨名容羞,小字羞兒,如今為階下之囚,元帥喚罪臣羞兒便是。」秀梅一聲冷笑「你知道天命,及早歸順,也算有功,我已表奏陛下,旬日間當有封賜。今討伐爾等,費了我軍不少錢糧,將士苦戰,不知有多少冤魂,既往之事,本帥便不追究了,今晚我大擺慶功宴席,為諸將慶功,本帥要你青衣侍酒,為諸將取樂,你可愿意?」羞兒聞言,羞慚不已,強自支撐應道「元帥大恩,羞兒敢不從命?」「哼」,秀梅一聲冷笑,「屆時你需笑顏服侍,不論諸將如何為難,若敢露半分不悅之色」秀梅頓了頓「本帥便將你手足指甲根根拔下。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話一出口,只唬得羞兒一聲驚叫,頹然坐到「罪臣不敢,罪臣不敢」羞兒喃喃應道,心中實已怕到了極點。 本文來自當晚開宴,秀梅居中而坐,男女諸將一片歡呼。秀梅命羞兒梳洗整齊,換起了奴婢穿的青衣,并將胸前及下體衣衫撕破,使雙乳,陰處若顯若露。可憐羞兒一朝女皇,竟落得連悲戚猶自不敢。這羞兒盈盈進殿,先磕頭見了秀梅,又向左右叩首,與諸將見禮,眾人見羞兒如此狼狽,不約大笑,只羞得羞兒直欲昏去,卻也不敢不應著微笑,秀梅見狀,連飲三杯,大呼痛快。磕過頭,羞兒盈盈站起,捧過酒盞,依次為眾人斟酒。諸將見羞兒形容明麗,雙乳微露,動人心魄,多有乘機狎褻者,羞兒亦不敢躲閃,反需迎上身體,微笑侍奉,心中不覺泣血,暗暗道「見卿一面,必了殘生。」此時敬至秀梅一心腹女將身旁,羞兒為女將斟滿酒,盈盈福身到,「請將軍用酒」。女將一笑,「狗君,今日難為你了,這盞酒,本將賞你。」說著一抖手,盡數潑在羞兒臉上。羞兒措不及防,一聲驚呼,怔于當地,心中萬念俱灰。想起秀梅所言之刑,登時一個冷戰,忙定定神,換了笑顏,在女將腳下跪下,拜謝賜酒。眾人見羞兒一時怔住,復又屈服,又是一片笑聲。那女將又道「本將賞你的酒,你怎敢讓其流在地上,莫非是嫌這酒不香么?」羞兒聞言,慌得磕頭謝罪,「羞兒這就喝了,將軍恕罪。」說著,伏在地上,將地上的酒舔個干凈。諸將拍手稱快,秀梅亦笑得嬌軀直顫。那女將仍不放過羞兒,抬靴道「還有一些酒沾在靴底之上,如之奈何?」羞兒聞言,不待女將說完,便伸出舌頭,迎上前去,在女將靴底不斷舔舐。諸將又是一陣大笑。

諸人酒過三旬,興意方濃。秀梅道「今日宴飲,與諸將慶功,豈可無歌舞助興。羞兒,我令你為我等一舞,無我將令,不得擅停。」羞兒聽命,跪伏于地「元帥容稟,羞兒生于王府,雖能彈琴做歌,卻未教習舞蹈,乞元帥許我秦歌助興,舞蹈,望乞恕免。」「哦?」秀梅微微冷笑, 「你既不會舞蹈,這也不妨,待本帥親自教你便了。」說著傳過侍從,低聲吩咐幾句,侍從領命而下。羞兒跪于地上,不知何意,心中不免惶恐,不知秀梅又要如何炮制自己。不多時,見軍士支起一丈余寬的鐵架,其上蓋有三寸余厚的黃土,鐵架之下,生起火來。眾將并皆不解,一起看著元帥,只見秀梅斜倚案前,玩弄這鬢發,好似無事一般。此時,傳令的侍從自殿外抱來一個布包,徑自走到羞兒面前,不由分說將羞兒鞋襪剝去,羞兒裸了雙腳,心中大驚,不由得微微顫抖,任由那侍從擺弄。只見侍從自部包里取去大大小小,十余條狗尾,掛在羞兒身上,并有銅鈴數十,一并為羞兒裝扮了,順手扯亂羞兒的頭發,抓著拎到鐵架之旁。大火熊熊,燒得正旺,羞兒早已嚇得沒了人色。此時秀梅道「羞兒,你既然不會跳舞,本帥只好教你,免得將來見了我家陛下,不好侍奉。還不站到鐵架之上?」羞兒還待求肯,那侍從不由分說,將羞兒推了上去。羞兒站在上面,嚇得低頭抱著雙肩,驚慌之色,猶如小鹿。秀梅則微微發笑。 羞兒初站在上面,還不怎么覺得,不多時,火燒土熱,燙著羞兒雙腳,不免雙足交互抬起,頓時狗尾飄動,銅鈴聲響。看得眾人大聲喝彩,均道「好舞,好舞,元帥好法子」。秀梅笑著「且不忙叫好,且看下去。」有頃,土燒得更燙,疼得羞兒顧不上什么國君的體面,在架子上圍走跳躍,狗尾飄得更盛,忍耐不住,哭出聲來。「你還不會舞么?」秀梅冷冷的問。此時羞兒只求免刑,忙應和著「罪臣會,罪臣會」。說著學著宮女的樣子依樣畫葫蘆的舞起。這般情景,豈能舞得好看,眾將見羞兒急迫窘態,更是大笑不止。有傾,秀梅也怕燙壞了羞兒。便令從人扯下羞兒。經此一番折騰,羞兒精力具疲,伏在地上,只是喘息。豈料眾將興趣方濃,說什么也再要羞兒舞來,秀梅不欲拂了眾將興致,便令羞兒殿下起舞。羞兒此時那敢有半個不字,掙扎著起身,舞了起來。羞兒本就不會跳舞,更見體力不支,實是并無可觀,諸將看得無趣,自管飲酒。秀梅方欲令羞兒停下。一裨將行之案前,暗語幾句,秀梅聞言大笑「好曲處,將軍只管盡興。」那將見元帥許可,乃拎起喝空的酒壇,擲在羞兒腳邊,瓦片登時碎了一地。羞兒一怔,不覺停住。秀梅卻喝到「還不快舞?」羞兒早是怕極了秀梅,當下不敢多言,便有舞了起來,頃刻踩著瓦片,割破了足底,鮮血長流。羞兒一個趔趄,卻不敢摔倒,忍著疼,繼續舞著,眾將見狀,已名其意,將喝空的幾個酒壇,一并打碎在羞兒腳下。可憐羞兒雙足割破多處,摔倒在地。遍地都是鮮血,諸將仍不饒恕,羞兒一次次掙扎爬起,一次次摔倒,身上也被瓦片割得血跡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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