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如醫生看我陰莖停止了抽搐,拿開試管,又抽出一塊紙巾,在我的龜頭上擦了擦,說道:「好了,褲子穿上,丑死了。哇,你一下竟然射了這么多精液,平時手淫嗎?」我羞澀的點了點頭,她又問:「一般多久一次?」我吶吶說道:「大約一周兩次吧。」冰如醫生點了點頭:「嗯,最近一次是什么時候?」「三個月前了,從上次沒通過檢查后我一直在鍛練身體,再沒手淫過。」冰如醫生點了點頭:「難怪會有這么多,好了,你在這等會化驗結果。」我乖乖地坐了下來,思緒卻怎么也停不下來,冰如醫生也雪白如玉的手指,尖尖的黑色高根鞋踩在地上發出「噠噠」的聲音,在我思緒里都成為消魂的使者,想象著她那如玉的手指在我體內攪動,我又一次熱血沸騰了。我正出神著呢,冰如醫生從里間秘室走了出來,對我說:「恭喜你通過了體格檢查,下面我們接著做適應性檢查吧,跟我來!」 我在她的引導下跟她走入里面的秘室,墻四壁裝著粉紅色的管燈,墻北角有個架子,架子上掛著各種刑具,有皮鞭,肛栓,灌腸器,各種奇形怪狀的刀具,還有兩個金屬盒子,其中一個是打開的,里面擺著密密麻麻的鋼針,金屬盒子邊上有個酒精燈,估計是用做高溫消毒用的,架子左邊有個衣柜,里面放滿了各式各樣的女王裝,其中最讓我心驚的是竟然有一雙全金屬制成的高根鞋,鞋尖很纖細,頭上略呈圓形,鞋根的最尖端幾乎沒有任何圓滑過渡,象鋼針一樣鋒利,我倒抽了一口冷氣,實在想不到這樣一雙高根鞋能造成什么樣的后果。屋子中央擺放了一個金屬架子,有點象床,上面不同方位有搖把,下面還有輪子,這個應該是受刑架吧。地板是光滑的大理石地面,都能隱隱照出人影。我第一次看到這么齊全的SM裝備,真的是大開了眼界。這時冰如女王冷冷道:「脫光衣服,躺在那個消魂床上,等會我給你做適應性檢查?」 本文來自原來那個架子叫消魂床,不知躺在上面該有多消魂。我應道:「是!女王陛下!」這里候我應該這樣稱呼她了,自從我進入這間秘室起,我就基本上成為她的奴隸了。從她的態度上來看,她也由醫生的角色快速轉換成為一個冷酷的女王了。冰如女王嫵媚的笑了笑:「呵呵,嘴挺甜的嘛,一會可不要哭爹喊娘哦。」我喏喏道:「不會的不會的。」我在朋友那里聽說過冰如女王的SM手段極其殘忍,你根本無法從別人口中的描述中想象出是什么場景,想到這里我不由抖了抖。我把能脫的全都脫了下來,只剩一個三角內褲,我不好意思再脫了,停在那里不知怎么做好,冰如醫生看了看我,對著那張消魂床呶了呶嘴,我如逢大赦,趕緊爬上那個金屬架子,也就是冰如女王口中所說的消魂床,冰如醫生走了過來,把我的手腳都放在對應的卡槽里,然后鎖上金屬環,又在架子下面拉出一條皮帶,把我腹部緊緊勒住,這樣我手腳身子都不能動了,只有任人擺布了,當然我是很樂意被冰如女王擺布的。
冰如女王做好這一切,伸出玉手在我胯下狠狠的掐了一把,我一激靈,那物兒馬上彈了起來,還好有三角內褲擋著,不然不知有多丑了,就是這樣也冰如女王看在眼里,她壞壞地笑了笑,曲起中指,隔著內褲,對著我的肉棒狠狠地彈了兩彈,肉棒更硬了。冰如女王不再理會,用右手尖尖的指甲掐住一小塊我大腿內側的嫩肉,再伸直左手的小指,用鋒利的指甲活生生將那塊肉給挖了下來,尖銳的刺痛讓我眼淚在眼框打了好幾個轉,終于忍不住流了出來,冰如女王看到了,附身親吻我的眼角,臉頰,將流出的淚水統統吻進嘴里,再伸出尖尖透紅的舌頭,在她那性感的嘴唇邊是舔了舔,擺出一個放蕩的動作,我幾乎眩暈了過去,這里冰如女王開口說話了:「業界里有人說過,男人的眼淚更能激發起女人的獸欲,你激發起我的了。」說完她走到墻邊的更衣柜前,脫掉白大褂,讓我吃驚的是,冰如女王白大褂下邊竟然只有黑色皮三角內褲和皮胸罩,網眼長筒襪上面的吊帶吊在皮內褲上,給人以一種高貴而不可侵犯的感覺。 她在柜子里拿出黑色長筒手套帶在手上,手套的袖筒幾乎套到了肩上,然后拿起一個魔鬼紋面的面罩帶在臉上,僅僅露出性感的嘴唇和小巧的鼻子,眼睛隱在面罩后面,無法看到她真實的表情,這樣看來她更象一個高貴的惡魔吸血女王,我深深陶醉了她摘下魔鬼面具,放了回去,然后搖下支架,把我放回原來平躺的姿勢,用手輕輕捻動著我的睪丸,我的蛋蛋剛剛經過踢打穿刺,現再再被她一揉,簡直如碎了一樣的感覺,不過她的手動的很柔很柔,慢慢的,睪丸變得不那么痛了,陰莖再一次硬了起來,她同時也撫摸著她自己的私處,撫摸她那性感的臀部,不停扭動著身子。過了一會,女王摘下我的口球,用紙巾擦干凈了流出來的口水和汗水,然后用她那性感的嘴唇壓住了我的嘴唇,舌頭伸進我的口內,攪動著,我慢慢地適應起來,配合著她深吻著,現再的她又由魔鬼變成天使,給予我無盡的消魂,良久,她抬起頭來,注視著我,臉上越來越紅,呼吸越來越沉重。 本文來自這樣過了幾分鐘,她解開皮內褲的扣子,我看到她粉紅色的花瓣已經淫水奔流了,隨便后她反跨在我身上,抓起我的陰莖送到她的小穴前,翹翹的屁股一沉,一下就把我陰莖吃了進去,可能是她用力太猛,我小弟弟此刻正怒放著,一下頂到她深處了,她哼了一聲,然后扭動著屁股抬起身子一點,陰莖也露出小半截,這樣可能是她最舒服的位置,她一邊浪聲哼著,一邊扭動著屁股,一只手抓著我的睪丸使勁揉捏著,我一邊忍受著睪丸的刺痛,一邊享受她蜜穴給我帶來的快感,在冰與火的情欲中掙扎著,眼看就快達到高潮了,這時女王終于忍不住了,尖叫一聲,向后仰倒躺在我身上,滿頭秀發撲了我一臉,麻麻的癢癢的,我感覺到下身有一股熱乎乎帶著體溫的液體慢慢向下流,終于我也忍不住了,一泄千里……
女王躺在我身上,良久不想動,摸索用手打開我兩手上套的鐵環,我也會意的抱著女王,用指尖輕輕捻動她的乳頭,彼此回味著剛才那消魂一刻,想著想著,我小弟弟又不安分了,此刻它還停留在女王的體內,女王也立刻感覺到了,躺在我懷里慵懶的嬌聲說道:「唉~,小東西又不老實了,看來我只好忍痛割掉它了。」我輕輕吻著女王潔白如雪的后頸,說道:「只要女王高興,隨意女王怎么處置奴才。」女王輕聲笑了笑:「貧嘴,如果我的刀子真的切開你的子孫袋,對著你的蛋蛋準備下刀時,你說不定會哭成什么樣子呢。」我不在出聲,繼續親吻著女王的如雪的后頸和小巧的耳朵,慢慢地女王也興奮起來,呼吸越來越沉重,她坐起身來,從我身上下來,再正跨在我身上,屁股壓著我的小弟弟,來回扭動幾下,又一下撲下來,口對口深吻起來,良久,又直起身來,扶著我的小弟弟再一次一起進入消魂世界…… 當女王再一次起身時,我驚訝的發現,她的下身竟然殷紅一片,她竟然是處女,我不敢相信……女王看我直勾勾的盯著她下體,無意間一看,然后也驚訝的叫了一聲,自言自語道:「怎么會這樣?」然后匆匆地走了出去。我經過這一番折磨,體力透支,不久就昏昏睡去了……當我再醒來時盾到女王面色陰沉地坐在我身邊,我手上解開的鐵環又扣上了。女王看我醒來,怒氣沖沖地問道:「你是怎么搞的,我的處女膜經過特殊處理的,已經經歷十幾人還完好無損,是非常人能破的,沒想到你個混小子竟然給我破了,你自己說你這次該怎么處理你。」我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可是我大氣都不敢出,聲怕火上澆油。女王見我不出聲,狠狠地抽了我一耳光:「說啊,你個混蛋,我給你權力讓你選擇怎樣處理自己!」我哀聲說道:「奴才犯下大惡不赦之罪,九死不足以平身,只望女五陛下諒奴才是初犯,給奴才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奴才感激不盡。」 女王越發怒了,抬起手又狠狠抽了我一耳光:「一臉奴才相,什么時候能收斂下你的奴性,好好做個男人,好!既然你不想做男人,我成全你。」說罷走了出去,片刻,女王推著一部手術車走了進來,我想壞了,這次是真的要閹了我了,可憐我生平第一次做男人就要被處以極刑。女王不再和我說話,帶上白色橡膠手套,熟練的拿起酒精棉,在陰囊上擦了擦,然后拿起手術刀很熟練地就將陰囊切開,然擠出一顆睪丸,一手提起睪丸,一手拿起刀子做切下勢,同時用眼角斜瞄著我,我痛得死的心都有了,嘴里不停哀嚎著,看到女王停了下來,我連忙啞著嗓子說:「女王饒了我吧,我實在不想被閹啊。」女王就這樣停了一會,然后恨恨的放下刀,將我的蛋蛋塞回了子孫袋,又拿起縫針,幾下縫好,并打上繃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