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臨大赦,等女王松開束縛,顧不上疼痛,趕忙爬起來撲通一聲給女王跪下了,一邊磕頭一邊謝恩,誰知女王一腳把我踢了個仰面朝天,口里罵道:「混蛋給我站起來,是男人就不應該在我面前跪著!」我終于明白女王的意思了,這期間的轉化我一時還適應不了,一時呆在那里,這時她又走過來,輕輕把我扶起,對我說:「以后不要叫我女王了,叫我姐姐吧!」我吶吶地應著,心理有一陣空虛感,她扶我到消魂床上躺下,用半命令的口吻對我說:「乖乖躺著,你剛才失血不少,連子孫袋都讓我割開了,要小心保護你的蛋蛋,我去給你做點湯。」我依言。她轉身出去了,我迷糊了一會,她又進來了,手上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興奮的說道:「剛巧碰到一個送外賣的,剛好有碗紅棗燉雞湯,我花了雙倍的錢,死磨硬泡買下來了,快趁熱喝了吧,然后睡一會,晚上我還有事呢。」 我心里一陣溫暖,但實在想不到女人善變如此之快,剛剛還做為奴隸在她腳下掙扎,轉眼就成為她的弟弟,她的坐上賓了。我們一起閑聊了一會,她出去了,說是為了晚上的事做準備,好象很神秘的樣子,我迷迷糊糊睡著了。當我再次醒來時已經好象已經是晚上了,冰如女王,不對,我現再該改口叫冰如姐姐了,她正坐在我身邊,正一臉甜蜜的看著我,見我醒來,忙收起笑容,對我說:「姐姐今晚要給五個人做閹割手術,帶你去一起看看,看看那些豬狗不如的奴隸的下場,讓你死了做奴隸的那份心。」我點頭同意,她輕輕扶我下了消魂床,然后進了另一間秘室,指著一面鏡子對我說:「那鏡子邊上有個窺視孔,你從那里就能看到我做的一切。」然后掩上門出去了,我趴在那個窺視孔上,隔壁秘室的一切盡收眼底,同樣有個姐姐口稱的消魂床,除了地板是橡膠地板,還有一張大理石桌子、兩把椅子外,其它的幾乎和我受刑的秘室一樣,正打量著呢,姐姐俏麗的身影走了進來,在更衣柜前換了新式女王裝:一身漆黑的緊身皮裝,兩根吊帶吊在雪白的香肩上,手上帶著血紅色的薄橡膠長筒手套,然后又換上令我痛不欲生的那又金屬釘根鞋,這雙可能上對付我那雙不一樣,明顯看到鞋尖也同樣尖銳如釘尖,不過這次她沒有用假鞋根將金屬鞋根套起來,可能是在橡膠地板上不怕會把鞋根磨壞,又或者是用這尖根來……我不由顫栗了一下,心想,這個受刑的男人可難受了,一切準備好了,姐姐一只腳踏在消魂床上,對著我的方向擺了一個很酷的姿勢。 然后她坐在桌子按了按桌子上的一個按扭。不一會,一個女護士帶著一個略有禿頂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那男人一進屋就一直低著頭,我看不清他臉,護士帶著那個男人在桌子前面坐下后就離開了,姐姐擰亮桌上的臺燈,把燈頭對著男人的臉,好象審訊犯人一樣問道:「你是否已經下好決定了將你的睪丸獻給美麗的女王。」

男人唯唯喏喏道:「是。」「大聲點!」姐姐突然把聲音提高了一倍。那男人依舊回答說是,姐姐突然柔聲說:「嗯,好的,去那邊受刑架上躺下。」那男人乖乖地去躺下了,姐姐又按了按電鈴,剛才那護士推著一臺手術車走了進來,放在行刑架前,然后退了出去,姐姐站起身來,走到行刑架前,將男人的身子手腳全部固定好了,然后拿起一把剪刀,把那男人的褲子剪開,露出兩顆碩大的睪丸和一根與睪丸極不相稱的細小的陰莖,陰莖正勃起著,姐姐拿酒精棉球,在那男人的龜頭上擦了擦,那話兒馬上軟了下來,很快就隱到陰毛里了,姐姐又拿起一把小巧一點的剪刀,把那男人的子孫袋上稀疏的陰毛剪平了些,再用鹽水沖了沖,又拿起一個酒精棉球,擦了擦子孫袋兩側,隨后又問那男人:「你真不后悔嗎?」那男人搖搖頭,很堅定地說不,姐姐拿出塞口球,固定在他嘴里,左手捏了捏睪丸,然后托起子孫袋,右手從手術車上拿起一把閃著寒光的手術刀,熟練地切開了一側陰囊,然后左手擠出睪丸,把睪丸提起,右手放下刀,在手術架上拿起一條細線,在輸精管的根部緊緊系起來,然后手起刀落,切下睪丸,扯下附件,丟入手術車上的一個空盤子里,再以同樣方式切下另一側睪丸,然后取出縫針,將切口縫合,打上繃帶,整個過程不超過五分鐘。 然后姐姐走到屋角的水池邊,摘下血紅色沾滿血的手套,丟進垃圾筒,擰開水龍頭,將潔白的雙手仔細洗了一遍,把那男人的口球摘下,再回到桌邊,按了按電扭,片刻進來了兩個護士,一個護士連同受刑架一起將那男人推了出去,另一個在仔細清理橡膠地面上濺出的血跡,片刻收拾如剛才什么都沒發生一樣,剛那推病人出去的那個護士又推進來一張新的受刑架,一切妥當,兩個都退出去了。姐姐坐在桌子后邊,看著一切處理完畢,沖著我的方向露出迷人的一笑,然后打開抽屜,拿出一支女式香煙,點燃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我仔細地打量著她拿煙的手,指甲顯然是剛剛修剪過的,除了小指外,指甲修的較短,但小指甲留得很長,大概有半公分長吧,涂著血紅色的指甲油,令這雙玉手看起來有一絲陰陰的恐怖。吸完一支煙后,姐姐又按了按電扭,一個女護士推著手術車帶著另一個男人走了進來,這個男人塊頭較大,約一米七八左右個頭,長得也很結實,身材很雄偉,應該是很受女人歡迎的那種男人,我不理解象這樣的男人為什么想不開,要來這里斷子絕孫。 這男人一進屋走上沒兩步,就跪在地上,幾乎爬著到姐姐面前,先捧起姐姐的穿著金屬釘根鞋的右腳,瘋狂地親吻著,姐姐有點生氣他的不禮貌,收回右腿,那男人馬上頭如搗蒜般給姐姐磕頭,姐姐生氣道:「好了,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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