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說:「好聞好聞……」她才笑了起來。「幫我洗洗腳。」我心里想,既然都這么被她整了,給女人洗腳這屈辱的事也不算什么是什么了。于是說:「好」便要去洗手間打水。她把我的頭踩在腳下,說:「你先用舌頭給我舔干凈我在沖洗,這樣更舒服些。」我倒,她倒真會享受啊。那里又有腳汗味又不好聞,誰愿意舔啊。她用威脅的口氣說:「你到底舔不舔?」我很怕再被她打,答應她說的幾乎成了本能反映,立刻說:「舔,舔。」她仰頭躺在床上,把腳伸到我嘴邊,說:「用嘴幫我脫下襪子來,認真舔干凈!」我艱難的用嘴把他襪子脫了下來,她立刻把腳底貼到我嘴上,她一定是做了不少運動,出了很多汗,聞著她的腳臭,讓她腳上的污垢弄到我臉上,我感到異常羞辱。我這平常滿高貴的舌頭怎么也伸不出來。她突然用力踢了我一腳,踢的我兩眼冒金星差點倒下,她說:「你到底舔不舔?好好的給我親干凈不然有你好看的!」 我不想再挨打,忍住腳臭味,慢慢伸出舌頭,放到她腳趾下,又咸有難吃的味道……她用腳趾夾住我的舌頭說:「你最好認真的把我舔舒服了,不然你知道會是什么后果,我會讓你沒臉見人。」我只得有是舔又是親的清潔她的腳趾間、腳掌。她在那里悠閑的躺著享受著。舔了得半個小時左右,她說行了。這時我感到口很干,想喝點水,她讓我去打了盆水來,她把腳洗了。然后對我說,「渴了就喝我的洗腳水吧,不喝也得喝!」我不敢頂撞,只得象狗一樣趴上喝了幾口。她到床上看了一會書,我就跪在下面等著,不知道她還會做些什么,我現在倒希望她立刻趕我走。過了一會,她下來了,脫掉緊身褲子,只穿著條三角內褲。我詫異的看著她,不知她什么意思,不過她的腿、小腹和臀部實在太美了,讓我陶醉,都忘記了這是個讓我吃盡苦頭的女人。她說:「屋子好熱,我脫下來涼快下。反正我也不把你當男人看。」 本文來自我無語……她又說:「我要玩會電腦,你過來。」我跟著她爬到電腦旁邊,我以為她要請教我些什么,我整日悶在家,電腦水平可不含糊。她把一個條形長皮凳子拖過來,豎直對著電腦桌,讓我躺在上面,我也不敢問,就躺上了。只見她一條腿跨過我的頭,然后看見她的豐滿的臀部漸漸靠近我的臉……沉重的坐了下來,然后開始玩游戲。她竟然把我當坐墊?我也顧不得考慮這是多么恥辱的事,只有拼命用力的呼吸著,這感覺肯定比在高原上那種缺少空氣難受的多,而且呼吸的都是她胯下的氣味,雖然隔著內褲,但也很潮濕很熱很難聞。而且我的頭幾乎被她全身的重量壓住,黑黑的昏沉沉的,有種萬念俱滅的感覺。
她看我實在忍受不了了,然后就把屁股抬起一邊,轉脖子低下頭看著我說:「你真是連個坐墊都不如啊,太差勁了,你都不配在我下面。」她這么一說,我都感到我好沒用,都被個女人這樣羞辱,我還能做什么……她又玩了一會,站起身,我這時差不多在昏迷中,突然感到輕松了很多。她說,「我今天做運動了,身上出了好多汗,股溝下面也是很濕,給我舔干凈吧?」我都沒力氣說話了……她抽了我一巴掌,我清醒了許多,我立刻說:「舔,我給你舔干凈。」她卻意外的說:「你配嗎?」搞的我不知說什么。她開始脫衣服,說到:「我去洗澡。至于你……」她不知從哪找出條帶鎖的鏈子和項圈,對我說:「可惜我以前的狗死了,我為了紀念它就把這個留著了。現在正好有用處。」她把項圈套在我脖子上,另一頭拴在床腿。剛要離去,又回過頭來,把她的臟內褲和襪子塞到我嘴里,塞的很緊,然后把我的手在后面綁住。對我說:「跪在這里一動不要動,我回來看到你沒有跪著或把內褲襪子搞出來,有你好看的。」 她悠閑的去了洗手間。我呼吸著品嘗著腳臭加胯下的味道,竟然流起了眼淚。過了半個多小時,她從洗手間出來,解下鏈子拿在手中,拖著我走,我兩手被綁住,只能用膝蓋跪著走路,路上摔到了幾次,被她生氣的踢了許多腳。到了洗手間,她把我的項圈取下來,解開我手上的繩子,讓我躺在地上,說:「我的馬桶沖水壞了,只好麻煩你了。」她把我口中的內褲和襪子拿出來,然后跨在了我臉上,我問:「你做什么啊?」她回答,「這還用問?張開嘴喝尿,當心我再教訓你。」這次我可真的猶豫了,喝女人的尿,那還成?她站起來,用腳踩住我,并且扶住墻站在我臉上,不停的踐踏、折磨我,不停碾我的臉,我感到自己五官都要變形了。她呵呵笑了幾聲,然后下來,問我,「還敢頂撞我?」我立刻說:「不……不敢了。」我自覺的張開了嘴,她笑著騎到我臉上,陰部貼著我的嘴,說:「不許流到地板上。」 本文來自一股熱流嘩嘩的到了我嘴里,頭一次喝尿,難咽的騷味,但我卻大口大口的咽著,生怕流出來得罪了她。她很滿足的樣子,說,「恩……我一直以來想嘗試一種感覺,只是沒有機會,這次好了,你,幫我舔肛門。我想知道這有多舒服。」我心里想罵,但更多的是怕,就把舌頭伸到她屁眼里,不停的活動著。是大便的味道,我感到#。她在那里哼著,滿舒服的樣子。我過了一會也習慣了她那里的味道,機械的舔著。突然,我感到她肛門里有股東西往外頂我的舌頭,我感到不妙,尿還可以接受,她要把屎拉到我嘴里不成?這時她說話了:「你把我舔的好舒服,現在有想大便的感覺,但馬桶沖水又不好用,只好委屈你的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