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看著她。嗯?人總是很奇怪的,如果有陌生人給你100塊,你會疑惑的看著他,如果有人給你10萬塊,你就不會問原因,直接一頓暴打,然后搶走。這個陌生女人如果說,你上我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直接惡狼撲羊,然后老樹盤根,卻不是現在這般疑惑了。人都象個賭徒,不是因為膽子小,而是因為誘惑不夠大。陌生女人看著我的疑惑,笑了,端是風情萬種,幽幽的說了句:我請你抽了根煙,幫我個小忙好么。我疑惑的更深:你說?陌生女人說:剛開始你們在外面玩成人的時候。我出來比較慌張,大便沒沖,你幫我沖下好么。 說玩,笑意淺淺的看著我。我剛想說一句:你沒手啊,自己不會沖。可一轉念,自己那一幕都被她看到了。自己算是有求與人的。再說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兒。沖就沖唄。一步一步走近,心中卻渴望看她大便模樣。不免又鄙視下自己。 只見,大便不多,就幾根,黃色的,細長的,在抽水馬桶中自在的飄蕩,深淺而立。記得自己在有些網站上看到,這些東西就叫黃金。現在擺在我面前的就是黃金萬兩啊。只是我自己很放賤的深吸了口氣,淡淡的臭味,卻不是那么難聞。心中猶豫了下,難道真的沖了?陌生女人的笑聲傳來:怎么了,我的大便很好看?難道你喜歡?經不住調戲,趕快按了下,嘩嘩嘩,一圈一圈,大便隨著水沖走了。看著消失在眼前的大便,忽然有點心疼。那感覺很難描述。我說:好了。沖掉了。回頭靜靜看著陌生女人。陌生女人說:哦。好了就好了吧。對了,幫我把垃圾桶那條衛生巾拿來。語氣很隨意,仿佛說著微不足道的事情。我很生氣的看著她。說了句:你要這個干嘛她沒問答,就冷冷的說:你不愿意?我氣憤的想,最后一次,從此不再見,拿就拿。 我假裝很嫌臟的從垃圾桶拿了出來她的衛生巾,上面有著暗紅,很深,濃郁的化不開,仿佛最深的邪惡。我知道那上面是她的經血。陌生女人見我將手中的衛生巾伸向她,沒有接過,只是很自然的說了句:把我的衛生巾放在口袋里,跟我來,如果你還想上那個女人。說完,轉身就走。喂,喂。。。陌生女人只顧自己離開,我氣急,心中疑惑卻更多,亂七八糟的念頭雜在一起。不自覺的跟上了上去。象做賊樣的出了衛生間,順便將可蘊灑在我臉上的尿用水洗去。陌生女人在前面走著,直到現在,我才細細打量這女人。咖啡色微卷的頭發,細長的靴子,黑色的絲襪,步履間裙擺飄飄,若隱若現的看著那渾圓優美的曲線。我從來沒見過這么完美的腿,或者說,我從來沒見過這么讓我有感覺的一雙腿,修長的包裹在絲襪當中,小腿細而不瘦,引一抹曲線為優雅。大腿圓而不硬,增之一分肥,減之一分瘦,無一絲敖肉,不用摸,只用看,也知那彈性。
我仿佛魂不守舍的跟著上去,我估計我現在這樣肯定是色狼的模樣,而且是那種很猥瑣的。盡管我平時表現的很寡淡,或許是悶騷吧。到這一刻終于暴露。只見陌生女人,在大廳的沙發上坐下,優雅的點了根煙。架起二郎腿。我也隨著坐下,看著她,只是眼中不自覺經常嫖向她的腳。紅嫩的嘴唇優雅的吐了口煙,說了句:好看么?好看。我下意識的反應說道呵呵,陌生女人輕笑。我。。不由很是尷尬。嘿嘿,干笑了幾下。陌生女人說:我記得有人說過,給領導辦一百件好事,也不如陪領導做一件壞事。我說:恩,差不多。陌生女人:因為給領導辦好事太容易,很好找,但壞事卻需要一個最合適的人。我說:哦陌生女人:人與人見面總是寒暄,虛偽太多,但一旦知道你的齷齪,兩個人要不老死不來往,要不,就推心置腹。我 呵呵的笑了下,不置可否 陌生女人盯著我,微笑的說道:經過我觀察,你是。。我的心跳忽然加快,難道。。。陌生女人伸出芊芊玉手,食指在茶桌上寫兩個字母M寫完這個字,陌生女人就盯著我,閃亮的眼睛仿佛有光,只透我心底。一看這個字母,我猛的站了起來,轉身就走。轉身過去,大口喘著氣。我還沒走出三步,陌生女人就傳來一句話,我便停著不動。陌生女人:我叫圣天狐S我難以置信的看著這個顛倒眾生的尤物,這個就是上海大名鼎鼎的S?完全不象照片里,太美了,太讓人驚嘆了。陌生女人:好了,可以坐下了吧。要知道,我是來幫你的。我沉默了會:為什么陌生女人:我一直想收一個象你這樣的M,沒想到居然有這么一個巧合。呵呵。我不相信的搖著頭。陌生女人:你只是輕度的M,或許你現在不相信,也不想成為我的寵物,但時間會知道的。我的真名叫陳簡妮。 我說:呵呵,好名字,如果你能讓我上了那個女的,我就考慮下做你的M。陳簡妮:好。說完,給了我一張名片,轉身離開了。留了一句話:記住,你肯定會是我的狗。回到家的時候,已然11點了。只是這一晚太離奇,我不知道今后迎接我的是什么。(四)連續幾天上班,都不在狀態,反而經常想到陳簡妮的那雙修長渾圓的美腿。思來復去,還是決定找陳簡妮解開我的心結。就這樣,憑著陳簡妮名片上的QQ,我和她之間的交往得以繼續。一直等了兩天,終于看到陳簡妮上線。我興高采烈地向她打招呼:「你好」「好啊,狗狗」簡妮回。呵,我不由地笑出了聲,朋友間打招呼的一件事,偏要用這么滲人的語氣。我虛偽地笑著說了聲「你說話挺有意思的」,但實際上我心里一點笑意也沒有,而是另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竊喜?失落?說不明白。
隨著聊天的深入,我和簡妮之間除了聊工作生活之外,我也會主動把話題往SM上引。簡妮的語言有如春風化雨,在我心中泛起了莫名的動蕩,我非常樂意跟她交流,而且是那種心靈和精神層面上的。我會告訴她我對SM的一些看法及自己的困惑,她的回復會讓我怦然心動,那是一種懂,一種切入心髓的懂。不過,簡妮給我的感覺似乎缺乏一點自信,或者說是有點謹慎。也許是因為我偶爾流露出來的思想讓她覺得并沒有真正掌控我,又或者是因為其它原因,總之盡管她處處表現出很想收我為奴的意思,但卻始終沒有明確表示出來,而總是在我顯得格外聽話的某個時候問我:你想做我的奴嗎?每次,我都被簡妮問的目瞪口呆。可她一旦問了,我又覺得很難回答,因為這是不需要回答的問題。無可否認,簡妮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她的不怒自威,剛柔相濟,沉穩平和,以及那種萬事皆為我掌握的從容,無不散發出令人折服的力量,我很希望匍匐在她腳下,做她的奴,做她的狗。而另一方面我又嘆息,為什么我這么心甘情愿地臣服,卻不是應有的畏懼、掙扎、屈辱?我困惑了。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一周過后,我們日漸熟絡。我們用主奴的語氣聊天說笑,享受著簡單而直接的快樂及快感。可是,靜下心來想想,始終覺得少了點什么,那種感覺就象在喝一杯可樂,興奮卻沒有可以回味的東西。某些時候,我更喜歡喝咖啡。于是,月末,我終于忍不住約了簡妮一起吃晚餐,她沒有拒絕。其實很多時候我都想去告訴簡妮晚上想約她見面,一次又一次強壓下內心的沖動,這次我終于鼓起了勇氣,我靜靜地期待周日晚上七點的到來。冬天的夜晚總是很早到來,到六點時暮色四合。小區里的路燈發著微弱的光挺立在寒風中,寒冷讓大家都躲在了家里,我在公園里的長椅上坐了半個鐘頭后,手表的指針指向七點。周圍一片寂靜,連那些流浪的小貓小狗今天也停止了叫喚。我在公園里呆立了半個鐘頭,焦急的等待摻雜著激動與不安,我無法預測哪一刻簡妮會到來。我的眼前開始徘徊她的影子:深邃的眼神、隱約的淺笑、自信的表情。。。具有殺傷力的影子把我逼到了欲望的邊緣。。。終于,我看見了那個深刻在腦海里的身影,四周因為她的到來而燈火通明。 簡妮緩緩的走來,她的眼神依舊明亮,「你到啦?」她依舊是那副甜美的笑容。我看著簡妮美麗的身影,我的心幾乎跳出了胸膛,極度的激動使我支吾著,一時不知道怎么開口,最后我只說出了幾個字:「剛到,剛到,呵呵」我努力地堆起一臉訕笑。簡妮若隱若現的笑容給人感覺像是出于禮貌,相形之下我的滿臉堆笑倒象淺薄的獻媚。片刻之后,我沒話找話地提議去附近的一家咖啡廳。「好的」簡妮冷冷地瞟了我一眼,我的笑容凝固,悻悻地不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