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回旋著低低的旋律,紅燭在玻璃盅里搖曳,一切都顯得暖昧不明。我在簡妮的身后關好門,然后坐到一個包廂,這樣讓我感覺有了安全上的保障。當我在沙發上坐下時,服務員適時的過來點單了,我興高采烈的問簡妮:「你想吃什么啊」簡妮毫無鋪墊地突然對我說:「我想吃牛排,你不用點了,就看我吃吧。」她聲音不大,但透著不容反駁的果決。「啊!?天…」我錯愕地瞪著她,腦子里陡然間產生了一個不安的猜測:調教開始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女人既然要我餓肚子,虧她想得出來。簡妮的態度讓我心里很沒底,我本能地感覺到她對我的統治欲望 ---的確,她始終保持的鎮定的神態,一貫從容的表現,以及時不時展露的笑容,都是一個S應有的反應。「你也想吃東西?呵呵,看來你還沒有明白你今天是什么身份」,簡妮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嘴角掛著一絲譏諷。 我臉色微變,一絲不悅在我心底劃過,口氣生硬地回駁道:「不吃就不吃,餓一頓半頓又不會死的」我當然不會告訴她那一刻我心想臨陣脫逃。簡妮沒有直接回答我,只是看著我的眼睛。從她不容置疑的目光中,我知道這并不是一個玩笑。「蘆筍香甜蝦,菲力牛排/五成熟,酥皮奶油玉米濃湯,凱撒沙拉,特級藍山咖啡,好了」簡妮抬眼看看服務員,平和地說。我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挫折與羞辱,我差點想說,「神經,竟然不讓我吃東西,難道你準備餓死我嗎?」不過被她眼底的寒光給嚇得咽了回去,忙咬住嘴唇忍住。簡妮打量著我的表情,嘴角不緊不慢地揚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似乎我的順從早已在她的預料之中,我突然感到有點受傷,那是輕輕易易就被人看穿后的羞惱。她沉靜的眼神,淡然的表情,可是眉宇間閃動的卻是一種堅定和執著。念頭在我腦子里飛轉,順從?反對?在無言的對視中,我感覺身體內某種支撐著我的力量在慢慢地退縮、消融……終于,我垂下了視線,默默地、慢慢地照她的話做著。我抵抗不了她的力量,從我見到簡妮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她是我的主,老鼠最終逃不出貓的利爪,而我,當然逃不出,也不想逃出簡妮的手心。 「呵呵,狗狗只能吃主人吃剩下的東西,明白嗎」簡妮揶揄道。她說這話時,我感覺她在盯著我看,于是我也抬眼看她。她還是那樣不容置疑的神情,很深的目光里跳動著一種無法捉摸的東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它令我迷惑、令我震動,令我不寒而栗。我立刻收回了視線,生怕被她的目光絆住。「什么?讓我吃你吃剩下的?」我盡可能心平氣和地說。『狗狗』二字有如利刃,刺中了我心靈深處最薄弱的地方。「難道你從來沒有幻想過做我的狗嗎?」簡妮答非所問地回答。
「我是覺得你很完美,自從第一次見到你后,你的樣子就刻在了我的腦海里,我只要一想起你,就思緒飛揚。但是如果要我做你的狗,要我吃你吃剩下的東西,我想我做不到。」我誠惶誠恐的回答,心里卻不由的打起了問號……簡妮的一語一言,都如暴風驟雨,肆虐著我的心田。我已經明顯感覺到她的力量,猶如一枚炸彈,只要她愿意,隨時都可以把我的心房炸出一個缺口,然后長趨而入。我可以與之抗衡嗎?我可以抵擋住誘惑嗎?我無法回答這個問題,或者說我根本不敢去想這個問題,因為我隱隱約約知道它的答案 ---一個讓我為之心動,更為之心慌的答案。「呵呵,沒關系,慢慢來,我叫你狗,你就認了吧,最好給我乖乖聽話,免得受皮肉之苦。」「呵呵,那要看聽什么話了,對的話我就聽」「什么話都要聽,叫你舔我的高跟鞋絲襪就舔」簡妮的話讓我的心猛然抖了一下,在瞬間收緊成一團,有種痛得很深很深的感覺,她傷到了我自視最重的一樣東西:自尊。「舔你的鞋子?」我心里一跳,「這里可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