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不以為然地甩了一句我話音剛落,簡妮兜起一腳踢在了我胸部,厲聲說:「怎么跟主人說話呢?!」「我是不知道嘛」我癟癟嘴,不服氣地小聲嘟囔了一句「那也要好好說『對不起主人,我不知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我拖長了音,用中氣十足的聲音重復著「知道錯了嗎」極度的激動使我支吾著,一時不知道怎么開口,簡妮對我一直是一個誘惑,我的確很想做她的狗。最后我只說出了三個字:「是,主人」---終于,我叫簡妮主人了。隨著這一聲「主人」,我的內心像鳳凰涅磐般升華:我要拋開笑容,拋開腦子里可能束縛我完全順從她的一切想法,對疼痛的恐懼,對陌生者的防范,乃至孤傲的自尊,都去吧,就當自己是她腳下的一條狗!「靠墻跪下」簡妮居高臨下地凝視著我,看得我有些心虛。我乖乖地屈膝在她面前跪下,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不自然,因為我感覺到我臉上的肌肉收成了一團。 過了一會兒,我跪著沒有動,也沒有從地上挪開我的視線,只是用余光鎖住她的一舉一動。她向我走來,帶著無形的威壓,我的神經開始繃緊,身體開始僵硬,恐懼重新抓住了我……我有一種到了爆炸臨界的感覺。有片刻的沉默,只有咖啡廳傳出充耳不聞的鋼琴聲。終于,簡妮打破了幾乎凝固的空氣,她抬起手用指尖輕輕劃過我的臉頰,肩膀,乳房,所到之處我的肌肉繃緊。我忍不住低聲呻吟,因為簡妮隔著薄薄的西褲蹭到了我的敏感處,它似乎不受我的控制,竭力的來昭示它的興奮,我感覺我的內心化成了濃濃的羞恥。。。我是個很羞澀的人,然而此刻,我卻這樣屈尊地跪在一個陌生女人面前,等著她擺布,而這個陌生女人也就這樣冰冷地看著坦露在她面前的我,沒有鼓勵,沒有安撫,仿佛一切都是理所當然,根本不去理會我經過怎樣的內心掙扎才做到了跪拜。。。。。 簡妮審視著我,眼睛里沒有任何感情色彩,就好象在漫不經心看著一件剛剛拆封的貨物。我頹然地垂下視線,不再去看她淡漠的眼神。「張嘴」簡妮命令我。我張開嘴,一些粘稠的液體流在我的舌尖上,咸咸的,應該是她的口水。「好吃嗎?」簡妮問「好吃」我一邊吞下被稀釋了的唾液,一邊說「把皮帶解下來給我」簡妮冷峻地說。我趕緊解下了皮帶,叼著它遞給她,她笑著拍拍我的臉:「不錯,越來越知道自己的身份了,知道用嘴叼了。」簡妮接過我嘴上的皮帶,說:「以后拿東西給主人都要用嘴,知道嗎?」這時她已經坐回在椅子上。我輕聲說:「是,主人。」然后爬到她的面前聽候吩咐。「這么乖,賞狗狗吃一根骨頭吧」簡妮揚揚下巴,示意我趴到桌子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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