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她說到,「讓我來幫幫你吧。」她那溫柔的小手開始在我身上游走起來,我被她挑逗得幾乎大聲叫了起來,但是那可惡得短褲堵住了我的嘴,短褲已經被我的唾液完全浸濕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她認為玩夠了,她終于跨上我的身體,我最終得到了釋放…… 從此,我們倆的生活又上了一個新臺階。然而,好景不長。不久,我倆的關系被她的父母知道了;她父母竭力反對,因為她父母都是軍人,而且軍銜不低,自然希望女兒能找一個門當戶對的。于是,我們整天生活在巨大的壓力中,她的脾氣也變得越來越壞;而我為了討她歡心,盡量滿足她的一切要求。而她也從一開始對這種游戲的興趣,慢慢變成一種發泄的手段,變著法子地折磨我、羞辱我,我漸漸地有點受不了了。終于,我提出了分手;記得那天她哭得象個淚人似的,她提出了一個要求:再盡興地玩一次。我答應了。 兩天后的下午,我倆在魯迅公園門口見面了,她一反常態,穿得很樸素。我們泡了一會兒酒吧后,找了一個幽靜的飯店,默默無語地吃了起來;幾次,我看見她眼淚幾乎要掉下來,我的心都快碎了……誰都沒心思吃,匆匆吃完后我們就近在賓館開了一間房。……「怎么啦?」還是她先打破僵局,「又不是以后見不著了。」她勉強擠出一點笑容,算是活躍一下氣氛。「我真的很舍不得你……」「雖然我們不能長相廝守,但你不可以不理我,哪怕結了婚以后。」「恩。」「我今天穿得好看嗎?」「好看。」這是一句違心話,其實,我寧愿看她穿得很性感的樣子。「你猜,我里邊穿了什么?」「讓我想想。」會是什么呢?我實在想不出這小騷貨會弄出些什么希奇古怪的玩意兒。也許,里邊什么也沒吧!「怎么啦?」她見我不吱聲,疑惑地問道。 「別是什么也沒穿吧!」「下流!」「是嗎?這么說你里邊穿得很嚴實咯?」「你自己來看呀。」我求之不得,正想上前解除她的「武裝」,她靈巧地一讓:「慢一點,我們還是要玩一點小小的花樣。」我一聽「花樣」,心跳立即加快了,我期待著…… 「過來,」她一如既往的那柔和而不可抗拒的聲音。我乖乖地靠了過去。「自己把衣服脫掉。」我沒有任何猶豫,把所有衣服全部脫光。「轉過去。」我照做了。她把我的雙手拉到背后,用早已準備好的繩子綁了起來,這次綁得好象特別結實。「轉過來。」我依然照做。「現在你可以看我究竟穿了什么內衣了,」她又調皮地笑了起來,「幫我把衣服脫了。」「可是,」我有一些不解,「我的手……」「用你的嘴。」天哪,虧這小騷貨想得出來。
我雙手被幫,別無選擇;我只能彎下腰,用牙齒一顆一顆地解開她上衣的紐扣,這還好,當我開始脫她的連褲襪時,真的很累,而且,小弟弟也不自覺地昂起了頭。「你看你,這么禁不起誘惑。」她笑得壞壞的,「這不行,得想個辦法,要不然以后一分開,你準忘了我。」「不會的。」「哼!」她的笑容有一點嚇人,「我有辦法讓你忘不了我的。」終于,我把她全身衣服都脫光了,一身的汗!她松開了我捆綁的雙手:「現在開始幫你打扮了,別動。」她拿出一只大紅的胸罩,讓我戴上;然后是紅色的長統絲襪、紅色的吊襪帶,最后給我穿上了一條非常緊的紅色蕾絲三角褲;我感到胸罩的緊壓,吊襪帶的彈性,絲襪的滑爽,最刺激的還是這條三角褲,尺寸選得剛好(有點緊,但很刺激!) 我的小弟弟有點硬,但是三角褲很緊,那種壓制的感覺既享受,又難過!我的表情可能很古怪,她察覺了什么,說道:「嘻嘻,你怎么啦?」 我的臉燒得厲害,喉嚨象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說不出一句話。「你看起來很性感耶!」她學著港臺影視劇里的腔調調侃著我,「好令我激動哦!」「你、你想干嗎?」「我想干嗎?」她玩起來真的很瘋狂,「我想干這個。」她舉起了手中的繩子,耀武揚威地晃動著,嘴角露出一絲獰笑。我完全陶醉在她的演技里了,她每次都玩得那么投入;正因為她的投入,才使得我對這個游戲充滿著期待。我覺得我的小弟弟快要把這條該死的短褲頂破了——但最終不能,這讓我覺得十分的難受。她又開始擺弄起我來了,這次她把我的雙手在背后綁好,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我俯臥著;她又把我的兩腳分開,拉到極限后分別綁在兩根床腳上。我只聽到后面蟋蟋簌簌的,不知她又在干什么了。忽然,一道閃光,我一驚,馬上意識到那是她在拍照。我一下子緊張起來,這怎么能拍照,一旦以后流傳出去,我可怎么做人哪!我馬上站了起來,:「你干什么?!」 她咯咯咯地笑彎了腰,「看你緊張的樣子!」說著,拿出一根皮制項圈,上面帶著一根長長的鏈條;她耐心地幫我戴上項圈,并仔細地調整好項圈的松緊,她仔細地端詳了一番,說道:「這樣好了,看你還敢犟!你要是再叫,嘿嘿!」她說著,拿起她的短褲在我眼前晃了晃。我知道這次我是死定了,我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她開始為我拍照,我痛苦地閉上眼睛;但是,還能聽到照相機快門的「喀嚓」聲,突然,我有了一種破罐破摔的念頭,我睜開眼睛,看著她,而她絲毫不為所動,繼續投入地拍照,不斷地變換著角度。「現在不是挺乖嘛,」她說,「我要留著這些證據,以后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如果敢不來,我就把它寄到你單位去;如果你結了婚,我就寄給你太太。不過別緊張,只要你乖乖的,這就永遠是個秘密。」
「求求你,饒了我吧!」「饒了你?——現在這樣你很難受嗎?」她說,「我還覺得這樣不過癮呢。讓我想想,哦,對了,化了妝才好看!」 我暗暗叫苦,如果這樣,我這輩子都逃不出她的手心了。她拿出了她的化妝包,大瓶小瓶的一大堆。她先是給我修眉毛,「別動哦,小心割破你的臉。」「不要!」我急了,修了眉毛我可怎么走出去啊,「別,求求你!別刮我的眉毛。」「別緊張,稍微修掉一點。」她說得很認真,「你的眉毛太散了,沒法畫。」她不顧我的哀求,動手修起了我的眉毛;我一點也不敢動,生怕真的劃破臉。她幫我修好眉之后,又幫我上粉底、畫眼線、上眼影,她用了酒紅色的眼影,還涂了棕色的鼻影,酒紅色的腮紅,最后是畫嘴唇——她仔細地用唇線筆勾勒出我嘴唇的輪廓,然后,用化妝刷沾著大紅的唇膏,填滿了我整個嘴唇。完了還拿出一張餐巾紙,放到我唇邊,讓我的嘴唇在上面抿一下,說是這樣口紅不易脫落;接著,她又拿出一只小圓盒,「來,給你上一點唇彩,這樣你的嘴唇看上去就會很亮,顯得青春、有朝氣。」 那玩意兒油膩膩的,涂在嘴上感覺怪怪的。終于畫好了!她拿來一面鏡子,笑吟吟地對我說:「啊,真漂亮!你自己也看看吧。」我對著鏡子一看,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我嗎?鏡子里的女人不單單是漂亮——她幫我化妝化得很濃,因此又多了幾分嫵媚和妖艷。我的心里突然涌出一種特別的感覺,和童年時做「好人壞人」游戲時不同的感覺——我有了肛門欲望,這時候我竟然渴望她用什么東西來插入我的肛門,但是,這種感覺,我怎么說得出口呢?我不自覺地扭動起了身體,雖然幅度不大,還是被她察覺了。「你又忍不住了吧。」她解開我兩腳的繩子,我想她大概要放了我了,沒想到她猛地一拉手中的鏈條,我的頸部被她一牽,一個踉蹌,朝前沖了幾步。她把我拉倒過道門這里,把手中的鏈條向上一拋,繞過氣窗后用一把掛鎖固定住;這下我慘了——雖然人還可以動,但活動的范圍極為有限,在加上雙手被捆,真是……屈辱的快感隨之而來,我好象忘了羞恥,大幅度地扭動起了身軀;好象我還聽到了我自己的呻吟聲,我想我的臉一定羞得通紅,我的小弟弟堅挺得象出鞘的寶劍,高傲地昂起著頭——即使很緊的短褲也不能壓制它,但我的心是屈辱的。 小騷貨——我只能這樣稱呼她,她欣賞地看著我,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隨后她又掏出照相機,我真的感到非常屈辱——全身幾乎赤裸,穿著女人的全套性感內衣,特別是蔓選的尺寸,恰恰是讓我感到緊束;她終于松開了我頸部的「狗鏈」,牽著我來到了盥洗室,我知道她是在盡量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