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多么妖艷啊!」她指著盥洗室鏡子里的的我,說道,「你看你,象什么樣子;這么妖!你的嘴唇真性感……」她一邊說,一邊用手在我身上游動:「你的眉毛畫得太濃、太粗了;眼影還可以再深一點,不過——最最可愛的還是你的小弟弟,好象撐了一把傘,嘻嘻。」她象是在作解釋,詳盡地把我目前的狀況用語言描述出來;在我聽來卻句句都象是一道折磨我的刑具,我的自尊心已經崩潰,最原始的欲望占據了上風,「求求你,讓我滿足吧!」我怎么也不會想到我會講出這樣的話,但是,我確實講了。「求我?」她又開始挑逗我了,她總能在最適當的時候用最適當的方法來挑起我的性欲,并把它推向高潮,「就這么簡單?你如果真心求我,就必須讓我覺得滿意。」「怎么讓你滿意?」「告訴我怎么讓你滿足?」「我、我、我……」我真的有點說不出口,但生理上的難受已讓我顧不得那么多了,「我要和你作愛。」 「什么文縐縐的,作愛?我聽不懂。」「我要把我的小弟弟插進你的小穴……」「這還差不多。」顯然,她聽了我的這種表述方式也很興奮。于是,她脫下了捆擾我已久的短褲,我頓時有一種解放的感覺,非常舒服。但她并沒有解掉捆綁我雙手的繩子和頸上的皮項圈,她用手支撐著抽水馬桶的邊緣,說道:「就這樣來吧。」我早就等得不耐煩了,立刻迎了上去;但是由于手被綁在背后,動起來相當不便,已不小心,小弟弟就跑到外面來,這樣就讓我更加猴急;我無意間扭頭一看,鏡子里顯示的是一幅詭異的景象——一個人高馬大的艷妝性感女人,雙手被捆綁,下身卻多了一點東西;而另一個女人則俯式支撐在抽水馬桶,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完事后,她解開了捆綁我的繩子;她顯得有一些疲倦,但還是深情地看著我說:「我真的很愛你,我不知道以后還能不能跟別的男人一起生活。」 「別這么想,小傻瓜。」我竭力安慰她,「世上好男人多的是,再說我們又不是今后再也不見面了。」 「我才不怕今后見不到面呢。」她又恢復了她的狡詐,「如果我要你來,你敢不來,哼,我就把你的寫真集公布于眾。」 我現在想想,我當時的臉色一定很難看;我的表情是凝固的,我倒不是怕她真的會傻呼呼地把照片抖摟出去,而是一種很復雜的心情——一方面我渴望她用照片來要挾我,然后在迫我變裝,捆綁我,羞辱我;另一方面,我又覺得這終歸是一枚定時炸彈,萬一什么時候爆炸起來,后果可不得了! 「怎么啦,怕了?」她很得意的樣子,「哼、哼,你一定要聽話哦,要不然……」 就這樣,我們聊著,慢慢地有些累了,我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發覺蔓已經離去,床頭有一張紙條,我打開一看,心里一陣溫暖: 親愛的:我先走了,為了避免道別時的惆悵;照片的事你別擔心,我只是想留駐這令人消魂的一刻,我會經常把照片拿出來看的。 我起來想梳洗,但神志恍惚,一直坐在沙發上沒動;一直到服務員小姐進來收拾房間時我才意識到我是在賓館里。奇怪的是,服務員小姐看著我一直在笑。 「你笑什么?」我有一些不悅。 「先生,你看你的臉。」小姐很不好意思地笑著說。我馬上走到盥洗室,對著鏡子一照——天那,我的臉……鏡子里的臉是一個濃妝艷抹的妖艷女人的臉,這個小騷貨臨走還擺我一道。我羞得無地自容,耳旁傳來服務員小姐那故意克制住的笑聲,我馬上洗去這濃濃的妝。回到家里后,我一直回味這消魂的一夜,甚至期待著這小騷貨來一個電話——你給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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