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7http://www.chinaqueeninfo1.com/8b/dispbbs.asp?boardid=118&Id=215272daly1986初夏,傍晚菜場里熱鬧非凡「賣黃瓜嘞,走過路過看一看喲」一個菜農坐在擔子旁,揮手不斷地向往來的人群招呼著,眼睛卻瞇著一條縫,看著自己擔子里的黃瓜「老弟,你這黃瓜這次可新鮮哪?上周買了回去吃壞了肚子。」「老板,這一次肯定新鮮,今天清早剛摘的嘞」「給我稱二斤」「好嘞!”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的中年男子,彎下腰去,接過了菜農遞過來的那袋黃瓜,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轉身消失在人群中。 這個中年男子叫陳陽,是A市造船廠的一名工程師,也是一名地下工作者,他在A市的地下黨組織負責3級聯絡員工作,這是一份十分重要的工作,他要負責選定本地區地下黨高層秘密集會的地點,安排交通,做好偽裝和安保工作,必要的時候也作為替身保護重要人物。 「我回來了」 陳陽一邊推開家門一邊說,妻子正在廚房燒菜,屋子里洋溢著菜香 「今天吃什么呀?」陳陽從裝著黃瓜的袋子里拿出一張紙條,匆匆看了一眼,便撕掉,走進廚房靠在門邊,注視著妻子美麗的背影 陳陽的妻子姚婷穿著一身淡藍色的連衣裙,潔白的雙腿露在外邊,穿著拖鞋的腳像玉一樣光滑,陳陽走上前去,從后邊摟住妻子的腰,低下頭親吻著姚婷雪白的脖子。 「好了別鬧了,癢,盛飯吃飯」,姚婷回頭笑著吻了一下陳陽的鼻子,說道 深夜,陳陽躺在床上,摟著姚婷,腦子里卻不斷地想著紙條上的字「24041008」這代表了24日,會有4個地下黨領導,最遲在10點到達A城,并在8小時后離開他們來這里,是要與本市的幾個地下黨領導會面并討論,在城市里過夜是十分危險的,軍隊和特工不斷的搜索著城區內任何的可疑地點,決不能讓地下黨領導們身處危險之中。地點時間接頭暗號交通安保……陳陽的眼睛雖然緊閉,但不均勻的呼吸表明了他的頭腦正在緊張的計劃著陳陽從沒有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姚婷,這不僅是因為地下組織要求絕對保密,而且是為了保護姚婷,一旦自己遭到逮捕,也不會連累姚婷。丈夫做這種地下工作,難免身上沾著一些神秘的氣息,很容易會讓妻子疑心,大吵大鬧惹人注意的不在少數,在這一點上,陳陽覺得自己十分的幸運,姚婷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她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穿衣打扮和照顧家庭上,無論陳陽回來得再晚,也從來不會問任何問題。 周末的早晨,陽光明媚,窗外不時傳來鳥兒愉悅的叫聲陳陽躺在床上,張大著眼睛,盯著天花板。「怎么了,小虎?」姚婷翻了一個身,頭卻向著陳陽,邊揉著眼睛邊問道「啊?」陳陽從沉思中驚醒,仿佛從睡夢中驚醒一樣,瞬間又緩和下來「沒事,你再躺一會,我起來做早飯。」「一大早的想什么呢?」姚婷不高興的趴到陳陽身上,撐著他的胸口坐了起來,撅著嘴看著陳陽。陳陽看著坐在自己肚子上的姚婷,感受到了那種野性的氣息,他來回撫摸著姚婷光滑的大腿,閉上了眼睛,在心里暗暗地嘆了一口氣「如果當初沒加入地下組織,該多好。。。」姚婷看見陳陽不回答自己,又居然把眼睛閉上,不禁心里掠過一絲的不快,伸手打掉陳陽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抬起腳放在了陳陽的臉上,左右搖了兩下,「問你話呢,快說呀!」「瘋丫頭,鬧什么」,陳陽感到臉上有冰涼的感覺傳來,睜開眼睛回答「切,神神秘秘的,算了。」姚婷用腳拍了兩下陳陽的腦門,便從陳陽身上下來,扭頭躺在了一邊。陳陽做了一個深呼吸,爬起來,摟住了姚婷的腿,沿著彎曲的膝蓋,用唇向下輕輕的蹭著,蹭到腳踝處,又換另外一只腿輕輕的向上吻,一直到光滑的后頸「唉呀行了,受不了」姚婷微笑著回頭,捏了一下陳陽的鼻子「快去做飯吧,餓死了」「好嘞」陳陽從床上爬起身來,一邊套著衣服一邊向廚房走去,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頓了一下,接著說。「對了,一會吃完早飯我要去Z縣,有一批零件良率太低,要去零件廠看一下,晚上可能要晚點回來。」「哦——」姚婷朝空中揮了一下纖細的手臂,懶洋洋的應了一聲,便又翻身睡去了,外邊不遠處的教堂,就在這個時候敲響了早七點的鐘聲,六月二十四日,禮拜天。在A市火車站旁一個餐廳的廚房里,六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圍坐在一張鐵桌旁「最近一兩年,你們A市的地下組織成長的太慢,有經驗的革命同志也犧牲了幾位,老孫,皮匣,還有老張他們學校的那個小組,都被敵人逮捕了,可我們的新鮮血液呢?完全沒有!」一個梳著中分,帶著墨鏡的男子一邊敲著桌子一邊說,「如果今后的一年還是這樣,還談什么工作?我干脆建議,所有人員,撤出A市算了!」另一個男子咳了一聲,做了一個下壓的手勢,輕聲說道:「新同志發展的慢,我是知道的,但我們這一年來的努力也擺在這里,得到這種結果大家都知道不正常,如果要解決這個問題,我想還是先通過省里邊的自己人了解清楚,敵人的想法是怎么樣的」「那。。。。」一名戴著帽子的男子,起身離開了討論,穿過長長的通道,熙攘的大堂,走到了外邊,點著一根煙,望著往來的人流這名男子就是陳陽,像這樣的會議,這兩年他已經安排了數十次,在A市有十幾間安全屋,都是由可靠的同志提供的,有餐廳的后廚,教堂的地窖,醫院的病房等等,陳陽把眼睛瞇起來,小心地巡視著周圍的狀況街對面的公共汽車站牌下站著的一對情侶引起了陳陽的注意,男人一只手摟著女人的腰,另一只手不住地把香煙放在嘴里吸幾口,而女人似乎注意到陳陽的注視,看了一眼這邊,又把頭扭過去了。他們是在等巴士嗎?也許吧,但為什么,在那男人的腳下,會有滿地的煙蒂?想到這里,陳陽心里突然沉重下去,他把煙頭扔在地上,回身推開餐廳的門,迎面一個年輕的服務員小姐笑著迎上來,陳陽沒有理她,徑直走向廚房,周圍有可疑的情況,他必須轉移會場就在陳陽剛一拐進員工通道,大步向后廚走去的時候,一只結實的臂膀從后邊勒住了他的脖子,緊接著,一團棉布捂住了自己的口鼻,陳陽只感覺到一陣刺腦的氣味從棉布傳來,大腦陷入麻木,失去了意識,漸漸停止了掙扎。不知道過了多久,陳陽漸漸恢復了意識,「發生了什么?」他掙扎著想要睜開眼睛,但眼皮卻像墜著鐵塊一樣,反而全身上下各個關節都傳來一陣酸痛,好像許久都沒有活動過一樣.當他緩緩睜開眼睛之后,發現這完全是徒勞的,周圍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見。「我死了嗎?」他一點一點地挪動著自己的身體,四肢接觸到的地方都是冷冰冰的,感覺自己好像躺在水泥地面上「怪不得全身這么酸」陳陽想道,他用手肘支撐著自己從地面上爬起來,就這樣跪著向前緩緩地爬行,一面摸索著。沒爬幾步,手指就碰到了障礙物「是墻吧?」陳陽跪直了身體,用膝蓋向前挪了一步,雙手向上撫摸著,感覺著這是一堵水泥墻矗立在黑暗中,像地面一樣,冷冰冰的。他沿著這堵墻繼續向前摸索著,當他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鐵門緊閉的水泥牢房里時,他明白了,「原來是被捕了」思路瞬間被打開,可疑的情侶,秘密會議,喧囂的餐廳大堂一下子涌入自己的腦海。「是的。。。」陳陽嘆了一口氣,摸索著,慢慢地趴在了地上。「姚婷。。。」陳陽心頭掠過了一絲陰影,「但愿敵人還不知道我的情況,這樣姚婷就可以不被敵人抓走了。。」陳陽安慰著自己,趴在地上漸漸的睡了過去。哐當。。。。。吱。。。一束強光打進了牢房,照在了陳陽的臉上,伴隨著鐵門推開巨大的響聲,將他驚醒。陳陽還沒反應過來,兩個穿著軍裝的士兵已經走進了牢房,把他從地上拉起來,一左一右分別架著陳陽的胳膊,朝著門外拖了出去。「放開我,我自己會走!放開!」陳陽憤怒的高聲叫喊著士兵絲毫不理會陳陽,只顧架著他繼續前行陳陽一邊叫喊,一邊瞇縫著睜開眼睛想要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剛剛從黑暗中驚醒,突然周圍光線如此強烈,一時感覺四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士兵架著陳陽走了大約1分多鐘,來到了一個房間前,一個士兵打開了房門,另一個士兵把陳陽拉到房間里。房間很小,中央只有一張不大的鐵桌,鐵桌的兩側各擺著一張椅子,一張是不銹鋼,帶扶手的椅子,另外的則是一張沙發轉椅兩個士兵把陳陽拖到不銹鋼椅子上坐下,從兩個扶手下邊各翻轉出一副弧形半圓的鋼銬,蓋過陳陽雙手的手腕,扣過去卡在扶手另一側的卡槽里,將陳陽的雙手銬在了椅子的扶手上,隨后又用同樣的鋼銬銬住了陳陽的腳腕,最后檢查了一遍,一個士兵推開門走了出去,一個士兵轉身站在了陳陽的身后。陳陽惱怒的動了動自己的胳膊,又把腳掌撐在地上想要移動一下椅子,但發現椅子的四個腿都已經固定在了地上。他扭過頭去,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士兵,那士兵也不看陳陽,只顧雙手背在后邊,站在那里,陳陽便覺得沒什么可以說的,轉過頭,嘆了一口氣,把頭轉回來,望著房間頂的白熾吊燈發呆。過了幾分鐘,先前出去的士兵推開了門,一位美麗的女軍官在士兵后邊走了進來,淺灰色的軍裝上衣里邊是雪白的襯衫和黑色的領帶,下身穿著及膝的灰色制服套裙,露在外邊的是一雙穿了肉色連褲絲襪的纖細的腿,腳下穿的是一雙黑色的制式高跟皮鞋女軍官走到陳陽的面前,靠在桌旁,把手里的文件放在桌子上,看著陳陽。陳陽把目光從白熾燈上移了下來,看著斜靠在自己面前的女軍官,突然整個人像遭受了電擊一樣的張開了嘴,半天說不出話。女軍官伸手撫摸著陳陽凌亂的頭發,充滿無限愛意地說「小虎」。。。。。。 「婷,怎么是你?」,陳陽的頭腦一下子亂掉了,他呆呆的看著面前的女軍官,竟然是自己朝夕相處的愛妻,姚婷。姚婷一邊撫摸著陳陽的頭,一邊微笑著說,「老公,你沒看錯,就是我呀」陳陽仍然不能相信,顫抖著問道「難..難道你是X黨的人?還是X黨…逼你來的?」姚婷美麗的眼睛眨了眨,直起身子轉過去坐在陳陽對邊的沙發轉椅上,翹起了腿,慢慢的說道:「我先做一下自我介紹,如你所知,我是你的妻子,我叫姚婷」姚婷看著陳陽迷惑而呆滯的表情,忍不住笑了一下。接著說道「除此之外,我是X黨聯邦情報局駐A市的副局長」「什么?」陳陽驚異的脫口而出「我們很早就知道你是地下組織在A市的一個聯絡員,之所以沒有馬上逮捕你,是因為我想要放長線,釣大魚」「難道你一直都瞞著我?」「傻老公。。」姚婷又掩著嘴笑了起來「難道你不也是一直都瞞著我嘛?」「這。。」陳陽一時間羞愧無比,低下頭,喃喃地問道「那怎么這一次決定抓我了?」「我們已經掌握了你們大部分的聯絡地點,局長認為,繼續下去只會有更大的風險,不如收網」姚婷把轉椅拉近陳陽,用手抬起了陳陽的頭,看著他的臉,繼續說道「我知道,你還有幾個備用的聯絡地點,幾個緊急情況會用到的聯絡人,所以,告訴我,一切就可以結束了。」「告訴你就結束了?」陳陽眼睛里冒出一股火光「對呀,告訴我,你就可以恢復自由,我仍然是你的妻子,而且你也不必再對我隱瞞什么了,不是嗎?」姚婷扭動著轉椅,用膝蓋摩擦著陳陽的大腿,絲襪摩擦著皮膚,一股順滑的感覺涌進了陳陽的頭腦。但,革命斗士,豈能輕易折服?早在面秘密宣誓的時候,陳陽就打定主意,無論上刀山下火海,絕不透露組織的任何秘密「我什么也不會告訴你的!」陳陽轉過頭,盯著姚婷美麗的臉龐,冷冷地說道「賤人!」姚婷整個身體瞬間冷了下來,抬起手一個耳光打了過去,扇得陳陽臉歪到了一邊,接著恨恨地說道,「真沒想到,你竟然一點夫妻的情分都不留,看來我也不必客氣了」,接著站起身來,理了一下裙子,對著陳陽身后的士兵打了一個手勢,抓起桌子上的文件夾,徑直走出了門外。伴隨著姚婷高跟鞋遠去清脆的聲音,陳陽身后的士兵走上前來,打開固定陳陽的鋼銬,與另一個士兵一起,把陳陽架起來拖出了門外,又向走廊盡頭不遠處另外一個房間拖去 陳陽看到,姚婷已經站在房間的門口,陽光照在她的身上,筆挺的制服短裙下邊被肉色絲襪包裹的美腿一動不動,而她腳上的那雙锃亮的高跟皮鞋正如她美艷的面容一樣,冷冰冰地盯著自己。陳陽被架進了房間,他注意到房間門上掛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刑訊2室」「難道姚婷要對我用刑?」陳陽心里掠過一絲驚疑「她會嗎?」姚婷緊跟著走進了刑訊室,對著士兵說,「先拷到鐵架上去」士兵把陳陽拖到了一個鐵刑架旁邊,熟練地把他固定在刑架上。這是一個大字型的不銹鋼刑架,把陳陽的脖子,大臂,手腕,大腿和腳踝全部固定住,由于在于固定腳踝的部分是向后彎曲的,這樣一來,陳陽不得不挺直了上身跪在地上,全身動彈不得。姚婷悠閑地從一個抽屜里拿出一副白手套,一個手指一個手指地套在手上,接著轉身走到一個掛滿各種鞭子的墻面前,逐個挑選著,最終取下了一個黑色40cm長的細直鞭,一邊玩弄著鞭梢,一邊朝跪在地上的陳陽走了過來。一個士兵搬來了一個沙發軟靠椅,擺在刑架前邊,姚婷坐了上去,翹起了穿著肉色絲襪的美腿,用高跟鞋尖挑起跪在自己面前的陳陽的下巴,一邊撫摸著細細的鞭桿,一邊戲謔地說「老公,你這么愛我,我該怎么回報你呢?哈哈」……. 「姚婷,沒想到我們居然是這個樣子!」陳陽睜大了眼睛盯著姚婷姚婷搖了搖頭,用皮鞋的掌底蹭著陳陽的臉,緩緩地說道:「你以為我想這樣嗎?你如果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會是現在這樣嗎?」「那你也不能。。。」「好了!」姚婷不耐煩的用高跟鞋尖再一次頂住陳陽的下顎,冷冷的問道「告訴我,姓名,地點!」「……」陳陽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沒有回答姚婷生氣地用尖細的鞋跟頂住陳陽緊閉的嘴唇,恨恨的說道:「我心疼你,你都不知道心疼自己」,說著指著四周擺放著的密密麻麻的刑具,「看到了嗎?到時候你被我用那些刑具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時候,你就接著嘴硬吧,都是你自找的!」「……」陳陽瞥了一眼四周,又看著姚婷那因為生氣而緊抿著的小嘴唇,頂著鞋跟踩踏的力道,緩緩搖了搖頭。姚婷氣得用鞋跟狠狠地在陳陽的臉上跺了一腳,痛得陳陽叫了一聲,姚婷聽在心里,不禁心疼的皺了一下眉,不過不完成自己的任務,不僅無法向局長交代,而且局長還會另外指派審訊官來,與其那樣,還不如自己可靠一點,畢竟夫妻一場,只要不讓他受到肢體上的永久傷害就好了,她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陳陽,默默的打定了主意。姚婷站起身來,走到掛滿各式鞭子的墻邊,取下了一條一米六長的蛇鞭,接著朝陳陽走了過來。一個士兵走上前來把沙發軟靠椅挪到了一旁,騰出了充分的空間。姚婷手持長鞭,站在陳陽面前,稍微猶豫了一下,隨后熟練的甩起了手臂,蛇鞭呼嘯著掠過了陳陽的胸膛。「啊!」陳陽的胸口傳來一陣痛楚,不禁叫了出來姚婷沒有猶豫,緊接著又是一鞭,接著陳陽的第二聲叫喊,甩出了第三鞭,「快說!」「不!啊!」陳陽大聲的說道,伴隨著第四鞭劃過自己脖子引起的慘叫聲。看著倔強的陳陽,姚婷氣不打一處來,揮著蛇鞭反復的抽打著陳陽跪在地上被刑架拉直的上身,伴隨著他一次次的慘叫,一鞭比一鞭更重「小婷,不!」姚婷猛地停下了手,這叫聲這么熟悉,自己怎么還能忍心把下一鞭抽出去。但,又能怎樣呢?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姚婷心里想著,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甩起長長的蛇鞭豎著抽在了陳陽的胸膛上,鞭梢劃過了陳陽的嘴,陳陽的慘叫聲再一次響徹整個刑訊室姚婷咬了咬嘴唇,走到陳陽跟前,用帶著白手套的手一邊撫摸著陳陽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一邊心疼地說「你快說了吧,說了就沒事了。」陳陽一邊喘息著,一邊抬頭看著自己的妻子,今天姚婷只畫了一點淡妝,精致的五官還是像從前那樣美麗,也許是帶著帽子的原因,一頭黑亮順滑的長發挽在腦后,由于剛才鞭打用力的緣故,有些許濕潤的汗水從鬢角滲出,而一雙美麗的眼睛里透露出來的只是急切與心疼的眼神。「這是我的妻子嗎?」陳陽在心里問著自己,隨即低下頭,躲開姚婷放在自己臉上的手一雙苗條的雙腿,在肉色絲襪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美麗,姚婷喜歡穿很薄的絲襪,而這雙美腿他再熟悉不過了,而此時看著薄如蟬翼的肉色絲襪隱約反射著刑訊室的燈光,陳陽覺得心里一陣失落感涌出「小婷」陳陽看著姚婷的腳踝,喃喃地說,「你穿的這雙絲襪是我昨天才洗的那一雙吧?」「你怎么知道?」姚婷坐到士兵搬過來的沙發軟椅上,翹起了腿,一邊仔細觀察著自己的絲襪,一邊問道。「這雙絲襪左腳踝內側面有一點破了,我昨天洗完晾起的時候才發現的,我以為你會扔掉它。。」姚婷對絲襪有潔癖,凡是破了一點點或者有一點起絲的絲襪都會扔掉。「大概是今天早上太忙了,沒有注意到。」姚婷發現了絲襪上破損的那個地方,確實那個洞很小,不像陳陽這樣跪著看的話是不可能注意到的她皺起了眉頭,自己的丈夫,無微不至的悉心關心自己,連自己絲襪是不是有破損都了如指掌,但自己卻把他銬在刑架上跪在自己面前,還要親手折磨他,姚婷心里也不是滋味。「唉,先不管那么多了,先把絲襪換掉」,姚婷心里想著,又看了一下制服短裙,發現短裙上有一些斑點的血跡,「大概是因為陳陽的嘴流血時說話濺出來的,真是自己太心疼導致忘記了,總是這樣要換衣服的,真麻煩啊。」姚婷轉身命令一個士兵拿來一個封口球,另一個士兵走上前來,用一個不銹鋼的開口器把陳陽的嘴鉗開固定住,姚婷把封口球塞進了陳陽的嘴,隨后把兩端的皮帶在陳陽的頭后邊用鋼扣扣住,這樣陳陽再叫喊也不會把血濺到自己的制服上了。士兵見姚婷扣好了封口球,便把開口器撤掉,姚婷坐在沙發軟椅上,脫掉左腳的高跟皮鞋,用穿著絲襪的玉足在陳陽封口球上來回摩挲著,說道「還是老公心細,知道我不喜歡穿破掉的絲襪。」陳陽由于被封口球堵住了舌頭,只能支支吾吾的發出一些聲音,而看著姚婷把絲襪玉足伸到自己的鼻子下邊摩擦著自己的臉頰,她的臉上又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陳陽只得閉上眼睛,心里想著:「如果當初沒加入地下組織,該多好。。。」看著陳陽閉上了眼睛,姚婷心里有些不高興,她收回玉足,穿上了高跟皮鞋,接著用皮鞋尖細的鞋尖順著陳陽的臉,下巴,劃到了陳陽的傷痕累累的胸膛上,并加重了腿上的力道。陳陽在沉思中被一陣疼痛驚醒,嗚嗚的聲音從封口球中傳出。姚婷瞪了陳陽一眼,站起身來對著陳陽說「我去換一下衣服,你好好想一下,就算是為了你自己!」說完轉身走出了刑訊室陳陽望著妻子美麗的身影和那一雙漸行漸遠的絲襪美腿,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姚婷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這是一間很豪華的辦公室,自己在陳陽邊上臥底的這幾年,為避免出現差錯,一直沒有回來過,只是早上抓捕陳陽之后,回來換了制服而已。她是情報局的副局長,局長常年在首都辦公,而情報局是中央特駐A市的權力機構,要大于A市的任何組織,所以自己實際上是A市最有權力的女人。姚婷推開了自己辦公室內旁邊的一間門走了進去,里邊是一個小更衣室,里邊有很多衣櫥,她打開了其中一個,里邊掛著七八套上校制服。像姚婷這樣的高級軍官,所有的制服都是專門定做的,也根據姚婷本人的想法做了一些改進。姚婷逐一挑選著,最終取出了一套白色的制服,接著她拉開另外一個衣櫥的門。這個衣櫥里掛著數十條絲襪,姚婷曾要求在她不在的日子里,每周都把這些絲襪和制服干洗一遍,以免落灰弄臟。姚婷挑出了一雙淡灰色的超薄連褲絲襪,仔細的看了一遍確認是完好的,然后關上了衣櫥的門。二十分鐘之后,姚婷出現在刑訊室的門口,戴著雪白的軍帽,上身是純白的收腰款式的制服,里邊穿的是淡藍色的襯衫并打了一條紅色的領帶,下身是雪白的制服短裙,一雙纖細的玉腿上穿著那雙淡灰色的超薄絲襪,腳上是一雙白色的高跟皮鞋,鞋的前邊還鑲著兩排碎鉆。姚婷拿起一根細直的長鞭,迎著陳陽的目光走了過去,坐在沙發軟椅上,翹起了腿,撫摸著自己的絲襪,一邊對銬在刑架上的陳陽說:「謝謝老公這么細心,現在我可以放心地投入審訊了,那么你想好了嗎?要說嗎?」陳陽一邊搖頭,一邊嗚嗚地叫喊著。姚婷無奈地搖頭笑了笑,讓一個士兵拿來一套刑具。「這套刑具叫乳刑器,用來折磨乳頭的」姚婷一邊接過這套刑具一邊對陳陽講解道,「你看這里有兩個鋼夾」說著,姚婷將兩個鋼夾分別夾到了陳陽的左右兩個乳頭上。一陣劇痛使得陳陽又嗚嗚地叫喊起來這兩個鋼夾末端通過的鐵鏈分別連接到一個不銹鋼條上,而這個不銹鋼條上的中間垂直插入了另一個像發條一樣的旋轉裝置,末端抵在陳陽的胸口正中。「你看」姚婷沒有理會陳陽的叫喊,繼續說著,「只要我旋轉這邊的轉手,你的乳頭就會被夾子拉出來」說完,姚婷將把手旋轉幾圈,陳陽的乳頭被鋼夾拉拽著伸出了胸膛。「嗚嗚」陳陽被巨大的疼痛折磨著,叫喊著。姚婷指著陳陽的下身對著士兵做了一個手勢,一個士兵走到刑架的背后,從刑架后邊推出一個鐵板到前邊,正好接住了陳陽的xia ti,接著用一個皮條將陳陽的xia ti固定住。姚婷抬起右腳,用高跟鞋尖踩在陳陽的xia ti上,同時用鞭梢撫摸著陳陽被拉直的乳頭,觀察著他痛苦掙扎的表情。陳陽感覺到乳頭好像要被撕裂一般疼痛,xia ti又突然傳來的一陣劇痛,他低下頭看著自己的xia ti被一只白色的高跟皮鞋的鞋尖不斷地碾踩著自己被固定的xia ti,而一條被淺灰色超薄絲襪包裹的玉腿正在不斷用力地折磨碾踩著,突然自己的頭發被用力的向后拽住,眼前出現了姚婷美麗的臉龐,一句冷冷的逼問從涂了口紅的小嘴里傳出,「快說!「陳陽痛苦地搖了搖頭,姚婷加大了腿上的力道,高跟鞋里絲襪包裹的腳趾也動了兩下,無不折磨著陳陽的xia ti,他不禁再一次高聲慘叫,身體不斷地掙扎,而每一次掙扎都使得乳刑器跟著抖動,而把陳陽乳頭拉的筆直的鋼夾穩穩地固定在上面,使得他每一次掙扎都會帶來更加的痛苦。 姚婷松開了拽著陳陽頭發的右手,重新坐回沙發上,將左腳的高跟鞋鞋掌對準陳陽的xia ti踩住,同時右腿翹在左腿上,前后慢慢地晃著。陳陽低頭看著自己的xia ti被白色的高跟皮鞋踩住,隨著姚婷的右腿晃動的節奏,疼痛也周期性地傳來,他抬頭看著坐在面前的姚婷,透過封口球發出一陣嗚嗚的聲音姚婷松開了腳,站起身來,靠近陳陽的臉,關切地問道,「怎么樣,是不是要告訴我了?」陳陽還是通過封口球嗚嗚地發出著相同的聲音。姚婷把封口球的皮帶放松了一點,讓陳陽的嘴巴可以有一點說話的空間,陳陽看著姚婷,眼睛里透露出一股哀求的神色,用麻木的舌頭說道,「小婷,求求你……「「那你告訴我,備用聯絡人和地點。」姚婷急切地問道「……」陳陽眼里的一抹哀求的神色頓時消失了,他呆滯地望著面前的妻子,這個自己深愛的女人,居然會對自己做這樣的事,陳陽打定主意,就算不是為了組織,也絕不會把秘密告訴眼前這個熟悉的陌生人。「你快說呀!」姚婷搖晃著陳陽的頭,絲毫沒有注意到陳陽神態的變化。「算了,沒什么說的了」陳陽閉上了眼睛。姚婷心里一股怒氣頓時沖了上來,她狠狠地勒緊了陳陽的封口球,又用高跟皮鞋不斷地在陳陽的xia ti上來回碾踩,陳陽被疼痛折磨著,而乳刑器依然把自己的乳頭拉的筆直。也許是累了,也許是對陳陽反應完全的失望,姚婷反身坐回沙發軟椅,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思片刻,像是想通了什么,她重新優雅地翹起了穿著灰色絲襪的美腿,慢慢地對陳陽說,「我其實不是很喜歡像其他的審訊官一樣,我總覺得他們太過粗俗,你知道為什么嗎?」陳陽被姚婷突然的轉折驚了一下,睜開眼睛,不解地看著面前這個微笑的美女刑訊官。「我并不喜歡利用蠻力讓受刑的人感受到痛苦。」姚婷笑吟吟地看著陳陽,「我認為那樣顯得很粗魯,毫無感覺,我更喜歡用這種精巧的刑具來完成制造痛苦的工作。」說著,姚婷把手放在了乳刑器的旋轉把手上,慢慢地旋轉著。陳陽感到一陣比剛才更加恐怖的疼痛從乳頭傳來,他用牙咬緊了不銹鋼的封口球,仰著頭,瞪大著眼睛看著刑訊室的天花板,不住地哀嚎著姚婷根本不去理會陳陽的哀嚎,她慢慢地旋轉著乳刑器的把手,一對鋼夾把陳陽的乳頭拉出胸口足足有七八厘米。接著,姚婷站起身來走到一排柜子邊,從一個櫥柜里拿出一個小木箱,接著回到哀嚎的陳陽面前,坐下,把木箱放在邊上,依舊是優雅地翹起了穿著淡灰色絲襪的美腿「你不看著我,我不高興的。」伴隨著陳陽的哀號,姚婷戲謔地說著,同時對士兵做了一個手勢士兵走上前來,把陳陽的下巴用皮帶固定住,吊在了刑架上,同時又將陳陽的上眼皮撥開,用膠帶粘在了眼眶上,這樣一來陳陽的頭一動也不能動,眼睛也只能大睜著,看著面前這位絲襪制服女刑訊官對自己用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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