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喝完最后一口伏特加,朝丹尼斯點了點頭。丹尼斯立刻知道了主人的意思,他跪到主人跟前,輕輕地為主人寬衣。為主人脫下絲襪的時候,他忍不住狠狠地呼吸了一口主人玉足的香味。珍妮把兩只黑色絲襪分別系在湯尼和尼克的脖子上,打了個結,把剛褪下的內褲遞給了丹尼斯,「丹尼斯寶貝,這是你的獎賞。」珍妮微笑著說。「可是主人,我可以……」丹尼斯拿著主人剛才喝酒的酒杯,用渴望的眼神看著珍妮。「恩,等會,我的寶貝,會給你的,你今天應該得到一些額外的獎勵。你先跪到一邊去吧。」將近50分鐘的騎乘和鞭打,雖然讓珍妮有些累,臉上滿是紅暈和細細的汗珠。湯尼和尼克經歷了從未有過的激動和刺激,甚至感覺很象是在夢中,身體上的鞭痕和珍妮的腳打過耳光的臉都在發燒,不由自主在顫抖著的肌肉和陽具也都興奮到了極點。 本文來自珍妮一屁股坐回到沙發上,輕輕地喘著氣。蘇打水和伏特加讓她感到強烈的尿意。「湯尼和尼克,你們兩個想喝我的尿液嗎?」兩個孿生兄弟做夢也沒想到能如此近距離地和自己的偶像在一起,更沒有想到能喝到自己偶像的圣水。真是太幸運了!丹尼斯把兩個盛滿主人圣水的杯子遞給了兄弟倆。然后,用渴望地眼神看著珍妮。珍妮朝丹尼斯揮了揮手。丹尼斯跪到珍妮胯間,把嘴緊緊地貼在珍妮的陰部,立刻,珍妮的圣水迅速地涌向了丹尼斯的口中。丹尼斯貪婪地喝著主人圣水,象沙漠中久行的旅人。「留下的這些是專門給你的,我的丹尼斯寶貝。」珍妮拍了拍丹尼斯的臉,疼愛地說。「你們應該都有些餓了吧?」珍妮看著幾個奴隸,不懷好意地笑著說。丹尼斯微笑了起來,他立刻從廚房拿來了精致的碟子。珍妮的黃金今天并不是很多,她決定都給那兩個孿生兄弟,丹尼斯乖巧地立刻跪上前去,用舌頭為主人舔順干凈主人的菊花洞。 湯尼和尼克貪婪地嗅著珍妮的黃金,片刻工夫就一掃而光,似乎真的是餓了。紐約沃道夫酒店。柯雪娜辦公室。「卡絲,克萊爾參議員的事情我已經安排了,明天下午我們去一趟華盛頓吧。」「雪娜,這個老家伙為什么不能到紐約來?哼,看來幾個月不見,他還是皮癢了!」卡桑德拉有些生氣。「呵呵,卡絲,不是那個狗娘養的意思,是我想出去散散心,整天呆在酒店里,太他媽的沒勁了。」「華盛頓,哎,不是也很乏味嗎?」「嘻嘻,卡絲親愛的,我不會讓我的卡絲感到乏味的。絕對會讓你感到刺激。哈哈哈。」柯雪娜得意地賣著關子。「呵呵,雪娜,你這個色情狂。你老實告訴我,你每天要有幾次高潮你才快活?」卡桑德拉也壞笑著揶揄柯雪娜。
「對了,雪娜,珍妮什么時候來紐約?」「寶貝,我現在是你的工作秘書了,怎么謝我呀?」柯雪娜抽了口香煙,舒服地往后靠在坐椅上,把一雙美腿架在茶幾上。「珍妮可能要到這個周末才能過來,她的那個混蛋老板不讓她請假。」「天啊,珍妮現在在那家唱片公司真的沒有什么地位了?我倒是很想看看這個自以為是的混蛋老板是個什么人物。」對于一個曾經紅極一時的歌星珍妮,卡桑德拉和柯雪娜隊她太了解了,因此對目前珍妮的處境非常奇怪,也覺得很不可思意。「克萊爾參議員這老家伙會有用嗎?」柯雪娜有些疑惑地問卡桑德拉。「這個人又不是我們最厲害的棋子,呵呵,雪娜,別忘了,我們還有更強大的支持力量呢。」卡桑德拉信心十足。「不過對付桑尼唱片公司,克萊爾應該已經足夠了吧。」「卡絲,我就是擔心這老家伙可能不一定完全能搞定。我還想讓我們那個黑手黨教母寶貝過問一下珍妮的事情。無論如何,我們都是不能輸的,況且我們還要讓珍妮和以前一樣紅啊!」 「呵呵,黛安現在在哪里?還在拉斯維加斯?」「她現在還在拉斯維加斯,她的老窩在那里呀,呵呵。」「我可是有將近兩個月沒和黛安打電話了,她的那個賭場現在怎么樣?」「非常好。前幾天她給我打電話,我告訴她你在我這里呢,讓她也來我這里玩。」柯雪娜說到這里,看了一眼卡桑德拉,「可是她說你在這里她就不敢來了。呵呵。」「這個沒良心的黛安,下次見到她,看我怎么罵她。哼哼。」「哈哈哈,卡絲,我就是喜歡你,看你生氣的樣子都很可愛。」柯雪娜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黛安知道你在這里開會,律師大會,她可不想給你添什么麻煩。」「有什么麻煩的,我才不怕。全美律師協會絕對離不開我的!」卡桑德拉自信地說,「不過黛安考慮問題就是非常周到,哎,畢竟是教母啊。」卡桑德拉有些感動。「卡絲,你不也是嗎?珍妮和我和你們倆比,就很是他媽的大大咧咧了。哈哈哈。」 柯雪娜說到這里,忽然象想到了什么,「對了,卡絲,我有個絕妙的主意,想聽嗎?」「說吧雪娜,你這個性欲亢奮的家伙。」卡桑德拉笑著說,「什么主意?」「卡絲,我們明天先飛拉斯維加斯,給黛安一個驚喜,嘻嘻,我還想偷偷地看看黛安又得到什么好寶貝卻不告訴我們,卡絲你知道,這家伙總是這樣的。「「呵呵,雪娜,你這個調皮家伙,恩,可以啊,明天就走,還來得及回來參加會議的開幕。」卡桑德拉笑著點點頭。和雪娜在一起就是開心,總是有新鮮刺激的享受或期待,她心里暗暗地想。9月15日早晨,卡桑德拉在沃道夫酒店的豪華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