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末,兩人都不用上班。早餐后小惠揮著鞭子開始標準犬訓練,我該怎么半蹲著象狗一樣直立,怎么作揖表示歡迎,怎么四肢著地跳躍等等。雖然這些動作很難學,但我學得很快,因為在網上看過。每學完一個動作,小惠就拍拍著我的屁股表示夸獎,我則不斷說「謝謝女王的調教」 「下面該耐受力訓練,」小惠說,「我是講民主女王,你說先輕的還是先重的。」當然是先輕的了。小惠折彎我的小腿和大腿綁在一起,屈身彎腰,把我的脖子和腳拴在一起。她揮起鞭子用力抽打我的背部。鞭子很細,每抽打一下就像刀割一般,疼得我哎呦哎呦直叫。「這么輕的刑罰就受不了了,你這個狗奴?以后可更有你好受的!」我就這樣,不僅做丈夫的資格連做人的資格都被剝奪了。可是,在家外,我依舊被人看作偉丈夫,小惠是賢惠的嬌妻;而且每逢提到家,我都擺出比過去更得意的神氣。一天小惠正在跳舞,這是她的愛好。我跪在旁邊為她打拍子:有節奏地打自己的嘴巴,打得必須清脆響亮,否則遭到重罰。這時有人敲門。小惠把我牽到臥室,關好門,然后去迎接來客。聽說話一下子就知道是曉蕓來了,我覺得很蹊蹺,同時又忐忑不安。 「今天請你來沒別的意思,」 小惠在寒暄之后開門見山地說。「你很喜歡SM,是吧?也很懂?」「嗯,」小云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我對SM的了解最初就是來自曉蕓,她甚至還提出過要和我玩玩SM。 「我馴練好了一只犬奴,非常乖,你想玩嗎?」聽到這話我出了一身冷汗,終于明白小惠邀請曉蕓的目的了。決不能讓曉蕓見到我這副樣子。逃跑?那里逃得了!「我去給你牽來。」門開了,小惠走進來。我用乞求的眼光看著她,希望她能放過我,不要這么殘酷。可是她連看也沒看我,牽著鏈子把我拉到曉蕓的腳下。我的臉通紅,眼皮都不好意思抬一下,羞臊極了,有個地縫我也會鉆進去。 「給這位主人舔靴子!」小惠命令道。我趕忙遵命。曉蕓開頭有些驚愕,甚至有些手足無措,不自覺地收回雙腳。我則只好爬過去舔她的靴子。 「曉蕓,我知道你倆的事情,我不恨你。男人說「愛的你要死」那都是假話,他們都是下賤的狗,只配咱們女人玩弄。」 小惠用腳踢了踢我的屁股。「今后你愿意單獨玩這條狗,你就把他牽走;如果不愿意,那他就是咱倆的犬奴,你隨時來玩。」聽了這話,沒想到曉蕓變得很自然、很快活。她從小惠手里接過鏈子,示意我用嘴為她脫靴子,然后她用腳尖跳起我的下巴,然后把一只腳生塞進我的嘴巴,脹得嘴巴生疼。我舔完她的腳趾剛想抽出舌頭,她的腳趾出奇地靈活,夾住了我的舌頭來回來去的擰。為了減少點疼痛,我的頭也隨著左右擺來擺去,就像吃了YT丸一樣,只搖得我昏天黑地。如果不搖,我的舌頭就會被曉蕓撕下來。 「曉蕓,你真會玩,」

小惠看了很欣賞。 「這叫龍戲珠,你來試一試。咱們把他錄上像怎么樣?」「這招我也練練,咱們就成了雙王戲珠。」「還有更刺激的呢,小惠姐。」曉蕓說。「看不?」曉蕓命令我躺下,她重新穿上高跟鞋,在我背上又跳又蹦,她說這是蹦極。她每跳一下,我的背上就腫起一片,那感覺就象重錘加釘子同時砸,不但皮肉疼得了不得,連五臟六腑都被砸得翻江倒海了。「小惠姐,這種蹦極特別好玩,但得有技術,不然就掉下來。你試試。」兩位情敵竟然很快成了好友,開始切磋如何玩我這條狗,可我卻慘了。為一位主人舔y還沒完,另一位主人要我舔肛了……臨別前,她倆把我捆好,在脊背上刻下「小惠與曉蕓之犬」幾個大字。曉蕓答應今后每天都來和小惠一起玩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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