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已經不像剛才那樣談笑了,有點冷,語氣有點兒發恨。「我敢,我敢」雖然這樣說著,但我的心里也真是發怵了,我一想到那情景,我就開始作嘔了,人的我沒有吃過,何況吃狗屎,接下來葉子的話更讓我打了個寒戰,「誒,你丫到底行不行,我覺得玩就玩狠的,不然沒意思,我準備去打個舌釘,你要做我的狗,我想給你也打個,行不?你說的那些什么皮鞭子抽啊,舔鞋啊,沒意思」天地良心啊,我最怕的就是這個了,面對著這個叛逆期的女孩,我真的怕了,我無法把打舌釘這件事跟葉子聯系到一起,雖然還是應和著,但我一邊也跟葉子解釋不想玩的太暴力之類。因為葉子之前給我講了她小時候的事,我斷定葉子是叛逆的,她說的也都是真的,不是隨便說的,放下電話已經凌晨一點多了,這是我跟葉子第一次通話,我承認,我有些放棄了,我接受不了太血腥太暴力的,我只想跪在葉子腳下,任她玩弄侮辱,但我怕葉子真的給我打舌釘,這是個不會讓別人說不的女孩,她說過,按照我說的那個套路調教太沒意思,真的要玩就要在生活中的任何時候,我怕了這個女孩了,我不敢見她,此時的我進退兩難。 這些天在網上沒有看到葉子上線,很失望,但我又怕看到她上線,我的糾結仍然沒有過去,唉,死就死了,我實在拒絕不了跪在地上給葉子舔鞋的欲望,這是我做夢都在想的事啊,只要她不弄死我,愛怎樣怎樣吧,于是,我開始約葉子見面,而葉子都已種種的理由,例如沒時間啊,陪朋友啊之類拒絕著我,莫非,是我想的太多了?她也跟其他有的女孩一樣,只是好奇而已,就這樣轉眼快過年了,期間我也找到一份工作,每天依然渾渾噩噩過著北漂的生活,時不時我還會留意下葉子的空間,原來葉子又戀愛了,或是之前男友又復合了,反正根據空間的信息表明,有個男孩已經闖進了葉子的生活,我也終于明白葉子為何一直不肯見我虐待我。很快,我也辭了職回老家過春節去了,在家期間,我沒有上過網,也沒有給葉子打過電話。回到北京已經是五月份,天已經沒那么冷了,路過那個常去的網吧,突然想到葉子,仿佛看到了葉子的身影,聽到了她清脆的高跟鞋聲,回到家坐在陽臺的沙發上,溫暖的陽光照射進來,那么的暖和,撥通了葉子的電話,那邊有些嘈雜的聲音,能隱約聽到一幫北京孩子,男男女女在侃著大山,說笑著,葉子依然很直爽,很大聲的說:「怎么了賤狗,有事么?」 本文來自天啊,她竟然那么大聲,她不怕被朋友聽到么?聽到葉子的聲音我又卑微起來,附和著說「沒事,想主人了,主人你在哪呢?好像很多人」「是啊,我在車上呢,我們開車來燕郊玩了,誒,賤狗你知道燕郊么?」
「哦 知道,知道!」我很小聲的說。我知道我又開始犯賤了,我在這邊犯賤,葉子在那邊依然爽朗的笑著,她的笑聲也引起了她朋友的注意,我聽到應該是坐在她身邊的女孩問誰呀?「狗」 我沒想到葉子這么直接的說出來,全車一片嘩然,我聽到有個男的說「嘿!正好我家有個狗鏈子,特他媽粗」我的自尊被踩到極點,但很是興奮,我想葉子是在做一種炫耀,有個男人情愿做自己的狗。在笑聲中葉子又對我說:「好啦好啦,我手機快沒電了,你給我滾一邊去,我預計半個小時左右到北京,你看點時間,再打過來,晚她媽一分鐘你丫給我試試」 我也聽到有女孩哇塞的聲音,還有個男的說「嘿!真有范嘿!」葉子掛了電話,我也興奮不已,拿著手機看時間,一刻也不敢錯過,時間一到,我立馬撥了過去,那邊輕輕的恩了一聲,我的心又撥上了弦,我小心的問不知道主人最近有沒有時間,沒想到葉子卻爽朗的說有,「明天吧,我會跟一姐妹兒去逛街,想買雙鞋,你不介意多一女的吧?」 本文來自「不介意,不介意」我忙答道。「好吧,我明天買完鞋找你,你在下午在新華大街附近等著吧,我最恨遲到了,知道么?」「是,是,我絕對不會的」終于要見面了,我心里像揣著個兔子度過了這個難捱的夜晚第二天中午吃晚飯,我就馬上跑到約定的地點,大概兩點左右,收到葉子的短信,讓我去工行門前等,我立馬跑過去,原來發現工行旁邊有家如家酒店,此時我已經等了將近三個小時了,還真是一點兒脾氣都沒有,電話響了,葉子問我到了么,我說到了,她說她們這就過來,我告訴了她我穿的什么衣服,五分鐘后,她跟另一個女孩拎著東西出現在我的視線范圍內,遠遠的我就看見了她們,在人群中顯得那么的出眾,葉子依然穿著那雙白色的高跟鞋,其實這是我之前請求的,她們似乎也在尋覓著,因為我見過她,她沒見過我,所以我走上前去,示意這我就是那條狗,走近了,葉子身邊那個女孩問是這個么?葉子也很茫然,但是那么的美麗,我忙說是我是我,葉子也不好意思的笑了,但很快笑容就沒了「你傻的,這些東西沉死了,還不接過去」我慌忙接過去,那女孩忙說你拿她的吧,我的不用,葉子很帥氣的都甩給我,「沒事,狗是干什么的啊,讓他拿」顯然,葉子的姐妹兒已經知道了我是那條狗。 這時我才仔細打量一下葉子的姐妹兒,也很潮,一身日本學生妹的裝束,黑色高筒襪,腳上一雙帆布鞋,鞋頭白色的的地方有些臟了,這時葉子她朋友說你們去玩吧,我餓了,吃點兒東西,顯然她不是很能接受這個,葉子或許對我還是有些不放心,說「我也餓了,走一起吃吧,走吧賤狗,我請客!」
天啊,她在大街上就直呼我賤狗,我真的怕了,「不,不,還是我請吧」她們倆拉著手在前面走,不時的交流著什么,我提著她們所有的包,在后面跟著,真的就跟奴隸一樣。我們路過一片不大好走的路,葉子的朋友小心的挑著好走的路走,葉子笑著說「沒事,走吧,鞋子踩臟了一會兒讓狗給你舔干凈」說完看看我帶著微笑,神啊,我真的好期待。我們找到了一家東北餃子館坐了下來,里面還有三桌吃飯,我進去后就想做靠里最角落的位置,葉子卻不同意,她選擇中間的一張桌子坐了下來,我們的左右兩邊都有人,有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來,沒辦法,只有硬著頭皮坐下來,我坐在她們倆的對面,她們點了些餃子和菜,我真怕葉子迎面上來給我一耳光,這么多人,多丟人啊,葉子的姐妹好像看出我很緊張,問我是哪里人?可能是想聊天緩和一下,我跟葉子幾乎是同時回答吉林,沒想到葉子還記得,我跟她們說其實我現在很緊張,葉子露出不屑的表情,哼了一聲,她朋友笑著說別緊張,然后她們又聊天討論今天看到的衣服鞋子之類,無視我的存在,可能是因為我之前吃過一些東西了,加上我的緊張,我吃了兩口就不吃了,她倆也沒管我,葉子吃了一個餃子,馬上吐出來,「這個怎么是芹菜餡的,我不吃芹菜的」然后把那個咬了一口的餃子丟到我的面前,「你給我吃了。」 我發誓這個鏡頭我旁邊的桌子的人看的一清二楚,我撿起餃子馬上吃下去,葉子的朋友很想笑卻一直憋著,一直低著頭吃,她心里明白,葉子在玩我,可能葉子也吃的差不多了,開始用筷子玩攪拌的她的小料,我都低著頭都不敢看她,這是她又往碗里倒了些醬油和醋,還有好多辣椒,把掉到桌子上的菜也放了進去,天啊,她又要干什么?好像還覺得不過癮,有放了好多大蒜,又把她們倆用過的餐巾紙也和了進去,一碗黑呼呼,飄著一層辣椒跟大蒜的東西遞到我的面前「把她給我喝了,喝光」她真的完全不顧旁邊還有人,我小聲的懇求著,說一會兒沒人的時候在玩可不可以。葉子根本不說話,冷冷的看著我,讓我根本無法抗拒,我端起來一口一口地喝,我的余光能感覺到隔壁桌的異樣的目光,好像還小聲說著什么,我喝了一半嗆得我直咳嗽,葉子依然冷冷的帶著微笑的看著我「干的的也掉」什么什么,那么多大蒜,還有那兩坨紙球,我小聲乞求著,恨不得馬上找個洞鉆進去,葉子的姐妹輕輕碰著葉子的胳膊「好啦好啦,別玩他了,算了吧,啊」葉子這才饒了我,示意我可以不吃了,我們付錢之后就起身離開那家餐館,剛出門口沒多遠的地方,葉子湊過來對我說「我說過,要虐待就在生活中的任何時候,只要我喜歡,你丫要是玩不起就別玩」我連忙上前解釋說第一次還不習慣之類,乞求葉子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