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懵了,我都做了什么,我都讓她們發現了什么,難道我偷武寧的襪子被她們發現了嗎?我的身體不自然的顫抖了起來,我不知道她們會怎么看待這個事情,這里畢竟不是我所熟悉的環境。我不能這樣,這樣會毀了我自己的,我要死個明白。我壯著膽子問:「我真的不知道,昨晚喝得實在太多了,能不能告訴我我做了什么事情讓你們如此的火大。尤其是尤蘭蘭的事情。」武寧平復了一下火氣,便和尤蘭蘭一起講述昨天發生的事情。昨天晚上10點多,她們去收衣服,可是發現武寧的九分襪不見了。她們以為掉在了地上,卻發現我躺在另一個姐們洪麗的衣服堆上面,嘴里不停的嚼著一條黑色的褲襪,搶出來一看,果然是武寧的,而且還咬出了好幾個破洞。當她們低頭找我的時候,卻發現我在尤蘭蘭的腳邊不停的舔著她的拖鞋幫。她倆傻了好久,最后決定將我拖回去。可是剛一動我,我就死死的咬住尤蘭蘭左腳的大腳趾死活也不肯松口,而且越咬越緊,沒辦法,是武寧踩著我的脖子讓我松開的,一松口我就大叫,逼得武寧只好將褲襪再次塞進我的嘴里,這才和尤蘭蘭費勁的將我拖回她們自己的宿舍,因為我身上什么都找不到,而且樓層也太高。到了宿舍里,剛剛想要將猶如死肉的我放到誰的床上,我就開始吐得滿地都是,而且又哭又叫的。尤蘭蘭覺得我可憐,就過來勸我,可是我猛地就撲下身子在尤蘭蘭的腳上瘋狂的舔著。尤蘭蘭嚇壞了,準備收拾地面的武寧看到后連忙將我拉開,可是我大叫著只要讓我**就是給她們當狗都行云云。最后,她倆實在沒辦法,只好將我捆在暖氣片上,并且堵上了嘴。 我聽得臉色紅得猶如鐵水,不安的滿含歉意的看向尤蘭蘭,發現她只是冷著臉看著我,我的心中一涼,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涌了上來。果然,武寧抬起右腳伸到我的嘴邊命令道:「我的腳癢了,給我舔舔。」我回頭看向武寧:「為什么?」武寧不屑的冷哼道:「為什么?哼,居然還敢問為什么!平時偷看我們的腳也就算了,為什么有時候給我們洗回來的襪子上會有血漬?上星期三,你為什么要偷我的襪子?我和蘭蘭交流過,覺得這是你的癖好,無傷大雅就放過你了,可是你昨天晚上都做了什么!你太讓我們失望了!舔,別苦著個臉,昨天蘭蘭的腳你哭著喊著都要舔,我的你怎么就不能舔。舔,快點!」她一腳踹在了我的腦袋上。「武寧……」尤蘭蘭有些嗔怪的說:「別這樣。」「蘭蘭你,你可不能心軟啊。」武寧有些焦急的說。我以為尤蘭蘭打算放過我,雖然不能釋放心中日漸膨脹的欲望,但總歸是脫險了。我卻完全會錯了她的意,她說:「你太心急了,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先給他定好規矩嘛。」我聽了大窘,打算逃出這個是非之地,至于解釋,以后再說吧。
我剛有動作,武寧悠悠的說道:「看來有人打算晚上看群眾電影了。」我一下子坐回了墊子上乞求道:「寧寧,求求你,別玩我行嗎?我不能再在一個駐地把我自己搞臭啦!那樣我就在公司徹底待不下去了。」武寧曉有興趣的歪著頭笑著問我:「那好,你告訴我,這種事情你干過幾回了?」我低著頭,不敢看她:「兩……兩回了。」「到底幾回了!」武寧突然吼道。「啊,四,啊不,是,是,四回……」我真想找個豆腐撞死自己。「哼哼~」尤蘭蘭冷哼道:「看不出來啊,這種狗屎、變態、混蛋也能和正常人似的與我們交朋友,我們他媽的瞎了眼了。」我大驚,我不想失去這兩個朝夕相處的小妹妹,我搖著手道:「不是的,不是的……」「好了。」武寧打斷了我的語無倫次:「我們玩定你了,要是不想像以前似的被玩死,你就別唧唧歪歪的。」她遞過來一份顯然是昨晚突擊寫好的東西。「你要是同意上面所屬條件,就趴下吻我的板鞋。看明白了,是完全同意。」 我有些無語的看著這份文件,難道就要被兩個小姑娘玩上一年多嗎?真是不甘心啊。可是心里卻是絲絲的渴望著這種感覺,要兩個女主人,還是保險自己的工作,這是多么難選的題目啊!似乎她們也不打算給我選擇題的。我只好接過文件,上面東西倒是不多,只有五條:一、只要我們召喚,你必須聽從一切命令;二、要稱呼我們寧阿姨和蘭阿姨,我們叫你笨笨;三、我們之間發生重大分歧時,你必須接受懲罰;四、在我們認為可行的時間里,你完全屬于我們;五、以上條款為試行條款,我們有修改解釋權。只有短短的五條,但是看得我心中發苦,這簡直和賣身契沒什么兩樣嘛。只要她們愿意,隨時我都會身敗名裂,甚至受到無法恢復的損失。我到底該怎么做?我猶豫的抬起頭道:「寧寧……」「啪」一個耳光驟至,「我……」「啪」又是一個耳光。我被打懵了。 「看來你是打算成為電影明星啦!」尤蘭蘭惡狠狠的說。不知道為什么,我是如此的懼怕尤蘭蘭,我慌忙跪在她的面前扶著床邊祈求道:「不,不要!我認同,認同!啊,對了。」我連忙轉身去親吻武寧的鞋子,可是還沒吻到,武寧就將鞋子踢到了一邊。我大驚,不停的給她們兩個作揖,「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求求……」武寧撇撇嘴:「真是沒誠意。」我靈機一動,退后三步,然后向著她們倆的方向不停的磕頭,「求求你們,大人不計小人過,求求你們,給我次機會好不好!」我一邊說,一邊磕。武寧很是嘲諷的說:「呦,看我們給他逼得,我們可不是什么惡人,你走吧,以后別來找我們了。」尤蘭蘭接口道:「看著就心煩。」
我哪里敢出去啊!只是不停的磕頭。忽然想到那雙板鞋,我馬上將板鞋叼到武寧的手邊。武寧沒有接,只是看著手邊不知所措的我。她看了我十幾秒鐘,伸手撫摸著我那還在腫著的臉。「你不后悔了?你不怕我們玩廢了你?」我狠了狠心,只能祈盼她們的人品了。口中的鞋子又讓我不能發聲,只好嗚嗚的叫著。武寧嬉笑了一下,然后指著尤蘭蘭說:「她要是能原諒你,我們今天就放過你。」我連忙叼著武寧的板鞋爬到尤蘭蘭面前,諂媚的嗚嗚著。尤蘭蘭極其鄙夷的看著我那實在是下賤的樣子說:「用寧寧的鞋底掌嘴。」她看向武寧,「寧寧,幫我去廁所。」當她起身到門口的時候說:「要是我回來的時候沒有看到你嘴角有血的話,我可就要親自上陣了。」說完,被武寧攙扶著出去了。「啪」哎呀,真疼。「啪啪」哎呀,真的下不了手啊。「啪」這他媽太欺負人了……直到尤蘭蘭回來,似乎我的臉還是和原來差不多。 尤蘭蘭坐在床上冷哼了一聲,我嚇得一不小心將鞋子掉在了地上。她撇了一眼,沒有在意,只是悠悠的晃著兩條修長的小腿盯著我看。我心里發毛到了極點,我抱住她的大腿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懲罰我吧。」她的眉毛一挑:「哈?為什么。」「我……我希望,我覺得這是我的榮幸。」我下賤的答道。尤蘭蘭瞟了一眼腳邊:「把我的涼拖給我,用嘴叼起來。」我連忙交給她,卻發現那是她平常洗澡用的木屐。「這是你求我的。」說完,她揚起手,那警校格斗標兵的手轟然而至。我的左臉麻了,不僅嘴角,就連鼻子也不爭氣的出了血。「右邊。」她冷冷的說。我只好跪直身體。左手帶起一道殘影而至,但是打偏了,我的右眼角瞬間被血封住了。「好了,就到這吧。」她躺回床上,不再看我了。武寧看我可憐巴巴的用一只眼睛望著她,微笑著說:「那么,我們該算算剛才的賬了吧。」我的目光瞬間黯淡了下去。她沒管我的反應,后退一步,飛起一腳,猶如長矛一樣的腳尖迅猛的擊中了我的腹部,我像一只煮熟的大蝦一樣蜷在地上。她輕蔑的說:「要是緩過勁了,就給我滾出去。」說完就出去上網了。 本文來自連續兩天,我都躲在自己的房間里不敢出門,而兩位主子似乎是消氣了,這兩天倒是沒提起什么條約的問題,只是每天晚上都過來看看我,還給買了好多的好吃的和藥品,用武寧的話來說,就是那天確實有些過分,希望我可以原諒她們。我高興壞了,終于可以松口氣了,原來她們只是發泄一下就好了。美美的享受著朋友間的情誼,我忽然覺得天空又亮了起來。這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