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上前去疑惑的看看武寧,又看看尤蘭蘭,最后定格在尤蘭蘭的左腳上。似乎還有結痂,我傻乎乎的關心著:「腳怎么樣了?」尤蘭蘭頭都沒抬說道:「還好。來啦。」她伸出手指指著武寧的腳下,「跪那。」我一下子愣住了。見我沒有任何的反應,愣愣的站在那里,武寧從雜志中抬起頭看著我。「算了,你走吧。滾!」她低聲喝道。我終于想起了曾經的約定!天啊,她們居然壓根就沒有忘記!可是……當真的讓我跪在她們腳下的時候,我害羞了。見我還沒動靜,尤蘭蘭從電腦中抬起頭來,我不知怎的,噗通一下跪在了武寧腳下。看著眼前白皙的腳底,心中渴望的想去親吻,可是道德的底線又讓我無限的恐懼。我的臉幾乎貼在了武寧的腳底,可是復雜的眼色還是出賣了我自己。武寧放下雜志對尤蘭蘭說:「你看,我發現他怕得居然是你。似乎我都不在他的視線里啊。」 本文來自尤蘭蘭想了一下說:「我不這么覺得啊!」武寧隨即明白了尤蘭蘭的想法,詭異的笑了起來。「怎么你也這么說,我就這么沒有氣場嗎?!」她尖聲叫道。「是你自己作踐自己,管他什么事情。嘮叨婆。」尤蘭蘭不屑的回道。我頭上的汗水隨著她們的話語不停的滴落下去。我再笨也知道她們要干什么了,也許對于她們來說,只是日常的吵鬧,可是對于我這個夾縫中的人來說……我神色極其復雜的吻了一下武寧的腳掌。武寧停止了爭執,低頭問道:「你想要說什么?」「我……」我一狠心,拼了,「笨笨乞求懲罰。」武寧來了興趣:「噢?你命令我們?」她用大腳趾輕點著我的鼻尖。「呃~不,我……」這個問題太難回答了,搞不好就會讓自己陷入更加不利的地位。「蘭蘭,你覺得呢?」武寧俏皮的問道。尤蘭蘭并沒有繼續玩電腦,而是認真的看了看武寧:「那你看著辦吧。」說完,穿上鞋子自己出去了。 武寧有些不樂意了:「怎么都是我的了!」她看了看我,「算了,懲罰的事情待會再說,先給我舔舔后腳跟,最近總是起死皮。等我看完雜志再收拾你。」說完,她將雙腳伸出床邊就不再理我了。我眨巴眨巴眼睛,看起來沒什么討價還價的余地了,也不知道她洗沒洗腳。武寧的腳底很柔嫩,蠶豆一樣的腳趾頭整齊的排列在粉紅色的腳掌上面,不時的,還頑皮的扭動一下,就像是在召喚我的愛撫。我調皮的狠狠的舔了一下她的腳底,她激靈一下子縮了縮腳,從雜志里面探出頭來。「你怎么回事?!」我無辜的看著她答道:「你看,你的腳底太臟了……」話還沒說完就腦袋上挨了一腳底。「要是干凈,我讓你舔什么?」她光腳走下床去喝水,順便也給了我一杯水。「潤潤口,然后給我舔干凈。」說完,徑自又看雜志去了。

說起來還是遂了我的心愿,捉住她的右腳踝,先是平鋪了舌頭,大口大口的刷干凈了她腳底下的浮塵,然后用嘴盡一切的努力將她的腳跟含進嘴里,用舌頭在腳跟處一遍又一遍的刷著。雖然感覺不到入口即化的感覺,但是卻有著那么一種又咸又甜的味道,是的,有點甜,這是在我曾經舔過的腳里面所沒有的。這勾起了我的強烈的興趣,到底是為什么呢?難道武寧的和含香一樣是可以吸引蝴蝶的嗎?經過了十幾分鐘的預備工作,武寧的腳跟終于變得柔軟了起來。我探出牙齒,小心的啃噬著,悉心的收拾下每一塊腳跟處的死皮,甚至還包括死皮里面的灰塵。不敢過于的用力,怕傷到她的腳跟的皮膚,不知道她是不是曾經經常的做足部護理,雖然死皮很多,腳底卻沒有一絲角質,按照曾經某位女主的腳底,刷完之后舌頭會疼上好幾天,而她的腳跟和腳掌上沒有任何的繭子之類的東西。享受著收集的快樂,當右腳啃噬結束的時候,我也攢了很多的死皮,用嘴細細的品嘗,發現其中依然是絲絲的甜味,這讓我更加的好奇了。 左腳依然是如法炮制,只是一直都是那么的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導致的甜味的出現,抬頭看看武寧依然在看雜志,我便發狠的繼續啃噬下去,希望知道到底什么時候才可能啃噬不到那種淡淡的甜味。武寧毫無征兆的收回了自己的腳丫。我茫然的望著她,嘴里咂吧著口中的美味。順著她的目光一看,原來是尤蘭蘭回來了,只見她拎了一桶熱水回來了。本來還想她們到底要干什么,結果我被趕了出去。一連好長時間都是這樣,尤蘭蘭從來都不讓我碰,武寧只是讓我啃腳跟,偶爾才會允許舔她的整個腳丫,每一次都是甜的,這可是引起了我的無限的興趣,只是不敢開口去問,所以只好忍受著心中的渴望去拼命的舔舐、啃噬著。這天是周三,尤蘭蘭打電話把我叫到了辦公室,她的桌子在朝著窗戶方向的墻角,武寧在她的對面。我才剛剛睡醒,前天晚上被武寧折騰殘了,嘴角被她的腳丫子撐破了,疼得一晚上沒睡著。 尤蘭蘭指著自己辦公桌下道:「進去,躺下。」我傻掉了,這是什么個意思?尤蘭蘭看我沒動,又說了一遍,「我今天要踩你的臉。」我一下子急了:「這是你的工作時間,好不好!這樣被發現的話我就完蛋了。」難道她真的打算就這么讓我崩潰了?「你真要是失業了,我和武寧養你怎么樣?別說你一個,就是100個,我和武寧也都養得起。」尤蘭蘭笑道。「你……」我知道她說的是實事,她倆任何一個人都養得起我,甚至誰都有可以讓我人間蒸發的能力。「那我寧可成為群眾演員!」「你以為我們會這么放過你嗎?你以為這么長時間沒叫過我們阿姨,是我們覺得不習慣?要不是武寧打算給你留下一些做男人的尊嚴,就你這種賤貨早就被我玩得叫喚了。」她憤憤的說。

「不行,你們是政府機關,我的面子是一方面,要是被發現了,你們該怎么辦啊!」我希望她能夠放棄自己的想法。「再說,你要是出門了,我怎么辦?」她想了想,似乎沒有什么辦法解決我的問題,但是又非常的不甘心。她忽然強橫了起來:「你現在,必須,進去,不然我就把你綁到門口的檔案柜上。我看你怎么樣!要不就把你扔給司法所的那幾個兄弟,讓他們伺候你一下。」她陰笑的看著我。我恨恨的說:「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朋友,這么對付我。你們可沒說過白天工作時間也要玩的。要是在你腳下的時候我來電話了怎么吧?總不能讓我就那么接聽吧,屋里要是有人不就都知道了!」她沒當回事:「把手機關機,然后進來。」她指著桌子下面。「還有五分鐘就上班了,小心我讓你難堪。」她復又緩和了語氣說:「要是表現好,晚上我們可以獎勵你的。」她看了看我的表情,「給你兩分鐘,解決自己的問題,然后回來做我的腳墊子。去吧。」 本文來自不知道什么鬼使神差的,我居然還是聽話的躺在了她的桌子下,只是很無奈的是我的手腳都被綁在桌子腿上了,據尤蘭蘭說,是為了防止我的肢體疲勞露到外面去讓別人看見。我很激動,這個角度看到的尤蘭蘭如同主宰我的整個世界的至尊,甚至希望她的裸足就那么的完美的覆蓋我的整個面頰。可是褪去夢想的現實實在很是骨感,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兩只耐克的運動鞋遮擋住了我唯一的視線。不長時間,武寧回到了辦公室,她坐在了自己的辦工作前問尤蘭蘭:「蘭蘭,大周呢?我還打算讓他幫我修修電腦呢,找了這么大一圈都沒找到,真是氣死我了,晚上要好好收拾收拾他。」武寧氣鼓鼓的。2尤蘭蘭輕笑一聲:「我怎么知道,不會是因為昨天你下腳太狠了吧!」她陰險的用鞋跟狠狠的碾了碾我的眼眶,疼得我呲牙咧嘴的。武寧還是很生氣,用力的向桌子里面伸了伸腿,結果正中我的膝窩,我悶哼了一聲。武寧一定又驚又喜,只不過我不知道她的反應是什么樣的,但是很快就知道了。她抬起穿著高跟涼鞋的腳狠狠的在我的兩腿之間踩了幾腳。尤蘭蘭也通過鞋底感覺到了我的顫抖,看著武寧的動作,尤蘭蘭詭異的笑了。 正在這時,富鄉長來了,看見她們兩個的表情那么豐富,就開心的問道:「怎么了,有什么好事可以分享一下。」由于她倆的辦公桌下大多都是她們的鞋盒子、服裝袋子什么的,所以即使她倆不在,外面不注意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尤蘭蘭的鞋底使勁搓了一下我的臉皮,但是我連大氣都不敢出,怎么敢發出聲音,只好猛力的憋著。武寧也犯壞的用鞋跟擰著我的大腿根。我除了顫抖就不知道該干什么了。尤蘭蘭笑著告訴富鄉長:「武寧剛才踩狗屎了,我們正合計是不是把她的鞋子埋進土里去種花。」面對全鄉政府最漂亮的兩個美女,鄉長大人和她們很是調笑了一會才走,這段時間里我真的心中很不爽,其實說起來,我的兩位主人,很多時候也是太多人的玩物,只不過,我只能默默的承受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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