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杜天雄含著他的東西想往外吐,寧子謂發火了。他一把抓住了他的頭發,復又將自已的東西給捅了進去。溫暖潮濕的口腔包裹著他的雞巴,令他享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你要是敢動口咬的話,我就讓下人扒了你的皮。」看著杜天雄屈辱地含著他的東西舔,寧子謂興奮地大叫著。杜天雄臉上的苦悶越發地激起他的復仇欲。一邊用手抓住他的頭發,一邊用力的在杜天雄的嘴里抽插起來。嘴里的腥物越變越大了。短短的口腔根本容納不了它的尺寸,每一次的抽插都深深地捅入他的喉嚨。他想掙扎著將嘴里的腥物吐出來,可越掙扎就越激發出寧子謂的施虐欲。最後連恥毛都捅到了他的臉上。而那根粗狀地腥物則一次次地將他捅得死去活來。杜天雄為了擺脫這生不如死的境遇,他想到了用牙咬。可這點心思又被寧子謂捕捉到了,那雙大手象鐵鉗一樣捏住了他的嘴。 「噢。唔。。。」又不知過了多久,那根腥物掛著長長的口涎,才從杜天雄嘴里拔出來。「哈。。。」看著杜天雄生不如死的模樣,如夢發出了陣陣的狂笑聲。「用他的嘴還真是很舒服,要不如夢你也試試。」應該說寧子謂這個主意就更惡毒了。在這個社會女人為男子「品簫」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可倒過來。就算是對男子的其恥大辱了。「好啊!」如夢接過了一直攥在寧子謂手里的狗鏈。剛剛那場令杜天雄生不如死的情景,也深深地感染了如夢。可能再也沒有讓杜天雄為她舔下陰更好的羞辱他的法子了。當著兩個男人的面。如夢將長褲給脫了下來,露出兩截雪白的腿來。桃紅色的肚兜下,那高聳的女性丘陵此時已經是春潮泛濫了。「老爺,快替奴家好好舔舔吧。你看奴家下面可是流了不少蜜汁哦。」杜天雄也剛從被寧子謂捅得死去活來中緩過勁來。沒想到這對狗男女會怎麼對他。讓他用嘴去侍候如夢,還不如用刀殺了他。 本文來自「怎麼老爺不想舔嗎?你信不信我一會就讓人割了你的舌頭。」見杜天雄遲遲不動,如夢又惡狠狠地說。「一個月後既使你變回來,我想你如果沒了舌頭。到時一定很精彩吧。「「是啊!你這老狗,剛才舔得本公子那麼舒服。如果傳出去,我看你還怎麼做人。」寧子謂也在身後幫腔。「我就是拼著一死,也要把你們這對狗男女的事給揭發出來。」杜天雄此時真想豁出去了。「哈。。。你也不想想。就憑你現在的相貌,你說巧兒她們是信你呢?還是相信子謂和我這個二少奶奶的。」如夢的話像刀子一樣捅在他心上。的確,這事如果不是發生在他身上,打死他也不會相信。而這對狗男女如果想弄死自已就太簡單了。「怎麼樣?要是你老老實實按我們的話去做,一個月後你仍舊是這個家的杜老爺。否則的話。。。」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寧子謂已經抓住了他的後腦,一把摁向了如夢那氣味濃郁的下陰。「你就好好的給我侍候好二少奶奶吧,要不然有你老狗受的。」也不知到是受剛才場景的影響,還是白天里這對狗男女成其好事。如夢的下體不但是泥濘一片,還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淫蕩之味。在杜天雄的嘴觸上去時,弄得他滿臉都是濕滑的液體。聽到甯子謂的話,杜天雄忍著巨烈的屈辱。對著如夢的下陰伸出了舌頭。看到杜天雄終於屈服了,如夢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也學著寧子謂剛才的模樣,居然抓住了杜天雄的頭發。用力的往她下陰上摁。「老爺。別停啊。對。用你的舌頭好生替奴家舔舔。」如夢用手扳住杜天雄的頭大聲地說。因為被強行摁在如夢的胯間,口鼻幾乎是貼在私處上。為了能呼吸杜天雄也必需用舌頭推開距離,就這樣。如夢似乎并不滿意。如果可能的話,她恨不能將杜天雄的舌頭全部給拉出來。供她享受。就這樣強加在杜天雄頭上的暴行又持續了一會。大約如夢也覺得沒有男人的雞巴捅著舒坦。她媚眼如絲的向寧子謂叫著:「子謂。你快點過來,用你的大雞巴捅我。這老狗的舌頭太短了。」現在如夢也稱呼杜天雄為老狗了。是啊。如果不是狗又怎會替她們舔下體呢? 寧子謂上前一把推開杜天雄,然後抱住如夢兩條雪白的玉腿,挺著高聳的雞巴,連根捅了進去。「啊!太舒服了。子謂你真好,比那條老狗強多了。」此刻的如夢那里還有半點淑女的風范,蕩婦也不過如此罷。杜天雄木然的坐在地上,想死的心都有。眼睜睜地看著這對狗男女當著自已的面,在哪兒云雨。他是真想撲上去親手結果了這對狗男女。可該死的如夢不但把他變成了寧子謂,他原先的一身武藝現在也俯身到了「杜天雄」身上。剛才強行捏開他的嘴的那雙大手就是明證。杜天雄無耐的閉上了雙眼。可耳邊由於狗男女瘋狂地云雨而引起的響聲仍舊象大錘一樣一次次的砸向他的心房。。。又不知過了多久。床榻上的響動停止了,杜天雄睜開了眼。讓他驚恐的一幕出現了。寧子謂精赤著下身走到了他面前,碩大的雞巴軟軟地夸在胯間。「再為我品一次簫吧,這上面可是有我們兩個人的味道哦。」一只有力的大手又捏開了他的嘴,那根腥臭無比的雞巴擺放了進來。雖說剛才已經被逼著舔了一回,可這次上面沾滿了這對狗男女的淫液。這份屈辱也就更勝十倍。此時的杜天雄甚至想到了死。 那根腥物在口中又慢慢變大了,漸漸地頂到了他的喉嚨。突然一股溫熱的液體從杜天雄的口腔里涌了出來,是尿。又咸又臊的小便不斷地從他的嘴里溢出,當然大部分還是灌進了杜天雄的腹中。自已逼寧子謂喝如夢夜壺里的尿是為了羞辱他,而今這個畜生居然讓他含著他的臟東西喝尿。這一刻杜天雄的怒火到達了頂點。他猛得用盡力量不管不顧的咬了下去。

也就在這時他腦中靈光一閃,一股令他無法抗拒的力量充斥著他的大腦。頃刻間一片空白。而他的喉嚨也開始默認般地喝起尿來。在他頭上得意洋洋排著尿的寧子謂并沒有發覺。可是側坐在床上的如夢嘴角卻泛起了一股怪意的笑容。「杜天雄你萬萬想不到也有喝下我小便的日子吧。哈。。。」寧子謂狂妄的叫著。「對了。如夢你也讓他喝點,這老狗好象很喜歡喝我們的尿啊。」「算了吧。我現在也尿不出來,不如明天讓巧兒去喂他。子謂你去叫門口的丫頭把他牽到柴房去吧。」如夢淡淡地說。將杜天雄領去柴房的丫頭叫小娟。聞到他頭上、臉上散發出的尿臊味就十分的厭惡。「真是個軟骨頭,以前也算是我瞎了眼了。」原來這個丫頭對以前的甯大才子也是非常仰慕。「唾。」她把一口口水吐在了他的頭上,并對著一頭倒在草堆里的杜天雄踢了一腳。這才解氣般的走開。 半夜。杜天雄是被自已頭發上和嘴里的尿臊味給熏醒的。他是怎麼回的柴房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自已被這對狗男女逼著去舔他們的下陰,最後寧子謂甚至讓自已叨著他的臟東西喝尿。只有畜生才會這麼干吧。當時真想咬斷那根臟東西啊!可是怎麼就鬼使神差般地喝了他的尿呢?當時只覺得「杜天雄」的可怕,仿佛他就是寧子謂,他又怎能斗得過杜天雄呢?或許順從地喝下他臊臭無比的小便,杜天雄才會放過自已吧。此刻的杜天雄又那里知道。就在他準備動口咬寧子謂雞巴的時候,如夢把對他的控制又加深了一層。現今不但是他的相貌是寧子謂的,連思想也無限接近于以前的寧子謂了。在他腦海里的那一點點反抗心也變得越來越小了。昏昏沉沉之間,杜天雄又睡著了。白沙鎮地鄰湘、鄂兩省的交界處。緊捱著松滋,山多地少。其間的鄂西山地上有一股悍匪。頭領人稱「黑寡婦」據說心狠手辣,曾活吃過人心。 「黑寡婦」叫韓美娥,其實也是杜天雄的相好之一。杜湘兒要稱呼她表姨。這些年來杜天雄為其購買槍支,并暗中將山中得來的私貨變成銀錢出了不少力。此時的韓美娥正躺在坑上,全身也只著了一件黑色的肚兜,露出雪白的肌膚。雖然是初冬,因為點著炕到也不冷。一床棉被松松的蓋在身上。而她身下被掏出了個洞。洞口不大,僅夠一個人的頭鉆出來。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正呆在這個洞里,探出個頭來埋在她的胯間,用舌頭舔舐著她的私處。用韓美娥的話說,這也是他唯一的活命機會。這個男子叫吳道元。是山下一戶沒落書香之家的獨子。韓美娥綁了他的肉票。按理說,他家如果拿來銀元。韓美娥這邊也就放人了。可吳道元的爹是個老學究。偏偏去了鎮長那兒,要鎮長派兵去圍剿山匪。韓美娥聽說後一怒之下就要撕票。吳道元嚇得拼命跪在地上求饒,并說為她做牛做馬都行,只求不要殺了他。韓美娥手下的一個女匪打趣地問他,如果讓他吃屎愿不愿意?沒想到吳道元為了活命居然說愿意。當時就把眾匪徒們笑得前仰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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