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正好天冷了,你以後就做姑奶奶用的夜壺吧。」就這麼,韓美娥讓人在她睡的炕下面掏了個洞,讓吳道元鉆進去,夜夜喝她的尿。當然臨睡前,吳道元還要為其舔下陰。舔的好了。第二天會把他放出來給他點吃的,否則的話就只能靠喝她的尿來維持。簡直是生不如死。一邊伸手撫摸著下身的光頭,一邊享受著胯間的酥癢。兩條修長的腿緊緊地夾住這只能夠給她帶來銷魂的活物。經過十幾天的調教,這「狗兒」不但給她帶來諸多的快意,連夜尿也能喝的一滴不剩了。這炕底藏人的法子還是以前他所在的人家一位富商想出來的,不過當時被藏在下面的人是一位十五歲的女孩。而且那女孩因為不堪其辱,只幾天便自殺了。而今這個狗兒為了活命,居然受了下來。男人就是賤啊!韓美娥不無得意的想。「嗯。啊。。。」她又一次將陰液全部噴射進這個男人的嘴里。 本文來自身體慢慢的放松下來,任憑胯間的「狗兒」在用舌頭清潔著她私處的蜜汁。強烈的支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韓美娥又略微傾斜了身子,她豐滿的臀部又貼到了「狗兒」的嘴邊。其實這也是給他的一個暗示。也就說是該舔她的菊花了。對於把這麼污穢的部位讓他舔,韓美娥并沒有什麼心理負擔。只要不殺了他撕票就已經是對這小子天大的恩惠了。而且韓美娥還發現自從讓這小子舔她的菊花洞,她連便秘的癥狀都減輕了一些。如果真象手下喜妹說的讓他吃屎,說不定「狗兒」真的會吃吧。在「狗兒」舌頭地不斷刺激下韓美娥帶著笑意昏昏睡去。官道上,杜湘兒和張府的兩個下人在策馬狂奔著。從榆次出來,回白沙鎮已有兩天了。經過素云夫人的一通數落,她也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好在還有老爹能保著自已。聽舅舅說那個秦督軍的勢力很大,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杜湘兒她們幾乎沒敢怎麼耽擱。除了路上吃了點乾糧外,連洗漱都來不及。 今天終於到了鄂西山地。湘兒突然想起教她打槍的韓美娥來。要不先去娥姨哪兒躲著,讓人給老爹傳個話,看看爹的反應。娥姨可是一直很寵她的,對就這麼決定了。兩個下人一聽小姐要去土匪窩。嚇得連忙跪在地上求湘兒不要去。可杜湘兒又怎麼會聽他們的擺布呢?當即讓他們回張府報信,就說自已去山上玩幾天,并告訴她娘他們就沒事了。兩個下人還要阻攔,卻被她一鞭一個,給打倒在地上。并威脅他們要把他倆從山梁上扔下去。聽說杜湘兒上山來找她,韓美娥也很奇怪。娥姨。我。我。。。」湘兒吱吱唔唔地還是把她在榆次的事說了。并說回去怕杜天雄揍她。「秦督軍,是那個秦邦龍吧。到也有些勢力,可咱們這兒汪主席的地盤,到也不用怕。你爹又是汪主席的結拜兄弟。量他也不敢你怎麼樣。」韓美娥說:「要不,你先再娥姨這兒住幾天。明天我讓人下山同你爹說一聲。再怎麼說你爹娥姨的面子也要給的。」

對於這個杜湘兒,她仿佛就像她二娘一般的寵愛。「好啊。好啊。我就知道娥姨疼我。終於又可以有槍打,晚上又能聽娥姨給我講故事了。」湘兒雀躍著。韓美娥一聽,心里卻咯蹬一下。要知道她床下還藏著個「狗兒」呢。雖說湘兒也不是外人。可這麼小的丫頭讓她知道那些事總會不妥。「湘兒。要不你先去喜妹那兒打槍,娥姨這幾天不太舒服,你就自已一個人睡吧。」「不嗎?娥姨講你以前的故事可好聽了,我偏要同娥姨睡。」她抬起臉來向韓美娥撒嬌。看到韓美娥一付欲言又止的樣子,她心想難道她屋子藏匿著什麼好東西?「娥姨這兩天都在馬上。我累了。就先去你屋睡會。」她說著就向韓美娥的屋子跑去。「不要。湘兒。」韓美娥想制止已經來不及了。韓美娥的屋子有一進兩廂。杜湘兒進屋後到沒發發現什麼異常。她自顧自的給自已倒了碗茶水,先喝上了。 韓美娥見湘兒沒去自已的臥房,心定了許多。可她剛想開口,湘兒那邊就嚷嚷上了。「娥姨。你讓下人給我打盆洗腳水來,我都兩天沒洗腳了。肯定臭死了。」湘兒說著站起身就住韓美娥的臥室里闖。她是想著洗完腳美美地睡上一覺。「啊。」看到韓美娥睡覺的炕上多出來個男人腦袋,把湘兒嚇了一跳。「娥姨。這是。。。」韓美娥見實在是埋不過,心里到也坦然了。經過這十來天,反正她已經不把「狗兒」當人來看了。只不過是個供她淫樂的工具罷了。再說她拿湘兒就如自已女兒一般。「哦。這個『狗兒』是個肉票。他家又拿不出贖他的銀子,這些天給老娘當夜壺用來著。」韓美娥把話說出來心里反而坦蕩了許多。再說她也不想把這事讓杜天雄知道。「啊。娥姨你說他是你的夜壺?」小丫頭先是張大了嘴,然後便笑得直不起腰來。心想娥姨可真會享受的,居然弄個男人夜夜喝她的臭尿。 「是啊。湘兒你要是不覺著難為情也可以讓喝你的。」韓美娥接著說。「而且姨這個『夜壺』啊還可以喝的一鬧不漏哦。嘻嘻。」韓美娥這麼露骨的話一下子就讓湘兒弄得滿臉彤紅。她一個大姑娘家,叉著雙腿讓一個男人喝尿,這也太難為情了。「對了。湘兒你不是說你要洗腳嗎?姨平時懶得洗腳時也是讓『狗兒』給姨舔腳來著,湘兒要不要試試?」韓美娥此時到是完全放開了,如果把這個小妮子拉下水,她總不至於到她爹那說她什麼了。「姨你說他可以舔我的腳,難道他不嫌臭嗎?」小姑娘到是知道腳悶在馬靴里兩天了,一定是臭不可聞吧。這個男人真這麼下賤嗎?「嫌臭,他也敢。老娘讓他活著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湘兒你不知道喜妹曾經說讓這小子吃屎。你猜怎麼這,這小子為了活命居然說肯吃。他這不是賤是什麼?象他這麼下賤的男人老娘也是頭回見。」

韓美娥的話顯然把湘兒的心思給說動了。如果讓這小子給她舔臭腳,感覺一定不錯吧。其實她杜湘兒在白沙鎮也是小魔女一個。她和巧兒的臟靴子也沒少讓臭男人舔過,可連續兩天沒洗的臭腳丫子送到一個大男人嘴里舔。她還真想嘗試一次。「娥姨。我可真讓他舔了,他不會咬我吧。」「他敢。他如果弄疼了你老娘都會把他的舌頭給割下來喂狗。」對於這個狗一樣的男人,韓美娥沒有半點的同情心。「嘻嘻。那我就試試。」杜湘兒說著脫掉了腳上的馬靴。布襪上的味道果然如她想的那樣,臭味熏人。連湘兒都不自覺得聳動著小鼻子。「哇。湘兒你的腳可真夠臭的。」韓美娥站在屋里都聞到了湘兒腳上的酸臭味。「這我有什麼辦法,從小我的腳就象我爹是個汗腳。娥姨你說這小子聞著不會吐出來吧?」杜湘兒邊說邊把腳伸向了炕上吳道元那顆腦袋。此時的吳道元異常的清醒。自從他被抓來淪為韓美娥的玩物之後,他也就徹底地沉淪了。整日里對著韓美娥的私處,舔舐、喝尿。有時甚至還要舐凈她菊花上的糞漬。最讓他難以忍受的還是被悶在被子里面。聞著韓美娥的體臭,連呼吸都困難。特別是一早醒來,被逼著喝下她臊臭難當的小便。那滋味真是讓他痛不欲生。可對「活」的渴望又逼著他一次次的逆來順受。漸漸地他也默認了這樣的生活,他變得麻木了。仿佛行屍走肉般的按照韓美娥的每一個指令而活著。 今天看到來了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他內心里的羞恥感又被點了,聽韓美娥說要他也喝這個小姑娘的尿,他在炕底的下體甚至有了反應。強烈的恥辱讓他恨不得整個人都鉆入炕底。杜湘兒臭烘烘的布襪還是踏到了他臉上。唔。真臭啊!襪底上濕潞潞地,散發著刺鼻的酸臭味。令人作嘔。好在這些日子已經適應了這種窒息的感覺。他只有閉上眼聽任杜湘兒的作賤。終於布襪還是被脫了下來,纖細地腳趾粗暴地捅入了他的口腔。又咸又臭的腳趾間滿是粘粘地腳垢,含在嘴里一根根地舔舐。少女腳底的汗漬被他一點點地咽到腹中。杜湘兒此時可顧不上他的感受。看著腳下男人如此的下賤,她的征服欲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既然這男人可以舔她的臭腳,那學著娥姨的樣讓他喝自已的小便也不是不可以吧。。。而此時的杜天雄也在舔著一個人的臭腳。被他舔腳的是巧兒,巧兒這會正興致勃勃的把一只臭腳放在杜天雄的臉上,逼他為自已舔舐。 原來在那天被那對狗男女百般淩辱後,在接下來的十幾天里。如夢和寧子謂幾乎每天晚上都逼著他做這做那。替他們舔舐下陰,喝下臊臭無比的小便。甚至在一次如夢大解後,被寧子謂挑唆著清潔後庭的便漬。糞便的惡臭幾乎控制了他的全部思維。杜天雄變得也如吳道元般渾渾噩噩。只覺得寧子謂和如夢的可怕,每次一看到他們,杜天雄想到的只有躲避。如今的他幾乎已經和以前的那個「軟骨頭」寧子謂一模一樣了。可能是如夢也覺得杜天雄再也不會反抗了,於是她授意巧兒晚上沒事也可以牽杜天雄過去耍著玩。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